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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日军炮击闸北居民区的同时,被日本人控制的广播电台还在播放着那条早已经播放了数日的广播。
“大日本帝国皇军此番前来淞沪,非为战争而来,乃为和平而来,大日本帝国的军队会将尚海市民从民国政府的暴政之中解脱,两国间的仇恨乃是民国不良人士的宣传误导……”
看着越来越多的烟柱,张君嵩不禁急了:“这……这……这要是再怎么打下去,咱们尚海的百姓可就遭殃了啊!罗大帅的海军不是已经到了么?怎么还没出现啊!”
………………………………
就在张君嵩焦急盼望这东海舰队到来的时候,尚海附近海上的一艘渔船上,正摆弄着渔网的渔民瞅了瞅不远处正朝着自己这边急速驶来的舰队,冲着船舱里面喊道:“金老大,日本人的海军又来船了!咱们要不要避一避?”
那渔民的话音刚落,船舱里面便传出了一声粗狂的骂声:“龟儿子的!这小日本还让不让人活了,昨天刚吧老刘头的船撞沉了,今天这是又想来撞咱的!?本来就有那么多船了现在还来,该不会是把全东洋的船都扔到咱这长江口了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紧接着,船老大从舱里面钻了出来,仰头看了看那支正朝着自己这边开来的舰队,奇怪道:“怪事……看那旗子不像是东洋矮子的啊……”
虽然距离颇远看不清楚,但是那艘船上挂着的旗子明显不是红白相间的太阳旗,具体是什么样式他也看不清楚,只觉得陌生的很。
摇了摇头,船老大对那渔民说道:“甭管是哪家洋人的船了,都不是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招惹的,赶紧挪动挪动,千万别让人家把咱给撞了,不然吃饭的家伙没了都没出说理去。”
“哎!”
随即,船老大便将渔船上的人都招呼起来操弄着船转了转航向,试图避开那支迎面驶来的舰队。可是,出乎船老大意料之外的是,那支舰队的航速是他从未见过的快,刚刚看着还有段距离,可是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它眼前!
好在那支舰队的船倒是讲道义,及时躲开了这艘渔船,让船老大他们躲过一劫。
“乖乖,这是什么快船啊!?居然能开这么快!”船老大看着从眼前驶过的巨大战舰,不禁自言自语道,“那个旗子好生奇怪……龙盘盾徽,这洋人也用龙纹的旗子?照理说龙旗自打前清过去就没人用了啊……”
船老大分明看到,刚刚开过那支舰队的旗帜是一条巨龙张牙舞爪的盘绕在一面盾牌上,可是他打渔这么多年什么国家的旗帜没见过,独独这个没有印象。
就在船老大疑惑不解的时候,刚刚那渔民指着开过去的巨舰,颤抖着声音说道:“龙盘盾徽旗……我之前当兵的时候见过……那是……那是琼崖罗大帅的舰队!”
船老大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已经远去的那艘巨舰,身子也不住的颤抖起来:“你说……那是咱民国的船!?是去打鬼子的船!?”
