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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极强。今年道将公又在河北(黄河以北)和汲桑等人激战,又收编了不少以前忠于成都王司马颖的士卒和战将。现在他恐怕已经拥兵数万,上将千余。要不然东海王也不会忌惮他了。”
“司马越忌惮芶曦?”张金亮在旁边惊讶的问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可是太重要了,可是这种事情是他这种蝇头小官无法接触到地高层机密。
王舒自感失言,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也罢,既然都说道这里了。那都说出来吧,道将公这次来青州并非他的本意,乃是东海王越的意思。”
张金亮插口笑道:“我还以为是缪传在京作的手脚呢?”
“缪传?关缪传什么事情?”王舒诧异的问道。
张金亮呵呵笑着把缪传和芶曦抢须昌的事情给王舒说了一遍。王舒摇了摇头。说道:“就凭缪传那点能量能动得了芶曦?根本不可能,他缪家世代为高密孝王家做祭酒,他家的一切都得靠着东海王越和高密王略(东海王越的嫡亲兄长,继承了高密孝王的封号),离开了东海王他缪家什么都不是。缪播缪胤两个(缪传地族兄,曾经在现任皇帝当太子的时候,侍奉太子,此时
该称两个人的字,但是非主要人物,偶就省略了)虽上走的非常近,可是你们认为今上有那个能力帮助缪传么?”
四周几个人全笑起来,锦绣山庄在闭塞,这些人也都知道现在在朝中真正做主地是东海王司马越。
“你是说现在缪传并没有走他哥哥的路子,依旧走的是东海王的路子?”张金亮在旁边问道。
王舒含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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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怪不得,看来这次芶曦到青州也有缪传这个东西的功劳啊,他也够黑的,把压在他头上的这座大山踢到了咱们头上。”在旁边叹声说道。
“你还是没有明白啊。”王舒指着王二笑道,“我刚才说过,他缪传根本就没有能动芶曦的本事,就算他在东海王身边说上一万句道将公的坏话,要是道将公依旧是一个没有什么力量的兖州刺史,道将公照样不会有事。真正把道将公撵到青州地原因可是道将公的实力啊,道将公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一个刺史所应该有地实力,如果他继续在兖州呆下去的话将会严重威胁洛阳掌权者的安全啊。”
“青州人丁稀少,粮食产量不足,外加上王弥前段时间的闹腾,青州根本就无法供养芶曦的数万大军,他来青州,恐怕第一个就要向咱们历城动手,来抢粮食。”张金亮面无表情的说道,“刚才处明公曾经说过,芶曦有数万大军,上将千员,这个数万大军,到底是几万?里面辅兵多少,战兵多少?抓的丁役多少?上将千员,到底是1千还是2还是千3,:。;
王舒尴尬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你问那么详细干吗?”
“青州府和济南郡之间为了粮食必定会有冲突,相对于青州府的强大,济南郡太弱小了,我们必须做到知己知彼。”
王舒低头沉吟了一会说道:“金亮的问题我实在无法回答,不过道将公手下有两个谋士,一个是辽西的阎亨,一个是明预(明,姓,冀州平原郡望族。)阎亨这次跟随伯长已经到了临,按照刚才山庄侦骑的报告,那个跟随芶伯长到东平陵的应该就是阎亨,阎亨为人忠肝义胆,很是一个人物。明预出身名门,才学不凡。
“道将公手下还有两员大将,一个是温畿,一个是傅宣两人不但都有万将莫敌之勇,也还都有谋略,是难得的人才。其中温畿曾经是京师骁骑校尉,他曾经跟随吕朗镇守阳,吕朗投降后,跟随道将公。温畿降了以后,忠心耿耿侍奉道将公,战功无数。傅宣曾经是京师越骑的督尉,道将公曾经为北军侯,监管北军五校尉,两人有旧,在张方掠走先皇的时候傅宣带领手下保护道将公投奔范阳王司马虓。”
“我考,麻烦阿。”张金亮不禁皱皱眉头,京师骁骑营他可是早已经如雷贯耳了,那可是大晋帝国的骄傲,所向披靡的重甲骑兵,和幽州铁甲突骑齐名,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越骑是个什么兵种?”他又问道。
“京师越骑营的士兵各个弓马齐备,武艺超群,上马是骑兵,下马是步兵,”王舒不明白兵种是个什么意思,他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道。
“是弓骑兵么?就是在打仗的时候主要用弓箭射击的那种?”张金亮听到王舒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接着问道。
“不是,你说的那种主要是长水营的宣曲胡骑,长水宣曲胡骑主要是从边疆的胡人中抽调的善骑射的胡人组成的部队。越骑营那帮人要比长水营还要厉害的多,越骑不但要有长水营的骑射功夫,还得有骁骑营的马战功夫,还得有步兵的步战功夫,他们这帮人各个身背两张弓,长弓下马远射,弯弓在马上奔射,武器也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到时候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的天,这不是我大晋地特种兵把。”张金亮在心中默默的感叹道:“怪不得芶曦这么强,原来他手下的能人还真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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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节:屠伯(三)
第四节:屠伯(三)
风呼啸着刮过湖面,荡起一连串的波浪,把映在湖中搅的稀碎,浪花翻滚着奔向岸边,一次次徒劳的冲击着条石修筑的湖堤,溅起一片片的水花,发出哗哗的响声。
