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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乐眼神闪烁了下,好像在困惑‘你怎么知道’。
他张了张嘴,就在那这句话问出口的一瞬间眼珠忽然像蒙了纱一样浑浊起来,以今天白天在养鸡场攻击母鸡的姿态朝着白黎疾冲过来。
白黎一个灵巧地后空翻跳起来闪过攻击:“这就是‘操纵’模式?”之前在少林寺晚上他没有时间和条件观察被操纵的毒尸,现在反而有了机会。
杨天乐快速移动着,反复向着白黎发动攻击,白黎几个后跳轻而易举地闪过之后,随手抄了墙边一把秃噜毛的扫帚,反身猛地朝他脚下一扫。杨天乐的身体轰然倒地,健壮的身体在地面上掀起一阵烟尘,白黎没有错过这个好机会,趁机对着他的头一扫帚敲下去,咔嚓一声,扫帚应声而断。
“卧槽!”这什么次货!
杨天乐嘴里发出野兽的嘶吼,趴在地上往前伏了几步朝着白黎的方向手掌一抡。
白黎抬起脚往后跳,他发现这家伙比在少林寺那个更棘手一点,无论是速度力量甚至是耐打力都更胜一筹。
既然这样他就不能抱着尽量保全杨天乐性命的心态战斗了。
又一道攻击突如其来地落过来,一只忽然出现的手臂挡在白黎面前,**碰撞声伴随着一声没什么情绪变化的:“喂。”
头顶传来某个男人不咸不淡的声音,“我猜你需要这个。”
白黎没顾得上关心他的伤势如何,接住那个被精确抛到他手里的挎包,快速打开里面看到静静躺着一根银笛。
他嘴角出现了欣慰地笑容,把笛子拿出来包一扔,左手握住笛身,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地敲在右手手心:“来吧。”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可以简称为虐菜时间。
邵钧天靠在墙边点了一支烟。
杨天乐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被一次次又打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想攻击,揍。
想防御,还是揍。
想跑,被白黎在前面截住继续揍。
把好好一个还算是中年有型的男人给揍成连妈都不认识的猪头之后,杨天乐终于发出一声属于人类的痛呼:“啊——!”白黎心满意足抬起踩在他脸上的那只脚,“回魂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发现了一只落单的作者,你们可以举起手中的板砖、折凳、狼牙棒、物理学圣剑以她为圆心展开包围圈。然后进行如本章内容提要般的对待。
_(:3∠)_
第七十九章 推荐
白黎打从娘胎里出来头一次知道踩人脸能这么爽;正当他蠢蠢欲动地想再抬起脚时;抽完了半支烟的邵钧天把剩下的烟头掐灭在水池边缘;抛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到不远处的茅坑里去……说:“接下来交给我。”
他蹲下来用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注射器给杨天乐来了一针。
男人立刻失去了抵抗能力;软在地上像条鼻涕虫一样只能缓慢蠕动。
“专门对付半转化毒尸的麻醉药剂。”邵钧天解释道。“穆卡研制。”
“……到底穆卡帮你们做出多少东西,还有什么压箱底的一并拿出来我看看。”白黎像是在看哆啦a梦似的盯着他全身上下到处瞅,寻找他身上那个能变出各种道具的次元口袋。“而且早有这种好东西,在我暴揍他之前你怎么不拿出来。”
“你不是揍得很开心吗?”邵钧天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宠溺,不过白黎把这看作是自己的错觉。
事后白黎告诉那些工作人员杨天乐临时有事先行离开,而杨天乐的经纪人助理那边则是由邵钧天出马,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不过令他们完全没有怀疑地启程离开了。
至于杨天乐本人,在白黎处理好这些事之后回到那里;邵钧天在等他,而那坨人型生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此他什么意见也没发表,而是径直走到男人面前:“你的手还好吧。”
刚才男人可是结结实实挡了杨天乐一拳,白黎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低头捞起了那条疑似惨遭重创的手臂,撸开袖子一看:“啧。”
深紫色的瘀伤浮现在男人肌肉紧实的右上臂外侧,如果是他自己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就算不会像个小姑娘一样嘤嘤痛苦,起码也要龇牙咧嘴一阵马上去找药来处理。
白黎拧着眉头:“你不疼吗?”
邵钧天:“疼。”
白黎:“……”
谢谢回答,虽然回答的人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疼’的样子。
白黎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刚才被他扔到地上的挎包,除了武器之外他这趟来还带了一些药物,这会儿正好可以给邵钧天的伤势做处理。
他先用旁边的水池给男人伤处简单冲洗了一下,没有经过加热的流动水同时还能起到一定的冷敷作用。然后取出挎包里的一个白色药瓶,倒出里面黏糊糊的深绿色糊状物体在手心,动作轻柔地均匀涂抹在瘀伤上。
做完这一切,再垫上干净的纱布用绷带包裹,对整个过程都一声不吭差点令白黎以为自己包的是一断木头的邵钧天说:“虽然你们这个时代的西方医学有时候舍本逐末地处理药材,反而令疗效倒退不少,不过这种一次性的消毒用品倒是不错。”
为了方便包扎,白黎低着头靠在男人右侧,邵钧天的眼神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少年衣领处那一片白的不科学的肌肤,沉声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给邵大老板的手上绑好一朵漂亮的蝴蝶结,白黎抬起头眨眨眼:“杨天乐方面,等你查到他的货是哪里来的再说,工作方面,把《走四方》拍完,接下来……当然要听我经纪人的。”
今天的天气不错,秋高气爽,艳阳高照。
平时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农家小院这会儿因为人多的缘故热闹了不少。
院子里原本养着的鸡啊、羊啊、看门狗什么的,都被导演以不能影响画面感为由给挪到了茅坑附近。
对,就是白黎他们刚才暴揍杨天乐的这块地方。
也因此,刚才那场战斗进行的时候,场面上其实是名副其实的‘鸡飞狗跳’。
那会儿被吓得毛都掉了一撮撒腿跑得没影的老母鸡眼见平静了下来,终于壮着胆子踱步回这里,发现自己平时用来睡觉的地方站在两个嘀嘀咕咕的人类。
干什么呢,人类?
