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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端显然没有想到此人居然毫不遮掩地承认自己和女儿有一腿,愣了愣,忽地感觉身子一动,一股骚味传来,原来自己身后两人正在哆嗦,一股黄黄的液体正从云东胯下“哗哗”地流了下来。
那边那男子攻势转盛,二丫渐渐抵挡不住,连连后退。她忽然听见孙大竟然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说起自己是他的姘头,不由脸上一黑,一个分神,便被那男子手中的折扇扫中,左肩顿时感到一阵无力。
她不由大怒,骂道:“老不死的,还不快来帮忙,是想看着我死是怎么的?”
孙大应道:“好咧!”转身便要加入战团。
忽地,他感到腰上一沉,一股绝大的力气将他击得身子一歪,就此摔倒在地上。同时,他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咵嚓”声,一阵钻心的剧痛升起,他知道自己的腰骨已经被生生打断一根了,他想爬起来,但肋下的无力感使他怎么也无法爬起来。
一阵脚步声缓缓地传入耳际,孙大艰难地抬起头来,怒声说道:“是你?”
曹端走过去,一脚狠狠地踢在另外一边肋上,嘴上却“温和”地笑道:“可不就是我吗?你以为是谁啊?”
那边正在激斗是两人显然也没有想到这边会变生异端,一时间竟都忘记了出手,转头向这边看来。
孙大气喘吁吁地苦笑道:“我终究还是看走眼了,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有如此心机,如此深受,报应,报应啊!”
忽地,那边二丫看见这一幕,脸色一变,看见那男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忽地上前,一把将他推开。那男子正在惊愕,竟然没有防备,硕大的身躯竟被生生推开,二丫竟然就这么跑了出去。
待那男子回过神来,追出门外的时候,二丫已经不见了踪迹。那男子知道自己对于周边的地形绝没有二丫熟悉,既然她跑了出去,那就无法再追到了,只好摇摇头,回到屋内。
一进去,他就听见孙大那干涩的声音道:“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女儿,她根本不会在乎我这个父亲的生死,我们俩只不过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哦,忘了,还有相互满足,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额头上的汗就“刷刷”地流了出来。
那男子走了过来,说道:“这回你怎么说?”
孙大苦笑道:“还能怎么说,成王败寇,千古至理。今日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自然悉听尊便,我孙大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那男子大怒,走上前去,一个巴掌印在孙大脸上,直将他是牙齿打得飞出来了两颗,道:“我呸,你是英雄?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还敢称英雄?茶中下药,暗箭伤人,你还敢称英雄?”
曹端看见孙大脸皮已经肿了起来,嘴皮在微微蠕动,却说不出话来,倒是不住又鲜血流出,心下不免产生了一丝恻然,便想那男子问道:“这位兄台,这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眼眉一挑,道:“你跟我来!”说着,当先走过去一把踢开桌子旁边的一扇门,众人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而朱松和云东更是转头呕吐起来。原来,那隔间的墙壁上正挂着几条人手和人脚!
曹端忍住心中的恶心,跟着那男子走了进去,忽地眼神一亮,对着地上躺着的两人失声道:“咦,这两位不是那日遇到的那个‘蠡斯’吗?好像还活着!”
那男子道:“你认识他们?不用急,他们没有事,他们墙上挂着的这些还没有吃完,是不会再杀人的,他们只吃新鲜的!”
曹端连忙伸手将那“蠡斯”拦腰抱起,出了隔间,那男子也抱出那“蠡斯”的从人,顺手“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曹端将那“蠡斯”放下道:“这两人没有关系吧?”
那男子道:“没有什么,只是吃了蒙汗药,人事不知了而已,给他么泼点清水就可以了!”
曹端闻言正要转身去找水,却被那男子拦住,道:“不急,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不知道的为好!”说着,他眼里闪过意思冷厉的光芒。
曹端立时明白过来。他和那男子分别将两人又抱出了门口,并将朱松和云东唤出来,这才和那男子又返回到那屋内。
孙大显然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方才他一咬牙,硬话便脱口而出,但此时这一股热气早已过了,心中不由闪过强烈的恐惧。但他此时身子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嘴里不停发出含糊的“赫赫”之声,眼神凄厉,满是哀求之色。
那男子冷声道:“你不必害怕,虽然我曾经差点就成为你的盘中餐,但我绝不会吃了你的,我这就给你一个痛快。”说着,他掏出一把匕首,一把刺进了孙大的胸口,再顺手拔出,见到孙大身上鲜血喷出,眼见不活了,这才将带血的匕首往地上一扔,拉着曹端出了屋门。
来到门外,他又掏出火折子,点起火来。由于这屋本来就是木制的,很快便点着了。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男子这才向曹端道:“现在可以把这两人救醒了!”
曹端正要行动,忽地风声想起,一声震天的嘶叫之声传来,他顿时心下一凉:真的有大虫!
第33章 斗虎
他回头一看,就看见山坡之上,一个全身艳红的女子正站在前面的山坡之上,而她身边蹲着的,竟是一只硕大的老虎!
