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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璃老老实实的给她教训,脸上不见怒反倒多了一抹笑意,见人走了,就凑过来床边:“是我不对,不应该刺激你这个病人。”
窝在被子里的人依旧不言语,像是没听见一样。
“那个苏染,你这个姿势容易滚包的,动一动好点。”倾璃一面说着一面握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垫子上垫高—当然这不过是一个借口,他的手指触摸着她丝滑的肤质,心竟然狂跳不已。
自诩历练情场多年,面对着怎么样的角色都可以做得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过对的人罢了,倾璃忽然觉得,自己这一次是栽定了,无可救药的竟然对已个弃妇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
染染因为他之前破天荒地的一句道歉有些回神不得,待想明白了过来,就想:这样自负的男人竟然也会给人道歉,还真是奇了,既然他都已经这样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计较了,说到归其,不过是旧事重提心情不好罢了,哪就是真的气到他的头上了?
可是还没等她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感觉的有点不对劲。
他在动自己的手,借口这个姿势挂吊瓶不合适,可是呢,他的手在干吗?
脸上一燥,身上发热,想要把手抽回来又怕动作大碰了针头,索性便也没有动作。
吃了一会子豆腐,倾璃很不舍得抽回了自己的手爪子,就见不知何时,染染已经露出一张脸来,长发杂乱,趁着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此刻看上去却有着小小的狼狈的脸孔,楚楚带着一点可怜,叫人移不开眼。
心虚的咳嗦了一声:“那个,吃点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这个借口合情合理,此时已经是午时十一点整。
“没什么胃口。”染染实话实说,刻意的忽略掉他的一脸尴尬,这么厚脸皮的男人,也会尴尬的啊。
“没胃口也要吃东西啊,不然怎么能恢复得快。”
“反正你有的是钱,恢复不快就继续在医院住着,有什么关系。”
倾璃给她呛的一时找不到话题,又加之刚才的那一点做贼心虚的尴尬,索性不再言语。
“我的职位,给我留着么?”冷不防染染又道。
“没有,因为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你不是很适合做财务经理。”
“我觉得也是,我没有工作经验,最好从底层干起。”
“从底层做起,会很让我没面子,你是要做我女人的人了,那样不合适。”
又是这些有的没的话,染染不言语,此刻却没有了和他斗嘴的心情,目光有些落寞的望向窗外。
“我打算让
你做做这里的经理,我没时间常驻这里,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做事雷厉风行的,有当管理者的风范。”
说这些的时候,倾璃的脸上恢复郑重,没有说笑的意思。
染染冷冷的望他一会,而后笑起来:“还是算了吧,我可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兴趣。”
“就当是帮我忙好了,这边的徐经理得了鼻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顶班。”
“那个徐经理么,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染染吃了一惊。
“是啊,比我大不了几岁,不过这命术吗,没出看啊,如果化疗成功,这病就控制住了,可以维持十几二十几年,如果止不住,活不过一年。”倾璃表现得有些伤感;很吃苦很上进的一个人,连个正牌女朋友都没有,如果就这么去了,实在遗憾。所以说么,做人啊,及时行乐才是王道,什么杂七杂八的,都不重要。”
染染有些感怀,一时神情落寞。
“你看啊,我们虽然年轻,可是也保不准明天就查出来什么这病那病的,不如,暂时将就一下,我们凑合着在一起交往一段怎么样,我觉得呢,其实我们挺有夫妻相的。”倾璃如是说着,脸不红心却狂跳:“你看啊,我的条件也还可以,人也长得不很丑,就是名声差点,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三心二意,我以前的那些女人,说到归其都是逢场作戏的,你情我愿,也没什么责任担当可言,不过对你,我发誓是和她们不一样的。”
染染多少有些动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垂了头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现在的身份是有夫之妇,而且我不想这个时候回去办手续…你不觉得这样很尴尬吗,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根本就没有将来的,你的父母对我,成见很深。”
她之所以这么说,多少是有一点试探的成分在里面的,以她慕家千金的身份,匹配倾家二少,其实还是绰绰有的,哪怕她是顶着一个弃妇的头衔的…………45597+d0x0s+9006220……>;
﹝番外 18〕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不知检点的人
想不到的是,倾璃竟给她的话说的吃吃的笑起来:“你觉得我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么,你这是在试探我?”