“嗯,是咱们民国的船,是罗大帅去派来打鬼子的船!有了它,咱就不用再受小鬼子的欺负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幕 自己挑选的死法
作为一艘满载排水量也才百吨露头的内河炮艇的舰长,南乡时久在日本海军之中可以说是小虾米一般的存在,尽管从青年时代便向往的东乡平八郎式的人生,但是事与愿违,残酷的现实已经明确告诉他他几乎可以说和司令一词绝缘了,规模稍微大一点的战斗都轮不到他,平日里的任务除了巡逻巡逻和巡逻之外,也就只剩下巡逻了……
让南乡时久赶到庆幸的是自从去年开始他就被抽调到了支那的淞沪地区,编入了盐泽幸一指挥的第一遣外舰队,在这里他总算是找到了难得一项乐趣——在执行巡逻任务的时候顺带“欺负”一下渔民。
尽管百余吨的排水量在正规海军的战舰序列里面只能排到最低一档,但是在这里却足以让南乡时久横行无忌了,至于欺负起渔船来那更是肆无忌惮,且不提他舰上的那几门小炮对于手无寸铁渔民们的威慑,就是只比船体的吨位也足够了,此时的渔船大都是小小的木船,根本就不经铁壳军舰一撞。
终于找到了欺负对象的南乡时久自从到了尚海之后便对用舰体撞沉民国渔船这种事情上了瘾,至今光是被官方记录在案的便有六起之多,至于那些没敢报案,甚至已经没有能力去报案的隐藏案件则更多。
虽然每一次撞船回来他都会被舰队司令盐泽幸一批评一番并且给予一定处罚,但是相对于这种活动带来的乐趣,那点几乎是名义上的惩罚根本就在意也不用去在意的。
有不比没有强多少的惩罚让南乡时久的行为愈发猖狂,以至于他的凶名已经传遍了尚海附近,但凡在海上讨生活的人家都知道有那么一艘日本炮舰看到了就必须要躲得远远的。
但是,渔船毕竟是渔船,如果南乡时久铁了心想要找事的话,那是怎么也快不过铁壳炮艇的。
就像是今天,南乡时久的心情极度郁闷——任何人在知道了自己国家的航母编队被敌对国全歼的消息之后都开心不起来,更何况他的表弟就在负责护航“加贺”、“凤翔”的第二驱逐队的那四艘驱逐舰中的“泽风”号上服役。由于搜救工作还没有结束,南乡时久也不清楚他的表弟到底是否已经成了海上冤魂。如此一来他的心情自然是糟糕透顶。
就在南乡时久一边愤怒的诅咒陈旭初不得好死一边焦急的等待着自己表弟消息的时候,由于担心罗杰的东海舰队会杀个回马枪,野村吉三郎中将的一纸命令便将他给调出去执行警戒任务了——事实证明野村吉三郎的担忧不无道理。
警戒任务正好遂了南乡时久的心愿——他现在心里正有一团怒火无处发泄呢,出去巡逻不就可以找支那渔民的麻烦排解一下心中的烦闷了么?
只不过。一般的渔民哪里敢在凶神恶煞的日本海军第三舰队的附近打渔?之前就有不少民船被当成“奸细”给打沉了,如此一来二去自然没人再敢靠近日本人。因此,南乡时久一直指挥着自己的炮艇航行了许久之后才见到了三艘正在结伴捕鱼的支那渔船。
“哈哈!终于有支那船可以撞了!”南乡时久兴奋的一拍巴掌,命令都不用说他手下的那帮子助纣为虐的共犯们便心领神会的变更了航向,笔直的朝着一艘渔船冲了过去——对于这种事情他们早已经轻车熟路根本无需命令了。
“舰长。咱们是不是换个目标?旁边有一艘英籍客轮,要是让他们看见的话野村司令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吧。”
就在南乡时久脸上露着疯狂的笑容狰狞死死盯着那艘渔船不放的时候,旁边居然有人打扰了他的兴致。
南乡冷哼一声,不悦道:“看见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说那些高傲的英国佬还会为了区区几个支那渔民和帝国开战不成?更何况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野村司令正在干什么?他可比咱们撞沉几艘渔船做得过火多了,他都不怕咱们有什么可怕的?我告诉你。这一次巡逻我看到多少支那渔船就要撞翻多少,到时候大不了说一声这些渔船企图袭击帝国海军就可以了,现在是战争时期。战争时期自然有战争时期的做法。”
渔船袭击炮艇?这理由简直就是侮辱他人智商。可平日里他南乡时久甚至就连这种鬼都骗不了的理由都懒得找的。
“给我加快速度追上去,撞沉他们!”南乡时久命令道。
……………………
南乡时久的炮艇刚刚出现的时候那三艘渔船上的渔民们就已经发现他了,当下哪里还顾得上打渔,赶忙收网就要逃走。生怕被日本船给撞了,那可一直都是撞了白撞没处说理的。
其他两艘船倒还好。网还没有撒下去,说走就能走,只是王三的那船就麻烦了,因为刚刚一网难得的网住了不少鱼,拖网颇为费力,南乡时久指挥着炮艇加速冲来的时候他的网还没有收上来。
“王哥,这网咱们不要了,割了赶紧逃吧!”
