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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都答不上题了,不知道小姐还有什么指教?”萧守仁停下来问道。
“嗯、、嗯、、、难道公子在外面这么久不觉得冷吗?不如公子进来喝杯热酒,等下我让我身边的丫鬟送公子回客房啊,我刚才又没说你没有答上题来就不给你指路啊?”楼上女主人狡黠的回答道。
萧守仁对这古灵精怪的女主人超级无语了,自己想走的时候竟然又把自己留下来,是上呢?还是不上呢?这是个问题啊!
就在萧守仁还在犹豫的当儿,萧守仁听见有人从小楼上面下来的脚步声,不由得抬头望去。
夜色朦胧,看的不大清楚,待到那苗条身影到了眼前,萧守仁借着这明朗的月色才发现来到自己跟前的身影是个清清秀秀的小丫鬟。
小丫鬟是来引导萧守仁上楼的,萧守仁抖索了下,也就不客气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小丫鬟的屁股后面上楼了。
闻着那小丫鬟走在前面飘过来的香气,萧守仁不由得又有点飘飘然了,丫鬟尚且如此,那小楼主人将是什么样子的呢?
值得期待啊!
登堂入室说的即使萧守仁现在这样子吧!跟随小丫鬟入到房间里面,发现房间里面摆设都很简朴,并没有什么华丽的摆设,很符合寺院的规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矮桌,桌上一琴,琴很是特别,桌前一可人儿,其余就都是浮云了对于萧守仁来说。
萧守仁也不客气了,直接坐在那小矮桌后面的蒲团上面,面对面的看着那可人儿,在房间中那昏昏暗暗的烛光中萧守仁发现这女孩子还很青涩,但是眉宇间有着一股子英气,十分逼人,以前萧守仁看见有人描写那江南可人儿的时候有用到皓腕凝霜雪的时候还不相信,但是这会儿,他信了,是彻底的信了。
“嘻嘻,你这书生好生无理!怎么一上来就这样子对着主人瞧?难不成孔老夫子还曰过这个?”女主人妙目一瞥,小嘴一翘,不满的问道。
萧守仁还停留在惊艳的当儿已经惹得这女孩子生气了,这女孩子看起来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就像是一朵待放的花儿,正是人生中最美丽的年纪。
“闻声而知主人,闻声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声啊,不得不改一下我刚才话啊,应该是:此女只因天上有,却因何故落凡尘?”萧守仁回过神来后夸道。
“呵呵,你这人真有趣!”那女孩子笑起来。
“不知道小姐芳名是?芳龄几许?是否婚配人家?萧某复字守仁,今年二十,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萧守仁笑着说道。
“嘻嘻,你这人真的是很那个唉,还有这样子问女子姓名年龄婚配的?这也是你那孔老夫子教的?妾身姓穆单字兮,穆兮就是我了,年龄嘛就不告诉你了,都说养的好儿女,卖与帝王家啊,所以呢,婚配与否还有意思?”那穆兮小姐回答道。
“呵呵,孔夫子是没有这么说过,但是孟子曰过啊,孟子曰:“寺中自有颜如玉啊”萧某对亚圣的话是深信不疑啊,至于那卖与帝王家的女儿家不知道是否可以赎当出来呢?”萧守仁见穆兮没有生气还把名字告诉了自己也就放开了故意开起玩笑话来了。
“小姐这琴可是有些年纪了啊,一般般的人是用不起这琴的,看来小姐你身份不一般啊,那卖与帝王家一说也就不攻自破了。”萧守仁抚摸着那小矮桌上面的古琴笑着说道。
“哦?莫非公子也通音律?懂琴?”穆兮问道。
“呵呵,略微知道一点的,但是不怎么精通,至于这天下闻名的琴我还是知道一点点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哦?那公子必定知道这尾琴的来历了?”穆兮继续发问。
“呵呵,看来小姐是想要来靠靠萧某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据说东汉末年吴地有个人烧梧桐木做饭,蔡邕听到火烧木材发出的巨大声响,知道这是一块好木材,因此讨来做成一把琴,果然声音很好听,但是木头的尾部依然被烧焦了,所以当时人们叫它焦尾琴”。
起初,蔡邕住在陈留,他有个邻居准备了酒菜请他来赴宴,他去的时候邻居已经喝得兴起了。坐上有个客人在屏风后面弹琴,蔡邕到了邻居门口悄悄一听,说:“啊!用音乐招我来却藏有杀心,怎么回事?”于是回去了。请他的人告诉主人说:“蔡先生刚来,到门口又走了。”
蔡邕向来被乡里人尊崇,主人赶紧追赶并问起原因,蔡邕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大家都感到扫兴。弹琴的客人说:“我刚才弹琴的时候,看见一只螳螂正要扑向鸣蝉,蝉将飞走还没有飞走,螳螂的动作一前一后。我心里有些担心,唯恐螳螂丧失了机会,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杀心流露到音乐中来吗”蔡邕莞然而笑说:“这足以表明了。”
汉末,蔡邕遇害后,焦尾琴保存在皇家内库之中。据说齐明帝在位时,曾取出焦尾琴请古琴高手王促雄弹奏。王仲雄连续弹奏了五天,并即兴创作了《懊恼曲》献给明帝。
这就是灵帝无珠走良将,焦桐有幸裁名琴了吧,这琴早就已是流落民间不知去向了,不想竟然在小姐手中。”萧守仁摸着那烧焦的琴尾慢慢述说着。
“哦?看来公子真的是知道的很多啊,刚才妾身出的题目其实是关乎一件大事情的,我听公子刚才的口音语气刚开始也以为公子答不上来,但是,偏偏不巧的是我身边这小丫头懂点内家功夫,听力也就非同寻常了,所以公子刚才嘀咕着的那句:怎么又是这破问题呢?恰好被我这不中用的小丫头听见了,所以呢,我才邀公子上楼小酌。”穆兮慢悠悠的说道,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萧守仁看,似乎想从萧守仁的脸上看出花儿来似的,一副我就是吃定了你知道的样子。
萧守仁是彻底的被打败了,果然是寺中无闲人啊,在这破寺庙里面还真的是没有泛泛之辈啊,随便一个小丫鬟都是内家高手,自己嘀咕一声都被人家给听见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说话间那小丫鬟已经从里间的屋子里面端出来果盘点心酒菜了,这入冬的岁月里,竟然还有亲翠翠的水果,还真的是不简单啊,看来这主人还真的是不一般啊!
