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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再喝酒,喝酒那干嘛还非要把她叫过来,还拿酒吧的存亡来威胁她。
“杜维延,你确定要现在和我谈论红色石头的有关事宜?”关叶童双手环胸的把杜维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头发凌乱,平时只会发出怒火与寒冽的眼睛此时似乎透漏着无限的忧伤,黑色衬衣也像是被揉过一样,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一看就知道是遭到主人用力撕扯过的。
关叶童不知道杜维延为何会这般颓废,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进来!”杜维延一伸手把关叶童扯到了屋里,嘭的一下把门摔个震天响。
女人的滋味真那么好?
把关叶童拖进屋子之后,杜维延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把她摔到沙发上,自己也跟单膝跪在关叶童身边,俯下身,眼睛一瞬不瞬的把关叶童盯着。
这样的杜维延,关叶童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几分颓废,几分狂野,在他的眼神中,关叶童甚至能读出几分欲望。
欲望?关叶童警觉的往后退。
“女人的滋味真的就那么好?”杜维延又朝关叶童逼近一步,并不让她逃离他的控制范围。
这话似乎是在问关叶童,又似乎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弄的关叶童神经紧绷。
他不是叫她来说酒吧的事么,怎么突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杜,杜总,您喝醉了,我看我还是回去算了,酒吧的事等你清醒了再谈也不迟。”
“哼!关叶童,你还真是狠心,没良心,你看不出来我现在心情不好么,你就这么急着走,陪我一会难道会死么!”杜维延带着酒味的灼热气息全部撒在关叶童脸上。
“杜,杜总,您别这样,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但你能先让我起来么?”他心情不好和她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那样的语气,让她不忍心拒绝他。
杜维延倒是没有在难为关叶童,听话的从她身上离开,抓起地上的酒使劲往肚子里灌。
因为喝酒时,他的下巴微微的抬着,让他那性感的轮廓完全展露在关叶童面前,眼睛微微的眯着,在关叶童那个角度来看,刚好能看到他卷翘的睫毛。
她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他,没想到他一男人的睫毛可以这么长。
不过,最吸引她的地方还是他那下巴那性感的轮廓,关叶童就那样一直盯着,一直盯着,没有发现,她竟然被这样的杜维延给吸引了。
啪,玻璃破碎的声音,把关叶童换回到了现实世界,杜维延仍掉手中的空瓶子,颤颤巍巍的起身去拿另一瓶酒。
“杜维延,你喝的已经够多了!”关叶童伸手扯住杜维延紧实有力的胳膊,不让他再继续喝下去。
你们女人还真是贱
“放手!”杜维延怒喝到。
“不放!”关叶童使劲的拖着杜维延,她以为他接下来肯定会嫌恶的把她的手甩开,没想到他却一个用力把她扯到了怀里。
“你在勾引我?”杜维延的眼睛微微的眯着,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
“没有,我,你,你只是喝的够多了。”关叶童没想到杜维延会那样问她。
“心口不一,你们女人还真是贱,当着你的面她会说她有多爱多爱你,背着你她又犯贱的到处勾引男人!”
“杜维延,你他妈的别乱说,你凭什么这么说!”关叶童被杜维延的话激怒了。
他口口声声的说女人贱,他们男人就是好东西了么,如果每个男人都是痴情种的话,那当年妈妈也不会……
杜维延没有说话,只是在关叶童脸上凝视了片刻,低头便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已经有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现在倒真想尝尝女人的滋味是不是真的这么爽。
“呜,杜,杜,你……”关叶童嘴唇被杜维延咬的火辣辣的疼,想把他推开,却根本抵不过他禁锢她的力气。
他用牙齿使劲啃咬着她的嘴唇,试图让她张口回应他,关叶童执拗的闭紧双唇,怎么都不让杜维延得逞。
许久,杜维延也没有把关叶童的防线攻下,似乎是有些恼怒,牙齿咬紧她的下唇,狠狠用力,直到一丝血腥味拥进他的鼻腔,才算作罢。
“杜维延,你他妈的混蛋!”关叶童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被别人骂了贱,还要任由他摆弄。
“哼,我是混蛋,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善男信女。”说着便粗暴的把关叶童推到在沙发上,开始奋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关叶童也就那样躺在沙发上,被杜维延压在身下任由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没有一丝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死去,心都死了,她人也就自然没了任何知觉。
太在乎别人了往往会伤害自己
杜维延疯了一般的在关叶童身上索取着,嘴里时而嘀咕一句‘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为什么要背叛我,这个男人哪里比我好’身下的动作便轻揉一些,时而大声吼着:“女人的滋味就这么好么,竟能让你这般背叛我!”身下的动作又会变的粗暴,近乎狂野的粗暴。
关叶童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杜维延温柔也好,粗暴也罢,他从把她压在身下开始,就把她当成了别人。
哼,关叶童心里冷笑一声,他也真是看的起她,竟然让她同时当两个人的替身。
杜维延,你可真是个冷血的男人,魔鬼般嗜血,把自己在别人那里受到的伤害毫无保留的全部报复在她身上。
也许是他把心中的怒火宣泄完了,也许是他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事后杜维延便把脸靠在关叶童的劲窝处,满足的睡去。
