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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冬狮郎的心里,十分希望它能够狂风暴雨。
在巴士上坐的昏昏欲睡,但距离目的地却还有很长的距离。前面的菊丸又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说个不停,大石一贯的碎碎念,数据狂又在奋笔疾书什么东西,偶尔冒出的阴笑让人不寒而栗;不二坐在河村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网球拍塞在了他的手里,搞得整个车厢里总是热血的不行,幸好还有手冢这个天然制冷器,适时的替burning降温;啊,还有那个冲天刺猬头,你干嘛又跟蛇语者吵个不停啊!他“嘶嘶”的你确定能听得懂吗?
最安静的,恐怕莫过于自己的身边了。但是——
越前,我比你身板矮很多吧?你干嘛要靠在我身上睡觉啊?还有塞巴斯,你是故意的吗?那边那么多位置你非要坐在我旁边?!
于是冬狮郎就好像一个三明治,被夹在正中间,想睡但又怕一不小心歪到了旁边男人的怀里。只好强忍着。
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冬狮郎醒来的时候,巴士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而他真的是在塞巴斯的怀里睡着了。
脸稍微有点热热的,冬狮郎淡定的爬起来,整理整理衣服,目不斜视的站起来绕过塞巴斯准备下车。
却听身后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少爷,下车的门在另一边哦。”
岂可修!
冬狮郎的脸彻底成了猴屁股。
然而到了旅馆里,却又发生了分歧。
原来自从昨日确定要出来旅行,便由塞巴斯打点好了一切,包括订旅馆房间。但是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本是定了八个房间的,但现在却只剩下五个了。这样的话,谁跟谁住在一起的问题上就产生了矛盾。
最后冬狮郎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些人关于这些无聊问题的弱智争吵内容,黑线的道:“抓阄吧。”
于是终于安静了。
每个人的手中都有一个小纸条,一共十一个人,分别用大小写的数字书写,拿到同一号的自然就在一起。但显然,只有五个房间,拿到空纸条的,就得随便找一间三个人一起挤。
为了公平起见,这些无聊的孩子还特意让店老板来写,老板娘来当公证。
于是结果终于在一阵天昏地暗中出来了——
菊丸和大石,这对黄金搭档就连抽纸条都那么默契(汗);
桃城和海堂……(真的没问题吗?居然又开始冒火了……);
河村和手冢……(一个随时燃烧一个随时降温……);
乾和越前(越前:我不想跟数据狂在一块!madamadadane);
不二和塞巴斯(这俩人自从捏着纸条开始就在不停的对视着笑啊笑啊笑的,脸都不会抽筋么?)
至于最后,冬狮郎很无奈的被剩下了。
“看来就我一个是空的了啊……”冬狮郎无语的道,抓阄也能抓的那么准么?就在这时,他发现同时有N道光线朝他射来。
“呐,小白点是空的吗?mua~那来我和大石这里吧!”菊丸抱着冬狮郎可爱的蹭着,眼睛眨巴着,十分期待他的同意。
才不要,除非我想成抱枕,还要承受大石保姆的唠叨,pass~
桃城他们?直接过吧……一晚上会被吵架给整神经衰弱的!虽然可以直接用冰轮丸把这俩人给敲晕了……
河村、手冢……难道要我一边承受着赤道的高温,然后再在北极游荡?还是算了。
最后那两个不用考虑,唉,那就他们吧!
“越前……”冬狮郎刚刚想抬步朝越前和乾走去,却只觉面前一阵疾风掠过,越前和乾之前站的位置已经了然无人了。咦,人呢?算了,不管了。冬狮郎拿着越前那屋的钥匙上楼,先去睡觉了。
却见黑衣执事把越前一把带到外面,叽里呱啦的对他说了一通,最后越前沉重的点点头,道:“知道了。”
再见不二一把揽住比他高一头的乾,叽里呱啦的一番威逼利诱,最后乾一脸兴奋的眼镜直反光的道:“成交!”
第二天一早,一觉自然醒的冬狮郎满足的睁开了眼睛,却再次见到自己躺在别人的怀里。
你怎么在这里!愤怒的眼神表达无声的控诉。
“少爷,一大清早的就发脾气呢?”执事毫不羞赧的起身,顺便整理了一下冬狮郎的衣物。冬狮郎这才发现昨天穿的衣服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身上已经被换成一件平时睡觉穿的衬衫。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衣服啊?都洗了呢,难道少爷喜欢穿着那些脏兮兮的衣服入睡吗?”塞巴斯微笑着迅速着装完毕,又从旁边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套衣服。
冬狮郎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就只带了个人过来,什么衣物、生活用品,一概都没有带。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就好像,下意识的,因为知道有塞巴斯在,所以这些问题就都不需要考虑一般。
真是太差劲了。冬狮郎想。却还是很无奈的接受了塞巴斯的衣服,因为他总不能穿着睡衣出去吧?
