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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苗人。”淳雪儿眼中凶光闪动。
“苗人?”刘三嘿嘿笑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都是象郡的苗人,彼此应该更亲近才是,怎么你对她如此排斥?”
淳雪儿莹莹一笑,妩媚万分的抚摸着刘三的长袍,媚眼儿上调:“因为她是黑苗,所以人家才不喜欢呀。黑苗红苗是天生的死敌。只要殿下能把她赶走。您有什么吩咐,雪儿莫不应命!”
“真的?”刘三不相信的撇了撇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淳雪儿渴望的眼神望着刘三,眼中的**似是化作了春水滴落下来。
靠,刘三翻了个白眼,你丫的有那小弟弟么?还充什么君子。
“不行!”刘三直接帕斯,很现实的道:“你把她打倒,你留下。要是你本事不行,你就没有言权,老老实实在刘府当你的食客。”
“我承认打不过她。”淳雪儿撅了撅嘴,顾盼间眼波流转:“可我比她漂亮呀,又比她年轻,硬实力不行,但我软实力还是能入殿下法眼吧?”
“没得商量。”刘三直接拒绝,丫的以为自己是那么随便的人么?自己五个老婆还忙不过来呢,哪有你的残剩美羹。
“真不能商量?”淳雪儿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狠劲。
“没有。”很干脆的两个字,说完,刘三朝她挥了挥手,“今天我还得入宫去找父皇问问出征的事,没时间和你闲扯,没事你搬个马扎去阴凉地数蚂蚁去吧。嗯?”
说到这里,刘三忽然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就听见房门咣当一声,被飞快的关上,接着几声咔嚓作响。很麻利的转过身来,淳雪儿玩味的瞅着刘三,“信不信老娘要用强?小红她们可以是没有一个在家的。”
“你闹够了没有?”刘三一听此话,顿时黑下脸皮。“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动你,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让着你,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怕了。别以为……”
“还有没有?”淳雪儿葱白的纤纤玉指缠绕着秀,玩味的看着刘三。
“滚……”刘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你说什么?”淳雪儿俏脸变得惨白无比。
刘三冷冷的道:“我刘三欠你人情,我会记得。但若是你拿这个人情来要挟我,算是你看错了。这个家还是我做主的。你……不过是个客而已。你要摆正你的位置。”
“你……”淳雪儿怔怔的望着刘三,刚才的嘻皮笑脸,居然转眼间无影无踪。冷冽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禁不住后退几步,强硬的道:“你别忘了,你的不育隐疾是我治好的。”
“我知道,你想要报酬了!”刘三哼哼两声,上前几步咄咄逼人的盯着淳雪儿:“大不了我以后只把成活的精子给你一人!”
“你什么意思?”淳雪儿不懂。
“不干老婆,只干你……”
淳雪儿狂晕。
正文 264:东方朔归来!
“你赚我便宜!”淳雪儿跳着小脚激烈的反驳。
“我有么?”刘三的相貌是如此的和善敦厚,“我可不能把那东西割下来给你,再说了。软了对你来说也没用啊!”刘三一本正经的说来,叙述的有鼻子有眼。在淳雪儿即将被气得昏厥过去时,刘三早已开了房门,骚然而去。
“刘三,你给我等着!”从房屋里传出淳雪儿那声嘶力竭的不甘声音。
刘三出了刘府,拒绝了赵水等人给自己安排侍卫跟随的好意,自个儿顺着渭水侧的大道,信马由缰。此处距离皇宫不过五百余米的路程。
