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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看董超这般凶恶,也只能忍痛一步一步往前捱。
燕青和石秀、杨雄却是在城中也已得了消息,石秀得知卢俊义被打的重伤,便在城里买了一辆马车,因此来的迟了。
离了城池几里,才在官路上看到被两个公人押送的卢俊义。
“快些走。”
董超惦记着李固剩余的黄金,看卢俊义走慢了些,便推了一把。
卢俊义早已是痛的麻木的走着,被董超突然一推,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上。
董超看卢俊义又耽搁时间,更是不快,一棍砸在卢俊义背上,骂道:“莫装死,快些赶路。”
卢俊义被董超一棍打在伤处,几乎痛晕过去,但怕董超继续下毒手,也只能咬牙挣扎着起身。
燕青在后面车里看了,不由咬牙切齿,便要下车。
石秀赶忙拽住燕青,道:“这里离城不远,往来之人也不绝,等到的前面人少处再动手。”
燕青看路上行人确实比较多,也只能忍痛看着卢俊义一步一步往前捱。
石秀怕燕青忍不了,当即赶着马车超过卢俊义往前而走。
行了几里,便见得一处大林子。
燕青忍不住道:“石秀哥哥,你看这里不正是救人的好地方吗?我们放翻那俩公人,拖入林中藏起来,路人一时也发现不了。”
石秀看这林子十分大,便让杨雄赶着马车到前面去等,他和燕青钻到林子里等着卢俊义上来。
二人等了一阵,燕青不由有些不耐,疑道:“莫不是那俩公人改了路不成?”
石秀摇头道:“这一路来并无岔路,想必是你主人伤重,走的慢。再耐心等等。”
燕青也怕返回去,被公人认出来打草惊蛇,只能焦躁的在林中等着。
看看便要没了耐心时,卢俊义三人身影终于出现在远处。
卢俊义走了十来里,便是铁打的神经,此时也熬不住了,道:“小人委实捱不动了,上下便让我歇一歇吧。”
董超也正寻摸下手的地方呢,看到前面林子,不由和薛霸使了个眼色,道:“今日倒霉,撞得你这厮。这般走时,何年到的沙门岛,误了限期,让我们也跟着你吃杀威棒不成。走了这许久,老爷也想方便一下,看到没有,我们到的前面林子,让你歇一歇。歇过之后再要磨蹭时,小心老爷再赏你几棍。”
卢俊义闻言,忙道:“多谢上下照顾。”
燕青看着三人到的林前,便想跳出去劫人。
石秀看三人到的近处,便一直看着林子,忙拽住燕青,道:“他们似乎要来林子这边,且看看,在路上劫人,说不得哪里便有人看到了。若是他们进的林子时,再下手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燕青却是关心则乱,闻言也仔细看向三人,看三人确实有意往林子而来,便也耐住性子等着。
卢俊义看看到的林边,不由长吁了口气,曾几何时,他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得。
董超看路上还有些行人,眼珠一转,对卢俊义道:“我要去林子里解手,只怕你走了,你也跟着我进林子里,等我方便了一起出来。”
卢俊义也不疑有他,便和二人往林子里走来。
石秀看到三人居然往林子里走来,不由暗喜,摇头示意燕青潜伏着别动,看着三人往深处走。
走了一截,董超回头见已看不到路上情形,这才停下,道:“好了,便是这里吧。”
卢俊义听得不用再走,赶忙侧靠在旁边一棵树上歇息起来。
他臀背都被打得稀烂,也无法坐下歇息,只能拿手臂侧面歇倚在树上喘口气。
董超作势解了下裤子,又道:“莫要被你趁机走了,且等老爷绑了再说。”
说着,便解下腰间绳索来绑卢俊义。
卢俊义见状,忙道:“小人一身是伤,便是插翅也难飞。”
董超却是不由卢俊义分说,便把卢俊义绑在树上。
卢俊义也不敢挣扎,只能任由董超绑在树上。
董超绑了卢俊义,便对一旁薛霸道:“大哥,你盯着些林子外面,若是有人进来,便咳嗽两声。”
薛霸点头道:“兄弟手脚利落些,莫闹出太大动静。”
董超笑道:“我们做这事也不是头一遭了,保管一棍下去,他便再作声不得。”
卢俊义听得二人对话,不由大惊,道:“你们要做甚?”
