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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追兵,赶忙摆开阵势。
索超兵马也已探到前面有兵马拦截,看麾下兵马追赶半日,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也只好摆开阵势,准备斗将击杀一些梁山贼首,打击了梁山士气,再掩杀贼寇。
两军对阵,索超看到杨志,不由出阵骂道:“杨志你这忘恩负义之徒,梁大人待你不薄,如何却勾结梁山贼人劫了生辰纲。”
杨志打马出阵,道:“生辰纲之事,委实是杨志中了晁天王等人计策,却不是杨志忘恩负义。”
索超看杨志还敢狡辩,骂道:“你这厮还敢强辩,若不是和晁盖等人勾结,如何现在又和他们做了一路?”
杨志闻言,不由一滞,虽然他是后来被晁勇请上梁山的,但看索超样子恐怕再怎么说他也不信,而且今日一战已经在所难免,多说也无益。
第一百五十一章 急先锋对霹雳火
秦明见杨志不答话,拍马出阵道:“休得多言,杀个胜负便是。”
索超看认军旗上写着秦明,骂道:“你这厮是朝廷命官,国家有何负你?你好人不做,却去落草为贼!我今拿住你时,碎尸万段,死有余辜。”
秦明听得索超如此辱他,再不迟疑,拍马便直取索超。
“铛”
二人都是性情急躁之人,第一个照面,便使出浑身力气砍向对方。
兵器相交处,便发出一声巨响,阵前之人都感觉耳膜生疼。
二人看双方力气相当,却是来了兴致,错马而过之后,便又拨转马头战在一起,每个回合都是硬遮硬挡,没有一丝花招,拼的便是力气。
两人一个使金蘸斧,一个使狼牙棒,二人又都是力大之辈,一时间武器碰撞的声音响彻战场。
二人斗了三十多合,还是不分胜败,但胯下战马却都已是口吐白沫,不堪再战。
秦明拨转马头,道:“可敢换马与我再战?”
索超也觉斗得痛快,笑道:“好,我们今日便见个输赢。”
两人说定,便各自回阵换马。
秦明觉得身上盔甲碍事,索性让亲兵给他解了盔甲,准备脱衣酣战。
索超在对阵见秦明脱了盔甲,也不示弱,赤裸上身便出的阵来。
二人又斗了三十多合,胯下战马却又不支了,只好再次回阵换马。
花荣看二人已都是面色通红,汗如雨下,皱眉道:“二人力气相当,这般战下去,恐怕会两败俱伤。”
晁勇也看出二人身体已经有些伤了,喊住秦明,道:“你也斗了半天了,也让其他兄弟上阵厮杀一场。”
鲁智深闻言,笑道:“正是,洒家也早手痒了,你且歇一歇,我会会其他人。”
说完便打马出阵。
索超刚换了马,看到一个胖大和尚出阵,便拍马要出来。
鲁智深见状,赶忙叫道:“你刚和秦明斗了半日,洒家也不占你便宜,还是换一个人出来吧。”
索超麾下首将王定闻言,也道:“索将军稍歇,我去拿这秃驴来。”
索超看秦明已在那边歇息,便也点头道:“好,这和尚身材精壮,你且小心。”
王定拍马出阵,叫道:“你这秃驴不在寺庙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倒做起打家劫舍的强人了,今日某便超度你去见佛祖。”
鲁智深听到王定叫他秃驴,不由大怒,舞起禅杖便来打王定。
王定也挺枪迎住。
战不十合,鲁智深便一禅杖把王定打到马下。
王定刚要挣扎起身,鲁智深已经纵马上前,又一禅杖取了王定性命。
“还有谁敢和洒家一战?”
王定是索超麾下首将,大名府军官看王定在鲁智深手下都走不过十合,哪还有人敢应战。
鲁智深看着大名府军官无人应战,不由笑道:“这般胆小,怎地也敢来追我们,快些回去吧,省的丢了性命。”
索超看鲁智深奚落他们,气得便要拍马出阵。
一旁徒弟周谨赶忙道:“这和尚武艺高强,师父又斗了一阵,不可中了他的激将法。”
索超闻言,道:“莫非就要他这样猖狂不成?”