就在它站在远处好奇不已的时候,又有一个人类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白黎,叶良来消息了!刘小梅醒了!”
白黎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最近的去她那儿的航班是什么时候?”
宋凯文:“你别着急,我都给你安排好了,还是原定计划后天过去。既然小梅姐没事了,节目明天还要按照原定计划拍摄下去。”
白黎:“行,今晚我回你那儿住。”顺便把他种在阳台上的那些药草给整理一下,配一些药带过去。“还有你的伤。”他转向邵钧天,“今天晚上别拆开绷带,也别让绷带碰到水,明天来了我帮你换。”
邵钧天终于没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少年近在咫尺的衣领:“谨遵医嘱。”
白黎:“……”
谨遵医嘱就谨遵医嘱,无端端碰他一下干嘛。
第二天邵钧天一如既往地来接他,上了车之后白黎把肩膀上那个比昨天的容量更大的背包脱下一扔,伸手扯过邵钧天的右手,检查了一番确认手主人没有违背他医嘱的解开过之后,满意地勾起唇角:“等着,给你换。”
一夜时间,那块触目惊心的深紫色瘀伤已经淡了许多,其实白黎昨天带的药并不是特别好,否则这会儿邵钧天的手臂上根本不应该会有瘀痕留下。
再次包扎好伤处后,邵钧天举着自己被重新打上花式蝴蝶结的右臂,轻笑出声:“看来从事医疗比混娱乐圈更适合你。”
白黎挥了挥手:“别想了,救死扶伤这种远大的理想从来就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过。倒是站在镜头前嬉笑怒骂反而让我更有兴趣。”
他把换下来的纱布绷带卷了卷包成一个结实的球形,手一抬抛出车窗外,精准地落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今天的拍摄无惊无险,虽然少了一个人,但是谁都没有过问。白黎想可能是邵钧天从中做了些什么。
拍摄结束,本来大家要吃一顿杀青饭。
不过白黎急着要飞去看刚刚从危险的昏迷中苏醒的刘小梅,所以跟大家打了招呼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值得一提的是,在场除了他之外,仲弘也一早就消失在了酒席开始之前。
原本白黎心里还存着一丝对他去向的好奇,直到他坐了几个钟头飞机又乘车千辛万苦赶到刘小梅病房前时,这一丝好奇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因为赶路而凌乱不已的头发,走上前去:“仲哥,你也来看小梅姐啊。”
仲弘愣了一愣,随即回头:“是你们?”
现在还不是可以探望病人的时间,因此白黎、宋凯文跟仲弘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忽然相视着笑起来,这时仲弘的助理从走廊另一头抱着个肯德基的纸袋跑过来,见到白黎跟宋凯文也愣住了,失措地望向他的雇主仲弘。
仲弘噗笑了一声,“没事,把东西给我吧,你回酒店去睡觉。”
助理浑浑噩噩地把纸袋递过去,再浑浑噩噩地离开了。
白黎:“……仲哥你是节目一录完就来了?”所以现在还没吃饭。
仲弘大口咬着一个汉堡,跟他点头。
白黎:“……”
好大的信息量。
传说中的‘弘追梅’莫非确有其事?
仲弘吃了半个汉堡:“我看得出你在想什么,确实,我是追过梅姐。不过梅姐拒绝了我,我原本也打算放下。在知道梅姐出事的时候,我整个脑袋都是懵的,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我才发现自己还是很爱她,”在荧屏上向来以浪荡不羁形象示人的仲弘这一刻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现在,无论梅姐接不接受我,我都只想好好对她。”
白黎:“……其实吧,这话你不应该跟我说。”这种把妹神句要说就去跟小梅姐当面说啊喂!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可以进病房探病。
宋凯文向护士小姐打听到,这些天有个年轻人一直在医院里等刘小梅醒来,结果她醒了他反而倒下了,原因是睡眠不足,已经被送回暂住的酒店让他好好睡一觉。白黎猜想这个人应该就是叶良。
病床上,刚刚度过危险期的刘小梅此刻依然十分虚弱,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手腕和勃颈处都插着连接输液瓶的输液管。听到开门的动静,她睁开眼睛,朝着门口望过来。
仲弘这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就因为被看了一眼,莫名就红了眼眶:“梅姐。”
即使是这种看起来有些悲惨的现状,刘小梅的眼神依然清明有神,“谢谢,你们来。”
她的声音难以掩饰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