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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省下来啊,还有怎样送到襄樊,这可不简单的一件事呢,其中发生什么事,还是你相公说了算。”
“相公。”红翠的眼睛冒出了几个闪亮的星星。
“来,给爷唱一个,唱一个。”范文虎看着红翠发呆的样子,身上一股燥热涌上心头。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红翠也耐不住范文虎的毛手毛脚,眼里的欲望都快要溢出来了。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在一个“浅酒”,“灯边”相拥的环境下,眸中有情,两情喜悦,爱意让人忍不住紧紧的拥抱,因此佳人呼道:“痛痛痛。”并“轻把郎推”,一个“轻”字,是多么的传神,在渐渐动情后,“声颤”,“红涌”,于是开始“更番纵”,结果是“全没些儿缝”。
太刺激了。
“将军,将军。”为了表彰范文虎的败仗,灌子滩战败后仅四个月,贾似道以范文虎为殿前副都指挥使,总禁兵,当然当得上将军二字。
“滚,没见爷正开心吗?”自淳七年范文虎再次出兵,被蒙将阿术率诸将迎击,损失战舰100余艘后,范文虎便躲在军营里很少出门,此时的范文虎,正是色情泛滥之际,竟然被侍卫吵醒。
“范将军。果然好兴致。”范文虎一愣差点抽筋,想不到这人竟然这么快就从江陵追了过来,朝廷的物质也才到鄂州不到一个月,狗日的要跟得这么紧吗?
范文虎无奈的让美人红翠先行退下去,只见一个文弱书生,板着脸目无表情的走进军营,身边却是部将苗再成,老苗可是一个人物,双臂力大无穷,怪不得守门的小兵拦不住他们。
范文虎躲在军中,见李庭芝都追上门来了,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朝廷的那笔援助,上千万的援助,不吃点回扣真不像话:“李大人,折杀俺老范了,李大人今日过来也不提前跟我老范说一下,好让老范给你准备点酒菜。”
妈的,就算你老李提前说了,我老范也不鸟你,眼睛睁得大大的,也不让我老范吃点回扣,我吃点回扣又怎么啦,我老范为了大宋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头,你老李就会整天上书朝廷,说老子坏话,说老子不援助襄樊。
奶奶的,你老李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蒙古兵是宋兵打得过的吗?
李庭芝老早也是跟孟轲混,后来又从了贾似道,似范文虎这等无耻之人,李庭芝也见过不少:“范将军严重,李某过来只不过是讨一杯水酒罢了。”
哼,我看你老小子就不诚实,手里攥着这么多物质,不知道又贪了多少?我不盯紧你一点,恐怕再过些时日,连毛也不剩下一根。
范文虎笑了笑:“李大人这不是笑话在下吗?谁不知军中不许饮酒?”
“范将军,我看未必吧?”李庭芝板着脸,说话也带点刺:“我看范将军也闲着无事,不如商量一下如果出兵完成朝廷任务?”
“这是什么话?”范文虎有兵权撑腰,而且老贾对他的支持力度也不小,这一听倒不乐意了:“我范某闲着无事?这军中大小事难道就不是我范某的事情?”
“这军中训练,这军中武备,这军中饷银,这军中军纪,我不管谁管。”
“我老范吃喝拉撒都在军营里,我容易吗?”范文虎委屈喊道,前天是都指挥使娶第十三房小妾,老子被灌得差点没醉死,昨天是马统领嫁小女儿,老子又不得不送一份厚礼,我老范容易吗?容易吗?
“那范将军为何不清点物资,准备出兵?”李庭芝可不容易哄,想当初自己也是在孟轲将军手下混的,里头的猫腻清楚得很。
“出兵,谈何容易?”范文虎不卑不亢回道:“年前灌子滩大战,幸得将士用命,我军虽杀敌无算,但也死伤慎重。”
“朝廷新来士卒训练不足,军备不齐,人心不稳,怎么出兵,如何出兵?”
“你,你。”李庭芝怒气值不停高涨:“谁不知道朝廷派了最精锐的禁军过来?”
“最精锐的禁军?”范文虎冷冷说道:“这未必吧。”
想起这批援军,范文虎气就打不过来,这些所谓的禁军,无一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在范文虎头上指手画脚,短短的一年时间,他老范也送出了无数珠宝金银,才有今天的局势。
让这些老爷兵去跟蒙古人斗?没门,想都别想。
“范将军心知肚明,”李庭芝抬了抬手:“既然范将军无暇,那李某告辞了,他日范将军若有什么差池,朝廷怪罪下来,别怪我李某不留情面。”
“李大人心意范某心领了,可范某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军中事务繁多,我就不送大人了。”
“哼。”李庭芝一脸怒气离开了军营。
第一卷 襄樊 第五十八章 军事繁多的贾似道
宋度宗登基后,比他死鬼老爸更加沉溺于酒色。凡是皇帝临幸过的嫔妃,按照惯例要于次日早晨去谢恩,由主管官员记录在案。宋度宗即位之初,一次前来谢恩的嫔妃竟然多达三十余人,由此可见这个皇帝荒淫到了何等地步(也厉害得很)。宋度宗自己一心玩乐,忙于醉生梦死,将朝政全部交给贾似道,称其为师臣,从来不呼名字,朝臣都得称贾似道为周公。又加号贾似道为平章军国重事、太师、魏国公。
襄阳被围五年有余,粮食吃尽,民力殆尽,城中军民不得已,发展到以小孩之肉为食、以人骨为薪的悲惨地步,实际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吕文焕每次巡视城楼,都南望恸哭。范文虎自己援襄无功,又掣肘李庭芝,使李庭芝援襄终未能有所作为。襄樊危急,临安城内的权臣们却天天酒醉神迷、歌舞升平,“论功周、召,粉饰太平”
贾似道不但不发兵救援,还不准别人谈及前线的战争。有一天,宋度宗突然问:“襄阳之围已三年矣,奈何?”贾似道说:“北兵已退,陛下何从得此言?”
