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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满有意思的,回头把着本结束了,写个这种玄幻。名字叫《张金亮梅开二度,再入异世西晋》
废话先说到这里,再次进入西晋末年,
张金亮他们第二天一早出发,没有多久,就在一条小河边追上了莲儿他们一家,两家基本上已经算是认识了,这帮人一追上去,那边就有人热情的给他们打招呼,张金亮一见,他们还没有出事,把心也放到了肚子里面,为了避免误会,他让陈海在后面带队,自己带着黑长明,匆匆的赶到了前面,找到了何伦,把事情说了一下,何伦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叫停车队,来到主母的并车前面,并向里面禀告情况。缪传也从自己的车里下来,来到并车前面,听何伦禀告,他的眼睛却不时打量着不远处站着的张金亮两人。
不一会他和何伦一起走了过来,对张金亮说道:“你们如何知道,劫匪要来抢劫我们。”
“我的学生凑巧听到的,”张金亮不想说,黑长明为此抓了一个人,还把他杀了。
“凑巧?天下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么?不是你们贪恋财物,想打我们的主意想拖我们的后腿把”。缪传已经知道张金亮非华族子弟,说话相当的不客气,他完全是一副高高再上的样子,
“你————…”黑长明气的就想上去煽他两耳刮,被张金亮拉住了。他已经和这些士族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了,他深知这些士族的那种狗脾性,
“我们是来送信的,信与不信在你们,送不送在我们,既然警告已经带到,那么请多保重,”张金亮向何伦一拱手,“告辞了,”说完扭身就要走,何伦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正在这时,并车旁边有个婢女高声喊道:“张先生慢走,”
张金亮一扭头,看见并车的车帘门掀开,莲儿已经从车里面钻了出来,不等旁边的婢女摆好下车用的凳子,她已经从车上跳下来,站在车旁。
而那中年妇女,也从车里面出来,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下了并车,“张先生请留步”她轻声说道。
见他下车,旁边的何伦缪传也一起躬身施礼,
“张先生请留步,”那妇人说着,望前走了几步,说道:“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先生跑这么远路,给我们报信,”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应该做的,”张金亮躬身答道。
旁边的缪传还想说什么,被那妇人摆手制止了,“何伦”
“奴婢在”何伦在旁边躬身施礼答道,
“小心没大错,”那妇人声音不高,却不容抗拒,“去拿钱五千,答谢张先生”,
“是”何伦答应道,随即转身高声喊道“全体披甲”
只见那些家丁打扮的人,连同车夫,听到命令,纷纷从车上,拿出由牛皮绳穿制的袖筒铠,互相帮助,穿在了身上,张金亮呆住了,这那里是家丁和车夫啊,这些竟然是铁甲精锐,就是普通的士卒哪里会有铁甲装备。
自己这次报信,纯粹有点拖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就是来上一二百个匪徒,碰到这些铁甲精锐,谁吃掉谁还真难说。更不用说保护,他们主母的安全了。
那妇人看到张金亮和黑长明那吃惊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不管怎么说,还的感谢张先生的提醒。让我们有所准备。”说着,已经有人从旁边抱过来一个木制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布制的包裹,递给张金亮,张金亮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的推脱,“无功,不敢受赐,”
“你这次报信,已经是大功一件,理当如此,不必推脱,”那妇人说道,转身上了车,那小女孩向张金亮做了一个鬼脸,拿起哨子向他摇了摇,也上车了。
何伦穿上铠甲走了过来,向张金亮说道,“你们这是去哪里?如果要是回历城前面有个岔路,你们正好可以回去,这两天,跟我们一起走也好,咱们两边有个照应,嘿嘿,还想趁机会,多摸摸你那刀,就是不能要,摸摸也好啊”他贪婪的盯着张金亮腰间那把猎刀,他想让张金亮跟着他们走,自然是有想找机会给张金亮再磨磨,如果能要上一把,那就好了,武人眼中只要碰见好兵器,自然是会想尽办法,搞到的,
“贵主人什么身份,”张金亮不是白痴,再笨他也知道,这些人非同一般,
何伦向他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贵不可言”
第三卷 前夜 第二十节 遭遇
“哎老弟,怎么样,这两天跟着我们走把,咱们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前面不远就有往历城去的岔道口,到时候我给你说,如何。”何伦大方的拍了拍张金亮的肩膀,何伦在这个时期,也算是个个子相当高的人,身高和张金亮不相上下。甚至还要猛点,这个人不拘小节,倒也很合张金亮的口味,他指着何伦的鼻子笑道:“你可不许骗我,要是真的前面有去历城的路,回头你到历城,我送给你一套好刀。”
张金亮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决非普通人,故而也有结交之意,毕竟现在山寨外出办个事情异常的艰难,真要是靠上个实力派的贵族,也许会对山寨货品的销售,有所帮助,
实际上只要张金亮略微多具备点历史知识,在看到莲儿衣服上的刺绣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些人是什么人了,在晋代,庶族只能穿布衣(麻布或者葛布)的,而高门华族则可以穿织锦的衣服,刺绣在哪个时期只有一种人能穿。
在西晋那个时期,庶族想上达天庭,只有一个路子,抱上这种人的大腿,前面提到的徐州琅琊人孙秀,就是一个例子,他就是抱住了这种人的大腿,飞黄腾达,权倾朝野的。
连身为高门华族的西晋第一首富石崇,都是死在他的手上。就连两晋第一世家,琅琊王家都是靠他的庇护,而没有遭到清洗。
当然已经触犯了游戏规则的他,仅仅一年,就在他的主子倒台的时候,被人杀死,这也是寒族在西晋那种高门华族统治期间出现的一个特例罢了。当然这种特例不止一个,还有后来的张方,以及后来的,现在正拉着张金亮脖子套近乎的何伦,都是这种人,
“一套好刀?”何伦的两个眼睛立即睁的老大:“一套是几把啊,”
“一把长的,一把这种短的,再给你一把解手刀如何?”
