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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看在你第一次打,我就先让你发球吧!”崛尾很大方地将球抛给曳。
“崛尾会不会太过了?”
“应该……不会吧……”两个同伴在一旁观看,有些担心。
球轻轻抛起,那一刻,所有人都给予注视,仰头,抬手,挥拍——
……
“啊啦,是第一次打网球吗?”不二第一个反应过来。
“切。”转过身,越前龙马不再关注一眼。
“哦呀?还要多加练习啊~~”桃城倒是鼓励。
“部长也有看错的时候喵?”菊丸愣愣的。
“菊丸!练习!”大石连忙警告菊丸。毕竟不可能每个一年级都像越前一样的。
“嘶——”海棠背过了身。
***
“你搞什么啊!居然连球都打不中?挥了个空拍?!”崛尾气愤地嚷嚷。
而对方根本没有睬他,低着头,摸着那新球拍的经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果然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呐……不二可忘不了昨天晚上那个少年轻盈的侧身后翻,就算刚入门也有半个月了,不可能连球都拍不到吧……想着,已经走向了那个仍垂头思索的少年。
“咦?不二学长又要干嘛?”眼尖的菊丸再次发现。
“不知道。”大石如实回答。
而手冢并未阻拦。
感到有人的靠近,少年抬起头,仰视的望着不二。似乎是过于接近,少年陡然散发出警戒以及防备,“干什……喂!”
…………
“不二学长?”桃城忍不住好奇心,问道。看着不二突然压倒少年,将其按在地上,他发誓在场每个人都呆滞了,包括那个少年,然而等了半天却不见不二有什么反应。
…………
少年猛地推开不二,站起身,垂首,刘海洒下阴暗,遮住了面庞,“还我。”声音异常低沉,似乎克制着什么。
“啊啦,不还呢。”回过神后,不二再次笑没了蓝色眼睛,遮掩了其中的光芒。
……曳握住拳,咬牙,居然大意了……
双方僵持着,而众人终于发现了不二手中的那副原本戴在少年鼻梁上的眼睛。
“咦——难不成那眼镜是假的?!”菊丸夸张地大叫。
“嗯……”随便应着,不二拿起眼镜往自己眼睛上戴,半刻,蓝眸再次睁开,直直望着低着头的少年,“你就一直戴着这副眼镜到现在?!”
那方,菊丸终于忍不住跑了过来,大石作为饲主自然跟了过来,越前被桃城拉着过来,而其余人包括手冢皆给予关注。
感到越来越多人过来,曳出了冷汗,终于,他蹦出一句,“靠!!不打了!!”随后转身欲走。然而——
跑过来的崛尾眼见就要撞上转身的曳,曳一脚抬空往左,身子侧向,原本可以安全着地,却一脚踩在了刚被桃城拖过来的越前脚上,身体彻底失去平衡,而又原来,曳可以向昨天那样一个双手着地后翻的,却因为周围全是跑过来的“闲人”,无可躲避,于是,看似慢动作,实则不到三秒时间,曳与越前华丽丽地摔在一起。
…………
怎么说呢,曳是摔在越前身上的,于是,现在的情况是,曳躺在越前的身上,绯瞳愣愣地与上方的学长们对视……
稍刻,约摸5分钟,菊丸回过神,探出手,夺过不二手中的眼镜,装模作样地在曳的脸上比划了下,然后肯定似的点头,再戴到自己的鼻梁上,环视了一遍,口中感叹着,“哇——白茫茫的一片……”
“什么?白茫茫?”桃城抢过眼镜,戴上,“……只能看到大致的人影……”
“嗯……”大石接过眼镜,摩挲着,最后下结论,“是普通的玻璃。”
…………
然后,再次看向少年。
“喂!让开!”是身下的越前,终于有机会插话了。
“……”静静爬起来,静静扫视了一圈人,绯瞳生辉却映照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小小不点为什么带着这么一副东西喵?走路不麻烦吗?”菊丸已经认为那不是眼镜了。
“啊,曜玥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带这副眼镜,但我们不是故意的,可是,戴着这么一副眼镜是非常危险的,而且会认不清人,就像刚才发球的时候……”被那绯瞳看地难受的大石终于犯了老毛病。
“呵呵……”不二无良地笑着。
“但是喵~~这里怎么了?是受伤还是什么?”菊丸再次眼尖的看发现曳眼角下的OK绑。
“……受伤。”淡淡的语气,似乎是放弃了什么。
“好了,闲聊到此结束,比赛继续。”手冢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有些不舍地离开。
站了会,曳最终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球拍,陡然剧变的气势气质,仿佛化了茧的蝴蝶,绽放光彩,夺人炫目。
崛尾觉得自己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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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你怎么看?”赛后,不二第三次睁开了那双蓝眸。
“值得培养。”
“小小不点是第一次吧~~?赢了呢~~喵~”
“很强的学习能力。”乾总结道。可以说是天才,而且是先天外加后天的那种。
……
“MADA MADA DANE。”
三、四
我叫曜玥灵,有一个弟弟,曜玥朔。我们是孤儿,却不曾去过孤儿院。十四岁那年,很多原因,本就只是小康的家庭彻底失去了所有,随着父母的意外逝世。仅八岁的弟弟与自己失了学,然而我们拒绝去孤儿院,我们有对方,即够。对于亲戚,我们只是负担。
仅不多的家产也被分干而尽,这样的故事在这个社会实在太多,而我们,太渺小。但是,生活中有欢笑,再苦也值。
