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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星空动荡,狂野神性之辉喧嚣星空,粉碎无尽星宇,远方星辰亦无情辗压,化为齑粉。
“吼…!”龙啸大吼,霸绝天地的气势辗压一切,宛若神魔般,再度刺出一枪。
星空再度崩碎,玄琴在那片星空中杀来,恐怖的万丈雷电破开星空绞杀向龙啸。
轰隆!
这种碰撞太恐怖,无法想象,仿佛诸天万界都在毁灭,两人成了唯一,这片星空唯一真神。
玄琴倒飞,气息紊乱,在这片混乱的星空中不断倒退,而龙啸则大口咳血,炽热的雷罚之力冲进了他体内,要泯灭他生机。
“该死!吼…!”
龙啸再度仰天嘶吼,黑发浓密,根根倒立,宛若千万倒立的战剑,又似太古不灭神魔,煞气滔天。
“我要灭了你!”
星空混乱如海,铁蹄踏碎星空,残碎的星空似在扭转,一人一兽再度狂轰而来。
玄琴无惧,眸子泛起日月般的辉煌之光,“你恐怕做不到,我纵横人间万界无一败绩,怎可舍去以往辉煌。”
霎那间,他全身神光大盛,整个人宛若太阳般,绽放出永恒的仙光。
“一击必杀,斩你足以!”他已更冷,眼眸如冰,神光大盛。
他的气势徒然大增,整个人无形中高大几分,极为伟岸,像是撑天的巨人,睥睨星空。
太阴之气疯狂扭转,自浩瀚星空尽头涌来,仿佛一条条的紫色天龙归位,要开辟出另外一个世界。
龙啸大惊,心神皆动,一种强烈的不安自内心深处生根,极速发芽,像是恶梦般掩盖了他那颗恐惧的心。
“这是什么神诀?”龙啸大吼,像是质问苍天,心有不甘。
“太阴指!”玄琴冷漠,冷冷吐出三个字。
龙啸顿时惶恐,嘶吼道:“太阴指,玄皇绝学?”
玄琴不语,气势如海,整个像是站在汪洋的中央,散发出一种无以伦比的无敌气势。
太阴之气更为急剧,肆掠星空,纷纷凝聚于玄琴手指之上,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伟力。
“该死!”龙啸大吼,见势不对,心神沟通座下神兽,向着那片黑暗的星空尽头狂奔而去。
这真的太恐怖了,皇者绝学,且为玄皇绝学,玄皇是谁?他怎么可能忘记玄皇是谁?
那是一个恶梦般的盖世人物,昔年纵横天界,横扫偌大天界,所过之处无人可挡。
玄皇曾与皇甫无极联手,更是差点将天界颠覆,将威震的万古的天帝打残。
这等人物的绝学,不可轻视,轻视则死。
他的速度很快,很快找到了坐标,魔枪一刺,将那片星空刺出一个大洞,要轰出一条时空之路,逃向浩瀚的天界。
可就在这时,一根巨大的手指横穿天宇,点碎层层星空,半路截杀,将其一指点杀。
星空尽头,嘶吼连连,龙啸灵魂大吼,飘荡在星空,有些不敢相信看着漫天血雾,抬起头又无比怨恨的盯着玄琴。
“杀了我,你一定不得好死!”他竟然笑了起来了,“天帝怒火人间万界无人可挡!哈哈哈哈…”
玄琴不语,强敌本就不少,多一个天界那又如何?他最为在意的还是白凝天。
只有白凝天才是他一生的宿命之敌。
龙啸死了,灵魂泯灭,在玄琴掌指间化为飞灰,散落浩瀚星空,也不知道要飘到哪里去。
玄琴一阵失神,转身像是神魔大陆冲去,半路幻雷兽凝身,雷电交腾,他乘坐幻雷兽即刻消失星空。
烈日如火,赤地千里,血流成河,神魔大陆大变样,到处散落的尸骸,残破的骨架烂肉。
玄琴想要呕吐,场面太过于血腥,一条本就干枯的河流,现在已盛满了血水,已变成了血河。
远处,尸骨堆积,像是一座座的大山,血腥之气弥漫,有种来到了地狱的错觉。
这时,远处传来喊杀声,以及极为怨恨的凄厉哭喊声,听起来极为刺耳,极为心酸。
那是一群天界来犯者在猎杀一些村民,整个村子几百人,已剩下不足十几人,处处是尸体。
整个村子鸡飞狗跳,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在逃,有人在狂笑,漠视脆弱的生命,视之为蝼蚁,而不是人。
“求求你们,放过我父亲,我父亲生病下不了床,你们就大发慈悲,放过我父亲!”
哭的是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五六岁,看起来极为平凡,在亿万生灵中也不会出彩。
可是,就这么一个脆弱的孩子,却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竟然选择宁可自己死,也保全自己父亲。
玄琴微微叹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个孩子面前,为他擦去眼中泪水。
他忽然问这个孩子:“你恨他们吗?”
“恨,可是我没有办法。”孩子哭的更加大声,让人有种极为心碎的感觉。
玄琴又问:“那你想不想杀了他们?”
