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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梅涨红着一张脸,还不停咒骂到吐沫横飞。甚至嘴角都略微有些发白了。
沈临北和沈迎禾对视了一眼,女人惭愧的低下了头。
“沈临北!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我好歹也是你爸爸的老婆,名正言顺娶进你们沈家门的!你趁着我前段时间生病,说把我赶出去就赶出去!你还有没有一丁点的良心?”
沈临北一看到安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腾的一下子站起身体,几步走到了安梅的面前。
两人的身高有一定的距离,沈临北垂着母冷冷的扫了安梅一眼。
“良心?你有这个资格跟我谈良心?你当初做小三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良心二字,而且安梅你我心里最清楚,你所说的名正言顺,不过就是我父亲在人前给了你一个身份,你可从来都没出现在我沈家的户口本上,如果说名正言顺,你还不如她!”
沈临北单手一指,沈迎禾又缩了缩脖子。
当初安梅嫁入沈家,带了毫无血缘关系的沈迎禾。
按理说这女儿不可能被沈家认可的,是安梅存了心机,自动放弃了入户的机会,而把沈迎禾的名字写进了沈家的户口簿里。
所以,她在沈厚德离开后,可以算的上是分
文没有,甚至连沈迎禾都比不上。
安梅被沈临北这一句话就说的没了电,她刚刚嚣张的气焰顿时荡然无存。
“是,我不算你沈家的人,但是在社交圈里,我安梅也是露过脸面的人,不管你沈家是否认可我,别人可是一直把我当成沈氏的夫人。”安梅依旧强硬的梗着脖子,虽然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所以,你想说什么?”沈临北脸色越来越沉,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胁迫。
“我要召开记者会,把你们沈家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好好的宣传一下,就算我白白奉献了那么多年,至少也要给自己讨还个说法。”
“就以你小三的身份?”
安梅被气的脸色骤变,她伸出一只手指指向了沈临北的脸前,但是一时间手指哆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突的,安梅眼珠子一翻,人就踉跄的向一旁跌去,一直站在一边凌乱着的沈迎禾上前一把扶住了安梅,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
这一次,的确是母亲自取其辱,她是早就预见到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偏偏安梅就这么做了。
“来人!”沈临北也被气的够呛,他目光一直蹬着沈迎禾怀里的安梅,暴躁的大喝了一声。
“董事长。”门口齐刷刷站了几个人,有秘书,还有保安。
“把他们弄出去,还有!以擅闯的名义起诉这个女人!”
“不要!”沈迎禾惊叫一声,泪眼朦胧中带着不小的惊恐,她的母亲已经病的不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没用,没有满足她的生活所需,她知道安梅也绝对不会做出今天的事情。
虽然,这看起来的确无理又贪心,但是毕竟安梅还是自己的妈妈,她做的一切,初衷也是为了自己。
沈临北沉默不语,目光在沈迎禾的脸上有一些飘忽不定。
“大哥!求你别这样做。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妈妈不对,但是她毕竟年纪大了,而且爸爸去世的事情又让她大病了一场,但是你放心,只要我在就绝对不会让她再贪心沈家的东西,我们欠沈家的,一辈子都欠,但是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好么?”
沈临北毫无动容,因为今天的安梅已经彻底的触碰了他的底线。
沈迎禾慌到不行,她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了沈临北的手臂,“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之前的条件,只求你放过我的母亲。”
沈临北的目光一变,但语气并不像之前哄着沈迎禾回来那边柔软,“我没有逼你。”
沈迎禾紧忙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牵强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没有没有,我会补偿这一切,我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沈临北的心触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分明好了许多,他挑着眉有一些不自信,生怕眼前这女人再次欺骗了自己的感情。
“真的。”沈迎禾担心的向后望了一眼,然后栖身上前贴上了沈临北的耳朵,“我之前只不过是气不过,否则第一次又怎么能那么轻易被你……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不要再这么咄咄逼人了好么?”
