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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电视里都是说些美好感人的回忆,除了赢他银子的那段,她可不觉得她跟梁青的交往里存在任何美感。既然一时想不清楚说点什么,那不如仔细的观摩一下帅哥,寻点灵感好了。
嗯,下巴不错,胡子刮的很干净,嘴唇也很好啊,湿润性感,不知道有没有涂过唇膏。咦,这家伙睡倒的时候,鼻子没有站着的时候挺拔嘛,不管它,看看眼睛眉毛,眼睛……萧清琳拉拉闲云,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我觉得,他好像已经就醒了啊。你看他的眼睛……”
闲云顺着她的指点一望,可不是么,眼珠子在眼皮下咕噜噜的乱转,这么激烈,肯定不是做梦。这个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啊。
“哎,小子,别装蒜了,起来玩筛子了!”萧清琳小声的试探道。
扑哧!床上的死人立马有了反映。他嗖的一下窜了起来,紧紧抱着萧清琳嚎哭道,“兄弟啊,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哥哥不应该不相信你的!哥哥给你认错了!”
喂,谁是你兄弟啊,你认错人了!萧清琳使劲的推搡着这个激情男,尖叫道,“闲云,救命!”这家伙太可怕了,动作快的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啊。
“谁是闲云?”激情男居然自觉的松开了膀子,但是一秒钟之后,他抱得比之前更紧了,“兄弟啊,他们,他们打断了你腿吗?她妈的,老子跟他们拼了!”
“哥哥,松手啊,我要死了!”萧清琳嘶哑的叫唤道,这家伙的力气太大了。
“好,好,哥哥松手!”激情男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一点,闪电般将膀子缩了回去。
萧清琳来火的揉着膀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的眼神不算凌厉,因为之前从梁青的话里她已判断出,他已不再怀疑他了。但激情男却身子一颤,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儿一样,委屈的低下了头。他嘴里嚅嚅,像是要说点什么,但是又不敢。
这个家伙,不会真的这么耿直单纯吧。萧清琳莞尔一笑,受了惊吓的心肝平静不少。“梁青,你能相信我,我很开心。我的腿没断,只是受了一点伤,很快就会好了。”
第四十二章 … 发飙
没断就好,没断就好!”梁青抬起头来,绽放了一个的笑容。这下子,反倒是萧清琳把头低了下去,这个家伙,笑的这么好看,真是勾人啊。
梁青对她的羞怯浑不知觉,开心的笑道,“我本以为,此生再无机会跟你见面了,没想到啊……哎,对了,兄弟,那些个捉拿你的是什么人,他们现在到哪里去了?”
“那些人已经死了,怎么你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吗?那时候你不是说,他们是枢密院的人?”一边沉默的闲云忽然插嘴,本来指望梁青能提供新的情报呢,谁知他一开口竟是这个结果,他实在忍不住想问个究竟。
梁青看看闲云,拱手道,“这位兄台是?”
闲云拱手回礼,笑道,“在下闲云,乃是一介郎中!”
“闲大夫,我吃的再造灵丹,是阁下所赐么?救命之恩,莫敢忘怀,请阁下受我三拜!”说着他就跪了下去,吓得闲云赶紧把他扶住,但他的力道哪能比得过梁大激情男,只得老老实实的受了他三个响头。
这个家伙,太耿直了,问都不问清楚就直接磕头。虽然他之前对萧清琳的所作所为让闲云非常生气,但此时亲身跟他接触过后,分明能感觉到,他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好汉,闲云对他立刻有了强烈的好感“梁兄弟,你太多礼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对了。你几天来一直昏迷,如何得知我们使用再造丹救下你地?”
梁青道,“这个还用说么,我功力不足,强行施展驭龙术,虽然被人半途打断。但一身功力早已废了,我醒了之后,感觉全身功力尚有七八成还在,普天之下,除了再造灵丹,我也想不出还有别的丹药,可以达到这般化腐朽为神奇的疗效。”
这小子还满有见识的。闲云点点头,笑道。“那再造灵丹,也是我偶然得之,能救下兄弟的性命,也算值得。梁兄弟,那枢密院的事……”
“不瞒闲大夫,我之前责问那个黑衣头领是不是枢密院地人,全都是我的猜测。因为害死我兄弟梁一的人,就是枢密院的混账。”他说完讪笑一声,似乎有些无奈。
竟然是猜的?闲云与萧清琳对视一眼,哑然失笑。这个乌龙摆得大了。
“看你们的反应。好像很失望,”眼见二人一副失落到家的样子,梁青奇道,“难不成,你们还希望他们是枢密院的人?萧大小姐,那枢密院地鹰犬。不是你的保镖么?”刚才骂了人家的保镖是混账,梁青的心里也满不是滋味儿的。虽然他心里还当萧清琳是他的兄弟,但眼下还有让人为难的正事要说,还是先叫叫萧大小姐好了。
靠,太离谱了,说那六个死人是她的保镖。“我的保镖?梁公子,你说枢密院的人是我地保镖?”萧清琳惊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奇哉怪也,这小妞大惊小怪的。打得什么主意,她记性不可能那么差吧。梁青直接点破道,“是啊,你们萧家被抄之后。你乘坐秀水山庄派出来的马车来到林家避难。一路上,不是寻了五个枢密院的高手在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么。”说完他冲萧清琳抱了抱拳,正色道,“萧大小姐,日前我误会你指使枢密院地鹰犬害死我兄弟梁一,那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但冤有头,债有主,杀亲之仇不可不报,希望你能交出那五个元凶,还我一个公道。”
他眼光灼灼,义正言辞。一心期盼萧清琳能点头答应,但那小妞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像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梁青的心里有些来火,毕竟他说的东西不是凭空杜撰,而是他辛辛苦苦调查得来。
难道是她爱惜手下,想要装傻充愣借机抵赖么。
想想也是啊,当日虽然是枢密院的高手做得太过分,但始终是梁一有错在先。自己顾念兄弟的性命,别人就都是对手下没有感情的混蛋了么。她凭什么要把手下地性命拱手送他。更何况,自己的小命还是那大夫救的呢,再造灵丹价值不菲,这分恩情,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还的清了。梁青低头叹息,很是懊恼。他真地太唐突,太愚蠢了。
“我的要求太过分,我,收回之前所说的话。但不管怎样,因为几千两银子就害死我十几个兄弟,枢密院的做法实在让人不能接受。萧大小姐,报仇之事,我看,也就算了。但我希望那五个事主能跟我回家一趟,在梁一他们的坟前磕几个头。另外,回家后,我会尽快凑足与再造丹价值相等的银两,还给这位闲大夫的。”从交出五人的性命到只要求他们磕头认错,梁青自忖这个要求已经降的很低了,假若萧清琳还是不答应,那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让他失望的是,萧清琳眨巴着迷茫的大眼,仍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天真样,“梁公子,梁一的死,我很遗憾,但是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啊,枢密院的人,不要我的命我就谢谢他们了,哪里还会请的动他们做我的保镖!”