此时正是巳时,(相当于白天九点多),冬天这个时候,正是阳光明媚,买卖兴旺之时。刘三被淳雪儿气的连饭也没吃。找了个干净的小摊,让一戴着斗笠遮面的老汉下了一碗刀削面,美美的吃了一顿。咂巴着嘴里的余香,刘三心中感慨万分,一个人清净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动不动出门就是八抬大轿鸣锣开道,仆人侍卫家丁呼啦啦就是成群成群的跟随者,自己的身份上去了,反而自由却越来越少了。小红和雅儿她们因为有福记和石灰水泥的营生需要处理,所以早早的就走了。小月却是整天介天不亮就去南山练剑,风雨无阻勤练不辍;反观康宁却是逛街的一把好手,又加上和杨兮若相交莫逆,肩负着寻找康影的重任,天天在外面利用各种势力打听。一家人忙忙碌碌,刘三这几天的蜜月生活闲的蛋疼。
咣咣咣……
几声清脆的锣响。一个青衣高山冠的衙役瞧着铜锣在前开道。几个身穿皂衣皂袍的官家之人举着尚黑色的大牌子紧随其后。隔着三四步的距离,有七八个穿着匈奴服饰的彪形大汉一脸傲然的端坐在马上,随着开道衙役的呼喝。趾高气扬的神采飞扬。那匈奴的马儿,清一色的黑马,体型庞大身上不带半点杂色,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军用战马。在那骑马的匈奴人身后,是上百的匈奴人士卒,个个精神抖擞,一看就是万里挑一的忠心护卫。
“这是怎么回事?”刘三搁下筷子,对那面摊的老板询问道:“不是听说北边大秦国还在和匈奴人打仗吗?怎么这些个兔崽子明目张胆的招摇过市,也太不把大秦国的人放在眼里了吧!”
那面摊的老板戴着一顶宽大的竹子编织的帽子,相貌看不真切。只听他呵呵一笑,道:“这些匈奴人能来到我们大秦的咸阳,还不是沾了张大人的光,听说是来和谈的。”
“和谈?还张大人?”
那面摊老板呵呵一笑,捻着花白的胡须解释道:“张大人乃是张骞张大人,月前被陛下赏赐巡边使一职位。派往匈奴之地谈判,今儿个刚到咸阳,估计是先去万国使馆落脚。”
使者?谈判?
刘三不解的道:“不是才走了半月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老板呵呵笑道:“小哥这就不懂了吧,看他们的服饰,估计是南匈奴的人,居住在临洮以西的积石山。”
“匈奴人还分南匈奴?”刘三被那老汉说的兴趣大增。
那老汉呵呵一,:“我老汉在咸阳卖面,也有四十个年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月氏人、羌人、匈奴人等等。而这匈奴人又分南匈奴和北匈奴。二世皇帝十年,匈奴东部姑夕王等人共立虚闾权渠单于子稽侯栅为呼韩邪单于,击败握衍朐鞮单于,握衍朐鞮自杀身亡。都隆奇等人共立日逐王薄胥堂为屠耆单于,击败呼韩邪。此时呼揭王自立为呼揭单于,右奥鞮王自立为车犁单于,乌籍都尉亦自立为乌籍单于,是为五单于争立时期。屠耆单于先后攻击乌籍、车犁,乌籍、车犁皆败走西北与呼揭合兵,呼揭、乌籍皆去单于称号,拥车犁为单于,为屠耆所败。呼韩邪乘机进攻,屠耆大败自杀,车犁也率部投降,大概过了十年吧,呼韩邪兄呼屠吾斯自立为郅支单于,居东边。屠耆从弟休旬王也自立为闰振单于。三世皇帝初年,闰振率军东击郅支,兵败被杀。郅支乘胜击破呼韩邪,据漠北王庭。呼韩邪单于南下便居住在积石山一带,实力大为降低,既不敢得罪北匈奴,也不敢来招惹我们大秦国,一直七八年相安无事。后来郅支单于则率部众退至中亚康居(今巴尔克什湖与咸海之间,即哈萨克斯坦一带)。所以老汉我敢肯定,这些匈奴人一定是呼韩邪单于的手下,定是来咸阳和我大秦国商量抗拒北匈奴和灭倭国的事情。”
一席话,那老汉说的井井有条,顺手拈来,居然是如此的熟悉匈奴人的习性和来由。不由得让刘三刮目相看,这市井之中也有高人啊,就连这渭水边摆摊的老汉,也懂得军国大事。简直太牛叉了。
想到这里,刘三对老汉的身份愈好奇起来, 这要是放在别处,打死刘三也不信。在这个年代,出行不便,消息匮乏。一个卖面的老汉就有如此的见地,太诡异了。
“老伯。能不能把您的斗笠摘下来,让我瞧瞧!”刘三兴趣大增的道。
“呵呵,那是当然,我的太子殿下!”那卖面的老汉一下子把头顶的斗笠摘了下来。
“啊!”刘三大喜过望:“东方先生!”
