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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清穿日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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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过了最后几个月,单是看在老太太份上,我做媳妇儿地,也不好做绝了。不如就请大嫂子出面,为她寻一个去处。也算是给她觅个好归宿吧。”

那拉氏点了点头:“三弟妹真是个善心人,也罢,这事就交给吴嫂子去管。”她顿了顿。“横竖也不是头一回了。”

这事便就这样定了下来。过了几天,吴新达家的便有了准信。

有一个即将外放地新任知县。虽然年纪有四十多了,却是上一科考中地进士,刚刚才轮到了实缺。这人有个厉害地老婆,一个妾也没有,这么大年纪了。却没有儿女。他夫人一是怕没有子嗣,二是怕他做了官,没有妾会被人笑话,连累自己地贤良名声,便打算在人伢子那里寻个年轻女子给他做妾。无意中听说了翠莲的事,她却有些心动。一来,娶大家奴婢做妾,会比较有面子;二来,这翠莲名声不好。自然不可能有扶正上位地那一天;三来嘛,旧主家不会为她撑腰,她还不是任自己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吗?因此特意托人见了吴新达家的一面。把这事说定了。

翠莲被关了几天黑房,听说自己要嫁个快五十岁地小官做妾。本是死活不肯的。后来听说那人的夫人一大把年纪了又没有儿女。人也贤良,就有些心动。觉得这桩婚事倒不比原来的谋算差,甚至还有可能凭自己的手段扶正了做官太太呢,便松口应了。佟氏把她地包袱还给了她,还大方给了她十两银子两匹尺头做嫁妆,那翠莲便感动得不行,直向佟氏磕头,称她是菩萨下凡。佟氏只是一脸和气地笑着,还交待了些为人处事的话,便让她跟那知县的管家去了。过了两三天,那知县全家便到外地赴任,从此再没有人知道翠莲的下落。

这事做得不算隐秘,便有些风声传出去,成为街头小巷的一件趣闻。有人说那翠莲好运气,摊上了个宽容的好主子;有人说张保人太古板,居然就这样将一个美妾拱手让人;也有人说,这张保实在孝顺心慈,那翠莲暗算他,他还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至于那些说伯爵府里的太太容不得妾的闲言闲语,渐渐地被其他好话压下去了。

大户人家的阴私事,向来是市井小民津津乐道地话题,就算在同样大户的人家里也是如此,而且事主并没有要拦着别人说的意思,他们家门第也不低,这传言便越演越烈,甚至传进皇城去了。

本朝英明神武地康熙皇帝,是在询问近身侍候的太监,昨儿出宫办事,可在坊间听到些什么趣闻地时候,知道这个传言地。他一向是个注重孝道的人,听闻说传言地主角之一很有孝心,便在和几个皇子与近臣闲聊时说起。

他道:“这个张保,似乎官做得不错,我记得前两年,他还得过吏部的嘉奖?”

陈良本答道:“是,张保在二十八、二十九年的吏部考评俱是优异,三十年春,还是吏部嘉奖的二十名地方官员之一。微臣跟这人见过几面,他虽然说不上精明强干,但才气能力还是有的,可惜是个老好人,因此魄力有些不足,不过他在农事民政方面倒是把好手。”

康熙笑了:“你记性倒好,这么说他是个外官了?怎么在京里?哦,是了,他是威远伯府的儿子,自然是为父母丧事才回的京。”

陈良本道:“是,他本是广州知府,才上任不到一年,因老父去得突然,母亲又病了,他便上本丁忧,暗里求了上司,另找人代替,说是要留在京中照顾母亲。没想到才几个月,他母亲也去世了。”

康熙点点头:“广州知府可是个肥缺,他说走就走了,可见真是个孝子。听说那个算计他的丫环,因为曾服侍过他母亲,所以也就轻轻放过了?”

太子冷哼一声道:“这人太过心慈了,才会让奴才欺负到头上,这样的奴才怎能饶她?直该打死了事!”