“不行,这种短的,最少也的三把,着才够朋友吗。呵呵”何伦搂着张金亮的脖子说到,
黑长明看到两人谈的正欢,也没有打搅他们两个,随即去后面,安排前进的斥候,进行探路。
车队缓缓前行,何伦一边和张金亮说笑,一边指挥防御,这帮人,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从各个方面上讲,绝对都是训练有素,甚至比张金亮的童子军只强不弱,让张金亮看了都心惊,自己的童子军要想达到他们这种素质,不说身体条件的差异,最少还的两年以上的时间。
要是天下都是这样的军队,还让我们山寨怎么混,
两个人边扯淡,边向前走。
道路顺着小河向前延伸着,路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原始丛林,和绵延的丘陵山地,官道隐藏其间,忽隐忽现,
张金亮边说着话,边打量着两边的丛林,劫匪从河对岸的丛林中出现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从那边出来,还的徒步涉过小河,才能攻击这边的车队,劫匪从右侧丛林中进攻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劫匪忽然出来,自己那群孩儿兵如何应对?
他向何伦告了一下罪,来到后面,让童子军过河到河那边去。
虽然那边比较安全,但也要仔细观察丛林中的动静,最好和丛林保持一定的距离。
“放心把老师,丛林就是俺的家,没有人在比俺们了解他了”鲁智深拍着胸脯保证,
张金亮笑了笑,拍了他脑袋以下,又对黑长明说:“一切小心,”
“恩,知道了,前面还有两个咱们的人还没有回来,”
“好。知道了,他们回来,我就让他给你们一起过去。”
走在前面当斥候的是鲁智浅和鲁智长两人,他们两个怀抱弩弓,一边走一边聊天,两个人根本满不在乎,山中情况的异动他们不是靠眼睛去观察的,而是依靠的本能,他们本身就是属于山林的一部分,山中任何危险,都瞒不过去他们的触觉。
如果危险等到眼睛看到的时候,那就都晚了
两个人走着走着,已经发觉不对,他们已经感觉到了身旁林子里面的危险存在,两人把弩弓端起来,停下脚步,向身侧的树林警戒着。那里他们已经发觉不对,平常非常多的鸟雀,在那里却见不到几只,但是树林憧憧,却无法看到一个人,但是两个人心里面都明白,那里不但有人,人还不会少了,
“咱们怎么办,”鲁智浅小声问身旁的鲁智长,
“跑呗,老师不是说了,要是笨的连跑都不会了,那就谁都救不了你了,”
“恩,就是,”鲁智浅说着放下了弩弓,大声说者“看把你吓的,不就是树叶晃了两下么?”他说着,从身侧的包里面取出了头盔,
“靠,还说我呢,不是你吓成那样,我会害怕,”鲁智长也把头盔取了出来,双方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把头盔往头上一扣,是撒丫子就跑。
两人一跑,身后隐藏在树林里面的匪徒才发觉上当,一个人带头,骂了一句,拉弓上箭,一箭直奔鲁智长的后心,鲁智长正跑着,忽然觉得背后好象有人推了他一把,他还以为是有人追上来了呢,还没有等他拔刀反击,漫天的箭雨已经从两人身侧飞过,发出飕飕的声音,两个人的后背,肩膀,脑袋,腿上,到处都是感觉到如受重击,一个没有小心,鲁智长一跤就摔到再地,他不等鲁智浅去扶他,早已经一跃而起,一瘸一拐的向车队奔去,
张金亮正和何伦说着刀,忽然看见车队前面一阵惊呼,两人看时,只见两个硕大的刺猬,从车队前面跑了过来,不是鲁智浅和鲁智长两个人还会是哪个,
“我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张金亮随口说道,
两个哥们跑到张金亮眼前,伸手把头盔摘下,喘着粗气,指着前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是跑的累的,一个是吓的,两个人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4次箭雨的洗礼,各自摔到了3到4次,鲁智长最倒霉,每次箭雨下来,他都的被射趴下,后面的推力太过于巨大了。
“伤着哪里了没有,”张金亮赶紧,把他们身上的箭矢拔下来,看看铠甲是否被穿透,身上是否有伤痕,可是忙活半天才发觉,自己是白忙活,两个人,甚至连点皮都没有被擦破,就是没有防护的腿弯处,竟然没有被射中一箭,而后背和肩膀的铠甲上,表面厚厚的麻布被撕开以外,铁甲上满是麻子坑,也不知道有多少箭射中他们。
但是别说有效穿透的了,就是连穿透一点的都没有。那么多箭只是在铁甲上留下了N多的小坑。
何伦看到两人这个样子,早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并没有急着备战,而是观察了以下四周的地形,这里右边5丈多远的地方是丘陵树林,道路右边的空地上坑洼不平,无法停车,而道路的宽度,也只能停一辆车,右侧是河流,河流宽大约三丈,带河滩宽度大约10丈,从河滩到道路上有明显的台阶,车无法下去,路在前面不远处有个向左的拐弯,,两个大刺猬,就是从那里跑过来的。
何伦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样的地形是非常难以防守的,他高声喊到,“继续前进,保卫夫人”伸手已经从旁边的车上抽出了一把长戟,和一顶头盔来
这里也要再说明一点,这里说的戟其实是带有卜枝的长戟,卜枝略微上弯,而非大家所想象的那种方天画戟,那东西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