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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这么多天没有人跟你打架,皮痒了啊?!”说着,冬狮郎就要动手。谁知雏森拿着花从上往下一把劈在冬狮郎的头上:“小白,谁教你对淑女那么没有礼貌的!”
“淑女?那也得有淑女才行!”冬狮郎撇嘴。这还叫做淑女?整个尸魂界还没发现一个!
“小白(日番谷),你想找死吗?!”两个暴力女的阴影突然出现在冬狮郎的头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冬狮郎利用自己身材矮小的特点,从两个女孩中间突围,趁着两个人没有注意朝着门口跑去,却不料正好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冬狮郎揉着自己被撞痛的额头,正要发作,一抬头却看到一个黑发的少年,正是草冠。
“草冠,你在门口干什么啊!啊!”反映过来正要继续逃的冬狮郎,这下正好被两个女孩抓了个正着。
“喂,放开放开!”怎奈冬狮郎成也身材小,败也身材小,根本挣脱不了。
这时就听到一阵吆喝声:
“日番谷冬狮郎,全静灵庭第一小正太卖身啊卖身,先到先得,只要一百块就可以照相一张;一千块钱可以拥抱一分钟;一万块钱可以亲脸蛋哦!!大放送啦!”
冬狮郎的脸,彻底绿了。
当看到这吆喝声一停,居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批眼中放着狼光的女女男男(?),脸色更是像便秘了N多天一样,卯足了劲一挣,居然真的挣脱了。
一不做二不休,冬狮郎赶紧拉着还在晃神的草冠一把从窗户跳了出去。
身后。
“出来吧,”雏森两眼放光的叫出藏在角落中的七绪,“怎么样?”
“非常好!”七绪扶了扶眼镜。
“这一次,女报一定又能大卖了!哈哈”
“话说第一次见到日番谷好像吃了大便的表情啊!”
“这次叫做什么呢?”
“恩,就叫做:《冰山X冰山=纠结》哇咔咔,下一站,朽木宅!”
大口喘着气,冬狮郎终于放开拉着草冠的手,停在了一条小河边。
草冠看着自己刚刚被冬狮郎放开的右手,心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空虚。总想抓的紧一点再紧一点,以为可以近一点再近一点,结果还是要放开。
悄悄收起刚被握过的右手,草冠随着冬狮郎躺在草地上也躺在了草地上。
“好久没有这样躺在草地上聊天了呢。”冬狮郎的脸上露出怀念而哀伤的神色。
草冠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始终还是没有憋住:“以前,日番谷经常和别人来吗?”
“嗯,是啊。很多年以前了。”多少年了呢?八年,还是九年?这于尸魂界而言,如同白驹过隙一般的时间,短暂,却漫长的开始遗忘的时间。
“是……日番谷很重要的人吗?”
“很重要的人?是啊,那个时候,最重要的人,就是他了。”
那么那天你悲伤的看着的,也是那个人吗?
草冠想要问这个问题,却终究吞吞吐吐中咽回了肚子中。总觉得,那是一个禁忌,不足外人道。
“日番谷……我可以叫你冬狮郎吗?”
“随意啦,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唉,你干嘛那么紧张啊?你不是自诩是我的好朋友吗?怎么这点自觉都没啊!”想象那些毫无关系的人,还不是自动自发的小狮郎小狮郎的叫的分外亲切?!谁跟他很熟啊!(边边乱入:不熟,你干嘛想到人家?)
“那,冬狮郎……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抬起头,夕阳下的冬狮郎已经闭上了眼睛,斜阳余晖打在他的侧脸上,美丽极了。黑发少年靠近看去,喊了一声“冬狮郎?”却发现,少年似乎已经睡着了。
草冠有些惆怅。但转念一想忽然又有些庆幸。冬狮郎的心底,藏着的那个人终究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吧?如果告白了,估计会被拒绝吧?与其被断然的拒绝,还不如不说出口。那没有说出口的半句话,就让它随着风消散吧!如果,能够只是这样,只是这样和这个孩子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守护他的幸福,就算不告白,又算什么呢?
真央,过渡
46、20
说起来,冬狮郎是非常非常非常想要出院的。但无奈自从前几天那一场脱逃事件之后,他便被叫到队长室被进行了一次“有爱而美丽的谈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什么想要早点出院的念头了。
果然,卯之花阿姨啊,你不愧是尸魂界第一女腹黑!你的实验能不能留给别人啊!我不要当白老鼠!但是可怜的冬狮郎,这样的话已经不敢对着某花说了,只能腹诽啊腹诽!
“咦?小狮郎在烦恼什么吗?不过不用烦恼出不去哦,喏,这不是给你一个机会了吗?”
这是要干什么?
冬狮郎瞟了一眼市丸银扔过来的卷轴。通知书?以眼神来询问来送通知书的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什么时候,给真央一普通学生送通知书这样的事情也要队长级人物来做了?
