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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众位将士皆都面面相觑,这也太能扯了吧,自己都在襄平城内憋出火来了,现在居然有这种被攻打的好事。其实内心深处,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论起城墙的坚硬程度,襄平却是不如沃沮城坚固。
正在疑惑中,忽然一声急促的脚步声把众人的目光统统吸引过去。一身穿长襦,腰束革带,下着短裤,腿扎行縢(即裹腿),足登浅履的悍卒气喘吁吁的进帐禀报道:“启禀大将军,城下忽见北匈奴的旗帜,大概有万余人的样子,正气势汹汹的朝襄平而来。”
东方朔脸色一变,被士卒的禀报惊的从上椅上站起来,耳边仿佛响起一声炸雷。急急忙问道:“看清楚了?你确认是北匈奴的军队?”
那悍卒大口的喘着气,道:“属下不敢撒谎,确系探马回报的消息,现在北匈奴人居此处大概有五十里地的样子,全乘良驹,依照他们行军的度,奇+shu网收集整理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到达襄平城下!”
东方朔听罢,神情严肃的扭头对众人道:“诸位将士,随我去城楼观阵,我看看这匈奴人是不是长了两个脑袋,居然这么彪悍而不怕死!”
“遵命!”
正文 297:暂时失利!
王府中,
破旧的屋子里面,没有任何装饰;这个地方,是刘三执意要住入的普通居所。
床榻上刘三半坐而立,微鄂的看着趴在床沿边,枕在他腿上的丫鬟;
那较小玲珑的身影依旧是上次的那身素白罗裙,黑丝凌乱,遮掩住了那绝美的容颜。
看着那熟睡的人儿,刘三一暖,甚是感激,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丝欣慰爱怜的笑容。自从贞子被砍掉了脑袋,这几天自己好一段时间没有笑容了。
也许是他的动作过大,惊醒了熟睡中的佳人;
那身材娇小的丫鬟晃动了几下脑袋,一双眼睛朦胧惺忪,脸上腮晕潮红,羞娥凝绿。头上鬓云乱洒,也许是由于睡眠的时候动作过大,那素白的衣裙领口下滑,露出了里面白皙滑嫩的脖颈,以及下面若影若现的两团柔软。
刘三怔怔的看着眼前风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你醒了啊!”丫鬟茫然的抬手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随口说了一句,旋即突然全身一僵,看了眼刘三,又抬手揉了揉双眼,再次向其看去,刚才她不过是随口问的一句,根本就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此刻定眼看去,才觉原来自己并非是在做梦。
“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那小妮子欢呼一声,惊喜的语无伦次,同时便向着床上的刘三扑了上去,一头窜进了他怀里。
原本还满脸怜惜,笑看着小丫头的刘三,顿时温暖香玉满怀,突然愕然怔住了,他双手张开不敢动弹,一脸苦笑的看着怀中的佳人;
过了良久,刘三才平复心中的惊讶,刚要捧手去抱住那怀中的娇躯时,小丫头却又犹如一阵风一般离开了她怀中……刘三再次愕然呆立!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迷茫两天了,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本姑娘可就要内疚一辈子了,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听话,要你先走你非得愣在那……哼,下次在这样可就休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了,还有……你内心如此伤痛,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小丫头起身而立,站在刘三面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了没完,似乎刚才那暧昧的举动并不时她所为一样,脸上没有半点异常,最后还双手叉腰,质问道:“你这几天懵懵懂懂,是不是想家了?”
“呃……”
刘三哑口无言,怪异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哭笑不得,是,不错,他这几天的确为了黑蕃贞子的死去,而整个人变得非常颓废,东方朔屡败屡战,沃沮城久攻不下,北匈奴数万人来犯,他知道,都知道,但是他不想去管。他不敢想象在菜市口黑蕃贞子那冷漠的眼神,是他杀了她。为了大秦皇室那点可俩的自尊,杀了她,何尝不是给天下人看的?
“哼!”淳雪儿尽量的把语气放松,嘟嘴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看他。然而刘三却没有看到此刻的淳雪儿却是满面通红,两朵娇艳的花朵在他面颊上绽放,蔓延至耳后根。淳雪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心中小鹿乱跳,小心肝似乎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面颊烧火热难耐,小坏蛋,居然守着我,还忘不了那该死的倭女。
刚才她由于把贞子护送回了倭国,得意忘形之下的惊喜,居然鬼使神差的便跑到刘三怀里去了,后来她才反映过来,一想便觉得羞涩万分,一连说出一通话来不过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
“其实我也……”由于淳雪儿转过头去了,刘三并未看到他脸上羞涩的样子,苦笑着刚要回答,淳雪儿却是一把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好了,你倔强了两天没吃没喝的肯定饿了吧,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一会儿你在给本姑娘细说!好吗?我的太子殿下?”