每天靠亲戚资助的单薄费用生存,买来书自学,顺便教朔。十五岁那年,收留了小琴和小安,不是在孤儿院,而是在大街上,遗弃的街角。
十六岁那年,用存下来的积蓄开了一家女孩饰品店,将家搬到了那上面,房间不是很大,客厅厨房以及卧室连在一块,然而,温馨地不可思议。
也是在那一年,我们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我们想永远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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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超市出来,看着手中的食材,想着今天吃豆腐羹好了,呵呵~~
残阳落下最后的昏黄,街道在这时却是最热闹纷繁的时刻。
电车驶过凌起的风吹散发丝,迷惘了眼睛。之后,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眼眶迷离地放大,瞳孔惊愕地收缩。仅仅看着那副情景,就不禁想捂住胸口,闷地刺人。
驶过的电车,渐渐露出原本不存在的小小少年,背着夕阳,一步一步往前进。
绿装的监察人员跑过去,呵斥。
你怎么从电车上跳下来!
你的父母呢!
知不知道很危险!要罚款的啊!
少年缓缓抬起头,久久注视了会那人,然后刚看见似的,空洞的眼瞳,迷惑地眨眼。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听不见声音,学过唇语,依然懂得意思,而我却听见了深深的黯淡,不是绝望,而是无望,那是在灰色地狱待久的声音,麻木而茫然。
脚步没有意识地迈开,眼中只有越来越近的少年,最后,到了他跟前。
他是我的弟弟。语气有我自己都未发现的坚决。
牢牢抓着他的手,好像他要脱逃似的,然而,他没有挣扎,绯色的酒瞳再次失去了光泽。
他……又在自己的世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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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洗去风尘。
然而,越洗越心惊。到最后,笑容好假,泪流不已。
擦拭面颊,展露欲滴的玫瑰,以及那无可挑剔的精容。却只是宛如一个娃娃。
净身。布满的青痕,诡异地妖冶。看到股间的疮痍,我抱着他颤抖。他只是个孩子。
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这样的孩子,太多,而我们,太渺小。而我们,只是想守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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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时间。
曳学会了笑,学会了生活,学会了接受我们。
朔甚至小琴小安都会简单的煮食,唯独曳,我们小心翼翼的。
第一次曳叫姐姐,第一次曳会说谢谢,第一次曳对我们展开了笑容……没有言语,心中是无尽的满足。
第四年。
我将曳送去了学校。
不让他读三年级,是不想让他不适应。
他曾问过,为什么小琴小安和朔不去。我们说,因为学校无聊。他问那为什么他要去。我们说,因为整天无所事事的你每天在家更无聊。然后他无奈地叹气,然后我们笑了。
其实,事实,我们心知肚明。
我希望,他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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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明天就是都大赛预赛了,MA,大家也不要太紧张了训练之余也要注意休息,好了,解散!”龙崎老师的话结束了一天的训练。
夕阳将落,学校里只剩下网球社的正选,还有,曜玥曳。
“呐,你跟我打一场吧。”越前突然拿着球拍指着绯瞳少年。自那天被发现后,曳在网球社训练时便没带过眼镜,然而不论别人怎么说,在网球社外仍戴着那副玻璃眼镜。也自那天起,青学男子网球社正常训练时间围观的女生更多了。
“喂!越前,太夸张了吧,他怎么可能赢你。”桃城惊讶。就算再怎么聪明,就算进步再怎么快,那也只学了仅仅四天的网球啊!
“切,不是每次可以在比赛中进步么?而且跟他们(非正选)不是经常反败为胜的么?”
“那也不可能……”
“在哪里?”桃城未说完,曳便问道。
“桃城你知道哪里有网球场吗?”越前转身问向无语的桃城。
“啊~啊~~我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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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挥洒,燃烧,斗志,不屈。网球少年的天性。
市中心的公园,两个少年拼搏着。
结果在意料之中。
曳踹着气跌坐在地上,大汗淋漓。
“我输了。”
“你很强。”轻喘着气,越前脸上有着细细汗液,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容,“但是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