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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一身红,仇焰的眼里露出了厌恶。他讨厌红色!
“我……”寒涵自地上爬起来,小声地道:“我赔钱给你。”
仇焰冷哼:“钱?我的钱可以把你压死,还能替你造一座钱坟。”
寒涵一听就知道遇上了真正的麻烦,此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多事,为什么要追赶而来。他喜欢开飞车关她什么事?他刚才不是没有撞上她的车吗?她何必因为看不惯而追来。现在倒好,把人家的名车撞坏了,还赔上自己的名车,有钱也不能摆平。
大眼悄悄地看着那张黑得让她直冒冷汗的俊脸,看这个男人的表情,大概是想杀了她才能解恨吧。
寒涵悄悄地后退,她才二十岁,她可不想死。
仇焰冷笑着一伸手就擒住了她,一只大手掐住寒涵的脖子,冷笑着:“怎么?想逃吗?撞坏了我的车,还想逃?”凭她怎能躲得过地狱王国的追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寒涵拼命去扳脖子上的那只大手,她怎么不知道俊逸的男人喜欢掐人的脖子。
看,这就是她多管闲事的后果。
现在谁来救救她?
看着那双与她相似的大眼里满是哀求,满是惧意,仇焰蓦地松了手,寒涵立即倒退几大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仇焰冷冷地看着一身红衣的寒涵,虽然放过了寒涵,但是他的冷眸里还保留着杀气。
寒涵觉得自己的呼吸正常了,才不满地瞪着仇焰,不满地道:“虽然我撞坏了你的名车,你也不能因此而让我赔上性命呀。”四百多万的法拉利她赔得起。而她的生命却是无价的。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怎能随时就取人性命?难道他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仇焰冷冷地瞪着她,却不说话。
仇焰不说话,寒涵也不敢再当长舌婆了。毕竟这个男人很怪异,她可不想再次被他掐着脖子。
仇焰的眼神很冷,一点温度也没有。
寒涵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箱里面,而且还是呆在急冻里,冷得直发抖。抬头看一下蓝色的天空,艳阳高高挂在高空上面,连云朵都没有几朵,可是她却被这个男人瞪得浑身发抖。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冷到如此的地步。
仇焰瞪着她良久,才冷冷地开口:“名字。”
“什么?”寒涵不太明白。
仇焰脸色一沉,冷冷地再次开口:“你的名字。”
寒涵以为仇焰询问她的名字,是想亲自上门跟她讨赔偿,她看一眼仇焰的车,再看一眼自己的车。其实她的车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一样都受了伤,无奈是自己多事追来,把仇焰的车撞坏的,赔偿是很应该的。寒家也赔得起,问题是如果仇焰亲自上门讨赔偿的话,她老爸一定会禁止她再接触车了。
寒涵眼里满是担心,她家里的公司是生产各种各样的车,她爱车,更爱开着车四处兜风,她喜欢那种疾驰的感觉。要是她被禁止不能再接触车子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
寒涵小心地看着仇焰,发觉仇焰的眼里闪过一抹探寻,好像想在她身上找到谁的影子似的。但是他的眼神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融化。
“呃……这个……你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亲自把钱送到你家里去?”钱要赔,又不能让老爸知道,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她亲自把钱送到仇焰的家里去。她内心深处也渴望知道这个俊逸的男人到底是谁。
寒涵出身富有,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有钱人,她从来没有像此时那样渴望知道仇焰是哪家少爷。虽然仇焰冷得像冰块,她却希望能让她把仇焰的冰融化掉。
仇焰跨几大步上前把来不及反应的寒涵揪住,冷声低吼:“名字!别再让我再说一次,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惹上我!”
“寒涵。”被仇焰如此一吼,寒涵立即很没胆地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她真想把舌头咬断,怎么如此没用,刚才开飞车追赶他,想教训他的勇气哪里去了?
“寒氏集团总经理是你什么人?”仇焰是知名律师,更是地狱王国的焰少主,虽然他极少以地狱王国的少主身份出席上流社会,对于上流社会却不陌生,何况寒氏集团是一间实力雄厚的大公司,与地狱王国的飞阳集团不分上下。眼前这个少女年纪轻轻就能开着法拉利,自然非富即贵。
“我……”寒涵本来不想说,但一接到仇焰的冷眼后,只能乖乖地答道:“是我爸。”她一说完就急忙抓住仇焰的大手,急急地哀求着:“求求你了,我把钱送到你家里去,你千万不要到我家里去讨赔偿,我爸要是知道我惹祸了,一定会禁止我开车的。”
仇焰厌恶地甩开寒涵的小手,不理她而是自顾自地掏出手机,按下严旭的电话,让严旭安排人来把他和车子接走。
“求求你了。”寒涵不死心,又抓住仇焰的衣袖哀求着。
瞪着那双与她极为相似的大眼,仇焰脑里却是记得她极少会求他什么事情。
她现在如何了?
一想到她,仇焰的脸色又阴沉起来,心揪得像被针刺了一样,痛!
