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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啦!草冠宗次郎!”
“啊,原来是你啊,猪头!”
“什么猪头啦,我草冠宗次郎,你可以叫我草冠,也可以叫我宗次郎。”
“恩,那你可以叫我日番谷。”
“那我们就是朋友啦!哈哈!日番谷!”
朋友么?嘛,看在你勉强算是帮我两次的份上,就这样吧~~
真央,聚会1
真央,聚会
其实有的时候,得到一个朋友和成为一个人的敌人一样简单。但是,这个朋友,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请自来,自我下定义啊!
冬狮郎站在门边,看着在自己的宿舍里忙忙碌碌不停的草冠宗次郎,总觉得有些无语。
有些人,之如小月一类的人,都是可以这样自来熟,外加喜欢擅自为别人安排一切的么?这么一想,京乐大叔也好,这家伙也好,那个恶魔也好,似乎都是这样……想到这个,冬狮郎就觉得满头的井字……
我承认你是我的朋友,我有说我们要睡在一起吗?(好暧昧的字眼……)
“我说……”冬狮郎开口。
草冠正在收拾床铺。
一会之后……
“我说——”井字。
草冠正在打扫房间。
又一会之后……
“我说!”
草冠正在重新排书。
冬狮郎忍无可忍,从来都是他忽视别人的,还没见过自己被忽视的那么彻底的!
冬狮郎一把过去抓住草冠手上的鸡毛掸子,谁知草冠一个转身,冬狮郎退避不及,一头栽在了草冠的身上。可惜冬狮郎一心想要找回平衡感,于是另一只手抓住草冠胸前的衣襟……
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你干嘛要搬进来?”揪着草冠,冬狮郎终于爆发了。
面对冬狮郎的质问,草冠觉得很无辜。你说我容易么?那种,见到少年就想要亲近的心情,那种想要保护少年的心情……虽然,似乎少年强的不需要他的保护。
想到这里,草冠不禁有些沮丧的垂下眼帘。
“如果没有什么必要原因的话,请你搬出去。”
听到这话,草冠不禁有些激动了,上身一用力,借着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一把将冬狮郎压在了身下,两只手撑在白色头发的两边。
“不就是一起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再说日番谷你不是都一个人住?正好我也是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的很多,你爱找谁找谁!还有,你给我起来!”
生气的日番谷,却有种别样的感觉。白皙的皮肤因为怒气而有些绯红……草冠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冬狮郎却认为,那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请你搬出去,我再说一遍!”说罢,冬狮郎推开闪神的草冠就要站起来。
草冠却在这一刹那反映过来,一把拉住欲要起身的冬狮郎:
“不要——”
“啊啊啊!!!”
一个女孩子特有的尖细嗓音同时在草冠和冬狮郎的耳边如同爆竹炸开的声音,使得两个人都不自觉的皱眉头。
被草冠猛的一拉,一把摔倒,虽然是摔在了草冠的身上。但胸口还是撞得隐隐发疼。还不待冬狮郎转过头去训斥这个冒冒失失的少女,就听那少女的声音又绽放开了:
“小白,原来你是年下的么?不符合常理啊……”
当少女见到一个白头发的少年压着另一个少年的样子,衣衫凌乱,互相撕扯,最重要的是,底下的少年居然还拉着小白说:
“不要……”(边边:请不要自动带入比较YD的那种声线啊喂,雏森!)
最主要的,小白,你不能背叛朽木大人啊,京乐大人啊,浮竹大人啊,志波大人啊……
(边边无语:于是整个尸魂界,已经腐了……)
“雏森!把你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给我拔掉,拔掉!”冬狮郎井字。
口口屋,是流魂街东一区新开的一家居酒屋。
其环境优雅,附带免费汤浴。每个房间都被独立隔开,典雅而又保证了顾客一定的隐私。更重要的是,这家店据说有很强大的背景。于是很自然的,虽然这家店只是新开张不久却已经成为很多人光顾的对象。这个很多人,自然包括死神。或者说,这家店其实就是做死神的生意的。
话说,一般的流魂街居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来这里消费?
冬狮郎和草冠自在宿舍被雏森逮到,雏森终于意识恢复正常的时候,却二话不说拉着冬狮郎一路飞奔。而冬狮郎顺手拉着草冠,于是这一路上就形成了这么一幅诡异而炯炯有神的画面——
一个女孩子拉着一个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又拖着一个少年,飞奔……
注意,是拖。
这是三人私……奔呢?还是两人私~奔,又带着个拖油瓶呢?这是一个问题……
冬狮郎呢?他看着前面拉着他的雏森,十分的无语,其实你跑的还没有我快呢吧?为什么要拉着我呢?而且还是反手拉,想用力都用不了。好吧,雏森,你最好小心点。
而草冠则更加痛苦。
前面那个是雏森学姐,在学校里面以可爱的相貌和优异的成绩在学校里面十分有名。虽然已经是六回生,但在低年级中却有着相当高的人气。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传闻一直很温柔很温柔的雏森学姐会这么野蛮,就好像,就好像传说中被贵族收养的那个大小姐啊?!还有,你们一个高年级的前辈,一个天才少年,能不能不要欺负我这个瞬步没过关的哇!
于是草冠的下场,只有被当成破娃娃一样的被拖着。
终于,一路飞奔的结果,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好啦,到了,快进去吧。”雏森拍手,笑眯眯的道。呼,任务终于完成了。因为太惊讶,居然连任务都忘了,真是太该打了。一想到那几位大人的“酷刑”,雏森的脸都快要绿了。
“进去干嘛?”