董超舞起水火棍,道:“你莫怪我们弟兄,便是化作厉鬼时也只去找你那都管李固便是。是他让我们结果你性命,说来也怪你有眼无珠,救得那般人,听说你那美娇娘也被他霸占了,我们兄弟如何就碰不到你这般大官人呢。”
卢俊义听得董超这般说,不由羞愤欲死。
“好了,我送你上路吧,也省的我们弟兄再跑六千里。”
董超说完,手中水火棍便照着卢员外脑门劈下来。
卢俊义正闭目等死时,却听得扑通一声响,睁眼看时,只见董超已经跌到地上,后心处露着三四寸长的小小箭杆,正和自家仆人燕青平日用的弩箭一般,不由喜道:“可是小乙?”
燕青射倒董超,听得卢俊义叫唤,再忍不住,跳出来道:“正是小乙,让主人受苦了。”
薛霸看后面跳出两个大汉来,也不敢放对,转身便往林子深处逃。
被石秀几步赶上,一棒扫倒。
薛霸见逃不脱,赶忙求饶道:“不关小人事,好汉饶命啊。”
石秀一脚踏住薛霸,冷笑道:“方才还听得你们说不是头一遭,下辈子记得,夜路不要多走,走多了迟早丢了性命。”
薛霸此时也想起上次杀林冲时,鲁智深跳出来便要打杀他二人,只是被林冲拦住了。若是他们改邪归正,这番不害卢俊义时,或许这个好汉也会饶了他吧。
不过此时已没了再来一次的机会,石秀说完,当头赏了他一棒,薛霸脑袋顿时开了花,正和被他们往日害死的人一般模样。
第二百一十七章 燕青小厮扑
燕青给卢俊义解了绳索,又把木枷扭断,恨恨的踢了一脚倒在旁边的董超道:“先前你这狗贼在路上对主人动手时,我便想杀了你,只是碍着路上人多,才让你多活了一刻,下辈子投胎再做恶人时,少不得再去打杀你。”
卢俊义却是扭头看向石秀,道:“卢某若没记错的话,足下应该是梁山头领吧?只是梁山头领众多,恕卢某失礼,名号却是记不得了。”
石秀抱拳道:“员外好眼力,在下梁山拼命三郎石秀。员外下山后,勇哥儿便知员外要出事,因此让我和杨雄随后而来,带了金子打点衙门上下,断个刺配出来,好救员外。”
卢俊义闻言,不由惭愧道:“当日不听小霸王良言,致有今日之祸。小霸王和足下大恩,卢某当效死以报。”
石秀摇头道:“员外言重了,你是林冲和武松哥哥的师兄,便是自家人,兄弟有难,大伙自当奔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前面我们已安排了马车,我们且离了大名府再说。”
卢俊义点头道:“石秀兄弟说的是,这里离城尚近,若被官差得知时,少不得沿路追赶。”
燕青弯腰趴在卢俊义身前,道:“事不宜迟,我背主人走吧。”
卢俊义也不矫情,当下便让燕青背着往前面而来。
卢俊义趴在燕青背上,扭头看着越来越小的北京城,叹道:“我走脱的消息传到北京,只怕那对奸夫淫妇会躲到其他地方去,想要报仇恐怕万难了。”
燕青闻言笑道:“主人放心,梁山时迁头领和戴宗头领已经去寻他们了,若是他们敢出城,死的更快一些。”
“哈哈”
卢俊义大笑几声,道:“痛快,只恨不能亲手报仇。梁山众头领大恩,卢俊义没齿难忘。”
石秀警惕的看着路上情形,道:“小霸王说卢员外是助他成大事的星宿,因此让我们无论如何保的员外性命,若是金子无法买通那些狗官时,林冲哥哥会随后带大军来救员外。”
卢俊义听得石秀这般说,也想起晁勇当初说他是星辰下凡,帮助他一统江山的,还说他娘子和李固有奸情,为此他还险些便和晁勇翻脸。
没想到后者却成了真,二人有奸情之事,府里都没什么风言风语,只有燕青和他提过,他实在有些想不通晁勇是如何知道的,再想起林冲和他说的晁勇许多神奇之处,心中也不由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虽然最终他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星辰下凡,但晁勇救了他却是事实,便是出于报恩,他也少不得要为晁勇出生入死。
