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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连最后一眼也没能看见。月牙儿抑郁了,越发觉得皇宫就是个无情的囚笼。
养心殿跟慈宁宫在一个方向。刘煜临进养心殿的时候。别具深意地注视了新月一会儿。他的眼神并不冰冷,却意外地让新月胆战心惊。那眼神,完全就是在看陌生人,但新月却敏感地发现了其中的恶意。是的,那刺骨的恶意,根本就是毫不掩饰地扑面而来。
乾隆马上就要出巡塞外。恐怕没时间处理这个东西。刘煜可没忘记,在他“病重危殆”的时候,这东西却在跟努达海互诉衷情、表明心意。既然他们已经这样迫不及待了,那他怎么能够不成全一二呢?!而且。已经确定是重生的雁姬还在等着月牙儿入府,也好施展她在地狱中孕育了无数个日子的报复手段呢!
“克善回来了,快过来让朕看看。”吴书来带着刘煜进来的时候,乾隆正在来回踱步。一看见吴书来身后略显单薄的少年,便紧走两步迎上去,一把抱住了他。怀里的触感比想象中硬很多,是骨头吗?乾隆有些不满意,决心要好好给这孩子补补。
碍于祖宗规矩,乾隆从不曾抱过儿子,包括曾经的端慧太子永琏。可是他知道,永琏是希望他这个阿玛能抱抱他的,就如同他特别希望皇阿玛能抱抱自己一样。没有机会得到这种父爱的表现,乾隆便把遗憾都补在了刘煜身上。
反正,“克善”不是他的儿子,谁也不能再拿祖宗规矩说事了吧。而且,抱着这个形貌气质像极了他皇阿玛的孩子,能让乾隆皇帝在弘扬“父爱”的同时也幻想着是雍正在拥抱他,这样的感觉让乾隆觉得很满足。
“皇上,这不合规矩,奴才还没给您行礼呢。”忽然被个老男人拥抱起来,刘煜的脸不自觉地抽了抽,他实在无法适应这种程度的亲近。轻轻挣扎两下,想让乾隆将他放开,结果是被抱得更紧。
“行了,你身子弱,就不必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了。”过了一把“父爱”瘾的乾隆终于放手,他拍拍刘煜的背,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的锦凳上。
刘煜很专注地看了看乾隆,更加确定自己正在扮演一个人的影子。对于成为替代品什么的,他倒是不排斥,反倒有些感谢那位长得和自己颇为相似的雍正先帝爷。毕竟,这可省了他老大力气了,他借此便利应该很容易就抱上太后和皇帝的大腿,然后建立能够帮助自己完成通关任务的势力。
虽然对小莲的作为有些不满,但刘煜始终相信她不会害自己。既然她说完成了这个世界的通关任务后对自己有极大的帮助,那就绝对不会是虚言。
至于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任务出现,以刘煜的猜测,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现在既没有实力又没有势力,即便任务早早的出现,也不过是徒增烦劳而已。甚至还有可能,那个“通关任务”是有时间限制的,小莲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把握,这才压着主神,不让它这么快的发布任务……
故而,刘煜才会舍下脸面讨好皇帝和太后,想要在这个世界建立势力还有比获得两个最大权贵支持更便捷的吗?刘煜不是不想提升自己的实力,但也许是限于通关规则,他的力量并不被允许使用。注意,他的力量不是废掉了,而是被封印了,所以也没有办法重修回来……
面对乾隆皇帝关爱的眼神,刘煜腼腆地笑着,“奴才谢皇上。奴才此番能熬过时疫,全赖皇上的关怀和福泽,实在感激涕零。”
“好了好了,不要跟朕奴才来奴才去了,朕当你是自家子侄,称自己名字便好。”说完,也不给刘煜反对的机会,一击掌,大笑道:“吴书来,传膳吧。忙了一上午,克善应该饿了。”
虽然有着满值的“演员的自我修养”,但刘煜也很是不耐对别人自称“奴才”,所以根本就不打算拒绝乾隆皇帝的这个提议,甚至还在私心里希望乾隆皇帝更进一步的废除他跪拜的礼仪。诚挚谢恩后,刘煜把注意力放到膳桌上,竟然发现是一桌子素菜,他不由诧异地看向乾隆。(未完待续。。)
正文 第941章 血色的反转
新月被堵着嘴带进来的时候,刘煜正倚在软榻上,手里拿着本书翻阅。他也不理会不停挣扎的新月,慢悠悠地翻着手中书,直到看完之后才抬眼,甩手将书扔到新月脸上。书落到地下,露出封皮,这是一本孝经。刘煜轻咳一声,示意宫人将新月的嘴放开。
“克善,你做什么?我正在跟老夫人求情,你让人拖我回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我的关系,骥远的脚受了伤,珞琳要被请家法。快让她们放开我,我要去看看结果才放心啊。”嘴一获得自由,新月便大声喊道,身体挣扎得更加剧烈。
“你今天跟他们去骑马了?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开心得都忘了你的阿玛、额娘、哥哥才死不到三个月?是不是还忘记了你有一个弟弟仍卧病在床?更忘记了你是一个未出阁的女人?行了,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自个儿反省去吧。”刘煜疲惫地挥挥手,示意人把她带走。
当然,这并不是要放过新月的节奏。刘煜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宫女们将新月推进一间空荡荡的小黑屋,锁了门就不管了。不管里面有什么动静,不管新月是哭是求都没人搭理她,头一天更是连水都不给。第二天开始每天给一顿饭,一碗水,直关了五天才将人放出了。