口口?那是什么东西?是错别字吗?
“哎呀,不要再问了,再问就迟到了!”
“迟到?”算了,不去管她了。然后冬狮郎略微提起手里的“东西”,一脸疑惑:
“这是什么?”
雏森也不知道,于是低头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小白,你从哪里弄来的猪头?”
“米处哀诉梳头……牧还不素梳头!”(火星语翻译:你才是猪头,我不是猪头!)
“咦?猪头还会说话?”雏森十分感兴趣的睁着其纯洁无比的大眼睛。(大误!)
“看起来有点眼熟。“冬狮郎观察后得出结论。
锤手,顿悟状:“跟小月画过的猪八戒好像!”
转身对着雏森说:“我们赶快进去吧,猪八戒是妖怪,妖怪是会吃人的!”
我说,其实我只不过是被你推倒了一下,又不小心推倒你一下,你不用这么记仇的吧?啊,日番谷同学!
在口口的牌匾下,草冠,在风中凌乱了……
真央,聚会2
口口酒屋的地板都是用竹片搭建镂空制作而成,一般的布鞋走在上面会响起轻微顿顿的声音,但是酒家小姐的木屐踩在上面则是清脆的嗒嗒声,颇有一种宁静幽雅的感觉。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作为闲适时的休憩之所的吧,冬狮郎想。就好像那时候的宅邸,坐在书房靠窗的躺椅上,手边是刚刚沏好温度适中的红茶,窗外是一片明媚中一个优雅黑色燕尾服的男子在白玫瑰的花园中游刃有余的挥舞剪刀。
阳光洒在他身上的时候,那时的他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这样的存在怎么会是来带走人类灵魂的恶魔呢?
那是那时候,最为安心的存在,最为宁静的午后。
冬狮郎仍然记得,那时候,穿过玫瑰花丛望向二楼书房的那道似乎永远温和的眼睛。仍然记得,当那双眼睛望向自己时自己的慌张,以及一瞬间移开目光时的失落感。
宁静,幽雅。那是许久许久都不曾忘记的感觉,也是许久许久失落的感觉——
只有在那个人身边时的那种感觉。
忽然心脏的地方多跳了两下,冬狮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抚平那屡躁动,却在一瞬间看到一抹红色的衣袂。
冬狮郎的脑袋一瞬间运转了N多圈,正要抬步过去看一看,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
“小白,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别发呆啦,快点跟我来!”
这个冒冒失失的雏森!冬狮郎不止一次脑袋上冒黑线。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慌着走把他一人丢在这里的!
“来了来了!”雏森一把拉开一个和式拉门,把冬狮郎一把丢进去,然后“啪”的一声,门被死死的关紧了。
冬狮郎的心中,突然扬起一缕不详的预感。
“啊,冬狮郎啊,想死你了!”果然,迎接他的是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破涛汹涌”。
冬狮郎一张脸被憋得通红,一方面是被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发育的那么好的女人把头按在她的□上,是个男的都会受不了;另一一方面却是某人搂的太紧以至于空气不流通,冬狮郎杯具的想:我才不要成为尸魂界第一个被女人搂的太紧憋死的男人!(边边:其实你充其量是个男孩好伐?……)
“哎呀,乱菊桑,不要这么搂着小狮郎,会喘不过来气的!”好人呐,冬狮郎想,终于有人说句正常的话了,但下一句话就让他崩了。
“小狮郎的可爱可是需要大家一起~爱~护~的哦……”(请自行想象女王样腐女的口气……)
七绪姐姐,你不是以正直严谨著称的吗?这样的你是崩坏啊崩坏!
似乎是看穿了冬狮郎的疑问,七绪端起茶来,缓缓喝下一口,扶了扶眼镜,道:“工作之余,缓解工作压力是正常现象。”
乱菊身上忽然有些发凉,感情这孩子其实是因为被某大叔压迫的太厉害了么?
这时候,某间屋子,某姓京乐名春水的大叔正在喝茶,忽然鼻子一痒,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的奔流而下。一时却找不到擦鼻子的纸,这才想起来平时这些东西都是小七绪帮忙拿的,一边接过身边的浮竹递过来的手帕,一边心花怒放的想自家竹子真贴心,一边跟身边的人抱怨:“要是小七绪在就好了,可惜小七绪今天死活要请假,平时不是休息的挺多的吗?”
浮竹笑了笑:“你总是偷跑到十三番队,七绪副队长自然要忙碌一点么。”
正说着,京乐的鼻子忽然又痒了起来,长大了嘴巴正要打一个响天彻底的喷嚏,这时候小包间的门却开了。
来者便是尸魂界第一贵族,第一黄金单身汉的朽木白哉。
只见他一身白色家常和服,不染纤尘,在看到京乐长大的嘴巴时,眉毛不动声色的上升了三个百分点,屋子里的寒气顿时上升了百分之一的百分点。
“哈哈,白哉来啦……咦,十四郎,你有没有感觉好像冷了点……阿嚏!”终于还是没忍住。
只见那用一个简单的显微镜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若干从某大叔的鼻子里喷流而下的小颗粒,其中成分不可考,但一般情况下绝对包括口水啊唾液啊某大叔的排泄物啊某大叔的那啥啥等不明液体……
朽木白哉矢志不渝的将脚停在了距离踏进这间屋子半毫米的高度,宛若一座望夫石。
“朽木队长怎么还不进去?”一声很和煦的声音来自于尸魂界第一好男人,第一温和的大叔蓝染。
朽木白哉的眉毛,绝对上升了五个百分点不止。
于是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