周谨道:“我军追赶了半日,体力还没恢复过来,我们只要拖住他们,等到李天王大军赶上来,便能一举剿灭他们。”
索超闻言,瞪了周谨一眼,道:“对面梁山贼寇和我们兵力差不多,我堂堂禁军剿贼还需要以多为胜吗?况且梁山劫掠钱粮的队伍必然在前面,我们和他们耗在这里,岂不是正中了贼寇计策。”
说着,便大喊道:“全军听令,随我击溃这股贼寇,再去捉贼首晁盖。”
说完也顾不得穿衣甲,便舞着金蘸斧往前杀来。
晁勇见大名府全军冲锋,便也带着人马一起杀来。
鲁智深却是觉得战马上杀的不过瘾,看到大名府阵脚一动,便跳下马,舞着铁禅杖往前杀来。
晁勇本来要去捉索超,但看秦明也是奔着索超去,便也打马往一旁冲去。
索超徒弟周谨却是正撞着晁勇,挺枪便刺。
“去”
晁勇待周谨钢枪便要刺在身上,这才闪身避过,一把抓住周谨钢枪,暴喝一声,便把周谨挑起来,扔到后面,大名府官兵顿时被砸倒一片。
花荣则是连珠箭发,两军撞到一起之时,他的一壶箭已经射光。
正对着花荣冲锋的官兵看到花荣箭无虚发,一个个同袍倒在他箭下,吓得直往两边躲,整齐的阵型硬是被花荣神射打开一个缺口。
鲁智深、武松、杨志三人也是各个勇不可挡,甫一接触,便各自撕开一个口子,带着麾下兵马突入大名府阵中。
晁勇第一个领着身后的兵马冲透大名府军阵,此时晁勇已经杀得浑身是血,不过都是别人的血,晁勇上阵多次,但却从未受过伤。
晁勇踩着马镫在马背上直立起来,看黑色军服的梁山兵马已经在鲁智深、武松、花荣、杨志四人带领下,像一把把尖刀插入绯色衣甲的官兵阵中,把官兵切割成几块。
便又选了一处大名府兵马阵势相对完整的地方反杀了回去。
被两面夹击的大名府兵马很快乱作一团,在梁山兵马的犀利攻击下,边缘的一些士卒见形势不妙,开始溃逃。
晁勇带着人马再次透阵而出时,只见秦明和索超已经从马上打到马下,不过二人还是打铁一般狂砸着对方。
“噗”
索超斧子毕竟不如秦明狼牙棒重,硬接了秦明一棒,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蹬蹬倒退几步,拿斧柄杵在地上才没有一屁股坐下去。
秦明也不好受,被反震之力震得面色一变,后退几步也才站稳。
晁勇看二人已是两败俱伤,赶忙挥手让人上前去捉索超。
索超看到梁山兵马围拢上来,奋力舞起金蘸斧扫开几人,便扯动伤势,又喷出一口血来。
“得罪了”
晁勇看再任由索超斗下去,恐怕有性命之忧,赶忙上前一棒扫飞索超金蘸斧,后面士兵趁机一拥而上把索超捉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水火二将
看到索超被捉后,大名府落跑的官兵便更加多,很快便演变成全军溃败。
晁勇并没让梁山兵马趁势追杀,因为他们的任务只是拦截追兵,让前面押运钱粮的大队安全前进。
索超看着梁山兵马已经再次集合起来,而李成大军还没到达,不由眉头紧皱。
若是刚才大战之时,李成带领大军从侧翼杀来,那很有可能全歼这股贼寇,或者在梁山贼寇再次集合前杀来,也能击溃他们。
索超只怪李成带兵太慢,却不知是他这急先锋突进太快。
晁勇领兵前行了几里,见东边尘烟大起,赶忙让探马去看。
索超看到是东边尘烟大起,也是一愣,李成便是领兵前来,也应该是在西边啊。
很快,探马便飞来报道:“报,看旗号是凌州兵马。”
原来凌州也接到高廉求援信,凌州和梁山却是隔着东平府、齐州两处,因此也不怕梁山去打他城池。
凌州知州为了巴结高俅,马上招来州里两个团练使,圣水将军单廷圭和神火将军魏定国,让他们点一千兵马来救高唐州。
