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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来看看苏瑞宁,苏瑞宁也是皱皱眉摇摇头。按道理来说,这条蛇这么大,这里的房间也不是很大的,没有道理看不到呀!
可是如果人已经睡了怎么办,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大蛇爬进去,然后那蛇爬到她床上,然后…。
苏瑞宁是越想越心惊,连忙拉着恩琳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一关上门就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听得恩琳直皱眉头,疑惑地看着他说:“不会吧!哪里就会睡得这么早了。”
“怎么不会,我们没睡是因为我们两个人,有个伴说话熬得时间长些。估计三少和小乐也没睡呢,他们也是两个人,可以做任何除了睡觉之外有趣的事情。可是陈若可不一样啊,一个人孤零零的,不睡觉干嘛去,坐了大半天的车,明天还要坐,她肯定是想养好精神。万一睡着了,没有看到那条蛇,蛇爬到她床上,会不会真的把她给…。”
苏瑞宁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恩琳抖了抖,“可是,这不是蟒蛇,也不像毒蛇。”
“你确定以及肯定?”苏瑞宁反问。
恩琳摇摇头,她又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更不是蛇的爱好者,哪里就知道这么多。
“是呀,连你自己都觉得没有把握的事情,你怎么就知道它没有攻击性没有毒性。万一,我说万一它有毒性,刚好又咬到了陈若可。那个陈若可只有一个人,还在睡觉,有可能在梦中就不知不觉地死掉了。那我们,算不算蓄意杀人。”
陈若可嘴角抽了抽,连忙抖了抖身子满脸没主意地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她只是想要搞个恶作剧而已,可没想真要了她的命。蓄意杀人,这罪名还真不小呢。
苏瑞宁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有主意地说:“我们去敲敲她的门把她叫醒吧!跟她说房间里有蛇,让她小心。我想,她应该会警觉的。”
“我不要,让我去告诉她,我才不要呢。”恩琳拒绝和陈若可说话,就因为齐小乐告诉她陈若可曾经设计过她。她可是小乐的铁姐们,是不能背叛姐们的。
“那怎么办,我自己一个人去,你放心吗?”苏瑞宁撇着眼睛问。
恩琳又摇摇头,当然不放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她对苏瑞宁身边所有的雌性生物都不放心,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惕。更何况是陈若可,那个来历不明意图不明的女人。
苏瑞宁两手摊了摊地说:“那就是了,你不愿意去,对我又不放心,那怎么办。”
“要不,我们写纸条吧!写纸条告诉她。”恩琳想了想,连忙眨巴着眼睛说。
还陈还上。苏瑞宁低头沉思了一下,这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不过不能只写她一个人的,不然她一定会认为是他们做的,到时候再怨恨上,就没必要了。所以要连着谢明玉齐小乐的房间里一起写,等到明天在车上说起这事时,也不会引起怀疑。
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就赶紧照做了,由苏瑞宁执笔,还害怕被认出来,还是用自己的左手来写的。不过写的真难看,写了两个纸条后就赶紧出门,生怕完了那蛇真的将陈若可生吃活剥了。
先是敲了敲门,将纸条上面压着一个东西放在门口边上。然后又赶紧飞快地躲到一边去观察,没想到那陈若可没到一分钟就开门了,而且看样子不像是被吵醒刚起来的,也就是说她之前根本就没睡着。
这就纳闷了,既然没睡着,没有理由看不见那么一大条蛇呀!
苏瑞宁和恩琳都是皱眉,有些不太明白这个陈若可。等到陈若可将房门关上后,他们两个又照着之前的方法将纸条扔在谢明玉他们的房门口。
他们倒是过了好一会才开门,而且谢明玉头发还有些凌乱的模样。根据苏瑞宁和恩琳这两个整天处于荷尔激奋状态的人来说,这个样子再加上脸上的一片潮红,基本上就能猜到他们之前是在做什么了。
两个人顿时也有些心痒,关上门后迫不及待地滚到床上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起床神清气爽,在这山里面过夜感觉就是不一样,尤其是一大早起来,空气清晰,人也觉得浑身的舒坦。当看到陈若可也出来后,便是更加心里舒坦了,既然她没事,就说明他们昨晚的纸条有效了。
不过当看到谢明玉黑着一张脸带着精神萎缩的齐小乐出来后,两个人倒是惊了一跳。齐小乐两只大熊猫眼,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好。有可能根本就没睡,让苏瑞宁不由得靠了一声,直言不讳地冲谢明玉说:“我说兄弟,你这也太强悍了吧!还真奋斗了一晚上。”
如果不是谢明玉黑着的脸,其实他更想问他,是不是吃什么药了,才会这么勇猛。
因为潜意识里,他自以为谢明玉是因为昨晚激烈奋战,才没让齐小乐睡成觉,然后才成了这种情况。
谢明玉却黑着脸,将苏瑞宁一把拉到一边,然后颤抖着手将那张纸条拿出来,咬牙切齿地问:“这张纸条,是不是你写的?”
苏瑞宁:“……,”囧的一脸黑线,都写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被他看得出来。
“那个…你听我解释。”苏瑞宁赶紧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谢明玉说了一遍,然后又为自己辩解地说:“我们这还不是为了你们,你都不知道恩琳知道那个陈若可曾经欺负过齐小乐,可愤慨了,一直嚷嚷地要为她报仇呢。所以才想到了这个主意想要吓唬吓唬那个女人,可是又怕弄出人命来,这才迫不得已用这个方法的。不过,你可真厉害,我字都写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得出来”
可是现在谢明玉没有办法跟他纠结他这写的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同样都很烂的字怎么被认出来的。他现在很不淡定,非常的不淡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可是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帮倒忙?”
