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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望着他,这男人有股与生俱来的气势,与穆如同一辙。
“黛娜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鄙人姓严,是名律师……”
严绪然轻握住黛娜的手,弯腰在她手上绅士一吻。
“哦,是你?”
黛娜终于想起,神情冷漠,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热络。
“有点事,想要麻烦黛娜小姐一下,能耽误您一点时间吗?”
黛娜眼中流露戒备:“什么事?”
“我们找处地方谈!”
咖啡馆
位于西街的露天咖啡馆,风景独特,从这儿向外眺望,能看到碧蓝的大海。
阳光洒在海面上,碎碎点点,犹如洒了一层金子般。
黛娜望向对面的人,神色严肃:“什么事?”
严绪然悠然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才抬眼望向对面:“我相信,你也应该有所耳闻费尔顿的事……”
他讲了一半,顿住,静静等着对面人的反应。
黛娜神色一惊:“那又怎样?”
“我知道,费尔顿曾经那样对你,你一定很恨他……可是你也应该明白,他是被人冤枉的……”
他不紧不慢说了句,抬眼,又似乎在等待着她开口。
黛娜没有说话,只是微低垂着头,一会后,才终于开口:“那又怎么样?”
“我想,能求你帮个忙!虽然费尔顿如此对你……”
“以前的事你不要再说了,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够帮得上忙的,我会尽量帮的……但是问题是,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办法了,我也求过我爹地,连他也没有办法,我更没有办法……”黛娜开口。
“不!只要你能答应就好,其它的事,你都不必考虑!”
严绪然悠悠开口。
“那要做什么?”
黛娜问出声。
严绪然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封信,缓缓推到她面前。
“你只要以你父亲的名义,替我去把这信送了,就可以了……”
黛娜望了面前空白的信封一眼,伸手拿过,想要看里面,信却是封住的,她抬眼望向严绪然:“里面写着什么?”
“写着什么你并不用管,你只要帮我送掉就行了,而且,你一定要说,是以你父亲的名义……”
“为什么?”
“你想,在这儿,还有谁比你父亲权力更大呢?听说你是以你父亲名义,他们怎么敢再说一句不是?”严绪然呵呵笑。
黛娜想了想,并不觉得严绪然有哪儿说得不对,如果把这信交给对方,能换回穆的一条命,那她也值得了。
可是,“我怎么进去?他们会让我见到证人吗?
“这个你放心,我会安排的。”
严绪然笑,真想不到,黛娜居然在最后关头会帮助他们。
那会儿,穆与她坦白闹翻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这个女人是不会再帮他们说话了。
结果,他看错人了,他居然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第二百五十四章
黛娜望了对面的严绪然一眼,似乎还有些犹豫:
“那……我以我爹地的名义,会不会对我爹地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
“当然不会!你爹地和费尔顿本就是好朋友,而且费尔顿进去里面,他也很着急,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于出面,所以……”
“是这样吗?怪不得爹地不肯帮我……那……如果我把这信交给那两人,就真的能帮到穆吗?”
眶黛娜随即露出一脸欣喜。
严绪然轻微点点头,性感的唇角上扬,形成好看的弧度。
“那……如果我把穆救出来……他还会不会……会不会那么讨厌我?”
澡黛娜犹疑地问着。
“他会谢谢你,会记住你一辈子……”
严绪然缓缓开口。
“真的吗?那……那他……能和那个女人离婚吗?”
黛娜的话让严绪然挑眉,唇角的弧度弯得更起,这个女人又打算开始白日做梦了吗?
“黛娜小姐,我也相信你心里也应该清楚,那个女人在穆心中的地位,如果你非拿着这种条件和他做交换,那么我想,他宁愿呆在牢里也不想出来了……”
严绪然顿了下,看到黛娜已然敛下去的脸色,他忙缓和了语气,
“当然,这事的主动权在你,你不肯帮也没有办法,但是你应该明白,男人有时候,是最恨讲条件的,这样做,你反而在他的心里,留下更差的印像……”
严绪然的一番话,直让黛娜沉默不语,仿佛像是在思考。
他却只是坐在那里,笃定而悠然地望着她,似乎她的答应不答应,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出入。
黛娜的心里不甘,却又并不想苍穆坐牢,可是救他出来,她又不想放过他。
“既然你那么喜欢穆,而且黛娜小姐你又那么聪明漂亮,我想,你只要凭借自己的善良,再加上你曾经有恩于他,他出来后,又怎么可能会狠心拒绝你?那么……”
他不疾不缓说道,说到一半,顿住,抬眼望向对面的人,答案很显然,让她自己分辩。
只要有点脑子,都能听得出他的悬外之音,而他的主要任务,只限在把苍穆救出,不管使用何种手段,他都在所不惜。
“好,我帮你!什么时候?”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只是,这件事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明白么?要不然的话,你爹地,可是要被牵涉进去的……”
“我明白,我不会说的,我等你电话!”
