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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都豁然开朗,当下向他的好侄儿问计,两人商议妥当后,刘煜便只身入蜀。启动上一次在独尊堡内置下的暗棋,鼓动解晖一家集体出游,在一众护卫和解晖独子解文龙以及儿媳妇宋玉华俱被引开后,刘煜施施然的出现在了解大堡主的面前。
解晖号称“武林判官”,年轻时也曾和宋缺齐名,虽然那是世人高估了他、低估了宋缺,但解晖的武功也绝不简单。只不过,在能够正大光明的施放大宗师实力的刘煜面前,解晖面临的只是完全的绝望。
解晖身中数刀后,干脆就放弃了抵抗,仰天苦笑道:“没想到定杨军少帅竟然拥有如此高明的武道修为,刘武周真是好命……刘少帅,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子,我这条老命就任你取了去吧。”
刘煜淡淡笑道:“请解堡主放心,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冷血嗜杀!只要解少堡主愿意归顺我定杨军,我保他一世荣华!”话毕,刘煜给了解晖一个痛快,然后开始精心的布置凶案现场,成功的伪造出“凶手是杨虚彦”的证据。
消除了解晖这个蜀地唯一有份量的反对声音之后,刘煜并没有让蜀地直接改旗易帜,而是让归顺自己的各大势力继续扮出不介入天下争夺、安守巴蜀之地的假象,准备为某些“有心人”下套。
做好“阴谋”的准备工作后,刘煜没有回返刚刚被定杨军打下来的西凉地区,而是启程去了岭南。刘煜才进入岭南郁林郡不过几刻时间,就被得到消息匆匆而来的宋玉致领走乘舟,往山城而去——宋家山城本就防备严密,近来更是人人枕戈待敌,刘煜又无公开受邀,想进城自然就需要宋玉致来领路了。
“不知刘少帅此番来我宋家山城有何贵干?”宋玉致在刘煜面前很是放松,好不客套的直接就单刀直入地问出了她想要知道的问题。
刘煜微微一笑,也不掩饰的说:“我是来向令尊求亲的。”
“哎呀,你……”宋玉致跺了跺脚,羞红了脸娇嗔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受不了刘煜直白眼神的宋玉致转身要跑,却又被刘煜从身后抱住。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狠狠地一肘就反击了过去,怒笑道:“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在宋家山城放肆?快放开我……”
这句责问最终断在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唇齿纠缠,就着这清淡的花香,全力地汲取着对方的滋味……
良久唇分,刘煜一边揉捏着宋玉致柔软的腰肢,一边凑近她耳边,魅力全开的呓语道:“自江上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难道玉致真的不想念我?这可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宋玉致虽然大气,但也扛不住刘煜那毫无节操的调…戏和刺激,被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暗中关注的抱有着极大好感的人如此挑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软了下来。
要知道,早在扬…州江上初见时,刘煜为了把握住“机缘”,就已经在宋玉致的心灵中悄无声息的种下了一颗“种子”。经过这段时间的“生长”,那颗“种子”虽然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却也已经在宋玉致心里生根发芽了!
在宋玉致恢复神智后,她捏住刘煜的脸,没好气的说:“你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竟能无耻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
刘煜顺势搂紧宋玉致,轻笑道:“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么?莫忘了当初还是你先来搭讪我的……”
“少来自作多情了,”宋玉致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道:“我当初根本就是被你的表象给欺骗了,谁知道你这人会是如此的表里不一呢?!”
“玉致你的身体可比你说的话要诚实得多了,明明就很喜欢我……”刘煜一边抚摸着对方,一边哼笑着说:“如果我是表里不一的话,那你就是心口不一了。”
就在刘煜调…戏美人正开心时,一把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传了过来:“你们在做什么混蛋事?宋玉致,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是谁?!”
宋缺来了!宋玉致猛地看向毫无意外之色的刘煜,狠狠地在他胸膛上捶了两拳,低声急道:“你想害死我吗?”
刘煜伸手抚了抚宋玉致衣服上的褶皱,微笑着说:“我保证会先你一步死去……不过你放心,在这方世界还没人能让我死……”
“混账贼子,还敢口出狂言?滚过来接我一刀!”听到了刘煜大实话的宋缺来势汹汹地暴怒出声。虽然刘煜和宋玉致的衣着齐整,但衣服上的褶皱却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们俩干了什么好事!
眼看着宋缺的雷霆之怒就要倾泻下来,宋夫人莲步轻移地跨入堂中,目光柔和地看了眼表情平静的刘煜和局促不安的宋玉致,转而对宋缺说:“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的话语就仿佛一股清泉骤然涌出,立时扑掉了这厅堂中的大半怒焰,只听宋夫人又说:“玉致从小到大都那么乖,最近她心情压抑,只是偶尔任性一次罢了,这样就值得你喊打喊杀了,你的阀主风度到哪里去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1119章 守城,离城
王世充对于寇仲取得的战果是乐见其成的!不过王世充这老狐狸绝对不会想到,在寇仲带着兵马转战洛…阳周边的时候,就已经以其“世界之子”那近乎逆天的个人魅力和将领们称兄道弟了!