杨雄接着三人,当即快马加鞭往梁山而来。
董超、薛霸尸体却是过了两日才被人发现,报到官府。
梁中书听得押送卢俊义的两个公差死在城外,卢俊义不知所踪,赶忙派人追索,但此时卢俊义等人早已出了大名府,自然追捕不得。只好往各处州府发海捕文书,令各处缉拿。
李固听说卢俊义逃跑之后,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舍了还没暖热的新居,带着贾氏离了北京大名府,往东京而来。
李固虽然已经舍弃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但从卢府卷带出来的东西还是塞了满满一马车。
贾氏不舍的从马车小窗上探出脑袋看着渐行渐远的城池,也不由黯然神伤。
李固看着贾氏因为探身出去而更加凸显的腰臀曲线,不由心中一热,抱着贾氏肥臀便亵玩起来。
贾氏不由满脸通红的缩回车里,娇嗔道:“作死啊?”
李固双手在贾氏身上不断游走着,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东京比这北京好上百倍,到了那里你看几天恐怕也看不完。”
贾氏却是无心和李固戏耍,按住李固的手,担忧道:“去了东京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到了那里不会被人欺负吧?”
李固亲了贾氏一口,笑道:“娘子便不要担心了,官人我便是东京土生土长的,只是前些年落魄,才来北京投亲。如今官人我也算衣锦还乡了,多的是巴结的人,怎会被人欺负。东京的衣物首饰可比北京的多多了,到时娘子只怕挑花了眼。”
贾氏听得李固这般说,也不由两眼放光,幻想着东京琳琅满目的商铺。
李固也趁机再次在贾氏身上亵玩起来。
贾氏离了北京,也知道自己的未来全寄托到李固身上,也是媚态横生的挑逗着贾氏。
给二人驾车的车夫也是两耳直愣愣的听着车里贾氏的呻吟声,恨不得揭起车帘看看这骚媚入骨的女子。
车夫正听得欲望横生时,路旁突然窜出一人来,站在当路,手舞钢刀,喝道:“要命的停车。”
车夫没想到刚刚离了北京城十来里,便有人敢劫道,不过看这拦路的挡在马前,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凶意。
“驾”
车马喊了一声,手中皮鞭猛地抽在驾车的驽马身上。
驽马吃痛,脚下猛然加快,向着那拦路之人便撞去。
车夫原本以为可以把这劫道蟊贼撞飞,却没想到那人反应敏捷,快速的往旁边移了几步便躲了过去。
“驾”
车夫看了一眼闪在一旁的强人,暗叫一声可惜,打马便想逃之夭夭。
李固听到外面拦路的声音,顿时想到梁山强人,赶忙掀开车帘,问道:“什么人?”
车夫趁机回头瞥着里面满面桃花、两眼水汪汪的贾氏,笑道:“一个剪径的小蟊贼,已经被甩到后面去了,客人不用担心。”
李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正要缩回去,却见马车旁边一人居然挺着钢刀徒步追了上来,不由吓得叫道:“快打马,贼人追上来了。”
车夫满脸怀疑的扭头看去,只见刚才闪到旁边的汉子居然跑着追了上来,看他轻松的样子,似乎还没尽全力,不由吓得险些栽到车下去,赶忙挥着手中鞭子去打拉车的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