如此的机敏狡诈,染染笑了笑。
“还有做我男朋友…喔不,是做我的地下情人,不许像以前那样桃花泛滥的,更不许每天和我打嘴仗,要绝对听我的话。览”
倾璃有些郁闷,不过还是点一点头:“夫权社会维持了几百年了,让你过两天翻身做主人的日子我也不介意,不过呢,既然决定交往了,先要做点什么证明一下么。橹”
一面说了,他已经倾身探了过来。
染染碍于手上的针头,不好动,脸上一下子白起来:“倾璃你不可以这样,我又没说同意,你乘人之危你卑鄙小人……”
可是有人没允许她继续骂不绝口,已经狠狠的捉住了她的唇,两只手臂,也毫不留情的开始攻城略地。
空气中,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擦枪容易走火的道理两个人都懂得,所不同的是,一个是走火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另一个是个身体成熟却全无实战经验的门外汉。
所以当身体给撩拨得一团虚软,神智也有些模糊不清时,染染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迫近,本能的遵循着自己的意念攀援着近在咫尺的那具火热的身体。
吊瓶不知何时已经倾璃他扯了扔到一边,再无阻碍—他本来也只是想占点小便宜,可是无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着一种近乎于致命的诱惑,身体的即可已经让他不受控制,尽管还有一点担心自己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门外的脚步声一点点临近,两个人却都浑然不觉。
及至有人扯着嗓子在喊:“倾璃你太不够意思了,把我们哥俩撂到一边,自己跑这里来快活,重色轻友的家伙。”
染染一怔,这分明是逍遥的声音。
她急忙推搡开倾璃,扣上已经几乎全部解了的纽扣,把被子裹紧,一颗心犹自狂跳不已。
倾璃的脸上写满得意,把已经松了的腰带重新整理一下,随意的扯了扔到一边的衬衫穿到身上,望着床上面红耳赤的染染色眯眯的只是笑—一副欠扁的样子。
门外的两个人很规矩的站定,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卓不凡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们可以进去了么。”
“进来吧。”倾璃应了一声,坐在床边,衬衫的扣子一个也没扣起来,露出大片的麦色肌肤,性感的很。
染染恨恨的只是瞪他,这分明是故意的么,存心让自己难堪的不是?
逍遥头一个破门而入,卓不凡在他身后。
两个人显然都不知道染染会在这里出现,都难免的一脸惊讶,再看一看倾璃的一副衣衫不整,分明就是才刷了流mang的阵势,都一下子僵住了,说不出话来。
卓不凡原本灿烂的一张笑脸,一下子晦暗起来,径自坐到一边,沉声不语。
染染这才意识到倾璃为什么刻意的保留衣衫不整的样子,原来用意在此,不由得蹙了蹙眉。
逍遥倒是马上回神了:“原来新嫂子是苏小姐啊,我还当是谁呢让倾璃大老远的把人弄到这里来金屋藏娇。”
什么是新嫂子?那旧嫂子是谁,又有多少?
染染摇一摇头,郁闷不已,懊恼自己方才的失控。
“听说老头子那里已经发火了?”倾璃转移注意力,显然是因为自己这个损友的口无遮拦有些心情不爽,有点担心的望一望把视线别向窗外的染染。
外面阳阳高照,风高气爽。
“再不回去就和你脱离父子关系了,我们哥们可是替你没少打掩护,甚至还说了北辰出了车祸你过去照顾的谎话,都没能搪塞过去,让老头子不知怎的一个电话打到北辰那里,那哥们恁不够义气,一听就火了,“拿什么说事不好非咒我半身瘫痪;我还没有完成替二老传宗接代的大任呢”,结果呢老头子立马就火了,砸了几个亿的古董泄气,最后差点把房盖揭了。”逍遥是用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陈述事实的,廋竹竿的身体还一面晃啊晃的,笑的的那叫一个得意,像是倾璃给扫地出门,倾家的另一半财产就是他的了一样。
染染很无语的望着望着这一对损友,他们这个“四人帮”,就只有卓不凡看上去就还像点话。
“我出去走走,你们聊。”既然看不惯,索性躲出去好啦,染染起身,在病号服外披了一件风衣,出了病房的门。
“你一个人不好吧,我陪你。”卓不凡竟然要跟过来。
染染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望见倾璃很不客气的把他揪了回去,随后房门砰地一声给人撞上。
医院的后院,很宽敞,绿树成荫,草坪辽阔,花坛里各色的红开的正艳。
“小姐,您的表。”
身后有人说话,不过是在叫她么,回转身往过去,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正举着一块黄灿灿的手表望着她。
“不是我的表。”染染瞥一眼那款男士手表,再瞥一眼男人手腕上明显的一届白,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搭讪的技术不是很到位么。
“啊,我还以为在你身后捡的,应该是你掉的表,既然不是,我一会问问别人吧—小姐怎么一个人,没有人陪护的么?”
“一个人清静。”染染随口道。
“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姓高,高明朗,是这里的骨科主任。”
“哦。”
“小姐是本地人么?”
“不是,我是s市人。”对着一个陌生人,染染反倒可以直言不讳了。
“喔,我父亲的一个很好的朋友也住那里,你一定听说过她们。”
“是么,不过我这个人很孤陋寡闻的,一般的人也不认识。”
“难道,连鼎鼎有名的慕氏你都不知道么,我猜不会的,我爸爸和慕夫人是以前的朋友。”高明朗的这一番话出口,染染吃了一惊,自己母亲的朋友,而且是姓高的,她第一个就想到的是高崎高叔叔。
这才仔细地把面前的男子打量一番,的确他和照片里的高崎长得有几分像,很随性也很帅气的一张脸,说话时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给人很亲切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