但当他要夺过塞巴斯手中的衣服时,塞巴斯却巧妙的夺过,微笑着道:“这可不行哦,为少爷着装可是执事的义务。”当然也是执事的爱好。
当衣服差不多穿好的时候,冬狮郎的脸已经可以去煎鸡蛋了。
塞巴斯这个家伙,还当现在是19世纪吗,居然搞那么麻烦的衣服,又是领结又是扣子的。当塞巴斯打好最后的领结,冬狮郎一把推开他,打开门出去。却见到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不二揽着微微红着脸的越前在隔壁房间门口,亲密的说着些什么。
果然有问题啊!冬狮郎心里想着。撇撇嘴,冬狮郎到饭厅去吃饭了,才不要虐待自己的胃。
吃完早餐,这些热血的孩子们居然一致同意要去爬山。无奈作为指导老师,冬狮郎只好跟着。但总觉得头晕晕的,非常难受。
果然到爬到一半的时候,冬狮郎很不华丽的晕了。
原因:中暑。
晕之前冬狮郎还在想,原来之前脸红都是因为中暑了啊……
身上燥热的难以忍受,偶尔的恶心更是让整个胃都抽搐着。
冬狮郎觉得整个人都像一个火炉子,找不到纾解的渠道。忽然靠近的冰凉成为唯一的依靠,冬狮郎下意识的依偎过去,感受着来自对方身上的凉意。
塞巴斯看着在自己怀里窝成一团的少年,手里端来的酸梅汤也只好暂时放在了一边。这么多天来,这是少年第一次这么主动的亲昵着他。听着少年口中依赖感十足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塞巴斯无奈的撤下少年头上变热了的毛巾,重新拿一块裹上冰块开始给少年擦拭身体。
这么多天来,少年的别扭、少年的无视都仿佛不存在,只是全身全心的依赖着依偎着他的执事。不是不知道少年的执拗,但有些事情却不是需要少年知道的。
也只有病着的时候,少年才是难得的坦诚的吧?塞巴斯想到多年以前的伦敦,因为一盆凉水而引致哮喘发作的少年,那时候也是如此,像一只倦怠的猫,不再固执的坚持却依旧带着固有的骄傲。让人忍不住怜惜。
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那个孤高的少年也是那么的脆弱。只是轻微的一个感冒,都可以轻易的摧垮他。
塞巴斯拿着毛巾的手不带丝毫□的擦拭过□的少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无论身体是谁,无论是夏尔凡多姆海伍,还是日番谷冬狮郎,我的少爷,我想要的,想要陪伴的,只是您独一无二的灵魂啊!
塞巴斯弓下腰,在少爷的右眼上轻轻落下一吻,轻轻的道:
“这就是我的回答。”
网球王子,谈恋爱吧1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青学如愿进入了全国大赛,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不二家的别墅周围算是在很安静的小区里,绿化环境都很不错,不远处还有一处人工湖,清风拂来时水波不兴,带来夏日的一丝清爽。
然而却还是让人止不住的烦躁。
空调打的低低的,冬狮郎明明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却还是感觉有火在由内朝外的冒。一万次告诫自己冷静,清静如水方能安定如常。
但是——
门轻轻的被有节奏的敲击三次,然后“咔哒”一声明明从里面被锁上的门就这样被旋转开了。这样的结果让冬狮郎的眉头再次成为川字,眼中隐隐的有火冒出。
然而手指却还在掐着自己的手心,要忍耐!
塞巴斯频率极高的出入、运动,非但没有一丝热意,反而每一次他的到来都会带着与空调的冷气完全不同的凉爽。但冬狮郎不会承认这一点。他只知道,如果这个讨厌的前执事能够不总是来来去去的烦他,他或许早已能够心如止水了。
“少爷,这是冰镇过的草莓酱,可以让您稍微凉爽一点哦。”塞巴斯笑着说,然后抬手,抽去手套在少年的额头上稍作停留,然后放入嘴边,舌尖微微露出轻轻舔舐,宛若品尝一道极品飨宴,余光中如愿看到少年的身子忽然绷紧,塞巴斯笑得更加愉悦。
“少爷的一切,还是如同以前一样香甜呢。”带好手套,执事弯下腰在少年微微发红的耳畔低吟,感觉到少年的战栗,然后瞬间抽离,在少年的拳头没有到达自己之前回到了安全距离。
发怒的少年只有用不屈服的眼神怒视着侵犯自己尊严的执事,却无可奈何的抿着嘴,一言不发。
少年的原则,偏偏喜欢在毫无意义的地方偏执的要命。执事坏心眼的想,淡淡的忧愁飘过眼眸,但他依旧温和着笑颜:“我期待着您的回心转意。”在这之前我都不会放弃。不去看少年神色复杂的眼睛,单膝跪地,如同百年前的虔诚,塞巴斯在少年的右手背上印上他独一无二的吻。
门,再次被合上。
被吻过的手背仿佛被灼伤一般灼热的几乎难以忍受,连带的整个身体仿佛都被感染了那热度,不受控制的热起来。
空调的冷气终于起不了一丝作用,因为这样封闭的空间里,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仿佛凝固在他的身边,无法散去。
淡淡的,幽香的,引人沉迷的。
更是无法接受的,不能沉迷。冬狮郎一千零一次的告诫自己。
回心转意吗?
这样的时候,有什么意义?
夏日的空蝉在树上歇斯底里。
离开了空调房间,刺目的夏日阳光几乎要把人给晒化了。汗流浃背已经不是一句难受可以解决的问题。当机立断,冬狮郎快速就近闪进一间隐蔽却感觉十分幽静的茶厅。
推开门,一股凉气迎面拂来,顿时太阳底下带来的那股倦怠几乎被散尽。
点了一杯冰红茶,随手挑了一本杂志,冬狮郎径自走向最角落的位置。
“不二前辈……”有着濡软声线的少年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无辜而委屈,偏偏其中还带着些许的不甘和倔强。
“啊,越前,有什么事吗?”被称为前辈的少年声音也很好听,只是简单的几个字都能让人感觉他仿佛带着笑意在与你说话。只是说话就让人感觉仿佛这是一个多么善于与人为善的少年。
“那个,”被称为越前的少年似乎有些踌躇,但是又仿佛下定了决心,道,“我们分手吧!”
空气中,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笑着的少年似乎有些惊讶,但或许只是把另一名少年的话当做一个玩笑并未在意,只是道:“愚人节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哦。”
“我……我是认真的。”
“那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