如果住在阳居的人不是他的大哥,如果大哥不是地狱之王,他又怎么会见不到她,怎么会在她受伤时,他却不能在她的身边。
严旭很快就安排人来接仇焰了。
不管寒涵如何哀求,仇焰在离去时都不曾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看着吊车把仇焰的名车吊走,看着那些像经过特殊训练的黑衣男人对仇焰毕恭毕敬,寒涵呆了呆,更加好奇自己到底招惹到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听到那些黑衣男人见到仇焰的时候,称他为什么“焰少主”。焰少主?如此的称呼倒像极了小说里面写的黑社会帮派。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寒涵暗暗发誓,她一定要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与身份。
第四章
当水星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分。
睁开双眼,她错愕地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夕阳。那个背影她不陌生,因为他是仇阳。
睡着之前的事一幕幕地倒回她的脑海里,她不相信自己此时真的在阳居,不相信仇阳居然会让沈如浓救她。因为伤她的人是他,他如果要救她,为什么还要伤她?
水星月像小孩子一样,伸出一只小手到嘴里用力咬了一口,会痛耶!
那就是真的了,之前那一切都不是我在做梦。
她感觉到手指虽然还是火辣辣地痛,不过倒不会头重脚轻了,五脏六腑也不那么痛苦了。吃力而小心地坐起来,轻轻地滑下床去,然后像个小偷一样轻轻地往房门口的方向移去,大眼更是小心地紧盯着仇阳,就怕他一回头把她逮个正着。
不管仇阳对她抱着怎样的心态,这个男人对她有着深深的厌恶是个不争的事实,他想杀她也是事实,她可不想留在阳居。那样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你要去哪里?”当她的手放到门把的时候,仇阳却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冷冷地质问着。
“呃?”怎么这样倒霉?都到了门边了还被抓个正着。
仇阳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立时带给她极重的压迫感。水星月脸色煞白地看着他,生怕他的手伸来掐着她的脖子。
“刚退烧,你想去哪里?”仇阳冷冷地说着,如果他不是仇阳,水星月一定认为他在关心她。
“我……我回……”水星月不知道自己该回到哪里去。昏迷之前她是在石牢里,之后的事情她都是迷迷糊糊的,清醒一点时就在阳居了。她不知道是仇阳把她放出来的,还是浓如浓或者仇焰把她救出来的。
水星月忽然记起自己还是佣人的身份,然后急切地道:“我回厨房做事去。”说完就想拉开门逃出去。
“如果你敢踏出一步,我立即把你的一双腿都砍下来!”没有温度的警告让水星月的脚步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不敢落下地面。
仇阳像寒冰一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继续传来:“你认为你回厨房能做事吗?你的手不痛吗?”厨房早已请到人了,她根本不需要再回厨房帮忙。
听到他的话,水星月忽然很生气,他说的是什么鬼话,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拜他所赐吗?他怎么能说得事不关已?活像是她自己伤害自己似的。
蓦地回转身,瞪着他,气呼呼地嚷着:“我的手怎能不痛?本来都快好了,你却让我雪上回霜,现在还跟我说风凉话,你这个人真的很不正常耶。”水星月本来想说神经病的,在接收到那双冷眸的注视后,硬把那三个字改成了不正常。
仇阳不动如山,只是冷冷地瞪着她,没有以往的大怒,冷眸里虽然还是一如以往般冷冰冰,却少了些许的厌恶之情。
水星月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想比眼珠子谁大是吗?她是不会输的。
这个女人惹怒他,吃了不少苦,却还是敢顶撞他,她的胆量不能说不大。
仇阳冷眸紧紧地锁着那张依然苍白如纸的小脸,此时他的脑里并没有闪过尹静云的名字,闪过的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
大手茫然地伸出,挥开那软弱的阻挡,硬是欺上那张小脸,无意识地抚着,从她弯弯的柳叶眉抚起,一直抚到那红红的樱桃小嘴,然后大手离开她的小脸,缠上那纤弱的腰肢,稍稍一用力就把想跑的小人儿带进了怀里。
水星月像触电一样,迅速地推离仇阳的怀抱。
仇阳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俊脸上蕴含着狂风暴雨,眼神冷狠无比,好像想把水星月碎尸万段似的。
水星月被他的神情吓得直抖着身体,眼神怯怯地看着他。水星月知道仇阳是个变化莫测的男人,有时候她顶撞他,不是她不怕他,而是那些话没有经过大脑,说出来才知道麻烦。她不明白仇阳刚才的动作,也害怕他刚才的动作。
如果仇阳是伸手把她掐死,她倒觉得很正常,可是仇阳却……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仇阳对她似乎有着和以往不同的态度,而那种态度是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可是……水星月不愿意去相信这种事情,也不敢相信,她宁愿刚才那一切都是错觉。
仇阳,绝对不是她水星月能惹得起的。
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不出现在仇阳的面前。
当她以为仇阳会生气,会再次伤害她的时候,他却没有,而是沉着那张万年寒冰脸拉开了房门,自己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地关上了。
水星月立时虚脱地跌坐在地上,头上冒出了冷汗。跟这种人相处,随时都会被吓出心脏病来。
仇阳冷着脸走下楼去,看到严旭站在大厅里等着他。
“王。”严旭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称他为阳,代表严旭以下属身份来见他。
眼也没有抬一下,只是冷冷地问着:“何事?”
严旭敏感地发觉仇阳此时正满腔怒火,但却压抑着不发作,那张永远没有温度的俊脸绷得紧紧的。是谁惹怒了仇阳?
悄悄地抬头看着二楼,会是上面那个女人吗?
“严旭!”警告的语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迟钝了?我在问你的话,要不要我拿一个大喇叭放到你的耳边跟你说话?”
呃?
严旭立时打醒十二分精神,仇阳真的在生气,他此时出现在这里,会不会被烧成灰炭?
“呃……王……”严旭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自己进来想说的话说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