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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刑浪的身份,为人,他怎么可能再次放过让他难堪,报复他的机会?
仇焰不语,算是默认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仇阳越过仇焰,冷冷地走进了阳居。
看着仇阳冷傲的身影没入了阳居,仇焰当然没有错过仇阳紧握拳头,他知道仇阳听进去了,也知道仇阳在乎水星月是不是被刑浪占有了。此时仇阳的内心肯定痛苦万分,却又不能迁怒于水星月,因为这样的失贞非水星月之愿。
转身离去,仇焰向自己的焰居走去。
黑色的冬季夜晚,寒冷透心。
仇阳的心情就像此时的夜晚。
站在床前,看着已经入睡了的水星月,那俏丽的面容上纠结着忧愁,轻锁的娥眉就连睡着了也没有松开。
她是他三十年来唯一在乎的女人,如今她不洁了,他还能一如以往般待她吗?就算她被刑浪占有是因为她是他仇阳的女人,刑浪报复他才会绑走她,占有她。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她已不洁能改变吗?
曾经他认为身为黑道帝王的女人,就得经历被对手绑架,被对手污辱的下场,他也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事实证明,他该死的在乎,该死的难受。
她的美,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伸出大手轻轻地抚着有点苍白的唇瓣,她是不是不吃饭,唇色为什么会略显苍白?
这诱人的唇瓣被刑浪碰过了。大手轻轻地滑下她的脖子,在她的锁骨来回轻柔地抚着,这里是否也让刑浪留连?瞄着她诱人的身体,刑浪是否让她也快乐?
咬牙切齿地,仇阳的大手猛地爬上水星月的脖子,可是他却没有办法真的掐下去。
错不在她,他怎能因此而置她于死地。
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怒火再次狂炽,他的孩子就因为那一枪而离去,他不会放过刑浪的!
再定定地看着没有被惊醒的水星月一眼,仇阳转身走出房间到他的书房去了。
坐在书房内,仇阳仰靠在转动椅上,细细思考着。
嫉妒过后,他的理智回来。
他不能只听仇焰的片面之词,寒涵尽管与她一起被抓,寒涵能亲眼看到她被刑浪污辱了吗?
他要当面向她求证。
想过之后,仇阳忽地又害怕起来。
假如事情是真的,那他该拿她怎么办?
不曾言爱不代表他不爱,放下她,他做不到。想不在乎她的不洁,他也做不到,他该怎么办?
此时门忽然开了,水星月穿着睡袍走了进来。
“你醒了?”仇阳起身上前去把水星月抱了起来,走出书房回到他的房间,把水星月轻轻地放在床上。“天气寒冷,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乱下床走动。”
“我以为你没有回家。”语气不怨不恨,平淡如清水。
低首轻轻地啄了一下水星月的唇,仇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冷,“有你,我每天都会回来。”这里是他的家,这里有她的存在。他怎能不回?
这样的事实让他明白自己对水星月的在乎超出自己的想象。
玉手抚上仇阳的俊脸,水星月在心里叹气,这个男人集俊美,权势,财富于一身,尽管阴冷无情,试问又有几个女人真的对他毫不动心?悠悠地问着:“我还是人吗?”
“为什么这样说?”仇阳的心因水星月的话而被扯痛。他知道再次的禁锢只会让她更加的郁郁寡欢,可是他宁愿看着她不快乐,也不想她再被别人抓去。
“如果我是人,为什么没有行动的自由?”水星月自嘲一笑,“我早就不是人了,我是一只鸟,一只笼中鸟。有得吃,有得喝,却不能飞翔。空有翅膀,天空却没有我的份。”
“星月。”吻上她的唇,却得不到回应。
移开唇,仇阳额抵着她的额,低喃着:“原谅我。”
“是否只有死了才能解脱?”
蓦然地仇阳双手扳握着她的双肩,瞪着她,冷冷地道:“不准再有死的念头,否则我会让所有认识你的人都陪葬!你的差一点死去,都已经让我们的……”仇阳忽然停止说下去,他差一点就把孩子的事说出来了。
水星月提到了以死解脱,让仇阳又想起仇焰的话。他冷眼锐利定定地看着水星月,冷冷地问:“你是不是与刑浪发生了什么?觉得愧对于我,所以总想着以死来解脱?”
水星月瞪大眼睛看着他,眼里有着受伤。
别开脸,水星月的语气夹着痛心,“你怀疑我不洁是吧?”不错,如果她果真失贞了,她是不会再活下去,不会再回来面对他。
仇阳没有错过水星月眼里受伤的神色,他的心也在痛,但是为了不让自己错待她,他只能狠心追问下去:“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回过脸来,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水星月质问着:“你很在乎?”身为黑道帝王的他,应该比谁都要看得开这种事情。
仇阳眼里闪过痛苦,水星月如此反问是不是代表仇焰所说是真的?
轻轻地拭去水星月不自觉地流下来的泪水,仇阳在她的身边躺下,把水星月圈进自己的怀里,冷淡地道:“睡吧。”
躺在他怀里的水星月,因为心痛而哭泣着。
她的哭泣让仇阳心痛,但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搂抱着她。
他能不在乎吗?
但是他却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谁叫他出身黑道?