被放出来的新月就有些神神叨叨的,像怕光的老鼠一样怯怯的,看谁都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刘煜也不管她,扔过去一套女四书,派人看着她抄写。他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乾隆已经连着催他回宫了。刘煜也回了日子,正是八月初三。
八月初三是新月的生日,新月曾经跟努达海提过一次。他便记在心里了。努达海一直记得,新月提起往常生日时热闹情景时的神情,那样的悲伤和无助。当时,努达海就记住了,也在心里承诺,就算月牙儿没了亲人,他也要给她一个更加难忘的生日。
不过,努达海是个大老粗,家里人过生日也不过是摆宴唱戏罢了,没什么新意不说。也不适合守孝中的新月。他拿不定主意,便问到了两个儿女那里,三个人商量着给新月过生日。雁姬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说,除了不准他们支使自己的心腹之外。便大开方便之门。
骥远为了讨好新月,挖空心思地想要准备一份难得的礼物。而且还真让他碰上了。那是一串月牙儿形状的项链。样子很漂亮,价钱更加漂亮,居然要两千两。为了体现自己的诚意,骥远连价也不还就要买下。可惜,他囊中羞涩,只能想办法筹钱。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克善”。身为新月的弟弟,难道不该为了姐姐的生日出把力么?骥远兴冲冲地往望月小筑去找刘煜,可惜刚到门口就被侍卫们拦住了。没有世子的召见,他他拉府之人不得擅闯。看着侍卫面无表情的死人脸。骥远就想冲上去揍人,可他不敢。
这明明是他家的地方,现在反倒成了不得擅入,骥远边往回走,边骂骂咧咧个不停。刘煜的主意没打成,他就得想想其他办法了。先去跟珞琳商议一番,珞琳虽有些私房,可也是杯水车薪。骥远没法子,心思慢慢地就转到了偏门上。在无意中听到仆妇们的闲谈后,他决定,拿手里的银子去赌一把。
“骥远输了多少?”雁姬用手指轻拨面前托盘里的散碎银子,这些都是骥远输掉的,但却不是全部,骥远还欠着赌坊不少银子。雁姬自重生以来,就通过娘家哥哥盘下了一家赌场,为的就是今天这样的情况。骥远会想到用“赌”来筹集资金,也是她派人引…诱的,能不能借此掏空那老太太的私房,可就要看骥远的本事了。
“三千两?他可真敢啊。告诉下面,不要再借给他银子了,开始追债。”雁姬冷笑,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他知道三千两是多少银子么?她顿了顿,又道:“让跟着的人告诉他,房契、地契什么的最值钱,而且老夫人也不常查看,拿出先抵了,日后赎回来便是。”
事情照着雁姬的剧本进行,很快一张房契两张地契就摆在了她面前,骥远用它们抵了六千两银子。少说价值万两的房契地契就这么到手了,雁姬笑得像哭,“过两日就是八月初三了,那条项链再给我涨价,少了三千两不卖。这时候了,就算赶制新的也来不及了。”
八月初二晚上,努达海亲自来请新月姐弟,说是为给他们践行,府上特地摆了酒宴。刘煜很爽快地答应了,带着新月去了前院,身边只跟着张召重和萨福鼎,旁人都留在小筑里收拾行装了。萨福鼎明显是乾隆的人,今儿这事回避了他还真不行。
今晚,想必那场月牙灯火舞就要上演了。他他拉家闹出来的事,总不能让他刘煜来买单,有萨福鼎这个证人在,也能说得清楚。至于瞒着乾隆什么的,刘煜从来没想过。在这个君权至上的时代,皇帝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没有能瞒得住的。先把自己摘干净,才是正途。
新月很开心,一方面她又能见到努达海了,另一方面是终于不用再抄书了。这些天刘煜把她折磨得不轻,关小黑屋的恐怖经历她已经不敢再去回忆,光是不眠不休抄书的日子也不堪回首。等回到慈宁宫,她一定会向太后哭诉这几日的经历,请太后为她做主的。
望着努达海,看到他想自己温柔地点头,新月心中喜悦,而更让她开心的是那一场灯火表演。听珞琳说,这是努达海亲自指挥排练的,比指挥打仗还要认真。新月充满感情地看向努达海,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谢谢你,努达海;谢谢你,我的天神。
骥远也趁机送上那条精致的月牙儿项链,期望可以博得美人一笑。可惜,美人的心思都放在他阿玛的身上。项链美人很喜欢。送项链的人就有些差强人意了。不过,在这样的气氛中,也没人在意,他们现在只需要快乐就好。
“萨福鼎,”就算是听到了那声“万寿无疆”,刘煜也只是嘴角抽了抽,脸色还算平静。虽然早就知道这不是正史,可当真的有一位满清大臣做出这样的事,刘煜还是有些接受不能。他看了惊诧中的萨福鼎一眼,吩咐道:“立刻叫人过来。将这院子给封了。”
刘煜的声音不大,没有惊动正处在欢乐中的几个人,反倒是雁姬略带诧异地看向他。那些对不上的事情,也许岔子就出在这位世子身上吧。前世的克善,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儿。现在这个却完全不一样,不但年纪大上一些。就连主意也是很正的。
他他拉家的人都疯了吧?萨福鼎的脑海里还回荡着那一声万寿无疆。同时用呆滞的目光盯着那些仍在欢笑的人们。这普天之下,能够称得上万寿的,就只有皇上、太后了。就连皇后生日,也只能叫千秋节。什么时候一个亲王格格都能“万寿”了,就不怕折寿么?!
还是世子爷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甭管怎么样。先把这院子看起来再说。这事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就看皇上怎么看了。若皇上轻拿轻放,也不过是打杀了这些小人。省得事情泄露出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