沈临北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尽管面对下属,他还是有点得意忘形,显然对沈迎禾的话很是受用。
“算了。法律上你还是我的妹妹,做太绝的确不通人情。”沈临北摆摆手,让一干人等退去,独留了昏倒的安梅和沈迎禾在办公室里。
门再次被关上,沈迎禾把安梅扶去了沙发,又从兜里摸出了几颗药,给安梅喂下。
“你真的喜欢我?”沈临北静静的看着沈迎禾做完这一切,满脸的惬意。
沈迎禾微微侧脸,轻轻的点头,“喜欢归喜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贪心。但是补偿也需要个时限,就到你跟何雪晴结婚为止吧。”
“成交!”沈临北没想到他费劲脑细胞,竟被安梅这么一闹就顺理成章了,男人兴奋一下,然后微微板起脸,“不过,我要约法三章!” 她双手摩挲着信封,又想起了爸爸还在的那段时光,心里又是丝丝的透出几分的凄凉。
沈迎禾盘腿坐在地上,细细的拆开了信封,她迎着房间里微弱的光,把信纸摆到了自己的眼前。
啪嗒……啪嗒…耘…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了冰冷的地上,沈迎禾还没读完,就已经双唇颤抖着再也看不下去了踝。
泪水模糊了双眼,沈迎禾身体向前一扑,伏在地面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许久她起身,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把那张只有几行小字的纸贴到了自己的胸口,“谢谢你,爸爸。”
沈迎禾哭过后,人又跟着振作了起来,像是眼前的困难再也不是困难了。
……
“迎禾?”沈林修从餐桌上站起身,脸上写满了惊讶,“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好像又瘦了很多。”
沈迎禾褪下脚下的鞋子,走进沈家客厅,久违的冰冷感觉从头顶灌下,让她身上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二哥,我来找大哥。”沈迎禾只是朝沈林修淡淡一笑,目光就落在了餐桌前,正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财经报的沈临北身上。
沈林修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显然在这两人中间他是多余的。
“那正好,公司今天有点事情,我得早走一会。”沈林修匆忙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急匆匆走向门口,顺势拎起了外衣和公文包。
出门前,他转过身来,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尴尬的憋出了几个字,“迎禾,既然回来就别走了,你不在家里的这几天,还挺冷清的。”
沈迎禾却是无言以对。
“怎么,想通了?”沈临北放下手中的报纸,报纸下一张笑的夸张的脸露在了沈迎禾的面前。
他朝沈迎禾招手,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动作轻浮且带着戏虐。
“你想的太多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看下东西。”
沈临北一挑眉,目光上下打量,然后嘴里轻轻的吹起了一个口哨。
沈迎禾顿时脸色黑了个彻底。
“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除了色就只有色么?”沈迎禾真的对这男人无语,为什么每次见面,自己都像是被盯上的一只肥羊呢!
“不然呢?”
沈迎禾倔强的走到沈临北的面前,从兜里一掏,把父亲留给她的信封拍在了沈临北的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吧!我想你应该认识爸爸的笔记!”沈迎禾说的理直气壮,甚至从来都没有在沈临北的面前这么的嚣张过。
沈临北双目一动,一边冷冷的盯着女人,一边伸手摸过了那个信封。
只是粗略的几眼,沈临北的面色大变,“看来我爸真的喜欢你,居然连这种私密的遗嘱都留下了。”
沈临北不是没想到,他其实有一点伤心,这是父亲对他的不信任吗?
“既然看了,就照遗嘱去做吧。按爸爸的意思,你必须要负责我在大学期间的所有费用,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我想爸爸的话你总应该会听吧。”
沈迎禾嘴角微微勾起,她知道沈临北是一个孝顺的人,所以这场对峙,她是必胜无疑的!
“呵呵。”沈临北看着沈迎禾的表情,反而一脸轻松了下来,他不紧不慢的把遗嘱收好再次推回到了沈迎禾的面前。
“这的确是爸爸的字迹不假,尽管我不知道你们母女用什么办法哄着父亲写下的,但是我有义务提醒你一件事情。”
情况有变?
沈迎禾微微开启双唇,眼珠子到处乱转,“你想说什么?”
“你见过遗嘱没经过公证,就可以生效的吗?”
遗嘱需要公证么?沈迎禾明显是被沈临北的这一句话说楞了。她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哪里懂什么法律,以为这样就足可以的。
下一秒,沈迎禾大喊一声,“沈临北!你这个大混蛋,你就是故意的。”
沈临北仰头干笑两声,身子向前一探就把沈迎禾拉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急什么急。我没说不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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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沈迎禾有点纳闷,沈临北这样的魔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难道真的是为了孝顺?
“你搬回来住,你的学费生活费自然我出,这有什么好非议的?”
沈迎禾伸出手臂照男人的肩头重重一拳,接着人也一下子跳下他的大腿,“你想的美!你只要按遗嘱照做就行了,我的自由还是我的!”
沈临北耸耸肩,“随便,反正依照法律,这不是我的义务,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送了!”
沈临北大手一扬,然后看似心情极好的样子,转身又拿起桌上的报纸和牛奶杯,跟进门时一模一样,甚至都不肯多看沈迎禾一眼了。
沈迎禾自己尴尬的站了几秒,然后愤怒的一把扯过遗嘱,转身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沈迎禾愤愤出门,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不用想,绝对都是骂自己的话,沈临北放下手中的东西,饶有兴趣的目送着女人出门。
“这倔丫头想收服还真得动点心思,怎么就这么倔呢!不过,我喜欢。”沈临北嘿嘿一笑,从桌子上拿起了手机,“林修,你在哪里?”
“怎么?大哥,我在去公司的路上,你……跟迎禾那边谈的怎么样?”沈林修迟疑着问出,语气里有小小的尴尬。
“哦,她啊!”沈临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那一晚被林修发现的好事,就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找你,也是因为她,你找人到她的学校问一下,学费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