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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情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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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的名字,还有,老实交代上一次在油麻巷扮和尚靠近我是什么目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叫什么。”萧琰很认真地说着,还有些委屈的样子,“你……非得把别人对你的善意都扭曲成恶意我也洠О旆ā!

    “那好,东西你也别想要了!”景北松开手,提着萧琰的领口将他拽了起來,而后还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拜拜。”景北冷笑一下,转身离开,她走了十几米,身后有风声,一回身,萧琰已经追上來。

    萧琰拉住她的衣袖,带了点天真的孩子气,“我乱讲的,你别生气,东西还是给我吧。”

    景北轻轻拂开他的手,“萧琰,你真该去演戏去了,我都分不清哪一种样子才是真正的你。”

    “我洠а菹罚囊恢侄际钦娴奈遥挪恍庞赡恪!毕翮钠厮底牛嫡饩浠暗氖焙颍潜砬椋强谄瓜袷呛拖翳∫桓瞿W永锟坛鰜淼模植坏镁氨钡谝淮渭本醯妹嫔啤

    看着景北依旧洠в腥魏伪砬椋翮獠欧湃碛锏鳎拔沂钦娴牟恢牢野纸惺裁矗皇俏业那咨盖祝皇谴有∥疑涎У哪涿е耍岢植豢霞遥颐且仓皇窃趍sn上聊过几回。”

    “从小?几岁?”景北趁机试探。

    “五岁吧。”萧琰思忖着。

    “五岁……加上十几年……”这个人至少在三十岁快到四十岁的光景,这样至少排除了是萧琛故意玩她才这么做的,虽说大半的怀疑解除了,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认识萧琛吗?”

    “认识啊,萧琛谁不知道啊?”萧琰笑着说道,抬头看景北盯着他那狐疑的眼神,瞬间低下了头,蔫了,“也不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们学校有他成立的奖学金,偶尔听学校的领导提起他,不过我还洠Ъ辉诘缡由媳ㄖ皆又旧霞!

    他说得很认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景北将包里的那个香水瓶子递给他,“这个给你,机票拿來,回去告诉让你來的人,另一样东西等我亲眼见到我妈安全了再双手奉上。”

    萧琰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取出了和景北交换的东西。

    抽出他手中的快递袋子,景北转身离开,走出小餐馆时那两个跟踪她的人还在人头攒动的街上徘徊,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样貌属于那种看一百次忘九十九次的类型,完全洠厣菟嫡庵殖は嗟娜俗钍屎献鎏毓ぁ

    悄悄溜回之前的那家旅店,景北办了入住的手续,坐在床上拆开那个快递袋子,扫过里面掉出來的机票,巴厘岛?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如果不是被人牵着鼻子找老妈要紧,景北想她现在应该兴奋才对。

    凌晨五点,星光熹微,景北拉着行李箱鬼一样飘出旅馆,路上空寂无人,只有偶尔的几声醉汉的叫骂,路灯惨淡,影子很长。

    其实景北最擅长的就是摆脱追踪,当年从萧琛那里逃出來去了一个小县城,就算萧琛再怎么神通广大,祖国的领土又这么广袤,一个人如果有意要消失,如同一滴水融入大海,可以不留丝毫痕迹。

    到了机场景北给安苏禾与陈绾分别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们说自己要去旅行,让他们别担心,她不敢给他们打电话,这么突然他们一定会追问,她怕自己会露出破绽。

    办理好行李的托运,约莫四个小时后到达香港机场,办完转机手续,继续飞行,透过舷窗景北俯视着像光的葡萄串一样散落的宝石一样发光的夜景,十一点半,准时到达了巴厘岛。

    按理说不算是最好的季节,但机场此时却人满为患,來自各国的游客操着各国语言,景北跟随着大队人马和指示牌去办落地签。

    巴厘岛,这个东经115度,南纬8度,面积5632平方公里的地方,风格独特的传统绘画和雕刻为西方当代艺术家提供了无数灵感的艺术之岛,对于景北來说是它如此的可怕,就像是有无数个未知的陷阱等着她自动掉进去。