“想,可是我做不到!”
玄琴点了点头,“那你去杀了他们!”
孩子停止了哭泣,与玄琴对话,像是得到了某种信仰,竟从破烂的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向着那群人走去。
“小子!你是谁?叫一个孩子来杀我们,这岂非天大的笑话?”有人在笑,笑的极为狂妄。
不可否认,这一幕的确很好笑,一个孩子去杀一群修为大成期天界来犯者,这本就极为滑稽。
玄琴却并不觉得的好笑,也没有一点想要笑的意思,也丝毫没有要出手击杀这些人意思。
自己的仇自己报,应该没有什么比这来的更解恨。
孩子一步步走去,手中的菜刀握的很紧,小小的脸上上有着同年人不曾有过的倔强。
这时,这群天界来犯者终于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了,这个孩子的举动并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们已意识到这个年轻人极为诡异,而这孩子的举动全被这个年轻控制。
有人大吼:“小子!你究竟是谁?”
他并不是像是在问,而像是呵斥,对一种不入流,不值得他们重视人呵斥。
玄琴摇头,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却不知自己仍然在做着一件危险的事,这样人岂非无可救药?
这时,孩子的菜刀已经劈了下去,将那个开口之人的头颅割了下来,这一切看起来极为稀松平常,就像是村里面过年杀猪一样。
这群人终于害怕了,他们一个个忽然发现,自己竟不能动弹,元神被封印,不能钻住**。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至少他们现在已觉得很不妙,十分糟糕。
“小子!你究竟是谁!”有人忍不住惶恐,吼叫连连。
玄琴不语,孩子提着菜刀向着那个人走去,将那个人的头颅割了下来,菜刀上像是沾染着不朽神力,连元神也被一柄斩灭。
人群里面各个心惊胆战,忽然有人像是认出了玄琴:“你是不是那个跟少主大战的人?”
玄琴点头,没有开口。
那个人又问:“那我们少主去哪里了。”
“他死了!”玄琴冷漠开口,三个字尽显无情冷漠。
“他死了?”
玄琴不语,也不再理会这些人,顿时冲天而起,一步跨向苍茫大地尽头,寻找着傲月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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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离开神魔
而这孩子根本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将这些人杀了个干净
云海充斥着极为刺鼻的血腥味,玄琴目视千里,苍茫大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处处都是尸骸。
蓝色海域也已变成了血海,尸体浮沉,浸泡在海里,已发胀发臭。
他微微摇头,叹息连连,悲天悯人。
这时,海域的尽头,一道极为恐怖的气息横冲而来。战歌怒发冲天,铁塔般的魔躯已降临玄琴面前,一双火热的眸子盯着玄琴。
“他把他杀了?”战歌问,冷漠无情。
玄琴冷笑道:“你难道认为我做不到?”
“你很好,比我想象的强大太多。”战歌转身就走,还没走多远,玄琴却忽然叫住了他:“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烽火战神为何将你封印!”
玄琴猛然仰天狂笑,一步登天,像是一道永恒之光,流落海域尽头。
闻言,战歌一阵出神,那双虎目里竟露出了痛苦之色,一个人怔怔的仰视着天际,久久不语。
夕阳西下,夕阳血却还流尽,依旧执着的残留在天际,有些伤感。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忽然喃喃自语道:“大哥!我真的错了么?”
苍天不语,星月无情,没人回答他,他人却忽然狂笑了起来,笑声轰碎苍天,却无法消弭心中的痛苦。
夜,明月如钩,星影稀疏。
傅闻霆早已坐在六角亭里,石桌上有酒,他的手里有酒杯,酒已满,他却并没有喝。
他的对面也有酒杯,酒水也是满的,对面却没有人,一个鬼影子都没有,那他又为何倒酒?
一个人喝酒何须两个酒杯?
玄琴平静的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也非常不客气的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酒是好酒,可是若没有好的心情喝酒,即便琼浆玉露也颇为乏味。”
傅闻霆不吭声。
他又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美酒,“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傅闻霆一阵出神,涣散瞳孔忽然又有了光,凝视着玄琴道:“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
“方才分了神,抱歉!”
傅闻霆脸上阴晴不定,那张老脸上写满了种种疑惑,“我在想一个问题。”
玄琴端着酒杯,打量着这并不算多么精致酒杯,“你不用开口,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问题!”
他说的很果断,“你一定在想昔年烽火战神是不是故意将战歌封印。”
傅闻霆愕然,“难道你也知道这件事?”
他又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的!”这次他说的更加果断。
“你能猜到?”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傅闻霆闭嘴了,跟玄琴这种人说话,有些不太适应。
这个年轻人说话的方式很特别,他有些不太习惯,也有点不太喜欢。
他顿了顿,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什么?”
玄琴没有吭声,微微点头。
傅闻霆又问:“你如何看出来的?”
玄琴没有回答,却反问道:“战歌犯了怎样的错误?犯的错误大不大?”
傅闻霆一愣,瞳孔忽然散开,那唯一一抹光源也已消失在他眸子里。
月更远更亮,六角亭外吹来了徐徐微风,清风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