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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中胳膊攀上他的颈,这样像救命稻草一样地贴近,让她的身体空前的敏感起來,无论他的某部分灼烫的身体,还是游走在她身后的手指,触感异常清晰。
他是故意的,先是浅浅的几下,然后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再出其不意重重地深入到底,接着再浅浅地进出,如此反复,深入浅出。
被他虚虚实实地折磨到快要失控,她别过头去,咬着唇不去看他,他却恶质地将她的脸转过,固定,低头吻她,她固执地躲避,他身下用力一撞,趁她失神的刹那强硬地吻上她的唇。
突然后背一阵尖锐的痛,景北倒抽了一口气,瑟缩着,模模糊糊地吐出,“疼……疼……”
萧琛一顿,手指抚上她的后背,湿热,血色染满了手指,扳过她的肩查看伤势,发觉她撞上了钢琴支架后的一大瓶插花上,雪白细腻的背上被一枝斜逸出的花藤所伤,蜿蜒着血珠,触目惊心。
他抬手将她抱进卧室的床,然后打电话找医生來。女医生看着景北身上的可疑的痕迹,还有微肿的唇,眼神暧昧地处理完伤口,包扎后嘱托了萧琛几句。
景北恹恹地趴在床上,虽然背上有隐隐的痛传來,但她庆幸受了伤,这样萧琛倒了胃口,就不会碰她了,今晚她能躲过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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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北轻皱着眉,他指尖带过的地方,似有电流穿行而过。他微微俯下身,凑近她光裸的背部,气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唇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吻到她。
萧琛的手指停在她背部的肌肤上,洠в性俣婧蠼夤苯佑么蕉伦×怂淖欤幸步胁怀鰜砹耍成霞》粢徽笳蟊槐两簦弁聪畞恚龥'敢挣扎,挣扎也不过是让自己更疼。
从窗帘的缝隙中可以窥见,今天晚上有月亮,稍带长圆形的,像一颗剥的白净的莲子似得,四周白蒙蒙的发出一圈月晕,特别好看。景北也一样,衣服都被剥去,白白净净的,任他上下其手。
“等我的伤口好一点了再做可以吗?”景北按住他的手央求道。
萧琛一边扯掉浴衣一边说,“不可以。”
景北转过头去,拒绝看他赤。裸的身体。
萧琛的技术真的很好,他向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段了得,就算在床上也如此,他要是心情好,足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疼……”她低低的声音溢了出來。
他将她抱坐在身上,轻轻啮咬着她精巧的锁骨,眸中**轻染。景北扭了扭身体,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某一部位的反应,慌忙伸手推他,“不舒服……”
他根本洠в性谝馑木芫瑳'有继续刚才被中断的缠绵前戏,猛地进入,她受不住就叫了一声,姿势太别扭,她羞红了脸。
而且他的动作还不轻,景北又羞又气又怒,努力反抗也洠в茫街皇终每ㄔ谒难洌坏茫奚溃跋翳 阋鞘翟谟蟛宦幕埃憧梢运姹憬幸桓霭茨Α
他根本洠Ю硭谋г梗头P缘丶又囟鳎男乜谝蛭⒃谖⑽⒌夭叮屯肺亲∷咚实亩ザ耍氨鄙碜忧崆嵋徊懿蛔∷庋
他是打定主意,不弄得她死去活來就不甘心,她只能咬着唇忍着不出声,头难耐地向后仰去,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颈前的项链耀人眼目,和胸前曲线,将她美好的身材修饰的恰到好处。
每一个空气分子都沾染着原始、淫。荡的气息,这就是男人,耽于床上运动,只关乎欲念不参杂爱恋,景北的心底越來越凉。
他的动作渐至激烈,她细碎的低吟不断地流泄出來,传入他的耳中,他看着她的脸,迷离,欢愉,痛苦交织,双手捧住她的脸,她懒懒地掀起眼皮,身子稍微一动便叫他按住,力度稍重,将她抵得更深,一动不动。
他看了看她,突然问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也洠搿!本氨北丈涎郏碜尤崛恚褚惶菜频茫祷吧襞慈恚瑳'几分力气。
萧琛似乎对她这个答案不满意,发了狠地进攻,柔软的肢体交缠成一团,碰触,纠缠,剧烈地撞击,水乳。交融。
萧琛眉尖的汗沿着面庞滑下,滴在她的脸上,像是她的几滴泪水,她微微张嘴喘息时,那几滴汗便滑向她的唇角,无意识里轻轻舔去,他身下突然一滞,随即扣住她的手,死死地压住她的唇。
某一时刻终于來临,失控的速度,灵魂体能的极限下她痉挛着挣扎而起,不言不语,微张着红肿的唇,失神地看着他,他顶着她最深最柔软处,彻底爆发了出來,热流激射,她接纳着,很轻很弱地哼出声,死死扣住他的肩,整个人向后仰着,一刹那的幻觉,让她的灵魂抽离了躯体。
颠倒狂乱,筋疲力尽,他们赤。裸如婴儿般相拥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不过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搂紧的身体,捂不热冰冷的心……
整个过程景北尽全力抑制自己不哭不叫,她闭眼撑过几个小时,父亲就安全了,只是汗水浸透了背后包扎的绷带,疼痛侵袭。完事后她反而有种解脱感,夜色已尽黎明将至,意味着这一晚上他对她的折磨也到了尽头。
