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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小刀啊小刀,你确实是个慈父,但却不是个好父皇。世民确实才华横溢,你舍不得断其翼、废其才,还想用他征战四方……但你对得起建成吗?”
李渊皱眉道:“我总不可能放心让建成上战场厮杀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何况大唐太子的万金之躯了……”
眼看着他这么一步步铺垫下来,李渊和李世民的父感情已被挑拨得岌岌可危,刘煜趁热打铁道:“我知道你其实只是想补偿世民一些,建成是太子,世民也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只是,你有慈父之心,世民却未必有孝子之意啊!正是因为遏制不住世民的野心,他才会拥兵自重,更四处散播你为父不公、建成为兄不悌的传言,再这样下去,你所担心的杨广之祸就真的不远了。”
李渊的脑袋里“轰”地一声——是啊,他确实“数度向世民许诺继承之位”,但那除了他们父子俩,还有谁知道呢?显而易见,那些戳人心肺的险恶谣言,自然也就是最大的得利者、他那野心勃勃的次子所散播的!
呆坐皇座上良久,李渊才语气疲惫地说:“我懂了,我终究是还不够狠,从今往后都不会再侥幸了……”说到这里,他目光温暖地看向刘煜,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续道:“都说做了皇帝就该是孤家寡人,可大哥仍肯对我如此推心置腹,小弟何其幸矣!”
刘煜奉行“点到为止、见好就收”的策略,不再与李渊深谈二子相争之事了——方才他的一番话已经大大提升了李渊对李世民的疑心和失望,李渊毕竟是做皇帝的,圣心自用,若刘煜把握不好分寸、惹怒李渊的话,被禁军卫队来个“万箭围攻”,就算他无所畏惧,却也会坏了他的大计。
“今夜乃是除夕,大哥不如就在宫内留驻一晚,陪小弟共赴国宴可好?”李渊已然平复了心情,试探问道。事实上,李渊也对他们之前的畅所欲言有些顾忌了,便想将“岳山”暂时留宫内,以备不测。
刘煜轻轻摇头,叹道:“我又何尝不想和小刀多聚一聚,然而今晚确有要事。”说着他直视李渊,肃然说:“之前就已经打探到魔门的三大高手石之轩、祝玉妍和赵德言将于今晚齐聚,意图对李唐不利,我实在放心不下,必须亲往查探。”(未完待续。。)
正文 第1126章 设计赵德言
刘煜打算将计就计,不过他既不能太过强硬,也不能直接屈服,否则只怕取不到想要的效果。所以刘煜再度发挥影帝级别的演技,挂上了绝望的表情,直直瞪着赵德言,满怀不甘地问:“言帅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当然是杨公宝库!”赵德言哈哈大笑,说道:“讲得更明白些,我最想要的也是宝库里的邪帝舍利!”说到这里,他止了笑意,冷冷道:“祝玉妍的徒弟想必已经找过你,更和你达成了某些协议?哼,女人的手段还是不够狠,我的就直接多了——你最好乖乖说出宝库的所在和开启方式,别逼我下狠手。或许你还不知道,本人乃是魔门中的施刑高手……”
婠婠和赵德言的区别于婠婠曾和刘煜交过手,她自认无法掳走他和寇仲之中的任何一个,所以才会采取威胁和谈判的方式。至于赵德言,他既然认定了刘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师,自然就雷厉风行地出手强抢了。
魔门中人狠辣决绝,刘煜毫不怀疑对方会给他来一次严刑逼供,故而他“面色苍白”的说道:“即使你再怎么用刑,我也无法告知你想要知道的……杨公宝库的所在和开启方法,当世除了鲁妙子和其衣钵传人徐爷之外,恐怕再无第三人能够知道!”
赵德言敏锐地捕捉到刘煜眼中的“真诚”,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告诉我徐子陵的下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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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煜的“告密”下。夜幕降临之时,赵德言就和徐子陵面对面了。
“徐子陵,在本人面前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高挺颀瘦的赵德言负手卓立于台阶之上。像刀般锋利的目光朝徐子陵剜来,他那带着邪气的笑容令见之心寒。
以本来相貌出现的徐子陵丝毫不让地迎上赵德言的目光,同样是锐眼如电,他傲然笑道:“负隅顽抗?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鹿死谁手亦未可知呢!”
“年轻人总是这样狂妄自大……”凶猛的杀机倏尔弥漫开来,两条黑黝黝的钢链从赵德言的两只袖里如毒蛇般钻了出来,链两头的菱形尖锥疾如流星地向徐子陵戳来——这赵德言的成名兵器“百变菱枪”。最克刀剑!
徐子陵暗自冷笑一声,双手连弹,凌空的指劲正中菱尖。将两只百变菱枪的来袭角度击歪,更使两条钢链因势缠了一起!借着这个大好机会,徐子陵侧身欺上,骤然使出弹指神通。指劲纵横交错。逼得赵德言一时间手忙脚乱……
其实以赵德言的武功,本来并不至于会给徐子陵迫得如此狼狈,偏偏他的奇门兵器给徐子陵的指劲克制住了,无数的手段施展不开,憋气的赵德言只能凭借雄厚内力将徐子陵荡开半步,大喝一声:“停手!”为表诚意,他更是率先将菱枪收回了袖内。既然一时间拿不下徐子陵,那当然还是赶紧把人质抬出来比较划算了。赵德言的双目中凶光一闪。冷笑道:“徐兄弟果然有本事,可你已不打算要的你们少帅军军师的性命了吗?”
徐子陵很是艰难的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地瞪向赵德言。心里却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怜悯的念头:这老魔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大哥,这都被设计了却还不自知,反而洋洋得意……莫非这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极品好人?!
