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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秦洛说道。他把四张方剂单摊开在桌子上,排成一个小四方块。
突然,秦洛的眼睛猛地一跳。
在四张方剂中,他都发现了同样的一种药材:芋头花。
“发现了什么问题?”明浩也发现秦洛的表情有异,出声问道。
秦洛指着四张方子,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四张方剂里面都有同样的一种药材?”
“什么?”
“芋头花。”秦洛说道。
“芋头花?这个有什么问题吗?芋头花不正是可以辅药的?”明浩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太医黑名单?”秦洛问道。
“太医黑名单?”
“是的。”秦洛点头。“为了保障皇族的用药安全有效,公元一四一零年至一四七五年,明朝太医刘纯和医官们通过以囚犯试药的方式,历经六十五年,把五千六百一十一种药材分辩出六大类。其中急毒药材一百三十二味,慢毒药材有九百一十一味,不入药材有五百六十五味,乏力药材有三千五百五十九味、如同药材三百零一味、可用药材有一百四十三味。这就是华夏历史上最神秘的太医黑名单。”
林浣溪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书中看到过这份名单。它的秘本早在一九六七年被刘家的人交给了纽约州的FDA。美国人和欧州人很认真的研究过这份名单,并且通过动物实验和临床观察证实了这份名单的准确性。”
秦洛欣赏的看着林浣溪,说道:“不错。这份名单让美国人知道了中药材的重要性和实用性。也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药材的认知程度,要比他们早上好几个世纪。”
“这份黑名单和案子有关系?”明浩问道。他是官员身份,对这些医学典故的认知还不如秦洛和林浣溪。
“芋头花就在九百一十一种慢毒药材之中。”秦洛说道。
“会不会是巧合?”明浩不确定的问道。
秦洛又研究了一遍药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道:“这不是巧合,这是谋杀。”
谋杀?
明浩和林浣溪听到他说的话,都瞪大眼睛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解释。
“芋头花原本只是慢性毒药,很难致人死地。可是你们看看,这四份方剂里面,每张方子里都有一种或者两种药材是和芋头花相克的。这样一来,就能够加速患者的死亡。”秦洛一脸凶狠的说道。“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浩问道。“如果他是故意的,他有什么动机这么做?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又会那么巧合?”
“这些方子是一个人开的还是几个人开的?你们有没有把医生给控制住?”
“是一个叫做胡宗庆的中医开的。事情发生后,警方已经找不到他的人了。”明浩愧疚的说道。
“跑了?怎么会让他跑了?你们应该第一时间控制住他啊?”秦洛愣了一会儿,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在事发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他了。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不见了。他跑了,自然是由名医堂来负这个责任了。”明浩说道。“可是,如果这当真是故意谋杀的话,那么一来,名医堂不也成了受害者?他们总不会自已导演这样的事故吧?这不是自毁长城?”
“难道有人要陷害名医堂?”秦洛也想不出其中的关键。
明浩诡异的笑了起来,说道:“如果有这么个人的话你们的嫌疑最大。因为你们和他的竞争最为激烈。“
“…”
(PS:晚些还有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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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这个没你好看的阿伯是谁!
第379章、这个没你好看的阿伯是谁!
华夏名医堂义诊医生开药导致患者死亡的消息一经媒体披露,便引起了骇然大波,仿佛整个世界都震动了。攻击声、辱骂声、质疑声、呵斥声、废除国医的声音不绝于耳。
在这个时候,华夏名医堂的办公场地已经被记者们驻扎围拢,自然不是商量事情的地方。而中医公会的投资者单行书和李令西的住所也被无能不能的记者搜索到,所以,他们连家都不能呆了。
在这幢秘密别墅里,管绪和李令西闷声抽烟。宽敞的大厅里烟气缭绕,有种雾蒙蒙的模糊感。
“管少,有没有什么办法?”李令西抬起头看着管绪,沉声问道。
“还在想。”管绪掐灭手上的烟蒂,出声说道。
“他妈的。胡宗庆那孙子,要是让我捉住了,非把他脑袋给打烂不可他跑的快,这烂摊子让我们收拾?”
“是啊。”管绪说道。“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能扛着。谁让我们是他老板呢?”
“唉。我不甘心啊。”李令西说道。“咱们的名医堂发展的多好啊?正是财源滚滚来的时候。说实话,如果不是中医公会压在咱们头上,咱们就是这个国家最有实力的中医机构…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名声,就这么毁了…不甘心,真是不甘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管绪安慰着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平息民众的怒火,把这件事情给解决好。无论受害者家属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我们都答应他们吧。”
李令西瞪大眼睛,说道:“那怎么行?这不是承认这件事情就是咱们的责任吗?”
管绪苦笑,说道:“你觉得,我们不承认,这件事情就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吗?胡宗庆已经跑了,政府肯定要让咱们名医堂站出来承担医疗事故的责任。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再找找人。”李令西说道。
“没用的。”管绪摇头。“民怨甚大,找谁都不行。花点儿钱把事情摆平了吧。钱是赚来的。只要名医堂的牌子还在,以后就有赚不完的钱。”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名医堂的牌就要砸了。”李令西说道。
管绪沉吟了一会儿,又抽出一根烟点燃,说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李令西也沉默了。
如果他有办法,还用跑到这儿来取经?
