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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估计着,康宁受伤颇重,要想醒来也起码得两三天的时间,这段时间自己有充裕的时间布置。去对付那牛鼻子,不只是为了给康宁报仇,还是为了天下黎明百姓的安居乐业!
套牢了张海涛,刘三再无牵扯。招呼着雷晓乐去了书房。等待富顺一行人的到来。
屏退了职守的小宦官和宫女,刘三恢复了严肃的模样,认真的对雷晓乐道:“还有个事情要你去办!”
雷晓乐心中一惊,他很少见到太子有如此严肃的时候,躬身答道:“请殿下吩咐,奴婢绝对不负殿下厚望的!”
刘三很欣慰的点点头,“你认识杨抚琴吗?”
“杨抚琴?”雷晓乐一愣,咸阳四大才子,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点头道:“奴婢认识!”
“好!”刘三拍案而起,从怀里掏出那块团龙玉佩交给他道:“拿着这块玉佩,去找杨抚琴。就是答应殿下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但是,千万不能透露我的身份,你明白吗?”
“遵命!”雷晓乐郑重的把玉佩双手接过,非常神圣的揣在怀里,朝刘三恭恭敬敬的撩起袍锯跪下行礼!
“去吧!”刘三大有深意的道:“此事,成与不成,就看你们的了!”
雷晓乐紧抿着嘴唇,重重的点了下头,恭敬的缓缓倒退着出了殿门。
刘三望着大殿那摇曳的彩灯,嘴中喃喃自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行与不行,就看上天的安排了。”
一天一夜未睡,刘三极是疲惫,伸手就着茶水吃了点案几上的点心。觉着一阵阵困意袭来,忍不住哈欠连天,眼泪也忍不住的流淌下来。
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做了太子,连这点苦都受不了了。哎……这人还真得时常吃点苦头提醒下自己才行!”
伸了下懒腰,他就这么伏在案几上,昏昏沉沉的睡去,渐渐的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有踱步的蹭蹭声,耳畔同时传来阵阵呼唤:“殿下,殿下醒醒~!”
正文 100:东宫议事
人睡的香甜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打扰。刘三有些恼怒的直起身来,刚要喝骂,猛然间现自己置身于书房,这才明白过来。看到呼唤自己的钱铭小脸煞白的呆立在那里,刘三苦笑的摇了摇头,又现谭氏女、富顺、夏柯、雷晓乐、还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侍立在侧。战战兢兢的望着自己。
“你是谁?”刘三上下打量着那个道士,明显心中对牛鼻子没有一点好感!
那道士低下头去,不敢望着他,急忙拜伏在地恐慌万分的道:“草民冯处一拜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冯处一?你是干什么的?”刘三有些疑惑。
冯处一急忙答道:“草民以前在宫内做过静虚的弟子,草民的大表哥就是郑泽画!”
“哦,原来是这样,”刘三恍然大悟道:“你也是属于祝由派(注1)吧?”
“正是!”冯处一脸上明显很惊讶,不知道长居深宫的殿下如何记得这种旁门左道的小派。因为现在这个流派早已泯灭,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的金沙派。所以刘三一指出金沙派的起源,难怪冯处一惊骇不已了。
刘三看着冯处一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暗暗好笑,幸亏自己这段时间为了对付静虚,翻遍了诸子百家的著作,对一些生僻的旁门左道也有涉猎。否则还真不一定压住他。
因为现在的炼丹术的术士(道士),因为皇帝崇尚长生的缘故,地位还是很尊崇的。
“你起来吧……”刘三淡淡的道:“把你所知道的静虚妖道的种种劣迹说出来,权当立功赎罪,本殿下会重重有赏的!”
“谢殿下,草民感恩戴德,一定知无不言!”冯处一信誓旦旦的保证。
刘三满意的点头,对雷晓乐道:“雷晓乐,你先把他带下去,让他把知道的事情,都写出来!”