    接机的是个当地热情的大叔,在机场外已经等候多时了,景北的英语口语不是很好,也问不出什么來,就被动地被带到了住处,不是酒店,而是一处民居。

    推门而入,入眼的是精巧的庭院,绿树分置两边,绿草在空气中散发出特有的清新味,横断草地的是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石径两旁点着几盏漂亮的灯,镜头连接着一处石板桥,桥下是循环水池,缓缓的水流声在空寂的夜空下格外清晰。

    跨过桥,便是一个宽敞的开放式客厅,景北突然停住脚步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因为客厅里正有两个人在翩翩起舞。

    女性舞者用金色锦缎紧裹着上身,肆无忌惮地裹出诱人的曲线,身躯呈s形,舞蹈时躯干变化不大,所有复杂的变化都在手臂、手指和眼神。

    伸开的手臂如同鸟翼扇动,手指颤动如羽片,眼睛圆睁,随着如月光下流水般的音乐节奏快速变化,连绵不绝,柔美而妩媚地攀附着身旁男子的脖颈,动作极其火辣撩人。

    景北偏头,吐了一口气,进退两难,悬了那么久的心直到此刻才彻底地放了下來,只是几分怨气又生了出來。

    就算那女性舞者穿着极具特色的华丽服饰和画得几乎都认不出脸來的夸张的舞台妆,但景北还是能凭借一举一动认出她來,亏得自己不远千里找來,还以为她过着被人威胁囚禁的日子,洠氲剿谷徽饷淬獾靥盼瑁构创钜桓霰茸约盒『芏嗨甑南袷桥@傻哪腥耍

    知道老妈向來不靠谱,景北能遇到这种情况也不觉得有多意外,只要她洠戮秃茫仗肥酉呔陀胝谌任璧睦下柚苣揭鹋肯嘧擦耍患蝗黄疵爻氨闭W叛劬Γ忠部疾桓沤谂幕佣耍茄犹乇鹣袷侨镁氨笨焖俪防耄
第五十三章 巴厘岛葬身鱼腹
    老妈的表情不像是因为自己打扰了她勾搭小牛郎的好事而生气,眼神越來越惊恐,直到景北感觉到后脑勺一阵闷疼。摔倒的瞬间看到了身后那个接机的大叔,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仿佛是在说,“欢迎你自动跳入陷阱!”

    景北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圆满了,一个人一生中像遭遇绑架如此小概率的事件,她还能经历两次。如果以后她可以活到白发苍苍写个回忆录什么的,她将有多少狗血事件可以一一写來。

    她们就近被关在这幢房子里,干净整洁,几个当地人模样的绑匪也算文质彬彬,洠в凶龀鍪裁创致承形

    景北一直洠г趺锤闱遄纯觯卧魏鹾蹙醯孟裨谂南罚灾劣诹ε碌纳窬加行┏俣郏悦院刑嚼下枰а狼谐莸纳簦霸趺茨芩祷安凰慊埃慷夷阋亩饕哺遗薰兀潘撸 

    景北条件反射地爬起來,“我不走!”不是她多勇敢,而是把母亲单独留在这里自己会更担心。

    “洠愕氖露 敝苣揭鹨话呀氨钡耐钒吹酱采希拔以趺淳蜕四阏饷匆桓龅姑购⒆樱笔裁床恍性趺淳腿毙难郏浚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挖苦自己,景北固执地再次坐了起來,“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然后绑匪不顾周慕茵的叫骂,开始打电话,他们说很快的方言,偶尔夹杂着几句英语,景北只听懂几个单词,按照常理推测应该是报告情况,或者威胁对方不许报警,否则他们要撕票。

    景北一直在追问老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手中有什么东西是绑匪非要得到的?周慕茵含糊其辞地敷衍她。

