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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大辱”。既能杀李鸿章,那干嘛不去杀日本人?每一次在国家面临危机时出来收拾残局的李鸿章,被国人视为卖国者。结果,有一次,全体军机大臣在上奏给皇帝的一份奏折中说了一句:“中国之败全由不西化之故,非鸿章之过”。就是这么一句,令李鸿章老泪纵横。因为签订《马关条约》,李鸿章被清廷免去显赫职务,赋闲在京城贤良寺。1896年,俄国沙皇加冕,各国祝贺,俄国人特别提到了代表的级别问题,清廷只有派李鸿章去。因为洋人们说,对于19世纪的中国,他们只知有李鸿章而不知有清廷。李鸿章以在马关被刺为由一再推辞,而朝廷就一再坚决不准,当李鸿章认为确实到了“众望所归”的时候了,便表示自己“非敢爱身,惟虞辱命”,只有“一息尚存,万程当赴”。李鸿章的俄国之行还有一个重要行动,即与俄国结盟,希望“以夷制夷”,以俄国制衡日本对中国的野心。可是他错了,四年之后,俄国入侵中国东北李鸿章在给清廷的奏折中表示:在某种意义上讲,大清国已经没有绝对封闭的国防。西方势力不但在文化上侵蚀着中国,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侵占中国的野心,其手段是“一国生事,多国构煽”,列强的“友好”和“野心”从来都是搀杂在一起的,大清国对此必须保持警惕。世界发展至今日,一国已不可能关闭国门而安然生存。大清国如果打开国门参与世界商品经济的往来,不但可以富强自己,而且因为贸易是双边的,等于也就制约了别人,这样的制约甚至强过武力,整个地球便可“胥聚于中国”打开国门,参与世界商品经济往来……如果放到一百年后,那几乎就等于是“改革开放”只是,该怎样评价100年前这位不同寻常的大清重臣,中国人一向的定论与百年以来的世界舆论截然不同。在中国,评价一个人是很容易同时也是很难的事情。李鸿章临终时写了一首诗: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海外尘氛犹未熄,请君莫作等闲看。李鸿章生逢中国最黑暗、最动荡的年代,他的每一次“出场”无不是在国家存亡危急之时,大清国要他承担的无不是“人情所最难堪”之事。可国人在对他咒骂痛斥之时,又有谁在“深自反省”,又有谁在真正负担着“国民之责任”?中国史学界一般认为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的魏源、林则徐是“睁眼看世界的第一人”,而倾心办洋务以“求富”、“自强”的李鸿章则是“起步走向世界”的第一人。我们曾经循着历史书而痛骂李鸿章,可我们那时候并不知道,好的历史从来都不是所谓的历史学家所能撰写。我们需要怀疑,那些我们曾经读书的历史是否还存在一丝的真实?倘若教育只是为了统治,倘若历史只为了驯服,我们面对历史,除了冷汗嗖嗖之外,我们还能拥有什么?历史已经进入了21世纪。如果我们还是站在几十年前的角度,为了自己的需要而片面的甚至断章取义的来研究历史的话,那真是我们民族我们国家的悲哀。有勇敢地承认自己的不足和缺点并勇敢地去改正,避免历史重蹈覆辙,这才是我们国家和民族的希望。历史,需要我们用客观的眼去看,但我们不知道,是否真的会有中国人会客观地看待这段历史,我们不是妄自尊大,我们并非井底之蛙,我们之所以骄傲,是因为我们确实在世界之巅,但不是现在,更不是一百多年前的那些日子。……“李鸿章活得不易”三千年未有之变局对处在这个变局之中最直接的当事人,还有他所经历的事情,郭金章唯有这么一声感慨,也只能这么感慨一声。他知道历史的进程,他也知道发展的方向,可是,即便如此,把他放回大清国,放在李鸿章的位子上,他就能保证比李鸿章干得更好?不能,完全不能。。。更多到,地址