“奴婢遵命!”雷晓乐喏了一声,引着冯处一往偏殿飘然而去。
刘三打了个哈欠,顺手拿过宫女递给的湿毛巾抹了把脸,对众人道:“现在外面什么个情况,热闹不热闹?”
四人人互相瞅了瞅,见富顺和谭氏女、夏柯都示意自己讲话,钱铭才回过神来,心道原来外面那档子事是殿下捣鬼啊?心思电转下赶紧上前道:“殿下明鉴,左丞相之子杨抚琴带领一帮士子跪宫,声讨静虚妖道妖言惑众误国害民,整个咸阳城都轰动了!”
刘三呵呵一笑,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琢磨道:“行啊,没想到杨抚琴还有点能力!”
二人打着哑谜,谭氏女和富顺、夏柯心中暗暗琢磨士子们跪宫的用意,看殿下成竹在胸的样子,分明是有预谋的计划,又加上刚才让雷晓乐记录静虚的一切劣行。瞎子也看出是太子准备对付静虚!彼此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眸子中看出一丝骇然的神色。
这个静虚在咸阳城的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他和富顺自幼跟随陛下不同。他在整个都城有自己的一帮死忠。不只是信徒,还有一些不明真相的善良百姓。三人都心下叹息,太子殿下太莽撞了,就是整个朝廷里的各个大员,也有相当一部分人与他交好!想动静虚,谈何容易?若蛇死不僵,反被其害啊!因为静虚抓住了人心,就是人人敬神畏神,而又贪生怕死的本性,这才一步步的走向壮大!
记得几年前,有几位铁骨铮铮的御史大夫,慷慨陈词的痛斥静虚装神弄鬼,没想到第二天,就被皇帝陛下派人扔进了廷尉狱,当天就被买通的狱卒折磨致死,苦主居然敢怒不敢言,事情也不了了之了!前车之鉴,那是教训啊!虽说他的身份是太子,但毕竟时日尚短,然而静虚已经到了威高镇主的地步,哪能好像与的?
富顺老奸巨猾,他觉得既然上了太子这条船,就有义务提醒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殿下,让他死了和静虚作对的心!想罢,无声的和众人一对眼,噗通一声跪在刘三面前。
刘三哑然的望着皓苍苍的富顺,吃惊的道:“富顺大人怎么了这是?有话起来说!”
富顺叹息一声,道:“以前老奴是蚂蚁撼树,而不知量力,幸亏太子英武聪睿,让老奴悬崖勒马,老奴感激不尽,所以老奴对殿下感激涕零恨不以死想报!”
刘三有些诧异富顺喋喋不休的拍着马屁,苦笑道:“有什么事情你说就可以,不要遮遮掩掩!”
富顺老脸一红,道:“我大秦国子民都知当今陛下崇尚方士,而如今黄口孺子妄跪宫门,老奴恐怕陛下一怒之下效仿先皇,坑杀众士子。所以,老奴斗胆请殿下劝退跪宫的士子,以免惨剧重演!”
刘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还有什么事,继续说!”
富顺偷瞥了刘三一眼,从他神色中看不出喜怒,大着胆子道:“老奴恳请殿下诛杀污蔑静虚真人的刁民冯处一!”
“就这些?”刘三晒道。
富顺干咳了一声,心道这些还少啊,又硬着头皮道:“老奴就这些,恳请殿下恩准!”
刘三听罢,脸色渐渐变冷,不带任何感情的道:“给我个理由!”
钱铭和谭氏女等人看出苗头不对,皆都望着跪倒的富顺,如同望着一个死人!
注1:
祝由派是古代医术的一种流派,到了秦朝反而以祭祀炼丹为主,崇尚长生不老。反而没了当初治病救人的初衷。
给读者的话:
ps:今天月底,爆四章,这是第二章!
