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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时光一去不复返啊!冬狮郎心满意足的收起来现世之前矢原给自己的一个微型录音笔。
果然,做什么事情都要万无一失才能安心啊!
(下一章——某人,会出现哦……)
东京巴比伦,皇昂流
2
不得不说,浦原喜助这个人虽然人猥琐了一点,大叔了一点,诡异了一点,坏毛病多了一点,奇装异服一点,喜欢光着脚丫子踩那硬邦邦的木屐在木地板上哒哒哒的制造噪音,没事总喜欢扇扇子也不管这才刚刚开春,睡觉时间总喜欢跑进别人房间去找人唠嗑,说话总是带着算计人的尾音,经常想到什么研究的时候一脚踏入研究室几天几夜,然后以极其吓人的邋遢形象出来吓人……一点之外……其他还是很不错的,比如他的手艺就很不错。冬狮郎的义骸只是三天便做好了,但美中不足的却是——
“浦原大叔,我不是说过要一米七以上的吗?为什么还是那么高啊!”看着面前躺在手术台上的义骸,居然和他本人一样高!
“哦?呵呵,义骸可是根据本人来的哦,如果擅自改动,会有不~良~影~响的哦!”说着,浦原眼底扑朔,小扇子扑闪扑闪的扇。
这人,绝对在报仇!
冬狮郎恨得咬牙切齿,但无奈要出去执行任务,没办法,只好先穿上。
“啊……忘了告诉你了哦,日番谷君,义骸穿上之后,必须过一年之后才能换新的哦!”身后,浦原扇着小扇子大声的说着,“哦,还有啊,这个是不完全体哦,有什么副作用的话,日番谷君要海涵啊!”
冬狮郎在前面气的一个踉跄,这丫,绝对是故意的!气死了!但是不要紧,君子报仇,从来都是要用十天的!哼!(边边:喂,不要胡乱篡改成语啊喂!)
空座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相当平静的城市。冬狮郎负责的这个区域亦是。但即便是这样平静的地方,也有偶尔的几个红灯区。
比如这个时候。
几个打扮的阴阳怪气的叼着烟,手插着口袋,将冬狮郎逼到了一个巷子里。
冬狮郎面无表情的任这些人推搡着。心里不断按捺着怒气,不停的告诉自己,再等一下再等一下。等到人少的地方,一次性把这些人给KO了!
“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还真不错……”
“是啊是啊,要是出来做MB初夜肯定能赚不少钱吧,哈哈哈哈~~”
“何止是初夜啊,要是给老子的话,老子肯定包他玩到爽啊!”
……
真脏。
冬狮郎唾弃着,手指在口袋里都有些握得泛白。
只是用白打的话,没有问题的吧?真是怕呢……冬狮郎低下的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笑容来——
真怕一不小心把你们给打死了!
“不如现在就先让老子先爽一下,这样的小孩子最近可是好久没有这样的口味了~~”说着,一双脏手就要碰到冬狮郎。
冬狮郎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吐的冲动,一拳挥到距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脸上。
可惜他真的是高估了某无良奸商的人品,这个身体不知什么原因,打出来的力量竟然不及死神体的十分之一。软绵绵的拳头,打过去也只是勉强将那个人的脸打到一边而已。而糟糕的是,冬狮郎控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蹲在墙边一口吐出来。
无法忍受,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这些人的触碰……真脏……真脏……有一个意识在不停的诉说着,控制不住。
更糟糕的是,冬狮郎的这一拳,不但没有解脱自己的危机,更使自己身陷囹圄!
“哈哈,就说要野一点的才好玩!刚刚那性子跟小猫似地,小野猫伸出爪子来才更有价值不是!!哈哈!”
“大哥果然有一套!”
“变态!”冬狮郎狠狠的瞪着这些人,等他恢复,一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可是如今,自己居然被那个死奸商害的连死神体都变不了,就等着给人欺负吗?实在是,太……
冬狮郎瞪着几个人不断靠近,身子几乎缩成一团,脑子中在把死奸商骂了一万遍的同时几百个主意在脑海中转了一遍,但却因为身体原因不得实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那几个人□的笑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让人恶心。
忽然,冬狮郎觉得力量回到了自己手中。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这也许就是死奸商所说的“副作用”,咬咬牙,冬狮郎决定看准时机将三个人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红酒般醇厚的深沉的声音穿过人群,传到冬狮郎的耳朵里——
“我家主人说,可以将那名少年交给他来处理吗?”
闻言,几个人同时转身,嚷道:
“你家主人?你家主人算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在下只是想要将这个孩子交给我家主人。”
“想从老子手里抢人,那也得看看老子的拳头答不答应!兄弟们,上!”
噼里啪啦……
冬狮郎睁大着眼睛朝着巷口看去,巷口的灯光闪烁,逆光之下,他只看到一个身材瘦削而高大的男子几乎身体未动的将几个流氓放倒,一身优雅的步到冬狮郎的面前,向他伸出他瘦长适宜的右手。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白色的手套,乌黑的中长发……他几乎看到男子嘴角合宜的笑容,如同弯腰说着:Yes my lord时的弧度。
冬狮郎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仿佛那个执事就这样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他却说:“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冬狮郎想说,我是能够站得起来的。但是却莫名的脚软,只好看着男子。黑暗中他看不清男子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嘴角高扬的笑意。
“那么,冒犯了。”说完,男子便以公主抱将冬狮郎抱起,朝着巷口走去。
冬狮郎将脸藏在男子怀中。抓紧靠近胸前的西装,扯出一团不自然的褶皱。
面色沉静的不似是他。
你真的是,赛巴斯吗?