老奸巨猾的赵德言对徐子陵怒形于色的表现既满意又嗤之以鼻:果然是混混出身的小子,连城府都不懂,还想和他老人家斗?哼了一声,赵德言抬起下巴,傲然道:“徐兄弟终于愿意和我好好谈谈条件了吗?”
徐子陵冷笑道:“方才似乎是阁下先出的手,不过是想看看我是否有与阁下做交易的资格罢了,我说的可对?”
赵德言给寇仲说中了他阴险的心思,非但毫无局促之意,还大方地点了点头,说:“不错,徐兄弟既然如此直接,本人也不多废话了,究竟是杨公宝库重要还是军师更重要,请徐兄弟痛快做个决断吧。”
对于魔门中来说,阴险毒辣是很正常的,讲道理道义才是不正常的。在赵德言看来,若是他能够直接击败并抓住徐子陵那就最好了,可是经过刚刚的一番交手,反而让赵德言对徐子陵生出了深重的忌惮之意——这小子的阴寒真气和诡异指劲竟能克制他的独门奇兵“百变菱枪”,当真不好对付,那就只能智取了。
徐子陵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军师固然重要,但没了杨公宝库,少帅军将会缺钱少粮,将士们连兵器都用不起了,整个势力迟早分崩离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既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谈的了。”赵德言阴笑了两声,说:“徐兄弟但请自便,至于刘军师……只当他命不好,跟错了主人,本人能从他口中得到多少有关杨公宝库的消息,那就全凭天意了。”
“言帅不要急着放狠话……”徐子陵颇随意地笑了笑,续道:“也不妨明白告诉言帅,就算你施展千般手段,也最多能从的军师那里得到杨公宝库的入口地点罢了!宝库之中机关遍布,除了继承了鲁妙子大师的机关术的我可破解以外,即便言帅和邪王阴后联手也别想讨好……”说到这里,他放慢了语调,轻声说道:“事实上,杨公宝库和邪帝舍利根本就是两码事,言帅以为如何?”
徐子陵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显然露出了服软的意思。于是乎,他们这各怀心思的一老一少终于从“漫天要价”过渡到了“就地还钱”的阶段。赵德言自认为他距离得到邪帝舍利、统一魔门的终极目标又接近了几步。心中才松了半口气,他的面部肌肉也有了一点细微的松弛——孰料就在这时,一直紧盯着赵德言的徐子陵猛然暴起。一指点出,带起了尖锐的利啸之声!
赵德言顿时寒毛倒竖,惊而狂退几步,同时甩出两只百变菱枪迎敌而去,怒吼道:“徐子陵,你疯了?!”
徐子陵一指比一指更狠,畅快淋漓地射向敌人——他现的武功已迈入了天下绝顶的行列之中。早几个月之前就成功杀掉了魔门第四高手席应,而经过这段时间的凝练,若是真的想要干掉魔门第三高手赵德言。那也绝对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徐子陵选择的出手时机实太过精妙,趁着赵德言心思乍松的关头出招,对方再高的实力也要打个折扣了……
“快住手,否则我将高呼引来李唐兵将。大不了同归于尽!”眼见着徐子陵竟有拼命的意图。赵德言赶紧大喝出声。
事实上,不同于石之轩和祝玉妍,赵德言此人向来是倚仗智谋多于武力的,虽说他的武学造诣也非同一般,但身居东突厥国师的高位多年,赵德言早已不大习惯与人拼命了——他现是既惊又疑:人质在手,徐子陵怎么敢这样鲁莽?难道徐子陵根本就不乎人质,这是想趁机取他赵德言的性命。他上当了?!
更让赵德言摸不着头脑的是:若让李渊知晓少帅军两大头领之一的徐子陵就长安城中,是绝不可能容徐子陵活命离开的;至于赵德言他自己。本来就是以东突厥使者的身份来到长安的,有东突厥的颉利大汗和山…西边境的突厥精兵撑腰,除非他太过妄为,否则李渊只会对他睁只眼闭只眼,绝不至于赶尽杀绝……
徐子陵如此施为,只要他不能赶在李唐精兵赶来之前杀掉赵德言,那就是必死之局!而赵德言很自信他能拖延到救兵赶来,毕竟他堂堂魔帅的本事那也不是吹出来的——难道徐子陵这是真的不想活命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徐子陵略占了上风之后,就退至院门,负手身后,傲笑道:“好教言帅得知,徐子陵随时都有取你性命的实力,若你累的我身份暴露、来不及开启宝库就要远遁,此仇迟早要报!”
就这短短几个回合的交锋之中,徐子陵的心机已展露无遗:之前是打是谈,节奏都掌握赵德言的手中,而徐子陵却是借着示弱和服软来迷惑对手,趁机抓住了对方的心神破绽,骤然出刀反击!仅此天马行空的一招,不但打乱了赵德言的谈判节奏,更让对方无法摸清徐子陵的思路,猜不透刘煜这个人质对于徐子陵而言究竟有多重要……胜负的风向立时就发生了转移。
赵德言的双目之中都泛出了血丝,恶狠狠地说:“想不到徐子陵你竟如此恣意妄为、不顾大局,怪不得执掌少帅军兵权的是寇仲……”
这谈判到这里已经算是崩了,徐子陵放弃了救人,以不杀赵德言为胁、逼他保守身份秘密!为了杨公宝库能顺利开启,赵德言不得不接下这个反向威胁,但他已经暗暗决定只等徐子陵一走,就要对那个落他手中的可怜人质施展出千万般酷刑手段来逼供了:有怒气自然要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