不揭穿你的老底,看来你是不会招了,梁青好说无果,顿时失去耐心,激情男变身火爆男,甩膀子大骂道,“萧大小姐,当日我输钱给你,那是我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我敬你有气魄又爽快,是个巾帼好汉,这才叫你一声兄弟,可你一直把我当傻瓜,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在京城的时候,早已查探好了,萧家被抄之前,你早已为自己打好后路。抄家当天,夜王爷给你寻了一个替身,大大方方的押送到窑子里去卖身,而你则暗中乘坐秀水山庄派出来的马车,潜回林家避难。虽然你一路之上故作高调,在辽阳城中又吃又玩,但假若没有枢密院的高手在暗中保护,你又怎敢这般放肆!萧大小姐,你的保镖,原本是六个人,对不对?实话告诉你,你留在京城中的那一个,已经被我宰了!你的那些破事,他也全都招了!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准备继续糊弄我么?”
他双目里杀气腾腾,似烈焰般火热。萧清琳冷汗直冒,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梁公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说着她紧紧抓住了闲云的胳膊,哀求道,“闲云,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跟他说说啊!”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梁青冷哼一声,抱拳怒道,“萧大小姐,梁青斗胆,想请你转告那五位枢密院的高手,就说我愿意立生死状,跟他们来个了断。有本事的,只管把我的性命也取走就是,倘若他们不肯迎战,也没关系,天大地大,总有见面的那一天。”
第四十三章 … 遗言
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老话若改成——可怜有可恨之处,那它就是至理明言。
梁青就是这样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对待兄弟,如春风,对待敌人,如寒冰。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没有中庸的角色。或者说,中庸的角色们,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他可怜,因为他误杀亲生兄长,又痛失对他忠心耿耿的梁一,他是一个热血的人,他是一个受不得孤单的人,然而此刻,他是多么的寂寞。
他可恨,因为他暴躁冲动,认准了一个理,就死钻到底。当日他错把与丫鬟打情骂俏的兄长理解成沾花惹草的登徒子,酿成了悲剧。今日里,他又一厢情愿的以为萧清琳一直在演戏,撕裂了他们之间本已结痂的友谊。
萧清琳头痛欲裂,被他刀子般锋利的眼光瞪得不知所措。只凭着本能喃喃解释道,“梁公子,请你冷静一下。你说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日我在辽阳,并非故作高调,我只是担心被卖到林家以后会过得很惨,这才拿出自己最后的银钱,挥霍一下。至于妓院的替身,半路上一直保护我的枢密院高手,我,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啊。梁公子,这中间,也许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梁青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的劝说,“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自己地计划天衣无缝么?好。我便把我这几个月来的调查经过详细说给你听,让你知道,你有多么愚蠢。”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萧清琳的想象。火爆男咆哮出的每个音节,都像重锤一般敲打着她的心灵。悲惨地抄家卖身之旅变成了预先谋划好的避难计策,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秀水山庄捉拿她的死士变成了她的影子保镖。
当日梁一他们被五个黑衣人劫持之后。折磨了两天两夜,才将他们放走。这两天里,梁一等人不仅滴水未进,更被人连灌泻药,以致身体严重脱水。回到梁府之后,二十个人中死了一半,其中就包括了梁一。
关于黑衣人的身份,梁青本来一筹莫展。但好在他梁家本来就是辽阳城中的一霸。许多别人办不到的事情,他就可以办到。例如,有人在钱庄里存了六千多两的银两跟银票,而这些银两与银票地比例,跟他当日输给萧大小姐的相似。存钱者的身份与存款的数额比例,这些本来都是商业机密。但梁青顺利的获得了这个秘密,跟踪到了存钱的客户。
客户姓萧,是从京城来的,萧大小姐也是从京城来的。顺着这条线索。梁青一路尾随,跟着存钱的客户来到了京城。
一方面。他四处打探京城中萧姓的大户人家,另一方面,他紧紧跟住萧姓地存钱客户,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线索。
两个月过去了,城中所有萧姓的人家他都去了数次,没有发现与萧大小姐面貌相似者。而姓萧的客户则神出鬼没。数次消失在他的眼前,若不是他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