本来王世充派给寇仲“玩”的人,也是他不怎么信任、不愿意重用的一些将领和谋士,偏偏寇仲他们就以此为突破,挖起了王世充的墙角,真可谓“没有最阴险,只有更阴险”。后来王世充在他的首席谋臣杨公卿的提醒下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便派杨公卿去监军督战,实际上就是收回了寇仲的掌军权力,反将他放在了军师的位置上。
事实上这样一来,寇仲非但没有损失,反而得到了更大的好处!他自掌军以来,虽有刘煜在背后帮他,但也察觉到己身的许多不足,这就是“纸上谈兵”的道理了。寇仲毕竟是出身市井,从前也没打过仗,只读几本兵书当然是完全不够的。而杨公卿此人乃是跟随王世充多年的旧臣,有着极其丰富的行军作战的经验,寇仲跟在杨公卿的身边,不断偷师也不断进步,更借此机会了解了许多带兵细节,简直就是赚大了。
一连几天,李密全军出动强行攻城,双方实打实地战了几场,损失都不少。寇仲他们这边本来兵力就弱,守城的器械也消耗更快,又后援乏力,若再不出些奇招,偃…师就真难守了。
“杨公,不如我们同李密老贼玩一把空城计吧。”寇仲贼笑着提议道。
“哦?”杨公卿略感兴趣。说:“你小又有什么鬼把戏,不妨说来听听……不过空城计?我们可是靠着城墙坚固才能守到现在的,若是打开城门。就基本等同于弃城投降了,我们这点点兵力就算埋伏好了也难以全歼对方,而这城池一旦送了出去,可就再打不回来了。”
寇仲轻叹了一声,肃然说道:“偃…师已被这场仗打得差不多毁了,百姓也都迁去了洛…阳及周边城镇,我们与其继续守城血战。还不如将李密老贼的兵马全都引入城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放上一把火。连人带城都烧个干净!”
杨公卿初时听得目瞪口呆,哪有守城的人会把整座城给烧掉的道理呢?!但他转念一想,就觉得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方法,若能将李密这次带出来的精兵尽数歼灭。保管他只能灰溜溜回去荥…阳窝着。短期内必不会再来进攻洛…阳了——那么他们守城的最终目的也就达到了,为此而损失一座已经没什么价值的城池,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兴奋地一拍大腿,杨公卿即刻下令心腹们暗中准备,在城内挖地道灌火油,院中暗藏干草、以蜡糊墙……万事俱备后,他们全军撤离偃…师,藏兵入了邙山。只留下寇仲他们领着一小队人马负责放火。
“如果是李密老贼亲自带兵进城就好了,”身着夜行衣趴在屋顶的寇仲舔了舔嘴角。冷笑道:“我和小陵顶了个蒲山公令在头上这么久,总要回报一二才是……”
刘煜微微笑道:“李密好歹都是宗师级的高手,不可能会被大火烧死的。兼之他向来惜命,这么一座空城摆在这儿,明显会有伏兵,他也绝对不敢当先锋的。”
马蹄声从远至近,李密的先锋军终于入城了,带兵的人居然是他们的老熟人李天凡,这可真是个上天赠送的报仇良机。多名哨兵骑马绕城查探了一遍后,瓦岗大军终于分批进城,他们当先控制住四面的城门,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民居以防藏兵。而为防万一,李密还亲领部分人马在城外驻扎,尤其防备邙山方向,可见他的作战经验确实丰富,不愧是声势最盛的军阀。
然而便在此时,铺天盖地的大火蓦地就在城中烧了起来,寇仲他们更分别率兵夺回了除李密所在方向的另外三个城门,以早就准备好的大石块堵死了城门,逼得城内的兵马乱窜避火,纷纷往唯一的出口逃去。
李天凡既惊又怒,他立即决定要指挥兵马有序出城,火势毕竟还需要蔓延的时间,若他们自乱阵脚、相互踩踏,只会着了敌人的道。眼看着李天凡的亲兵们弹压乱兵才刚有了几分成效,一支羽箭忽而无声无息地蹿到了李天凡的背后,在兵士们的震惊和恐惧之中,好歹也是先天高手的李天凡竟全无抵抗地中箭落马,他愕然回首,就见寇仲傲立屋顶、手执强弓,笑得颇有几分残酷。
“是你!”李天凡不甘至极,但他体内的经脉已被附着在箭上的纯阳至尊功真气搅得一团混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寇仲飞身跃下,手执一把泛着黄芒的宝刀,不多时就将他的亲兵们杀了个落花流水。
爽快地大杀一轮后,寇仲提着滴血的刀走到李天凡的面前,一脚将对方踏得喷血,傲笑道:“死在我这个野小子的手里,李天凡少爷觉得荣幸吗?”话毕,手起刀落,头颅咕噜噜地滚了好几滚,李天凡那死不瞑目的双眼依旧大睁着。
前有烈火、后有强敌,就连他们的少爷都被敌人斩了脑袋,普通兵士们自然乱了阵脚。就算他们不乱,他们的战马也会乱,如此一来,死于火中、死于马踏之人不计其数。
虽然最终成功冲出了火海、逃到城外的兵将们也算不少,然而莫要忘了,李密还带兵驻扎在城外呢,本来他们是摆好了阵势严正待敌的,孰料城中忽然起火、乱兵奔涌而出,自然就打乱了城外兵马的阵势。而杨公卿也恰到好处地带兵杀到了,一时间杀声震天,刀兵相迎,烈火和鲜血混在一起。几乎映红了半边天。
李密本是强定了心神收拢乱兵,并指挥兵马迎击来敌,然而寇仲他们几人偏偏骑马从后方而来。杀进阵里再度搅乱了战局,更将李天凡的头颅凌空抛向了李密。痛失爱更被动摇军心的李密终于忍无可忍,策马杀来,领了几百弓箭手就要将寇仲他们斩于马下。
然而寇仲他们身具“人马合一术”,又岂是好追的?!他们骑马引着李密等人在战场中左穿右插,外加杨公卿指挥得当,终于是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