在湖堤的后面,一栋豪华的两层别墅却在夜色中向外面透出几片淡黄色的亮光,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一辆四轮马车从夜色中窜了出来,随着赶车的车夫一声吆喝,拉车的两匹马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小楼的前面,车门响处,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年轻人从车上快步下来,向屋中走去,门口早有仆役拉开了大门把来人让了进去。
“小姐睡了没有?”年轻人低声问那年级已长的仆役。
“回郡守大人的话,小姐还没有睡,好像在做手工,”老年仆役恭敬的说道,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济南郡守张昊张金亮。
张金亮把外套交给老仆,悄悄的沿着铺着厚厚的地毯的楼梯走上了楼,易玲房间的门开着,在煤油灯的照耀下,一个娇小的人影正坐在床边的热塌上绣着手中的衣服。
张金亮站在门外,悄悄的看着眼前还毫无知觉的易玲,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温馨,芶纯来到青州而给他带来的压力顿时烟消云散,这就是家的感觉啊。他悄悄的走了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还在做着女红的易玲。
“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易玲想推开张金亮,其实张金亮刚才进门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
张金亮没有说话而是把易玲抱的更紧了。
由于山寨雇工的人数越来越多,工人已经在山寨形成了一个特殊地阶层。为了缓和阶级矛盾,早在几个月前,在张金亮有意识的引导下,山庄议会通过了一项关于法定节假日的暂行法律条文。条文规定:
元旦(即现在的春节)、重阳节为山寨法定假日(端午当时盛行于南方,至于815没有出现),山庄所有的用人单位和个人在这两个节日,必须为劳动者提供为期5和3天的带薪休息时间。
山庄所有的用人单位和个人,必须为劳动者提供15天的和7的带薪丧假和14的半薪丧家(仅限直系亲属)。
并且还规定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人力资源,山庄任何人具丧不得超过半年。居丧超过半年的则要征收高额资源浪费税。
就是这项提案的最后一部分在山寨引发了巨大的震荡,在山寨居住的老文化人(包括华族庶族)都在骂这项法律是灭绝人性,灭绝孝道。
可是由那帮唯利是图的资本家组成的议会里面却几乎无人反对。甚至还有人要求居丧不超过1个月地,要知道他们培养一个人不容易,本身这个年月人的寿命也比较短,如果按照西晋礼教的要求父亲过世居丧三年,母亲过世居丧三年。岳父岳母过世在居丧1年,这辈子还有几年用来干活?
张金亮就是靠者这条灭绝人伦的法案,不顾张庭威等人的反对,执意要娶还在家居丧的易玲。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等三年我和易玲年纪都大了。逝者已去,岳父大人在天上看着我们结合会很开心的。”张金亮拉着张庭威做家长的时候,对张庭威死皮赖脸的磨矶道。
张金亮虽然想着简单举办一下婚礼就地了,也没有想那么花哨,可是王二不同意:“你从怎么说也也是从我们王家出来的。廷威公算你的家长,难道我不是你的家长了么?这事轮不到你说话,一切由叔来操办。”他把婚礼整个揽了过去。
在王二地要求下,老李亲自做媒纳采(采择之礼)。
在纳采的当天。王二准备了一块木版(当时木牍还非常流行,纸的质量还很不好),木板正中写上了媒人老李的名字,右边写上礼文以及张金亮父亲的名字。左边写上纳采(即这样的女婿可以么)。并用黑色包裹装起来,用白色的丝带缠上,并写上:青州济南郡郡守张君大门下封,郡守张氏金亮白奏。
然后王二把这块木版放到一个捧案(托盘)之上,并用另外一块版子写上酒羊雁钱米,用白(杂帛)裹上,放在同个案板之上。
老李带一群人抬着盛着酒的铜壶。装着猪和大雁的笼子,盛着的(方形竹篮),盛着采(彩色丝
奁。盛着米黄绢包裹,牵着羊,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李随即让人手拿大雁前去叫门。
早就准备好的易家小主人易玲地弟弟易山,在老仆人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和老李互相作揖,老李让随从递上大雁,易家的老仆接过大雁递给了儿子,几个人一同进入了正厅,分宾主落座,老仆人的儿子执雁站在廊下。
易家为了表示正重,也撤去了热榻,重新摆上了矮几,坐(跪坐)席(垫子)。老李装模做样的和易山寒暄了几句,随从双手捧案入内,跪在厅堂之中。
老李也随即离席,跪在易山面前,高声唱道:“金亮君使某(我)敬不腆之礼,望万勿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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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老仆人的提醒下,易山也长跪而起(屁股放在脚后跟上为坐,离开为跪)回礼道:“君之辱不敢辞”。
两人归坐,随从奉案于易山面前,从者奉礼物以次而进中庭,易家老仆递上水酒,老李连忙离席跪拜道:“金亮君使某献酒。”
易山假意推却,老李再拜,易山才应允收下。
老李随即问名,易山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帖子递了过去,上面可是有自己姐姐的名字,生日年月。
“这样有意思么?”张金亮翻看着锦绣日报,上面有大量的篇幅介绍张金亮要娶妻的消息,而冀州乱匪汲桑在冀州乐陵国乐陵县(山东省惠民县)被田甄,田兰,薄盛率领的并州乞活击斩的消息都被挤到了角落里面。“我只想把易玲接到家中过日子,哪用得着这么麻烦。纳采完又是问名(用女方姓名出生年月日进行占卜,以问吉凶),又是下聘礼。我连结个婚也做不了主,还的受你们折腾,哎当个郡守就这么难么?报纸上还再谈论请期(大婚的吉期)的时间呢。我现在都快不敢出去见人了,谁见我都要问我什么时候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