“可不是我么?”卖面的老汉笑盈盈的看着刘三。刘三顿时懵了,打死他也没想到卖面的老汉居然是一代鬼才东方朔。
正文 265:年前事儿!
“东方先生!”刘三惊喜的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在这里摆摊卖起了刀削面?”
东方朔摇头苦笑,“还不是因为你府中的那个苗女,她在这里我就是露面也不敢啊,只好乔装成卖面老汉,幸好这只第三天就让我见到殿下了。”
“苗女?”刘三奇道:“什么时候东方先生也怕淳雪儿那丫头了?你们不是好好的吗?”
东方朔微笑道:“我不是说她,而是说那个‘睡妮’。殿下也不知道从哪里把她给请出来了。殿下还真是有本事啊。”
“怎么又是她?”刘三只觉得头大无比,为什么那个睡妮居然让刁蛮狠辣的淳雪儿畏惧如虎,现在又让一带鬼才东方朔避之不及。
东方朔见刘三似乎是不知道睡妮的来历,奇怪道:“殿下不知道苗疆睡妮?”
“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咯,其貌不扬的一个中年妇女怎么会让你如此忌惮?”
东方朔呵呵一笑,拉过一张凳子招呼道:“来来,殿下,咱们坐下细说!”说完,把卖面的幌子摘下来,浇灭了炉火干脆打烊。
沏了杯茶,刘三与东方朔相对而坐。慢慢听他道来。
大约五十年前,苗疆出了个善用盅术的奇人,自称三绝子。分别是擅长观天象测凶吉、驯盅术和无上武功。凭借这三种本领,纵横苗疆无敌手,同时也造化了苗疆数十万的边民,在苗疆拥有极高的威望,无论黑苗和红苗,皆都尊称他为三绝老人。他一生致力于化解黑苗和红苗的时代冤仇,他在世时,黑苗和红苗出现了罕有的四十余年的和平时期。在他坐化望仙台之前,总共收了三个徒弟,第一个教授盅术,第二个教授武功,第三个教授观天象测凶吉。前两种本领分别教授给了黑苗和红苗的领公主,而观天象和测凶吉却交给了一个华夏族人。
“这三个徒弟应该还在人世吧?”刘三心中一动,插话道。
东方朔从缅怀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伤感的道:“大徒儿淳无影几年前王盅反噬,已经不在人世了。二徒弟公羊萌在三十年前大秦国蒙恬攻打苗疆时不知所踪,而三徒弟却碌碌无为二十年,依旧一事无成。”
这三人既然师父如此牛叉,徒弟也肯定是名满天下的人物,刘三心头暗讨。善于用盅,刘三没有什么印象,因为他从没去过苗疆,至于蒙恬攻打苗疆是做那个的公羊萌么!“你说的是不是睡妮?”刘三脑子灵光一闪。
东方朔默默点了点头,“不错,就是她。”
刘三嘿嘿笑着道:“既然东方先生对公羊萌如此忌惮,该不会你就是那三徒弟吧?”
东方朔苦笑道:“妖言惑众数十年依旧一事无成,不是老夫还有何人?”
刘三哈哈笑道:“既然那睡妮是你的师姐,你就应该马上相认才是啊,怎么躲着她干什么?”
东方朔捻须摇头道:“当年我东方朔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少年风流,才惹下了这段孽缘,往事如烟,如今步入暮年,老夫也愧见故人啊!”
我擦!
刘三上下打量这东方朔,从依稀脸上的轮廓还能看出当初是个美男子。没想到神神叨叨的东方朔,也有青涩少年时啊。“你该不会是始乱终弃吧?”
东方朔老脸一板,坚决否认道:“老夫绝对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只是二师姐生性喜静,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