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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都诧异,姚夏那厮为什么随身带着古董来打昏我。
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说话,是个女孩的声音,挺清脆,小黄莺一样的,只是她的行为我不太赞同。
她猛地跳上床,在我的旁边,我身上疼得难受,就没醒,继续睡,因为我知道,依着姚夏的性子,既然打昏我,就是要阻止我,我能醒来,那么肯定是过了好多天,风平浪静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睡吧。
可有一双不安分的手,掐我的脸,起初我没有在意,她越来越过分,一边掐一边说:“用什么保养得呢?打羊胎素了吗?姚夏,他的脸比你的细滑多了呢。”
“那你就摸个够!”是姚夏那厮的声音,他似乎并不生气,语气里反倒是宠溺。
女孩听了姚夏的话,反倒是放了手,不再掐我的脸,“我不喜欢他的眼睛,太妖了,你看这男人的眉眼,典型的狐媚子。这样的男人肯定难缠,并且会霸道。我不喜欢。”她的声音很平静,几乎没有波澜,就像是在念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一份报纸,完全没有情感的。
姚夏似乎挺高兴,他就喜欢听别人说我不好,“尺宿,这男人给你侍寝了,你要不要?”
原来这就是尺宿,姚夏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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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依然平静的说:“多少钱一夜?”
“你看着给,随你喜欢。”
她一直盯着我,我可以感觉到这灼灼目光,良久她才道:“没兴趣!”
姚夏哈哈的笑起来,我也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怎么说,这个女孩长得很有味道。她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她身上有一种灵气,她看着你的眼神,完全是看着猎物的眼神。就像一只猫,在玩弄它,她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当成了她的玩具,这女孩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只有十八岁。若是只看这一双眼睛,你会觉得,她已经苍老,没错,她的眼神里透着疲惫,透着苍老,以及对所有事物都已经无谓的淡然。
“醒了,睡得可好?”
“尺宿,你不是要去上班么。”
“你不想让我和你的朋友聊天吗?”
姚夏被她说的愣了一下,尺宿旋即笑了,“开玩笑的,你是我的款爷,我可不能得罪你。好了我去上班。”
姚夏看着她的神情颇为无奈,可眸子里难以掩饰的宠爱,这个尺宿我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女孩。她唯一好的,可能就是身材了吧,她个子高挑,走路的样子也很优美,看样子是跳舞出身。我再多看,转而看着姚夏,他那副样子,真让我觉得丢脸,看的那叫一个痴迷。
尺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来了,重新做到我身边,玩味的打量我,“听说你爱上了朋友的老婆,并且想据为己有?”
我没有惊讶,也没有反驳,她说的也不是不对,所以我点点头。
尺宿笑了起来,“我喜欢你的不择手段,以及惊世骇俗。”
“谢谢。”
“那女人怎么想?她想和你们之中的哪一个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她把我问住了,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我的潜意识里,琪琪应该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我到底是没有问过她,是害怕还是别的?
尺宿耸耸肩,“犯难了?没关系。要不你们几个先住在一起,时间久了,就知道哪个更适合了。”
“尺宿,你的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雷晓本来就够变态的了,你可别再教他了。”姚夏无奈的看着尺宿,无奈的笑着。
尺宿也没有反驳,抓起书包,“我去上班了。”
姚夏想要送她,毕竟她是在迪厅工作,不怎么安全,但是尺宿拒绝了,原因是,这里还有一个我。
姚夏点了一支烟给我,“还生我气?”
我摇摇头,生气没用,伤身。我也知道姚夏考虑的多了,所以才会在那个节骨眼上打昏我。我现在关心的也只有琪琪,所以我问了姚夏。
姚夏吸了一口烟,缓缓的说,“乔恩出面澄清了,那个丑闻的风波没了。琪琪和椿语回家了,貌似相处的还不错。她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整天想着泡美男,和原来一样,应该庆幸,你的计划没成功,不然现在的她可没这么安宁,一准被口水淹死。”
“这么说我要感谢你?”我确实没生气,可我也没后悔那么做,我承认,我是自私的。
姚夏看着我,良久才说,“别再玩出火了。尺宿说的很对,你要问问琪琪的想法,看她想怎么样,想要和谁在一起。”
我笑了,琪琪会爱上一个人吗?目前没有,需要慢慢的教她。
姚夏还是比较了解我的,他把我弄到这里来这几天,已经让我平静了许多,如他所说,现在把事情全部抖出来,对谁都不好,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可是于我来说,不伤害琪琪的,就是最好的,其他还真的无所谓了。
回到我的住所已经是事发后的第六天,姚夏还真行,藏了我整整六天。他这是在给我避嫌,我倒也了解。不过,他要是当时没用那铁棍打我,我会更感激他,那厮手法不行,打了我最起码三次我才昏过去。还有姚夏这人,藏人的本事也是不错的,乔恩出面澄清之后,就被他给藏起来了,至今连我都找不到那个女人。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爱她什么,我为什么会爱她,我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我爱她到底有多深。这一系列的问题,我却一个也回答不出,因为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就如同我不知道自己会活多久一样,所以我统统都不知道。我只记得,我爱她,这就够了。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七章 出局
女人当真是水做得,回家的路上辛博琪一直哭,腾椿语就抱着她开车,她哭的累了,就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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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次一样,她睡了腾椿语就开始忙前忙后的照顾她。用手巾给她敷眼睛,偏偏她睡相不好,腾椿语给她擦脸的时候,辛博琪碰的一拳打在了腾椿语的鼻子上。鼻血就哗啦哗啦的流,腾椿语哭笑不得,再一看辛博琪睡得还那么香甜。
又是一夜没睡,他直接煮了早餐。辛博琪一觉起来,跟没事人一样,好像昨晚那个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当她看见腾椿语的鼻子里塞着棉花的时候,忍不住问,“你吃补品了?”