“这次事情一结,怕是咱们要改行了。”李令西说道。“中医完蛋了。”
“只要能赚钱。做哪行都一样。”管绪笑着安慰道。
“是啊。”李令西郁闷的点头。
突然,他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不过,能把中医公会拉下水,我心里怎么就那么痛快呢?咱们完了,他们也要跟着咱们陪葬。嘿嘿,如果按照我的想法,还不如让事情多耗一段时间,看那小子以后还怎么嚣张…这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吧?”
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所受到的羞辱,李令西心里想到一种非常解恨的报仇办法。
“他们家大业大,现在应该比我们更着急。”管绪煽风点火的说道。
“他们活该。”李令西说道。“对,就这么干。反正咱们的牌子也要砸了。咱们就把事情拖着,让这件案子影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骂中医…最好把中医废了才好。”
“由你负责吧。我再想想别的赚钱路子。”管绪说道。
“好的。管少,你就瞧好吧。嘿嘿,我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李令西一脸阴沉的说道。
“别玩的太过份。把我们自己拖进去了。”
“放心。我知道分寸。”李令西把手里才抽了两口的烟蒂按进烟灰缸,说道:“管少,咱们出去吐吐气?在这儿抽了一下午烟,都闷坏了。”
“你去吧。我看会儿书。”管绪说道。
“嘿,你啊…要懂得及时行乐。我说啊,凌笑那丫头那么喜欢你,你就把她收了嘛。”李令西一脸猥琐的笑着说道。
“我不想让凌陨为难。”管绪说道。“现在,我只有你们这几个朋友了。”
李令西很是感动,身体里有股暧流缓缓流敞着。说道:“我只是开开玩笑。以咱们管少的这身板长相,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要不,我先帮你安排两个小处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滚吧。我暂时没这方面的需要。”管绪笑着说道。
等到李令西的车子发动跑远,管绪的表情变的阴沉起来。
一个大胡子外国人从楼上下来,站在管绪身后,说道:“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一次,中医应该完蛋了吧?你很快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回到美国,组织不会亏待你的。答应你的那笔钱和解药,都会给你。”
“胡宗庆呢?”管绪问道。
“和当初约定的一样,送他到了日本。”大胡子男人笑着说道。
“嗯?”管绪的眼睛眯了起来,有着凌厉的杀气。
“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大胡子从口袋里取出根雪茄,用一把精致的剪刀细细的剪着。“他死了。死在那么远的地方,华夏警方连他的尸体都不会找到的。”
“做事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痕迹。”管绪叮嘱着说道。
“做为一名清道夫,我比你更加明白这个道理。”男人笑着说道。“好啦。看来你又要有客人拜访了。”
大胡子说完,便转身往后门走去。显然,他是不太方便和管绪现实中的一些朋友碰面的。
果然,门口再次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音。
管绪看到,跑在前头的是一辆最新款的银色奔驰银翼跑车。车上坐着两个漂亮时尚的女孩子,正是凌笑和宁碎碎这一对死党。
看来,凌笑这丫头又换车了。
后面跟着的是李另西的奔驰,他才走不久,竟然又调头跑回来了。管绪嘴角轻笑,他知道他为什么又转头回来。
“又换车了?”管绪走到院子门口,对着从车上跳下来的凌笑说道。
“哪有?我可没钱换车呢。”凌笑笑着说道。“是碎碎这小富婆的新车。我借来过过瘾。”
管绪看着碎碎,说道:“这款车好像刚刚上市不久,得好几百万吧?”
“我对车不太熟悉。是父亲送的礼物。”宁碎碎温柔的笑笑。话很少,不张扬,没有炫耀的意思。
“哦?生日?好像不对啊。我记得你的生日是五月十五。应该还有一个多月吧?”
“哇,你竟然记得碎碎的生日?”凌笑大惊。“我都记不住呢。”
“我还记得你的生日是九月十一呢。”管绪笑着对凌笑说道。
“啊。我太激动了我太激动了。”凌笑抱着宁碎碎叫道。
“不是生日。”宁碎碎说道。
“是碎碎的作品《琴瑟》获得世界‘阿卡汉建筑大奖’提名。”凌笑帮忙解释道。
“阿卡汉建筑大奖?”管绪明显有些惊讶。在美国留学多年的他很清楚,阿卡汉建筑奖为世界六大最著名建筑奖项之一,与普利兹克奖齐名,奖项每三年颁发一次。著名的埃及亚历山大图书馆、耶路撒冷老城复兴项目、马来西亚双峰塔等建筑都曾获得此奖。
即便只是此大奖的提名,也足够让人骄傲一生了。如果宁碎碎愿意,她现在就可以进入世界上最著名的设计公司工作。
难怪宁碎碎一向严厉苛刻的父亲会奖励一辆奔驰跑车,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是啊。”凌笑得意的点头。好像好朋友的成绩就是她的成绩一般。“现在就有很多建筑公司邀请她帮忙设计作品呢。以后咱们家碎碎就有数不清的赚钱机会了。”
“恭喜碎碎。”管绪笑着说道。“我们应该去庆祝一下。”
“所以我又跑回来了。”李令西笑呵呵的说道。“走。去锦鲤。我请客。”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盯着宁碎碎,可是对方却像没有感觉到似的。
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然后就喜欢上她。这个女孩子性格乖巧温婉,不显山露水,却总是能够做出让人惊讶的事情。
上小学时,她的成绩就好的惊人。一直到现在,她仍然是他们这群人中的骄傲。
知道她获得阿卡汉建筑大奖提名,李另西的心里即有高兴又有些酸涩。他为宁碎碎取得的成绩高兴,也为一直没能进入这个女孩子的芳心而感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