第199章故技重演—战壕爆破
“你真的……认识李中堂?”陈兰彬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个人,他虽然有些能力,虽然有些胆量,虽然做出了一点点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可是,他终究不过是从中国走出来的一个小小百姓,一介草民而已,他竟然说……认识李鸿章?还说自己比谁都要了解李鸿章……“什么李中堂?”李阿生本来不想插话,可陈兰彬的表情让他也禁不住有些疑惑儿……这李鸿章,好像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李鸿章,淮军创始人,洋务派首领,目前清廷唯逐个个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也是世界各国唯一认可的中国官员……”“胡说八道,我大清……”“大清朝廷里面,十有九九都是些猪猡,剩下那一丁点儿精明的,也都是些自私鬼,还有你们那西太后……”“大胆——”“我早给你说过了,我胆子一向很大,你这老头怎么一点儿记性都没有?”“你——”“那李鸿章到底是个什么人?”郭金章和陈兰彬的争吵让李阿生哭笑不得,看着两人越闹越僵的容貌,他只得见缝插针似提出自己的疑问。他对那个李鸿章是真的好奇……跟郭金章相处也算久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郭金章这样重视一个人,对,就是重视,而且重视的对象还是一名中国人,虽然这听着很有些让人觉得可笑,可这就是现实,不承认不行。“李鸿章是……东方的俾斯麦”“嗯?”陈兰彬和李阿生同时一怔。不过,两人这同一种表情的出发点又截然不同。李阿生不明白,这李鸿意还没闹清楚怎么又搞出个俾斯麦来,这个俾斯麦又是谁?而陈兰彬当了这么多年的外交官,驻外公使,自然清楚谁是俾斯麦……那可是“铁血宰相”执政期间,接连大败法兰西和奥匈帝国这等世界一流强国,硬生生地把普鲁士王国搞成了德意志帝国,那是何等的遮拦人物?郭金章竟然用这样的一位强人来比喻李鸿章,这是真的了解,还是在拍马屁?可是,以这小子的情境,又有拍李鸿意马屁的必要吗?美国总统来了他指不定也敢给对方一颗子弹,会在乎李鸿章这区区的大清直隶总督和北洋大臣?此时的李鸿章虽然位高权重,可还没有开始创建北洋水师,那位德国海军大臣柯纳德也还没把“东方的俾斯麦”这一称号送过去,陈兰彬自然不知道未来这位大清国的重臣会达到一种什么样的高度,虽然那种高度未必就是李鸿章自己想要的。“不说这些了,说了也徒让人丧气……”郭金章叹息一声,又朝陈兰彬显露了一副苦笑的面容:“老陈啊,你真是来劝降的?”“你这……老夫当然是来劝降的。”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神叨叨的,跟魔怔了似的。陈兰彬有些不适应郭金章的这种变幻,可出于大清官员面对国人时的那种傲气和矜持,他还是迅速拾掇心情,把疑惑埋进了心底。“没用。”郭金章淡淡一笑,“我们不可能投降。而且,我们也不会战败”“年轻人,你最好再仔细想想。”陈兰彬悄然摇头:“美利坚乃世界第一流的强国。即便是倾尽大清之力也未必可与之一战,何况你等区区千余百姓?你可别忘了,这里可还是美利坚国土”“正因为是美国人的土地,所以我们才注定了会嬴。”郭金章悄然一笑,“尤其是眼前这一仗。对面那个叫汤姆。汉尼斯的如果不退,那我很难保证他能在这一战之中保住性命,他还是一个将军,就更不要说那些普通的士兵了。”“你不觉得自己太狂妄了吗?”“我有狂妄的本钱”“你……你真就想带着这几千人一起命丧黄泉?”“你怎么就认定我们一定会战败?告诉你实话吧,老陈,我们这一战,其实只是练兵。