如果是的话,请回应我。
不是吧?只是熟悉的脸孔,相似的面容,却是黑色的眼睛,没有丝毫恶魔的气息。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又……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明明,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去放弃你……
如果……真的是你就好了……
但是梦,总是会醒。仿佛一个定律。而且从云端摔落的滋味,往往是处的位置越高,疼的时候便愈发彻底。
人都有贱骨头,所以偏偏知道怎样会更疼,还是忍不住做梦。即使死神也是一样。
毕竟,这个世界的死神,只是一个死去的人在另一个世界的另一种活法,另一种称谓。
真贱。冬狮郎忍不住自我唾弃,在听到那个男人唤“主人”的那一刻。
“主人,人在下带回来了。”
“嗯,上车吧。”一个青年和风般的声音传到冬狮郎的耳朵中,却不知为何让冬狮郎浑身警戒起来。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皇昂流,是一名阴阳师。这位是我的执事,安。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人类吧。”
青年的问题,虽说是在问,却基本上是一个陈述句。
青年,或者应该称为皇昂流的男子,一身白色风衣,黑色的长发被一根白色束带随意的束在身后,嘴角微微弯起带着温暖的弧度。脸上带着少年的青涩与介乎成人的成熟。
仿佛,很容易亲近的一个人。却莫名的让冬狮郎产生戒备。
那是一种违和感。就好像,就好像有一层雾包裹在他的身上,就像此刻昏暗的车内看不清的这个人的眼睛。
“不,可以说。我的名字是日番谷冬狮郎,我是一名死神。”对于这样一个人,冬狮郎觉得所有的谎言都是不必要的。更何况,他知道这个人说的是实话。尽管对于阴阳师这个职业,他也并不是很了解。
“死神?”皇昂流有些惊讶,但却并没有更多的表情。忽然又有些好笑似地嘲讽的勾起嘴角,“死神啊……呵呵……”
车内顿时变得沉默起来。
“主人,地点到了。”安率先下车,将皇昂流那边的车门打开,然后来到冬狮郎这边,弯下腰问:“请问,日番谷少爷,您是在车上等候还是跟随主人一起参加宴会?”
“我可以去吗?”
“可以。”未待安回答,皇昂流便说话了。他穿着一身白色风衣,丝毫不像是来赴宴的感觉。他手中拿着一支烟,静静的站着,静静的抽着。路灯下他的影子仿佛被无限拉长,带着些许落寞的味道。很奇特的一个人,带着矛盾的天真与混沌。
突然,好像是发现了冬狮郎的注视,皇昂流突然走近冬狮郎,俯下身抬起冬狮郎的下巴,忽然很奇特的一笑,喃喃道:“真像……”
冬狮郎也是一惊,步子一退,彻底退开皇昂流的掌控。这个人,离近了看才看清楚,他居然与他一样有一双碧绿的眼睛。
几乎一模一样的色泽。
(底下的作者有话要说,请一定要看哦!)
东京巴比伦,阴阳师
皇昂流要参加的宴会居然是很枯燥无味的商业宴会,这种宴会果然无论是在一百年前还是一百年后的现在依旧是该怎样的无聊还是怎样的无聊。
被当成皇昂流弟弟带进来的冬狮郎于是更是与这一的宴会一点关系也没有。不必去故意的维持什么贵族的礼仪,不必去勾心斗角,从这种角度来说,冬狮郎还是很愿意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的。毕竟这种宴会上,东家为了面子的缘故一般情况下都会请各地有名的甜点师厨师来装点门面,于是这些东西自然就便宜了装小孩子的冬狮郎了。
“您看起来很开心?”被皇昂流指派来跟随冬狮郎的安一脸微笑,从未卸下。
“还好,这里的甜点不错。”
“您很喜欢吃甜点吗?”安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看似人小鬼大的孩子,孩子毕竟还是孩子,都是喜欢吃甜点的不是吗?
“那日番谷少爷如果有空的话就请去皇家吧,在下对甜点和红茶粗通一二。”
听到这里,冬狮郎的眼睛闪了那么一下。皇家?貌似任务书上出现过的名字……
宴会的另一端,皇昂流却在不停的用余光扫视着冬狮郎这边,见到两人的互动,他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了然的笑。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公司,公司又有人跳楼了!”一个下属模样的中年男人慌慌张张的朝着这一次宴会的主人跑去。声音之大,整个宴会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宴会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微胖的秃顶男人,听到下属这样喊叫顿觉失了面子,狠狠的剜了一眼他,然后便讪笑着攀上皇昂流。
“皇先生,请您屈驾去鄙公司看看吧!”
冬狮郎这才知道原来皇昂流是那么重要的人物。
“主人是东京首屈一指的阴阳师。”安温和的向可能不解的冬狮郎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冬狮郎可能不懂,但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安就自然而然的解释了。语气中没有身为执事的自豪,也没有其他意味,只是简简单单客观的评价。
冬狮郎为这种客观,微微的开心着。
眼见安跟着皇昂流要离开,冬狮郎自然而然的跟上。
秃顶男人的公司就是空座町最高楼层上户氏企业,而他则是上户氏企业的董事长上户宇。
自从上个月以来,上户企业就不停传出员工跳楼事件。迄今为止,已经是第十三起。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