“哎呀哎呀,小狮郎还真是凶呢……要不是人家救了你的话,你可就没了小命了哦!”市丸银十分不要命的揉起冬狮郎的翘起来的头发。
“不过凶起来的小狮子才可爱嘛……呵呵……”
“不许说我可爱!”卡哇伊卡哇伊什么的,最讨厌了!冬狮郎大眼睛貌似凶狠的瞪着某狐狸,却不料某狐狸见着某小孩这样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小狮子惹毛了,更可爱了……更让人想要欺负呢……
“话说,你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还行吗?”某狐狸笑得很奸诈。
“什么?”冬狮郎一脸迷茫,直到某狐狸示意他看一眼手里的通知书,于是某银毛狐狸再次如愿看到某狮子炸毛的声音——
“死狐狸!我绝对会报仇的!”说完后便一阵烟似地消失在了病房中。
身后,某只狐狸微微睁开了眼睛,眼中的一缕温柔再次随着眼睛的闭上,消失不见。只见他接住被冬狮郎抛下的那张通知书,那张纸的右下角标注着,请日番谷冬狮郎于XX年XX月XX日下午六时准时到会。
和风吹过病房中的日历,那上面的日期刚刚好是这一天。
某狐狸笑得十分惬意:“嘛,这才是‘风和日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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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央四十六室出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
清晨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冬狮郎的身上,冬狮郎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如同游魂一般的在中央四十六室通往真央的那条路上游荡着。
他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过。
他的脑海中如同翻书一般滑过凡多姆海伍的故事,又如同过山车一般的掠过冬狮郎的日子。
那么现在剩下的他,是谁?
只是一个空壳子吗?
幸福是什么?未来是什么?亲人是什么?朋友是什么?
他突然仰起头,用胳膊遮住眼睛。
眼泪,他拒绝。
懦弱,他拒绝。
恐惧,他拒绝。
他是无坚不摧的夏尔·凡多姆海伍,什么都不可以把他摧毁。因为他已经被摧毁了。他的过去是一片灰暗,他的现在陷入黑暗,他的未来……他没有未来……
他不需要幸福。
他不需要未来。
他不需要亲人。
他不需要朋友。
他只要复仇就可以了,只要杀掉仇人,然后就可以永远永远的沉睡下去。
他什么都不需要。
真的,什么都不需要。
哪怕,一个略微冰凉的拥抱。
但是,为什么要给我呢?这么冰凉的拥抱?
他看着眼前这个拿下他的手臂的男人,他有些愤怒。为什么,为什么要卸下他最后的防备?
然而他没有瞪多久,因为他被拥入不算温暖的怀抱中。
这个男人甚至是削瘦的,因为他胸前的肋骨甚至压的他心脏的地方有些难受,有些疼痛。那肋骨戳到的地方,就好像被针扎过一般。
“既然不需要,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既然不需要,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说什么,自己在回忆些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拥抱着,被带回了他的家,被放在被窝里,被轻轻的擦拭着脸上从未存在的泪水。
他听到男人好听的声音,他说:“一切都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
他的脑海里在反抗着:没有,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好,什么都没有好……但是他却还在问着“既然不需要,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既然不需要,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我还是日番谷冬狮郎?……”
终于,男人好似受不了了,一口咬上他的唇,阻止他的话再说出来。
但他挣扎着,男人的吻很重,仿佛要把他所有的空气夺走。
直到他没有力气再去说话,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呼吸。
男人问:“冷静一点吗?”
他看着男人猩红的眼眸,忽然有一瞬间的代入感。
他忽然觉得有些找到归宿的感觉。
一直流不下来的泪水,忽然喷薄而下。他哭喊着:
“我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最后,竟然是笑出来的。手起刀落,当对方的刀刺进自己的腹部,为什么明明说过不会对朋友挥剑的自己会那样的动起来?!为什么他最后的微笑,就好像在对自己说:杀了我,请杀了我吧……为什么为什么……凭什么……
男人似是松了一口气,终于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将不知是哭还是在笑的他送入梦乡。
“出来吧,看了这么久了……”刚刚还是一个脸谱的某人,一瞬间挂上万年不变的笑面。
“啊类,第一次看到市丸队长这么细心呢……而且还是对冬狮郎呢……”
“小爱啊,学别人说话可不是个好行为哦!”狐狸笑眯了眼睛。
“切,对着冬狮郎是一脸,对着我就是这样,市丸队长也会搞差别待遇呢!”矢原爱搅着自己红色的长发,一脸天真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哦,如果有必要,蓝染队长会~亲~自吩咐你的哦!呵呵,看来小爱是迫不及待了呢!”比假脸,看谁更在行一点。
市丸银以为矢原爱还会继续跟他寒暄,谁知她却突然沉默。许久她才蹦出一句:
“银大人,您,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这个孩子,连称呼都变了呢……市丸银突然有一瞬间的迷惑,继而微微睁开眼睛,猩红的眸子看着红头发的女孩。但女孩却没有看向他,却将目光投向蜷缩着躺在床上的白发少年,她的目光有些怔然,带着说不出的滋味。然后她突然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转身,声音却至她离去的地方传来:
“不管答案是什么……如果我不在了,请市丸队长好好照顾冬狮郎。拜托了。”
说完,矢原爱便消失在了市丸银的视野中。
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市丸银忽然有些危险的睁开眼睛。
小爱啊,你要做什么?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回到真央,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而就在回去之后的第二个星期,冬狮郎便接到了三番队的任命书。
在所有同学的羡慕与崇拜中,冬狮郎以天才之姿在真央学习一年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