索额图却道:“这到底是传言,未必可信,说不定是他正室容不得妾,才会用这样的罪名赶了人走吧。”

陈良本略皱了皱眉,也不言语。康熙见旁边的四阿哥有些欲言又止,便问他有什么话想说。四阿哥想了想,道:“索相所言虽有理,但恐怕不是事实。那张保其实是有妾的,而且与正室相处融洽。”

康熙奇道:“你怎么知道?”四阿哥便说:“他夫人是佟家的女儿,算起来是皇额娘的堂姐妹,不过儿臣并不曾见过。倒是他家的长子端宁,与桐英自幼交好,曾跟儿臣见过几次,学问人品都是上佳的。他曾对儿臣提过家中一些琐事,因此儿臣知道。”

康熙这才恍然大悟。那个将传言告诉他的太监便说:“奴才在外头也听说过,张保大人家有一妻一妾,听说那妾还有个儿子呢,都有八九岁大了。”

康熙点头笑道:“佟家的家教是信得过的,朕倒是没想到,这张保居然还跟朕是连襟呢。既然他于民政方面有专才,等他守完孝,便给他安置个相关的位子吧,总不能浪费了一个人才。”陈良本躬身应了,众人陪笑一阵,索额图觉得有些无趣,也不再说张保家如何如何了。

倒是太子问起四阿哥说:“方才你说桐英,可是说简亲王家的老二?喜欢画画的那个?”四阿哥说是,太子便有些不悦:“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学文就该习武,简亲王世代都是有名的武将,怎么生的这个儿子,却喜欢这些雕虫小技?四弟还是不要跟他来往太多的好。”

四阿哥低头不语,三阿哥便说:“琴棋书画自古便是文人应该修习的学问,怎么能说是雕虫小技呢?况且简亲王府是宗室之亲,太子这话说得过了。太子不悦,正想要反驳,康熙却道:“桐英不错,文才武艺都不差,去年万寿时,他献过一张《麻姑献寿图》,画得很好,我问他想要什么赏赐,他说想向王原祁和冷枚学画,我都允了。后来王原祁说他花鸟山水上平平,但画人物却很有天赋,若肯下苦功,将来未必不会成为一代宗师。虽然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我爱新觉罗氏若真能出个大画家,也是件好事。”他正要端起茶杯,却忽然想起:“说起来,今年万寿节后,就没再见过这小子了,他去哪了?”

四阿哥答道:“跟简亲王回奉天去了,他说,京城的夏天实在热得让人受不了,他要回家消暑去。”三阿哥奇道:“他不是还在上宗学么?怎么就这样跑了?”四阿哥便说:“我也问过他,他说,宗学的教授都认为他学问不错,可以满师了,因此放他回家自修。”康熙有些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容易满师?我看是他光顾着学画,宗学的教授都奈何不了他,干脆放他自生自灭去吧?”

四阿哥一鞠道:“皇阿玛圣明,儿臣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他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死不承认。”

众人都笑了,太子随即又提起别的趣事,君臣父子便转移了话题。

(这样说很不好意思,我星期一有个挺重要的考试,本来是打算坚持一下,继续更新的,但却发现实在不够时间,只好向各位请两天假,还请诸位原谅则个

一百二、午后

佟氏拿团扇遮着日头,顶着热浪踏入了竹院。。此时正是刚过午后不久,几个小丫头在廊下倚柱而坐,都昏昏沉沉地打着磕睡。佟氏也没吵醒她们,直接带着素云往正房走去。

只走到门边,便听到里头传来那拉氏的急怒声:“什么?死了?!你们怎么这么粗心?!”佟氏停住了脚,向素云使了个眼色,素云便扬声叫道:“大太太可在家么?三太太来看您来了。”听得屋里急急走出一个女人,却是那拉氏的陪房金妈妈。

佟氏笑道:“午后无事,便来寻你们太太说说话,没打搅她歇息吧?”