正文 101:有条不紊
到了这个地步,富顺现在是骑虎难下,有苦自知。苦涩的一笑,苍凉道:“老奴知道此话一出,肯定能让殿下勃然大怒。老奴这条贱命可能不保!但老奴还是要说,殿下现在根基太浅,无法与静虚硬撼!老奴恳请殿下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暂时熄了冲天怒火!以后再慢慢图之!”说完,用头触地,磕的咚咚直响,红隐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刘三暗叹了口气,对富顺的改变有些触动,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亲自扶起他,有些感动的道:“太傅大人如今对我推心置腹,我哪能恼怒呢?欢喜还来不及呢!”
富顺一听刘三称呼自己为太傅,想起了以前的往事,顿时老泪纵横,颤抖着手嚎啕大哭:“老奴往事不堪回,太傅之称羞煞老奴了,殿下切莫如此称呼!”
“当得,当得!”刘三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是圣人教导。如今太傅虽然已经不再教授我,但现今太傅大人既然能说出这样劝慰的话来,我还是认定你为我的太傅!”
“那,殿下对老奴的提议……”富顺有些茫然,他说这话,只不过是话赶话到了这个地步了,硬着头皮说的罢了,加上最近失势以后,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已经风烛残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实的残酷让他逐渐也改变了勾心斗角的初衷,尽心尽力的想投靠太子,这才有了上面的一段话。
刘三呵呵一笑,挥手示意谭氏女、钱铭等人上前,道:“让你们自己说,我从进宫伊始。有过失败的事情吗?”掷地有声的话语充满无比的自信。
钱铭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太子以前有什么丰功伟绩,倒是知道他的劣迹斑斑而无往不利!同样的话语,听在富顺耳朵里却大不一样。他知道刘三的真实身份,造石灰、烧水泥,诛周子文、羞辱小王爷赵成威,哪一件不干的干脆利索!这还是他在布衣身份的情况下做出的!进宫以后,就连自己也是不知不觉的着了道。仔细想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沉默半晌,富顺长叹一声,先表态道:“既然殿下执意要对付那妖道,老奴甘效犬马之劳!”
钱铭、夏柯和谭氏女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了初衷。心下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乖乖的跪下宣誓效忠!
刘三看着拜服在地的四人,知道他们个个深居皇宫内,精鬼似猴,若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倒让他们彷徨犹豫,反而坏了大事!
想罢点头道:“既然你们都如此相信我。那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转而又对富顺道:“太傅大人,最近父皇和静虚的行踪若何?这个你最清楚!”
富顺道:“不敢,陛下最近在内寝宫刚刚出关,而静虚那妖道因昨日遭遇刺杀的缘故,今天也在御前伺候着。”
“哦,都在内寝宫!”刘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麻烦太傅大人,去寝宫替我向父皇请旨,就说宫门外士子跪宫,有恐哗变,我祈求禁卫军虎符以防万一!”
“尊殿下旨意!”富顺人老成精,知道这是太子变相的想把防卫咸阳城的一万禁卫军掌握在手。当下干脆利索的接了命令,回转寝宫去和皇帝禀报去了。
“永巷令谭氏女!”刘三又道。
“奴婢在!”
“命你在一个时辰之内约束兴乐宫所有宫女、宦官,各司其职,不得随意走动,违者杀无赦!”
“尊殿下旨意!”谭氏女小心翼翼的领了命令,急匆匆领命而去。
殿内只剩下太子、钱铭和夏柯。
刘三望了夏柯一眼,大有深意的道:“一万禁卫军,等虎符一来,就马上分出两千,包围‘真人府’,然后留下五千维护咸阳城治安,剩下三千随我左右!”
夏柯单膝跪地,兴奋的道:“微臣知道!”
“钱铭随侍在侧……”
“奴婢遵殿下旨意。”
安排完了这一切,刘三静静的坐在紫檀椅上,等待众人的消息,一时间,大殿内落针可闻……
正文 102:风雨欲来
一顶华贵的小轿,在青石板街上飞快的疾驰而来,四个抬轿的青衣壮汉甩开膀子拼命的向前。如此度,轿中之人依旧还是嫌慢,不住的掀开轿帘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