就这样景北开始了另一种生活方式,洠в凶鹧系厍樱谒硐绿逖樽盘焯糜氲赜牟欢下只兀淮未嗡拦ィ只罟齺恚坛谢丁
第二十六章 当场捉奸的心虚
萧琛的技术绝对一流,因为景北竟然在他的身下得到了据说可遇不可求的**,有时候她也会自欺欺人地把自己想像成嫖。客,把他当作鸭子,这样的精神胜利法堪比国人哀其不幸的阿q。
景北挣扎着动了一下,睁开眼,是医院,不是萧琛那座别墅的大床,病床前亮着一盏灯,病房里有流水一样的沽沽的氧气泵声音。
所有的物体都染上了黛色,空气像是被消毒液过滤了一般,几乎洠в邪氲阍又省M该鞯奈⒎缛萌私蛔∠胍袄返睾粑路鹕硖謇锩恳惶跹鼍缍荚谡庖缓粢晃浔磺褰嗤ǔ┝艘槐椤
陈绾借给景北的宝贝裙子又报废了,这回不是萧琛撕的,是被医生剪开了一个大口子,现在她的背上全是纱布。
是一间双人病房,但另一边床是空着的,病房里只有两个人。
萧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扶着额,睡着了,领带都撕开了,衬衫还开了两颗扣子,整张脸都映在灯光下,挺直的鼻梁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
他的衬衫在车上时被景北拽得皱巴巴的,加上头发稍稍有些乱,硬生生添上了一点潦倒的模样,这对于向來衣着得体的萧琛來说,还是挺滑稽的。
她试着动了动,想要起身,结果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气。
就这样的一点异响,就惊醒了萧琛,他迅速睁开眼睛,望向她的第一眼,情绪还洠У眉耙亍U饷唇木嗬耄氨蹦艽铀纳畹难劬锊蹲降揭凰康S恰
她确定自己洠Э创恚孕牡椎姆吃晗矶鴣恚瓜卵郏瑳'看他。
“你需要什么?”萧琛问,声音有一点哑,可能是刚醒过來的原因。
“我想回家。”景北努力张了张嘴。
苏秘书和医生交涉后说景北只是一点外伤,洠说缴窬鄄炝肆礁鲂∈保涂梢猿鲈夯丶伊恕
回來的路上,萧琛倚在座椅上,景北是趴在座上的,此刻麻药的效果渐渐散去,疼痛开始卷土重來。景北从后视镜中看去,自己这回真成乌龟了,背上背着厚厚的纱布。
一路上,他们什么都洠в兴担残矶际窃诘却苑较人狄恍┦裁匆谎>氨庇糜喙饪聪翳。驼饷纯醋趴醋判牡子科鹨还赡岩云舫莸母芯酰嵋椎匕岩欢温烦膛藐用疗饋怼
刚刚一直趴着所以洠Э吹剑鹊较鲁凳本氨辈趴醇飞夏切┢嫘喂肿吹牡袼埽⑾肿约罕淮搅讼翳〉淖〈Γ乱馐独锏执サ溃拔乙丶摇!
“哪个家?”
“我和陈绾租的公寓。”
“不行,她今晚喝多了,洠Хㄕ展四恪!
“帮我拿一下手机,我打给安大哥好了。”景北伸手和萧琛要包包。
萧琛完全忽略了她的请求,直接绕过她的腰,抱了起來。
她挣扎,“我要回家!送我回去!我要见安大哥!”
她实在闹腾的厉害,萧琛只好把她放了下來,景北趔趄了一下,被萧琛迅速搂住才幸免摔倒,动作太急,正撞在他的胸口上,撞得她生疼,她使劲推他一把,“你做什么啊?萧琛你想做什么啊?”
萧琛挡开她张牙舞爪的手,“我对满身药味的女人洠巳ぁ!
也是,萧琛有洁癖,景北突然间觉得其实伤了也不错,这样他就不会碰她了。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类似于玉兰花的香甜气息,气温很低,但景北管不了那么多了,将鞋子踢到一边,把脚搭到一只长凳的边缘。
揉了揉已经有点肿的脚踝,酒意差不多散了,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看向萧琛,“听说你最近有些麻烦……”
萧琛似乎是笑了,“你想知道什么?”
“不想知道什么,随便问问,不说算了。”景北随便摆了摆手。
萧琛刚点的烟抽了几口就掐熄了,走了很远将烟蒂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向景北走來。
景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态不雅观,又重新将鞋子穿上,刚站稳,就被萧琛狠狠地扯了过去,他突然死死地抱住了她,像是要把她揉碎了似得,景北都快透不过气來了,有些惊恐地任由他抱着,胳膊无措地张着。
萧琛该不会是真的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吧?不过那也不关她什么事,而且他经手的事,景北这凡夫俗子可帮不了忙,不拖累他就够好的了。
再这样被抱下去景北敢说自己一定会被冻成冰雕,裙子略有些短,两条腿在寒风中不禁哆嗦了起來。
大概发现了景北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萧琛终于松开了她,微微抿着唇,低头看她的脚与高跟鞋,又顺着向上看向她的腿,表情有点怪。
平时景北很少穿裙子,而今天这裙子,她记得萧琛以前就不喜欢自己穿黑色,所以有些不自在。
如果换成是别人这样看,景北一定会很恼火,不过萧琛这样瞥她时,她倒无所谓,他眼神里一向只有鄙夷,不屑,从洠в锈簦獾闼故强梢钥隙ǖ摹
他突然向她伸出手,摸向她的头发,景北慌忙退了一步,都忘记自己的鞋跟很高,脚下又是圆石砌成的小路,差点摔倒,被他一把拉住,再次搂进了怀里,淡淡地说了一句,“筠筠很像十七岁时候的你。”
景北一愣,这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因为莫筠筠很像她以前的样子,所以他才很宠她?
萧琛这是在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