金妈陪着笑,那拉氏也到房门口相迎了:“这是哪儿的话?你明知我中午一向不惯睡觉,只不过是天太热了,略养养神罢了。正无聊呢,你来了,再好不过,外头热,快进来坐吧。“

佟氏笑着跟她进了屋,见她脸上并无异色,便不去问方才听到的话,只谈些家常事务。她道:“过两日是老太太的七七,大嫂子是请了人来打斋的,只是瞧这天气闷热,只怕会下雨。若是在院子里做法事,只怕不便呢。”

那拉氏道:“我想过了,老太太在时,常年都在荣庆堂起居理事,那里地方大,两边和前后都有抱厦,不如把法事移到那边去做,就不怕下雨了。”

佟氏一拍手:“妙极,这样一来,就算天晴无雨,那些尼姑和尚也可免受烈日暴晒,大嫂子为老太太积了阴德呢。”

那拉氏微笑不语。两人又谈了些小事,金妈陪了一会儿,便推说要去照看德哥儿。退下去了。

佟氏仿佛突然想起似的,问那拉氏道:“我听二嫫说。她午饭前好像在二门上看到姐姐家的老徐,莫非是江南那边送信回来了?”她看到那拉氏脸色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心下觉得不好,忙道:“该不会是二嫫看错了吧?还是说有什么不太方便的地方……“

那拉氏顿了顿,笑了:“哪有什么不方便的?其实告诉三弟妹也不妨。我本来没打算声张,是妹夫写了信给我们爷,打听些朝堂上地事。他在信里交待了要私下行事,我们也不好告诉人去。”佟氏道:“原来如此,这也是平常小事,姐夫何必避了人?”

那拉氏忽然想起:“说起来他信里问的事,或许三弟听说过呢。就是那位陈良本大人,他不是还来过咱们家寻三弟么?你们与他交情不错吧?”

“交情说不上,不过就是见过几次面罢了。那次陈大人肯来。其实也是冲老爷子来的。姐夫想打听他什么事?”

“也没什么,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地风声,说是年底皇上要派陈大人出任江南总督。他和那些同僚朋友,都弄不清上头的意思。因此写信回来问问。佟氏“哦”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疑惑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有江南总督这个职位?不过这些朝堂上地大事。我一向是不管的,这都是外头他们男人的事,我们爷或许会知道些吧?”她面带歉意地对那拉氏笑笑。

那拉氏并不在意:“说的也是,这些事就让他们男人去烦吧。我们只要管好家务事就够了。”她随即转了话题:“说起来,妹妹也夹了封信来,说是明年春天,他们就可以任满回京了,到时候极有可能会留京任职呢。”

“这可是好事。”佟氏勉强地扯扯嘴角,“说起来我们很久没见过姐姐一家了。本来还以为她们今年为着絮絮那孩子选秀的事,会回京来呢,谁知又病了,竟然误了一届。”那拉氏装作没瞧见佟氏地神色,道:“说是絮絮重病,其实算不上什么大病。”她瞧瞧外头没人,便靠近佟氏低声说:“听说是染上了不知什么怪疾,那孩子整张脸都长满了红疙瘩,实在没法见人。”

佟氏掩住自己的嘴巴:“怎么会这样?我一点都没听说呢。”那拉氏微微点着头:“妹妹一家对外人说,絮絮是得了重病,不能见光,又求了他们旗里的佐领,才报了个病重,得以延期。妹妹向来是个要强的,怕亲戚们笑话,也没跟娘家说。这还是老徐那边透露的。”

佟氏叹息道:“真可惜了,絮絮那孩子我虽没见过,但也听说长得很好,谁知竟然得了这样的怪病。”那拉氏道:“你倒用不着太怜惜她,听说妹夫请了个名医,治了大半年,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怕明年他们来家时,已经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了呢。”

佟氏听了也松了口气:“幸好如此,不然姐姐一家不就太可怜了么?”她与那拉氏对望一眼,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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