“呵呵,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穆小姐的双眼啊,没错,我是知道一点点,我也听别人曾经讲过这个事情,所以无意间就知道一点,但是至于对与不对我就不知道了。”萧守仁半虚半实的回答道。
“哦?你真的知道这题目,并且还听别人提起过?那你知道那答案不?不知道公子是如何知道这题目的?是听谁提起的?”穆兮一连串的发问。
“这个还真的是碰巧,我今天上山的时候在大堂拜佛的时候,听见有人在问解签的老和尚这谜题,然后那老和尚回答说是这谜题出自一本佛经里面,打的是一段字,谜底是:南无阿弥佗佛六个字,至于对是不对我就不知道,那个问问题的人听完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张大将军,等等,所以萧某知道这事情关乎江山社稷,所以听见小姐问道这题目就不由得想置身事外了。”萧守仁留了个心眼故意说是在拜佛的时候听见解签的老和尚说的,有故意把张大将军几个字故意说出来,想看看这穆兮的反映,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穆兮听完萧守仁的回答后,就一直没有说话,一直蹙着眉头,想着萧守仁的回答。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什么南无阿弥佗佛啊,张大将军啊,老和尚,解签,拜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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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南无阿弥陀佛(下)
萧守仁看见这小丫头片子已经是想的入迷了,也就不理她了,自顾自的喝着小酒,吃着点心下酒菜和水果,边吃边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时不时的还瞄一两眼站立在旁边的小丫鬟和面前的穆兮小姐,有便宜不占失王八蛋!
小丫鬟也许发现了萧守仁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但是她也没有说什么,小姐在旁边有什么事也轮不到小丫鬟插嘴啊。
“实不相瞒,张须陀张大将军最近接到了当今圣上的一封密旨,本来密旨是关于处理一叛军的旨意,但是密旨上面没有别的内容,就只有刚才的那个谜语,张大将军很是苦恼,不明白圣上的旨意,好多人也在看着这事情的进展,想知道圣上是如何想的,所以呢,这事情很是难办。”穆兮终于回过神来了,慢悠悠的解释道。
“这事情很是复杂,从大道理上说从国法上来说,叛军是死有余辜的,应该毫不姑息的,但是这叛军的首领和圣上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加上现在需要的是仁政,所以呢,说是从轻发落也是说的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根据老和尚的那句南无阿弥佗佛来说的话,就很容易理解了,就是应该从仁慈方面来处理这事情啊,从轻发落啊。”萧守仁听完之后笑着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萧大人也是这样子觉得的?”穆兮那仅仅蹙着的眉头还是没有解开来。
“呵呵,我怎么想的有关系?难不成我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可是经常胡说八道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穆兮不说话,又盯着萧守仁一个劲的猛瞧。
“当然,我相信公子。”
短短七个字一下子就说进萧守仁心坎里面去了,这相信二字有多久没有听人讲过了啊,自己又是多久没有被人相信过了呢?何况这次竟然还是才见一面的姑娘家呢。
“呵呵,既然穆小姐看得起在下,那在下就说说萧某的一点拙见了。”萧守仁喝了杯小酒后,脸色潮红的回答道。“其实好多人一听到这谜底的时候都是和小姐一样的想法,但是圣意难测,我只问小姐一个问题,如果你是圣上你面对这样子的情况,从自己私欲上面来来讲,你是想杀呢?还是想从轻发落?”
“如果是我那肯定是一个字:杀”穆兮双眉一展回道。
“这就不难解释了,何水无鱼?清水无鱼!水清澈见底有鱼肯定被人抓了,自然也就无鱼了,何山无石?冰山无石!冰山都是水结冰而成,自然也就无石了,何树无枝?余树无枝!余树是何树?余树即树桩,当然也就无枝啦,何子无父?孽子无父!孽子,何谓孽子?目中无父无母者谓之曰孽子,何女无夫?处女无夫!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何城无市?死城无市!城已是死城了,人都没有了当然也就是没有集市了。合起来就是清冰余孽处死六个字,里面的冰其实就是通兵,所以也就是清兵余孽处死,意思就是说,清除叛军,叛军余孽全部处死。”萧守仁款款答道。
“啊?!!!”穆兮张大了那樱桃小嘴双目睁得很大地看着萧守仁,就像见鬼了似的。
要么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遵守前世的处事原则,沉默是金,要么就一鸣惊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萧守仁说完之后就不说话了,独自筛了小酒慢慢喝着,也不说话,也不看穆兮。
不看也可以猜得出来穆兮现在的表情是何等的诧异,本来一句佛经里面的佛语,被萧守仁这么一解释,立马就变成了一句杀伐果断的催命符,如果真的是如萧守仁这么说的,那这无疑就是要了一大群人的命,这一大群人不是几个也不是几十个几百个,这一大群人也更不是简简单单的种地的小村庄,而是在战场上几经战火洗礼走出来的兵将,是几万也许是十几万。
这事情关系重大,可是谁又知道当今圣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