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谢明玉连想要踹死这一对的心都有。
原来昨天晚上他和齐小乐夫妻生活过的真和谐的时候,就差喊着号子一二三四再来一次了。就突然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本来谢明玉是不想理会的,这个时候自己的脆弱依然深埋在温暖的地方,哪里还有心情管外面敲不敲门。
可是齐小乐不行,生怕以为是恩琳和苏瑞宁有什么事呢。毕竟上次他们走的时候感情那么不稳定,这次回来后才几天,见面在一起的次数也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和好如初了。万一又吵起来怎么办,恩琳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所以便推了推谢明玉,不肯再让他继续下去,非要让他起来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谢明玉是黑着脸穿着衣服到外面开门的,可是打开门之后,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正想关门时,就看到地上放着的一张纸条。。
本来他也没十分注意纸条上面写什么,就拿了进来,跟齐小乐说完美没人,然后脱衣服正准备继续。可是忽然齐小乐一声尖叫,尖叫起来。
颤抖着手指指着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房间里有蛇,请小心。吓得脸色苍白。
靠,她最怕的就是蛇了。小的时候暑假在爷爷奶奶家,奶奶养了几只下蛋的鸡,爷爷给鸡打了个鸡窝,供那些鸡方便下蛋。而每次母鸡下蛋之后,她都会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捡鸡蛋。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玩的游戏了。
可是没想到又一次她把手伸进去,摸到的不是暖暖的鸡蛋,而是软软的滑溜溜却冷冰冰的东西。但是她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下意识里将这东西从鸡窝里拿出来。因为鸡窝比较深,她基本上是不往里面看,只伸手进去的。
可是当她拿出来之后,靠之,她是彻底不淡定了。手里面攥着的,居然是一条和鸡蛋粗细差不都的蛇。
当时她才只有八岁,那条蛇就吐着信子盯着她看,眼睛里的寒光吓得当时她整个人都愣了,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还攥着那条蛇。
后来还是奶奶那个扫把一下子拍在了她手上才让她松手的,然后将那条蛇赶走了。虽然后来奶奶说幸好那蛇是家蛇,不伤人的,可是她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尤其是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
所以现在一看到蛇这个字,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急忙急切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整个被窝里翻腾,床上翻腾了之后还不算,还把整个房间里都翻腾一遍,甚至连卫生间里马桶里都没放过。
弄得谢明玉嘴角一直抽搐,抱住她跟她说没事的,这可能是苏瑞宁的恶作剧,这里根本就没有蛇呀!可是齐小乐不听,甚至看到有长长的影子都会惊叫:“有蛇。”
所以一晚上,本来快要蓄势待发的欲望给硬生生地逼了回去不说,他还要承受着齐小乐不停地折腾和翻找,寻找着蛇的下落。折腾了一晚上,两个人都没有好好休息,齐小乐是一早出来就整个人困得飘飘然的,而他则是恨得咬牙切齿,想要找苏瑞宁这货算账。
当谢明玉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苏瑞宁咬牙切齿地说了之后,苏瑞宁吓得脸色一白,立刻笑着跑开,一边跑还一边说:“无心之过,无心之过,兄弟,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弄得谢明玉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苏瑞宁无可奈何,总不能让他也跟他学兔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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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继续启程,齐小乐是一上车就趴在谢明玉怀里睡着了,她现在困得都想死。
而谢明玉虽然一晚上没睡,不过还能撑得住。抱着她轻轻地拍着,跟拍孩子似地哄她睡觉。看的旁边的恩琳和苏瑞宁嘴角一抽一抽的,老感觉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很诡异,很有饲养小动物的感觉。
车子刚开动没有多久,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沉默的陈若可突然开口说:“不知道昨天晚上你们知不知道房间里进蛇的事?”
“啊,哦哦哦,呵呵,收到纸条了。”苏瑞宁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讪笑着说,然后又看向谢明玉:“对吧,兄弟。”
恩琳翻翻白眼,其实她还真不怕陈若可知道她放蛇了,她不是那种敢做不敢承认的人。只不过一直到现在都很奇怪,那条蛇究竟到哪里去了。也没听到陈若可的尖叫声,如果知道了他们放的纸条,肯定会找的吧!看齐小乐就知道了,整整找了一晚上,可是她怎么看着一副睡得很好的样子。
难道是那蛇溜进去之后马上又溜出来了吗?恩琳很费解,可是又不愿意开口问。
可是没过多久,不用她问恩琳就说了,“昨天晚上看到那张纸条后,我就来找那条蛇,还真别说,被我找到了呢。”
说着,就从自己手旁边拿着的一挎包里,将那条已经死了的,变得僵硬的蛇拿了出来。蛇头无力地垂着,应该是从蛇头的地方被折死的。而陈若可拿着它,就跟拿着一条麻绳没什么区别。
“啊…,”首先发出一声尖叫的是苏瑞宁,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抱紧身边的恩琳。
而恩琳则是黑着一张脸被苏瑞宁抱着,定定地看着笑得有些得意的陈若可,随后伸出脚来往苏瑞宁小腿上踹了一脚,又引起苏瑞宁的一声尖叫。
而谢明玉始终皱着眉头,在苏瑞宁尖叫的时候伸出手来将齐小乐的耳朵捂住。不过齐小乐还是被惊了一下,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是没有醒来。随后则是一脸冷厉地盯着陈若可,用冷冷地声音说:“把这条东西扔下去。”
“怎么,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陈若可说着,竟然一根手指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