不用说,这女子便是方才逃走的二丫了,不想她一个女子竟能将这样一只威猛异常的大虫驯得服服帖帖的,蹲在她身边,便象一只超大型的猫一般,唯一和猫不同的是,它那不时发出的洪亮的嘶叫之声,是那么的令人胆寒窒息。而随着这声音,缰绳系在树上的三匹马狂躁不安起来,开始不停拉扯绳子,当它们发觉自己挣脱的努力终究还是白费的时候,蹄子开始了乱踢,扬起了不少的灰尘。
曹端和那男子都紧张了起来,他们各自从路边捡起一根趁手的柴棍,将朱松等没有武功的人护在身后,自己则一左一右护在前面。
二丫显然并不急于进攻,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几人,仿佛他们已经是死人一般。她自己的房子正在她的眼前燃烧,她自己的父亲正在变成灰烬,但她脸上并无丝毫仇恨之色,有的只是一种病态的快意。她很喜欢看别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而眼前这些人显然并没有太过慌乱,这有令她多少有些失望,尤其是那两人,虽然紧张,但意态还算从容。所以,她决定让自己的老虎再嘶叫一番,好让这些人为自己表演一些惊慌失措的丑态。反正,这场对峙的最终失败方不会是自己,只要那两个武功高强的人不丢开同伴自行逃生,对方就根本没有办法逃脱老虎的追击。
而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那位“蠡斯”忽然发出一声“嘤咛”的娇吟,缓缓睁开眼来。原来,这蒙汗药的药力本有一定的时限,过了时限,中药之人自然便醒。加上此时外面大火烧屋,猛虎长嘶,在这些外部作用的刺激之下,药力更是散发得比平常快拉一些。是以,她竟然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醒来了。
她刚刚醒来,就感觉浑身燥热,浑身大汗淋漓的,一惊之下,猛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前面两个男人正在以一个十分有型的姿势站在那里,眼睛凝视着前方,就像两尊大雕像一般。她忽地眼神一亮,发现其中有一人正是那日在花宅遇见的“夸”自己品德高尚的兄台,正要起来问个究竟,她忽地感觉身上一阵酸软,竟是无法爬起身来,嘴里不由发出了一阵“哎呦”的低哼。
曹端忽地回过头来,指着远处那只大虫笑着向这“蠡斯”道:“我看你还是安分一些为好,惹我不高兴倒无所谓,惹那位老爷不高兴,那就不怎么好了。”
“蠡斯”一眼看见那个庞大的身躯,脸色居然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只是有些好奇地说:“原来是竟有大虫,还是一个女子豢养的,很是有趣!”
曹端听她语调和口音虽都很怪,但从声音中确实是听不出一丝畏惧,不由大奇,道:“你不害怕吗?”
“蠡斯”不屑地说道:“豢养的大虫有什么好怕的,它们都很听话呢!我们家——我是说,我见过很多豢养的大虫,都挺温顺的。”
她虽然急切间改了口,但曹端是成了精的人,岂能没有听出她话中的不尽不实之处!他不由暗道:“早觉得这‘蠡斯’出身非同一般,看来是错不了了,平常人家家里怎么会养着几只老虎玩呢?有时间一定要好好套套她的话,今天若是脱出樊篱,我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哪,怎么也该找点辛苦费什么的吧!”
山坡上的二丫早已知道这“蠡斯”实是一个女子,又看见曹端本来是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待她一醒来,立即就和她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不由心中一股酸气直往上冒。她自幼就被她生父孙大玷污,从此之后就一直和孙大生活在一起,由于几乎没有怎么和其他人接触过,自然对于人情世故没有什么概念,她只知道她喜欢的东西就是她的,而且只是她的。
虽然这几年,她也曾有过几个男人,但很快地,不是被孙大借故杀死就是被她玩腻了喂了老虎。但这次曹端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这个人长相斯文,却言语不羁,很有一种她说不上的特殊魅力,虽然此刻已经撕破脸皮,但她看见他和其他女子言笑甚欢的时候,还是不由怒不可遏。
于是,她在那大虫的背上重重一拍,娇叱一声:“去!”那大虫便站起身来,长啸一声,向这边扑了过来。
曹端神色一冷,他方才故作轻松地和“蠡斯”说笑,就是为了激怒二丫,让她在急切间发动攻势,因为他知道这样对峙下去,最先吃不消的肯定是自己这方。但此时见那猛虎迎面扑来,带起一阵凉风,心下不由还是一阵紧张。
那猛虎瞬息扑至,曹端前世的时候,经常看一些《动物世界》之类的节目,知道老虎一旦扑至,就会人立起来,用前爪猛然扑向攻击目标,那巨大的冲力,是很少有人能够承受的,而他背后还有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是绝对无法退却半步的。于是,他当机立断,抡起手中的木棍向前一跃,狠狠地向着虎头砸去。
“砰”的一声,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大虫的头上,那大虫悲嘶一声,身子向后摔倒。而曹端同时感到手上剧震,木棍差点脱手,他稳住身形定睛一眼,发现那木棍竟然早已生生折断了,手上只剩下了短短的半根。
而就在此时,那蓝衣男子的木棍也已攻到。不想那大虫竟然颇有心智,就地一滚,堪堪躲过。
那蓝衣男子显然没有想到这畜生竟然也会用这样漂亮的身法躲避攻击,一愣之间,那老虎已然一冲而至。那蓝衣男子连忙闪身躲过,但急切之间,右臂还是被虎爪带到,顿时现出一片血迹。
那大虫一扑数丈,一个收势不住,竟然冲到了烧得正旺的屋前,“啪挞”两声,一块烧焦的木板正好掉在它的眼前,把它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它怕火!”曹端和那蓝衣男子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同样的信息。
两人同时大吼一声,向前冲去。此时的大虫满心只有逃离大火的心思,已经完全心慌意乱了,竟然没有采取任何攻势和守势,只是一味向前窜去。才向前几步,曹端的大腿已经踹至,那老虎被踢得身子歪了一歪,后退一步。它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蓝衣男子的铁拳已经砸到,正巧砸在那大虫的脖颈之上,它被打得再次跌倒。
那大虫受到重创,有些头晕眼花,但身后的燥热还是逼得它鼓起劲来,努力向前冲去。曹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