关叶童睁开眼睛,看着仍然压着自己的杜维延,心里五味翻腾,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这个英俊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边,那时候她感激他。
那个在大雨滂沱的夜晚会担心她害怕,从A市开车到B市陪着她的男人,她对他有的不只是感激了,她对他动心了。
他会骂她傻,但又会替她解决困难,她以为他也对自己动了点心思。
当他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时,她自以为是的以为他会生气、会吃醋,没了命的想向他解释清楚。
他却说,没必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和他没关系。
她的心顿时像被刀割了一般的疼,原来他对她并没有一丁点的在意。
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他又拿老太太的安全来威胁她,他知道她不想伤害杜老太太。
她便把伤口小心的掩盖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他扮演恩爱夫妻,现在她才算真的明白了,太在意别人了,最终受伤的是自己。
当时是她自己太天真了,她以为他们真的可以互不相干,哪知道,就那一纸婚书已经把他们之间太多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了,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互不相干。
只是一场春梦么
杜维延醒来的时候,关叶童早就已经离开,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好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
杜维延用手抚着宿醉后胀痛的额头,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都拥了上来。
他记得自己好像把关叶童叫到家里来了,后来还发生了争吵,争吵,他又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把她推到在沙发上,……
后面发生的事,也开始不断的在杜维延眼前闪现,他强行要了她……
他强行要了她!杜维延摇摇脑袋,地上歪歪斜斜的空酒瓶、碎玻璃在提醒着他他不是在做梦,那些是真真正正发生了的。
可那女人呢,怎么会不见那女人的踪影,杜维延焦急的拿起电话按着关叶童的电话号码,他怕她想不开,会做什么傻事。
“喂,你好,”关叶童平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波澜,当然也不能推断出她此时的心情。
“关叶童,你现在在哪里?”相对关叶童的平静来说,杜维延倒显出几分慌乱。
“是杜总啊,我在公司,对了,上午十点钟的会议是不是要帮您取消呢?”关叶童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波动。
“你在公司?”杜维延仿佛不相信,她那淡定的话语,怎么也不像是……
“嗯,我可没有把自己当成凯越真正的老板娘,怎么能和杜总您比呢,不按时上班会被扣薪水。”
“你在公司等我,我马上过去!”杜维延挂掉电话后,匆匆忙忙的去浴室洗澡,换好衣服后就开车去了公司。
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他还没忘了问保安昨天是不是有个女人来找过他。关叶童的淡定,让他以为他只是做了个春梦。
一出电梯,杜维延就看到一身正式职业装的关叶童,眼睛专注的盯着电脑,手指飞快、熟练的敲着键盘,仿佛没有发现他,没有回头。
关叶童一直敲着电脑,直到杜维延站在她的面前,她才停下手上的工作,恭敬的站起来,把头微微的低下:“杜总,您来啦!”
她就是能装
“昨天,昨天我喝多了。”杜维延几分扭捏几分别扭的说。
不是他想推脱责任,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已,想向关叶童道歉,只是他看到关叶童脸上并没有需要他道歉的神色,思量再三,他还是没想到要说什么,除了这句最俗套的话。
“是啊,杜总您昨天是喝多了,您叫我去您公寓商量酒吧的相关事宜,我看杜总不太清醒,就把合同拿到公司来了。”关叶童从包里拿出准备的合同递给杜维延。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杜维延接过关叶童递过来的合同。
“杜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啊。”关叶童眼神中全是迷茫,一副被杜维延搞糊涂了的样子。
“我昨天不是把你,把你推倒了么?”杜维延被关叶童的样子也搞的一头雾水。
“把我推倒了?哦,想起来了,杜总您是去拿酒,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过去扶您,可我哪撑的住杜总您这身板啊,没扶住您不说,还被您压到身下,现在我的鼻尖都还痛着呢。不过后来还好,我拼了半条老命才从您身下逃出来,您就抱个空酒瓶子睡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是在叫个女人的名字,呃,叫,叫刘什么来着……”关叶童把故事编的天衣无缝的,杜维延不是早就说过么,她就是能装,是个实力不错的演技派。
“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就抱个空酒瓶子睡了?”关叶童脸上的认真,让杜维延没有任何不相信她的理由。
“你想对我做什么?”关叶童夸张的把手护在胸前,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杜总,我可是女人,十足的女人,您对我没有兴趣的。”
杜维延审视着关叶童,她说他什么都没有对她做,那位什么他会有那么真实的感觉?
“干嘛要用那种眼神把我看着,您不会真的对女人感兴趣了吧?”
关叶童的一句话戳到了杜维延的痛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的寒彻冰冷,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把今天的日程表给我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