宋度宗很老实:“一个宫女这么讲的。”
贾似道立即探出那宫女的名字,用别的罪状把她逮捕,囚死于监狱。此后,前线战事虽越来越危急,却再无人敢告诉宋度宗。正应了前人所谓的“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幼歌舞”。当时有个姓杨的佥判(幕职官),耳闻襄樊前线的惨况,目睹临安贾似道权奸当路,拍案而起,作了一首《一剪梅》道:
襄樊四载弄干戈,不见渔歌,不见樵歌。
试问如今事若何?
金也消磨,谷也消磨。
《柘枝》不用舞婆娑,丑也能多,恶也能多!
朱门日日买朱娥。
军事如何?民事如何?
贾似道轻轻的吹了吹蜀纸上的墨迹,不禁有几分感触,是的,老子确实没念过啥书,但老子怎么都比你们这帮只会在朝廷低吟浅唱的人要强得多。
“军事如何?”军事如何,**的还真当老子不知道,老子心里清楚得很,可你让老子跟谁说?
“吕文德?”贾似道囔囔自言自语,今年自己就是六十了:“吕文德确实是不二的人选,可就是死得太早了。”
“李庭芝?这人到是文武全才,自己已经特进超擢,跳级提拔,才能担任荆湖置大使,可毕竟太过于年轻,资历又浅,不能服众啊。”
“左想右想,自己手中也就是范文虎有点资历,这可是吕文德正宗的女婿,至于吕文德的弟弟吕文焕,这小子天生反骨,自己每次见他,心里就害怕,而且吕家权力太大了,整个大江防线,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将领是他吕家的人,不得不防啊。”
“宝祐四年的状元文天祥倒不错;自己费尽心思才把他提拔上来;结果还不到两年就因为父亲死了回去守孝,然后在地方上起伏了十几年,这么长时间,性子也该磨得差不多了,这宁海军节度判官,都熬了十几年了,也该把他那身傲气熬掉了吧,明年该把他位置挪一下,状元出身的就这家伙顶用了。”
青黄不接啊,青黄不接啊。
“民事如何?”贾似道用手绢擦了擦已经起了不少老年斑的手,民事如何?民事如何?难道老子就真不知道吗?
老子政事虽然不通,但总比在朝廷上唧唧哇哇啥事也不干的所谓正人君子要好得多,大家都说老子是靠裙带关系上台的,但他妈的都不长眼睛吗?老子是淳祐九年由盂珙孟帅临死前推荐而得以出镇京湖制置使。
老子小妹专宠**,但淳祐七年二月病故。淳祐九年九月,以阎氏为贵妃,自此阎氏专宠。**的文人都不懂算数吗?老子凭的是哪门关系?
鞑子长年累月跟老子打架,朝廷军费开支又如何?谁知道?你们就知道只会对老农课重税,在正税之外,更加上经制钱、总制钱等杂税;为了调度边境的军粮施行和籴,负担就只有落在一般老农身上了。另外,朝廷在财政困苦时,为了救急,乱发一种称为会子的不兑换纸币,造成物价腾贵,加深财政的困难,你们公堂上的各位相公又有谁知道?
老子为了面对这种愈形恶化的财政困难,公布了公田法。限制大地主的田土额度,超过部分的三分之一由政府收买为公田,公田交由佃户耕作,然后以其佃租作为军粮。老子难道就不是希望达到抑制土地和调度军粮两种目的。
这种办法还只实施于浙西路,就遭到地主老财的反对,但老子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曾;要不是公田法;朝廷能一下子下拨千万援助,而且一次又一次?
老子就是用这个法子来限制地主老财们隐瞒偷逃税款,保证军备。然而这个法子还把那些所谓的家财万贯的儒生们得罪的厉害了;不过老子就是要这样;你耐我如何?
老子算是把他们得罪透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我都六十了,我容易吗?我,我还不如闲时逗逗蟋蟀,寻些奇珍异宝,法书名画。
“相爷,相爷。”贾似道轻轻合上本子,知道老家人贾平一定是有事才会叫自己。
“如果是小李子和小范子的事就不用给我说了。”贾似道缓缓说道,妈的,两人都折腾什么来的?我老头都六十了,我容易吗?我容易吗?
贾平走过来,轻轻捏了捏贾似道的肩膀,低声劝说道:“老爷,你还在为他们两小子生气?”
“谁不受咱家的恩惠?可到头来都成了白眼狼。”贾似道恨铁不成钢:“你说小李子都折腾什么去了?跑到均州找了几个混混就想做大事,这些混混听说半路上跑了吧?”
“还有小范子,就会打败仗,别认为我人老了就想蒙过去,说杀了多少蒙古人,都是一派胡言,送上来的人头,老子就算是老眼昏花也看得清清楚楚,都是一些汉人的头颅,都是一些汉人的头颅,老子跟蒙古人打交道,并不比他少。”
“是的,老爷跟蒙古人打交道时,那小子还没出生呢?老爷何必跟他生气,气坏了身体,老爷可拿什么为皇上分忧。”
贾似道脸色平静了一些:“得了,你也不是好人,快说,收了谁的好处,这次又要替哪个讲好话。”
第一卷 襄樊 第五十九章 死人头
“老爷英明。”贾平赶紧跪下:“这次老爷可真冤枉奴才了小的了,小的可是真有好消息告诉老爷。”
“什么好消息坏消息,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不过说来听听也无妨。”
“嗯,这可得从几天前说起。”贾平屁颠屁颠站起来,又回到贾似道背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