淳雪儿话音未落,也不等刘三回应,便扭身落荒而逃,飞奔了出去,刘三一脸愕然。疑惑的看着那跑出去的背影。难道这妮子对我有好感?刘三甩了甩脑袋,把纷乱的思绪整理下。
“刚才她好像脸红了……”刘三呆坐在床上,口中喃喃自语,说着他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淳雪儿刚才转身出去的那一刹那,刘三隐隐的看见了她的羞态。
难道这骚人万分的小妞居然对我有好感?刘三不敢相信,一向大大咧咧的淳雪儿会如此阴差阳错喜欢自己。也许,是为了黑蕃贞子死后怕自己孤单罢了。
淳雪儿出来后接连的深吸了几口气,小手不停的拍着胸口。
“呼……还好他没有现,要不然可就羞死人了。”淳雪儿自我安慰的庆幸自语,想起刚才的动作,刚刚退去的红晕再度浮了上来,只是她嘴角却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容;老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感性了?她自己也不明白。
‘ 他的胸膛好像很舒服,暖和,嗯,还很结实……’淳雪儿缓步向着厨房行去,一路上还在回忆着刚才的感觉;
若是此刻成她知道刘三早已看到了她脸红的样子,也不知她又会是什么反映;
北匈奴来犯,加上倭人联合攻击,战斗了一夜,刚刚退去;
清晨总会残存着一丝凉爽,刘三在才品尝过淳雪儿亲手所熬的一碗不算美味的粥后浑身一阵舒适;
懵懂了两日,让他身子都感觉有些麻木了,下床渡步行出屋子,面对着红彤彤的旭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回想起前日的一幕幕,他不由惊疑的把自己浑身上下摸索了一遍;
“好了点吧?”淳雪儿一大早就赶到刘三的住处,挂牵的絮叨。
刘三揶揄的摸了摸后脑,苦笑着说道:“好多了我的姑奶奶,不过这几天麻烦你了,丫头,谢谢!”
当天所受的打击之重,就连刘三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自暴自弃了、懵懂中只是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不仅全身伤势痊愈,而且就连脾气也改变了许多,如今的他 把一切的事情都看开了,人不就是为了自己活着麽?生生世世,太平淡了。
但他隐隐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在菜市口他不顾一切的救了黑蕃贞子,二人狼狈的逃入长白山,过着野人的生活。
“是吗?”淳雪儿质疑的打量了他两眼,怀疑的说道;
“你以为呢?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刘三干笑一声说着,旋即又无奈道:“这几天我确实有些懈怠了,东方先生和众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我却在王府内自怨自艾,对不起……”
淳雪儿见他为难的样子,急忙打断道:“好了好了,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没事就好。”
她自然明白,刘三虽说嘻嘻哈哈不自觉,但确实是个重情义的汉子,杀贞子,只不过是为了给天下人看的罢了,如今自己既然把那小妞儿送走,也算不枉辛苦一遭了。
刘三报以歉意的一笑,转移话题道:“也不知攻打沃沮的情况如何了,唉!”说着他连上便露出了担忧,长叹一声。
“那殿下想知道个中情景,为何不登上城墙去看看呢?”淳雪儿奇怪道。
刘三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二人便向着城墙前线而去,东方朔这几天当天的所作所为刘三可是一直谨记于心,虽说他是为了大秦国的脸面,但是刘三打心底里却是非常不舒服;
不消多时,刘三与淳雪儿二人便来到了城墙的外围。
此时的襄平城,由于北匈奴和倭人联合来犯。 此刻的城墙上上下下显得有些慌乱,无数侍卫士卒侍卫跑上跑下,原本庄严的大门与那高厚的围墙却是有着许多残破之处,正有着不少人在修缮着。
刘三的到来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原本在众将士众人的意识里,刘三那天死里逃生奄奄一息的样子不可能很快就复原过来,为何今天看着他精神抖擞,比受伤前还要有精神呢?
“殿下!”城墙上的东方朔率领着众人急忙赶来,在他们心里,既然印绶交给自己就该安安稳稳的享受安逸,但是见殿下如此精神抖擞,却懵懂不知是何缘故,难道自己做得不够好?
数日的攻伐,沃沮城不但没有陷落,反而让倭人引来了北匈奴人,霍去病在东城虎狼而视,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与对方五五之开,胜败在一念之间。
刘三与众人寒暄了一会儿,自顾自的像城墙上方走去。他这几天也知道了。从开始的进攻,转入现在的阶段性防御,整个攻防两方掉了个个儿。与倭人相持不下,自己这个太子也有莫大的责任,此事越是拖拉的越久,对自己越没利。当前的任务,驱除北匈奴和把倭人赶入大海,这是刘三唯一牵挂的任务、
刘三踏上城墙,俯瞰着脚下的大秦儿郎,与淳雪儿在外侯了片刻后,一道高呼声道。
“荆浪——”
伴随这声音,负责城区防务的荆浪犹一阵风一般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刘三的双臂,欣喜若狂的说道:“殿下——您起来了。”
看着激动的浑身微颤,热泪盈眶的兄弟,刘三心中又何尝不是兴奋难耐,他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荆浪,突然向他胸口锤了一拳。
“听说战事不利,我来城墙上看看!”
“殿下!”荆浪脸色有些红,这几天倭人和北匈奴的家伙们,和打了兴奋剂一般疯的攻击襄平,自己的兄弟们眼看就受不住了。
正文 298:老子不玩了!
“嗯,知道了。”刘三点了点头,在城墙上扶着城垛,向远处望去。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上千个帐篷一个挨一个的竖立着。马鸣人喧,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一个个的肆无忌惮的朝着这边狂笑,甚至能看清楚他们那不屑的眼神。而刘三回头观察着己方的士卒,个个手握成拳,脸色涨红的望着那群草原的饿狼,偏偏却对人家无可奈何,心中的憋屈可见一斑。
城外已经被匈奴人掠夺的遍地狼烟、断壁残垣。眼看着自己的子民们受罪。己方却打不退万恶的匈奴人。在场的士卒们都是热血沸腾的铁铮铮汉子,经过数天的搏杀,从眼中也依稀看出丝丝疲惫。在刘三扫过他们的身影时,偶尔还有士卒躲闪着他的目光,那是羞愧亦是怯懦。
刘三收回目光,叹了口气,知道这些士卒们被匈奴人打怕了。士气一蹶不振,即使现在他拼了老命率兵出城迎战,估计也是有败无胜的局面。
“荆浪……”刘三突兀的道。
“殿下。”荆浪双手成拳,道:“有何吩咐?”
刘三眼神透过一丝坚毅,一字一顿的道:“找木匠们打造一块匾额,挂在城墙上,我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