黛娜起身告辞,离开了咖啡馆。
这些天,雪落都在密切关注着纽约的动静。
无论是电视报纸,还是电脑媒体,她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搜索着一切有关于苍穆的任何消息。
只是,他却像是突然失踪了似的,哪儿都没有他的消息。
就连青鹤神龙,还有那个鬼影他们,也像是全消失了一样。
或者,他们只是觉得,她在伊向天这儿才是最好的,没有人敢动她是不是?
还是,在他们的心里,她始终都比不上魅影,之前对于她的恭敬,只不过是身份的关系,就如伊向天所说,真正生死关头,她便什么都不是了。
在他的心里,亦是如此吗?
她不敢再去想,或许有些缘份,只似露水情缘一样,中途来去,匆忙静止。
她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狂风扫过,总留下一片残乱不堪的景像,怎么整理,都恢复不了原样了。
手无意识地抚向腹部,这个小生命,来得真不是时候。
可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也日趋渐长,与她一样随着时间慢慢坚强起来。
这些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自己的思想完全不在这上面,早孕反应居然也不是那么厉害,只是清晨的时候感到有些恶心,平日里,只觉得困倦。
可是,心里又被苍穆的事牵挂着,伊向天虽然答应了她,但一直没有拿出那封信的原件,她也一直放心不下,每一次睡觉,要不是睡不着,但是睡着了半途惊醒过来。
小家伙如果再添乱,她真怕自己熬不过去。
她很少有见到伊向天。
她知道他在忙,还要准备老桑德斯的丧事,那个所谓的她的爸爸,他活着时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的爸爸。
尽管一直觉得像是在做梦,可是,联系起伊向天以前的所作所为,她只有相信这是真的,这一切,全是真的。
忙完了老桑德斯的丧事,伊向天便会带着她,彻底离开这里。
这是他对她说过的。
让她从此之后,再也不和他见面,从此之后,他们形同陌路。
第二百五十五章
雪落走向窗口,望着远方清澈的天空,眼神没有焦距。
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吗?
她和他,哪怕不离婚,这段情缘,也到此为止了吧?
终究只是南柯一梦。
眶她那么努力想要去维护的婚姻,到了最后,还是如泡沫般碎得无影。
难道,真如他们所说的,不是你的,你再怎么努力,也永远不是你的?
她收回视线,转而望向书桌,却是突然间看到了抽屉一角掉落的东西。
澡金属材质的灰太狼。
那不是……不是她的手机链么?
她忙奔上前去,估计是关的人粗心,没有仔细放好,以至于让手机链掉落在外面。
她一下便抽开了抽屉,很是诧异,抽屉居然没锁。
要不是他忘了锁,便是这样东西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她还不会天真的想像他想还给她,却不好意思还,所以便露了这么一手。
抽屉内,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她的手机静静躺在那里。
雪落忙伸手拿过,望着那满口白牙龇牙咧嘴的灰太狼,所有的情景全都浮现心头,胸口似被塞住了,紧到发疼。
她想像着他挂美羊羊的时候,那副认真的表情,倒腾到了半夜,到了最后,还是她将他挂了上去。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那美羊羊还是否在他的手机上。
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她按向开机键,屏幕开启,开机的屏保,却是她和他在国内时拍的照片。
她紧贴着他的脸,他却是一脸臭臭的表情,当时还不满要重新拍过,现在,只像是抓住的点点浮迹,关于他的任何东西,她都只想牢牢抓住,抓到自己心里疼痛。
现在的她,都不知道他身处于怎样的环境,是阴冷潮湿的牢房,还是阴暗冰冷的小黑屋?要面对他们不喋不休的审问,还是要严刑拷打?
他最挑食了,那里,一定没有他中意的口味,一定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而且,义父又死了,翠姨还不知道怎样了,他一定急坏了……
雪落心神不定起来,在室内来来回回走动。
她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他的电话会不会通?或者,她只打给藤野?或是宫允修?
或许,他们早已给她打过电话,只不过是因为她的手机关机了,所以才没有任何的反应。
对,一定是这样。
雪落站定于窗前,深吸了口气,手指按下苍穆的手机号码。
如果他接了,她该和他说什么?让他放心,他不会被审判,还是让他不要想她?还是……以后,见到了也要当做陌路?
这样子说几句话,应该不算是联系吧?只不过是说句话而已,伊向天,应该不会说她背叛诺言吧?那封信,还在他那里,他不会因为这个借口,而再一次上交出去吧?
她又犹豫了,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她又开始踌躇不前。
盯着屏幕,任由它暗了再亮,亮了再暗,她就是按不下那个通话键。
只不过是打个电话,她只想知道他怎么样了,打了之后,她再不会联系他了。
对,就这样。
雪落深吸了一口气,按下通话键,才按下,手中的手机突地被夺走。
她吓了一跳,忙转头去看,却是看到南宫允儿正拿着她的手机看着。
“哟,原来是打给你老公啊?你不是都答应了天,从此之后再也不会见他,再也不和他联系吗?怎么?才多久,就按捺不住了?”
南宫允儿晃了晃她的手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南宫小姐太有空了吧?这事你也要管?”
雪落不想理会她,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