凌州却是处在黄河横陇故道上,虽然黄河再次改道北流,但为了阻碍辽国铁骑南下,还是开挖出了一条河水,因此有两个团练使,一个负责路上防卫,一个负责沿河堵截。
单廷圭善用决水浸兵之法,人皆称为“圣水将军”,魏定国精熟火攻之法,上阵专用火器取人,因此呼为“神火将军”。
单廷圭善用决水浸兵之法,麾下兵马自然都通晓水性,也能驾的舟船。
二人得了将令,圣水将军单廷圭便调集营里战船,载着兵马逆水而上。
到的高唐州时,得知梁山兵马已经劫掠了钱粮退走,二人一合计,便也追了来。
刚才碰到大名府溃兵,听说梁山兵马已厮杀了一阵,便赶上来想拣便宜。
杨志看了看身后很多伤兵,不由道:“我军虽然胜了一阵,但也有不少将士受伤,此时不宜再战。”
鲁智深却道:“凌州一处兵马最多不过两千人,怕他作甚。”
武松也道:“我们接的将令便是给大军断后,若是被追兵撵着追上前面大军,岂不吃众兄弟笑话。”
杨志摇头道:“若只是凌州一处兵马也可再战一处,不过恐怕大名府大军离此也已不远,若是被拖住,我们恐怕会落入重围。”
晁勇想了想,笑道:“大伙敢不敢和我玩一把大的?”
鲁智深闻言,不由笑道:“勇哥儿要做什么局,洒家都奉陪。”
武松也道:“勇哥儿说怎么办便怎么办。”
晁勇笑道:“我要以我们断后的兵马为饵,拦住凌州兵马和大名府兵马,等厮杀起来时,前面大军从侧翼杀来,一举击溃所有追兵。”
杨志皱眉道:“刚才已经审问了一些俘虏,大名府援兵共有一万,索超所部不过三千人,李成亲自领着七千兵马,只怕我们等不到前面大军回援。”
鲁智深笑道:“杨志兄弟没经过战事,这战场之事,不可单看数字。洒家和西夏作战时,也曾做个几次诱饵,便是一万人想围歼一千人,没有个把时辰不可能全歼。我们和大军距离不过二十里,只要支撑半个时辰,大军便能杀回来了。”
杨志却是武举出身,确实没上过战场,看鲁智深这般说,便也不再多说。
晁勇看众人没了异议,道:“听我将令,杨志带伤兵押着索超追赶大军,同时请大军回援,其余人随我列阵准备迎战。”
杨志闻言,马上道:“勇哥儿让一个百夫长带伤兵押送俘虏走便罢,大战将起,杨志怎能丢下众兄弟独自走了。”
晁勇看杨志这般说,便也派了一个百夫长带伤兵去追赶前面大军,同时让探马去报信。
刚才一战,虽然双方兵力相当,但梁山兵马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头领率领,杀散大名府兵马却是伤亡不多,又派了一些兵马押送俘虏而去,再列阵时还有两千兵马。
晁勇刚刚指挥大军摆开阵势,便见凌州兵马也已到的跟前。
当先两员大将,一人戴一顶浑铁打就四方铁帽,顶上撒一颗斗来大小黑缨;披一付熊皮砌就嵌缝沿边乌油铠甲,穿一领皂罗绣就点翠团秃袖征袍;著一双斜皮踢镫嵌线云跟靴;系一条碧钉就叠胜狮蛮带;一张一壶箭;骑一匹深乌马,使一条黑杆枪;前面打一把引军按北方毒县旗,上书七个银字:“圣水将军单廷圭”
另一员大将,戴一顶红缀嵌点金束发盔,顶卜撒二把扫长短赤缨;披一副摆连吞兽面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袍,著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悬一凤翎凿山狼牙箭,骑坐一匹胭脂马;手使一口熟钢刀;前面打一把引军按南方红绣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