只是用对面那些美国陆军的士兵来给我们的人练练手,给他们增加一点儿上战场的经验,如此而已。”“胡说八道。”“待会儿离美国人的阵地远一点儿,别被我们误伤。”“老夫自然不会跟那些美国人呆在一起。可是你们……”“顺便帮我带句话给李鸿章,小心日本,真要跟他们打,就间接用破交战……嗯,就这样吧,阿旺,送客”“喂,你……”莫明其妙,还是莫明其妙,带着一肚子的莫明其妙,陈兰彬回到了美军阵地。能够说,这一次的劝降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跟他原本所预想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类似之处……在回到美军阵地的时候,他以至觉得自己好像又把那个郭金章的容貌给忘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去劝降的吗?驻美公使再一次莫明其妙。“公使先生,看来您并没有能得到您所要的结果。”汤姆。汉尼斯不断在等着陈兰彬,能不战在胜当然是最好,他也不觉得自己的军装再镶嵌上一枚打败中国人的勋章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还会破坏整体的和谐感,不过看陈兰彬的神态,他就知道那只能是自己的奢望。“是的。他们认为你们应该投降”陈兰彬答道。“这群狂妄的家伙。”吉恩。杰夫依旧是满脸怒气。“大概,他们以为会挖战壕就是懂得了什么叫做战争……看来我应该给他们上一堂课才行。”汤姆。汉尼斯也非常的不满。“公使阁下,您在他们的阵地上看到他们都有什么样的布置了吗?”吉恩。杰夫又突然向陈兰彬问道。“我?没有,就只是几道沟,其他什么都没看到。”陈兰彬摇了摇头,很隐密的白了吉恩。杰夫一眼,接着又道:“嗯,他们的指挥部倒是修得很结实,我看你们的火炮很难打破。”“我们不会用大炮,这一战,将是完全是我们的陆军士兵跟那些中国人之间的对决,我们会教会他们什么叫作战争的,也会让他们永远地把反抗美利坚合众国的想法扔进地狱……”汤姆。汉尼斯同样也有些不满地看了手下一眼。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手下在想什么,明明知道陈兰彬也是一名中国人,竟然还向他询问对方的阵地是怎么布置的……你把人家老头儿当什么了?情报员,还是侦察兵?这小子平时也没这么傻啊,难道是被中国人吓坏的?不就五吨**吗,还是蒙人的,你小子就这么没出息?“不用大炮?将军,你确定?”虽然早就知道汤姆。汉尼斯把大炮放那么近就是吓唬人用的,可真听到对方这么说,陈兰彬还是忍不住有些惊讶。他对军事是外行,刚刚对华工们的阵地也只是慢慢一瞥,可他照样感觉得到战壕里的杀机……不说那些可能藏起来的手段,光是前两道战壕的深度,他就觉得很有些问题。那个深度,就是汤姆。汉尼斯的这些白人士兵都很高大,陷进去也绝对露不出一根头发,那种环境里面跟华工们打,岂非就是另一种类的“巷战”?自古以来,巷战可是最消耗人命的一种战斗了。“对付一群业余的军人,而且还是中国人,如果还要使用大炮,我的那些同僚们会瞧不起我的。”汤姆。汉尼斯冷哼道。“哼,那我就敬待汉尼斯将军的佳音了。”什么叫对付中国人用大炮就会被瞧不起?你们丫的这群西洋鬼子要是没有大炮,敢上大清的国土上蹿两下试试?老子光是靠人堆也堆死你们。陈兰彬又是一阵气往上涌,也不再理会汤姆。汉尼斯,间接朝一边等着的耿奕一招手:“子安,咱们走”“走?”耿奕一愣,“大人,咱们去哪儿?”“往后退。”陈兰彬又冷冷地瞥了汤姆。汉尼斯一眼,“对面说啦,他们这回就只是给新人练练手儿,纯就是打着玩儿的,胜券在握,咱们还是躲远点儿,否则不小心成了俘虏,那可就丢了大人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