“不行!咱家妹子的病还等着钱买药呢!这一网足足顶咱们昨天一天的收成,怎么能放掉?再说了,你把网割了咱们过后拿什么打渔?家里哪还有钱再买张新网?”
“可是……可是再不动小鬼子的船就要撞上咱们啦!”
“小鬼的炮艇开那么快,他要是真想撞咱们就算是割了网咱们也逃不掉!被撞上大不了一死,割了网咱们就算逃掉了也得饿死,现在咱们只能赌啦!”
就在王三他们两人看着南乡时久的船越来越近,惊恐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之后,他们听到发动机的隆隆声越来越大,却最终远去了,睁开眼睛,那艘日本船居然真的掉头走了!他们并没有被撞到!?
“那南乡小鬼子怎么转性子了?他不是最喜欢撞人的么?”当日本炮艇转向的时候,王三看清了炮艇舰体上面刷着的舷号,南乡时久的赫赫凶名他自然是知道的,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堵这个以撞人为了的疯子敢不敢撞自己,。王三不禁冷汗直流
其实并不是南乡转性子了,而是他看到了一艘驱逐舰,一艘悬挂着琼崖军旗的“澎湖”级驱逐舰!而且,那艘驱逐舰正冲着自己这边飞快的驶来,看到这种情形南乡时久哪里还顾得上王三他们。
这一艘驶来的驱逐舰正是东海舰队的开路先锋“白沙”号,在“白沙”号的舰桥上,李明宪可是把南乡时久刚刚想要撞击渔船的事情给看了个一清二楚。以前南乡时久嚣张那是欺负民国海军无人,现下琼崖的东海舰队来了,哪里还容得下他区区百余吨的小炮艇嚣张?
将航速飙到35节的高速,疯狂的冲到南乡时久炮艇的旁边,“白沙”号上的127毫米主炮仅仅打了一轮,那艘小炮艇就冒起黑烟开不动了。
“舰长,再来几炮送它下去?”
“用炮?这么便宜的事情可不行,他不是早就自己选好了死法么?”说着,李明宪对着通讯兵说了些什么。
“好!打得好!”渔船上躲过一劫的王三看到自家战舰几炮打瘫了日本炮艇,不禁大声欢呼起来,可是让他大惑不解的是,那艘驱逐舰似乎并没有继续攻击的意思,反而是掉头继续往尚海港口的方向开去了。
“这兵大哥炮都开了,怎么还跑什么?罗大帅的舰队不是来打鬼子的么?”对于罗杰东海舰队出发前往淞沪参战的事情几乎所有的渔民都知道,王三也认得琼崖海军旗,自然知道李明宪是来干什么的。
王三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艘巨舰为他解开了疑惑,在渔民疯狂的欢呼声中,在南乡时久惊恐的注视下——紧随“白沙”号开来的“琼崖”号战列舰那庞大的身躯就像是解放重卡碾过一块馒头一般从南乡时久的那艘百余吨的炮艇上碾了过去!
战舰驶过,只在海面上留下一片的残骸油渍以及一滩的猩红,“琼崖”号巨大的螺旋桨将被压进船底的炮艇残骸卷了进去,疯狂的碾碎了一切,从无机物到有机物。
……………………
“真想知道野村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副表情啊,刚刚那艘日本炮艇应该将咱们的事情通知他了吧?也不知道野村那小子想没想到咱们占了他天大的便宜之后非但没有一周了之反而愈发得寸进尺,居然敢欺负到他眼皮子底下来。”刚刚碾碎了一艘日本炮艇,陈绍宽的心情不禁大好,哈哈大笑着打趣起野村来。
相较于一脸轻松的陈绍宽,陈旭初可就没有那么气定神闲了,眉头紧锁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