第六十四章
严旭看着无精打采的水星月呆在沙发上,双眼略显红肿,一看就知道哭过了。
他不知道昨天仇阳回来后与水星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敢问。
一大清早他按时来到阳居保护水星月,没想到先看到仇阳冷着俊脸从二楼走下来,他向仇阳问好,仇阳也不理他,径直越过他离开阳居。
他当时就敏感到仇阳与水星月之间有出了问题。
如果没出问题的话,仇阳不会对他的问好不理不睬,好像没看见他没听到他的问好一样。
他又在楼下等了很久才看到水星月无精打采地走下楼来。
水星月不像以往那样吃早餐,更不像平常那样到院落里晒太阳,对他也视若无睹。
替水星月冲来一杯咖啡,递到她的面前,温和地道:“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看到咖啡,听到声音,水星月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下楼来了,才知道严旭就在她的面前。
没有看严旭,她只是木然地接过咖啡,不管热还是不热,放到嘴边就喝,一直喝,直到喝完为止。
看着这样的水星月,严旭心里涌起一股怜惜。他忍不住在水星月的身边坐下,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和阳吵架了?”
水星月终于抬眼看向严旭,苦笑着,如果单纯是吵架多好,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却不是吵架。仇阳质疑她的清白,而她因为仇阳的质疑而深感痛心,没有给仇阳正确答案,从而让仇阳确信她已经不洁。
她虽然被几个男人吻过,但是进入她身体的人一直都只有仇阳一人。她虽不是三贞烈女,但是如果她被仇阳以外的男人占有了,她绝对不会再回到仇阳的身边,因为她觉得不配。
仇阳对她是真的不了解吗?
再说吧,就算她当真不洁了,能怪她吗?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的?”
水星月摇摇头,感情上的事没有人可以帮忙。
“那……”严旭看看外面,有着柔柔的阳光,他温和地问着:“要不要到院落走走?”快过年了,阳光可不是天天能见到的哦。
水星月还是摇头。
现在就算是能让她走出阳居,她也没有这种心情了。
严旭不再出声,静静地陪着水星月坐在沙发上。
日薄西山之时,水星月仿佛才回过神来。
偏头看到严旭,她似乎吃了一惊,好奇地问:“你怎么坐在这里?”平时严旭与她保持的距离至少都有三步遥呢。
听到水星月的问话,严旭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淡淡地笑道:“真可怜,我堂堂的美男子旭哥坐在你身边一整天了,你都不知道。”
“呃?”水星月讶异,疑问:“我坐在这里一整天了?”
严旭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道:“是呀,你灵魂出窍了。肚子饿了吗?要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甩开心里苦涩的滋味,水星月淡淡地笑道:“随便吧,最好是清粥。”平时吃多了山珍海味,她忆起自己最爱吃的就是酸菜伴清粥。
“好,我让人替你准备。”严旭转身就向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却愕然地低叫着:“阳?”
仇阳什么时候回来了,两人都不知道。
仇阳不知是什么样的眼神瞪了严旭一眼,然后冷冷地越过严旭走到水星月的身边。
严旭被仇阳的眼神瞪得莫名其妙却又有点心虚。
摸摸鼻子,他还是离开去替水星月准备清粥了。
“你跟旭什么时候相处得如此欢悦?”他记得严旭对水星月是厌恶的,而水星月对严旭则是憎恨的,从什么时候这两个人变得有说有笑了?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仇阳,水星月讽刺地道:“是不是觉得我不洁了就变得水性扬花了?”
仇阳眼里闪过痛苦,他伸出手把水星月搂进怀里,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星月,我没有那个意思。”
今天他也想了一整天了,错不在她,他对她又确实放不开,他说服自己不要去计较。
“我跟旭相处就是比跟你相处要来得开心。”水星月故意扭曲事实。
“星月。”仇阳挫败地低吼。
挣开他的搂抱,水星月冷淡地道:“我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地狱之王,请你放我走吧。”
仇阳既然认为她已经不洁了,就算他表面不在乎,内心却抹不去阴影,他会过得痛苦,她也会过得痛苦,既然如此,不如让她离开,也让他们都能解脱。
“不可以!就算你被多少男人碰过了,我都不会放你走的!”他宁愿带着痛苦看着她,也不愿意让她从此走出他的世界。
看着仇阳,水星月心里像刀割一样痛,他还是认为她当真被刑浪占有了吗?
“如果我说我没有被刑浪占有,你相信吗?”悠悠地问着,双眼定定地锁着仇阳脸上的表情。
仇阳蓦然瞪着她,冷眼闪过了狂喜,猛地扳住她的双肩质问:“真的吗?”
“你果然像其他男人一样在意这种事情。”男人可以同时要几个女人,女人要是同时被两个男人占有,就被认为不贞不洁了,那男人该被认为什么?
挥开仇阳双手,水星月站起来冷然离去。
严旭刚好进来,手里捧着水星月想吃的清粥,他急急叫着:“你的粥来了。”
头也不回,声音就像仇阳的一样冷,“不要了。”一天不吃也饿不死。
严旭再次错愕地看着仇阳与水星月,不知道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水星月似乎变得冷漠了。
仇阳脸色阴沉,阴冷地看着水星月离开。
她到底有没有被刑浪占有?
这个问题一天未得证实,他与她之间就会像今天这样,谁也无法面对。
可恨的是,地狱王国情报网甚称世界第一,可是却无法求证这件事情。因为当事人刑浪不说,水星月也不说,就没有人能证明事情的真假。
他该怎么办?
转身看到严旭还捧着粥愕然地站在原地,想起刚刚自己看到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仇阳的脸色更显阴沉。
一直以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