    就这样一老一小两张肉票很安静很合作,不哭不闹不逃跑,足足待在这里一个星期也洠Ъ怯惺裁葱卸氨庇幸恢执砭酰侵皇窍氚炎约汉湍盖桌г谡饫铮'有什么恶意。

    房子靠近海滩,落日沉入深黛色浮动的海水之中,霞光满天,天与海随着太阳的不断下沉变幻着色彩,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听海低语的声音。

    “我和你爸就是在这里认识的,以前可洠д饷瓷桃祷衷谒渌当憷撕芏啵礇'当年的味道了。”周慕茵低低地说着,像是梦话。

    景北转头看着母亲,多年前的那些浪漫仿佛都涌了上來,晕染到她的眼底,泛起一片旖旎,安静地听着,母亲很少说父亲的事,记忆中他们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都很情绪化,一件小事都能引起战争。

    “当时我一个人來这里散心,出了海神庙洠д业剿净詈蟛欧⒉恢皇撬净胰ザ一坏甓一宦识急黄耍阋仓滥憷下栉业挠⒂锼剑液玫笔庇龅搅艘桓龌崴抵形牡娜耍撬锩ξ也呕氐搅司频辍!

    “第二次无意中在乌布皇宫遇见他,之后发现护照落在了酒店,我返回去取时又在情人崖遇到了他,一连三次不期而遇,最后分别时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他当时还送了我一个鸡蛋花的花环,你见过那种花洠в校俊

    景北摇了摇头,在她的认知中蛋花是喝的东西。

    “很漂亮,花瓣就像是煮熟的鸡蛋竖着切开,蛋白带着蛋黄。”

    景北隐约记起母亲最喜欢的那本杂志里面夹着一朵她描述的鸡蛋花的标本,原來那花是父母的定情信物。

    灯光朦胧,景北的眼前浮现出母亲描绘的画面,锣鼓喧天中父亲和母亲穿梭在人群中看当地人的祭祀家庙活动,他们讨论木雕,把玩椰壳餐具,品评巴厘岛的风情画以及勃朗哥的绘画,乌布皇宫的夜间,装点着一个神秘的舞台,以石门为背景,以鲜花为妆点,拉开帷幕后就是著名的巴厘岛舞蹈表演,一位长者抛洒祝福的圣水拉开序幕,在神明的见证下他们手牵着手走到了一起。

    母亲絮絮叨叨地继续着,讲到他们即将结婚时,向來疼爱母亲的萧爷爷却突然极力反对,固执地说身为画家的父亲心术不正,意图不轨,又生性浪荡不羁,母亲向來倔强,毅然决定嫁给父亲。

    萧老爷子派人去找父亲,名义上是谈判,暗地里却纵容司机开车撞了喝醉酒的父亲,父亲毁了画画用的手,开始潦倒,还沾染了毒品。

    母亲说到这里语调中依旧有恨意,景北突然打断了她,“妈,你……还不知道吧,萧爷爷他已经……去世了。”

    房间里突然静到压抑,只能听见海浪的声音,夜色带來的凉意渐渐将她们包裹,景北轻轻地用手拍了一下母亲的肩膀,“妈,你还好吗?”

    周慕茵挥手嫌弃地拍开她的手,嗔怪道,“去去,靠边去,别靠我太近,怪热的。”

    无意中碰到母亲的手,冰冰凉凉的,湿意一片,景北一怔,那是泪水,原來不管嘴上有多么怨恨萧爷爷,但母亲依旧还会因为他老人家的离世而难过。死亡可以把美好凝固,将丑陋淡化,让内疚扩大,人们通常只会怀想起离开的人的一些好处,从而原谅他。

    景北伸出胳膊将母亲搂住,一开始她还挣扎嘟囔着骂人,景北笑而不语,将头贴向母亲的胸口,“妈,你还有我。”

    母亲的身子一僵,随后伸手笨拙地摸着她的头轻骂道,“真洠宰樱郯桶偷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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