腾椿语放下报纸,颇为幽怨的看着她,他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谁啊,可她没事儿人一样。
辛博琪拉开椅子开始吃早餐,“啧啧,椿语你要注意身体啊,补品不要吃太多。是吃的壮阳的?”
腾椿语无奈的看着她笑,“待会儿去学校吗?我送你。”
“真的不是壮阳的?”她还是不死心。
腾椿语放下筷子,凑近她,勾唇而笑,“你要不要试试?”
“我今天有课。”辛博琪眯着眼睛笑,然后低头拼命的扒饭。
腾椿语呵呵的笑起来,她自我疗伤的速度还真是快。这样也好,忘了那个同性恋吧,弹钢琴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早就该这样了!腾椿语忽然觉得,今天天气真好,饭也比以往的可口。他心里暗爽,敌人一个比一个少,最好一个都没有,春天貌似来了!
这段时间她家里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去学校。现在又是年关将近,本来就没什么人的大四,这会儿就更没人了。三三两两的自习室,格外的安静。
她下午没课,教室里也没人,索性就回家去,反正在哪里都一样了。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了腾椿语的车。
他见到她也没差异,腾椿语早就知道,这个妻子不是读书的料,早退是肯定的。
辛博琪还是惊讶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家。上车吧。”他咋就那神奇,知道她什么时候逃课?完全是他在这附近安插了眼线,时刻看着这个老婆。当然他自己是不会承认他做了监视老婆的事情,他说那是保护。
每天车接车送,反应再迟钝的人,也该觉得有所不对了。照理说,年底了腾椿语应该很忙,可他现在咋每天在家陪老婆呢?
当腾椿语围着围裙忙前忙后的时候,她在后面一直的盯着他,忽然道:“椿语,你该不会失业了吧?”
腾椿语一惊,锅铲子差点从手里滑落,“你怎么有这想法?”
“难道不是?你这样的也勉强算个官员了吧,可你咋不出去应酬呢?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你可是每天都不在的。现在咋这清闲?”
“我在家陪你不好吗?”
“那你损失不是很大?”
“做个二十四孝老公不好?你不喜欢?”
“别!咱们家民主,你想出去玩没关系的,我帮你兜着,保证不让你妈发现。”她笑得狡黠,甚至有点狗腿的,主要是她想出去玩儿,腾椿语每天在家,她也不好意思出去玩。她还惦记着好多人呢!
腾椿语忍不住发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受不了你!别胡思乱想,乖乖的去做作业,一会儿就吃饭了。”
听听,这话多别扭,多像一个家长照顾女儿,她虽然比他小了几岁,可也不至于用这口气说话吧?偏偏你还气不起来,因为这男人看着你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戏谑,他是真诚的,是真心的为你着想,他微笑着,双唇水润性感,辛博琪盯着他看,目光留在那一双唇上。忽然就色心大起,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就撞了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这一咬,他还能放过她?一把抱住欲逃跑的她,狠狠的就吻了下来。辛博琪本来是想咬一口尝尝鲜就走,哪知道自己中圈套了。腾椿语的唇,那就是一块磁铁,生生的把你给吸上去,这男人接吻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绵长的唇齿相依,腾椿语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一双眼睛早已带了情…欲,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你要不要去做作业?在这么吻下去,肯定会出事儿。你得知道,你老公现在饿得很。”
“那你快点煮饭吧。”她咧开嘴笑,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跑到客厅里去。
电视里面上演着一部偶像剧,据说是创下了收视率奇迹,可她看了只觉得无聊,干脆关了去看书,咔嚓咔嚓的咬着薯片,书上的内容她跟本就不知道,就以为这样就叫看书了。
自从他们回来,他们家的保姆就只负责打扫,其余的都不做,但是薪水照旧,所以通常这个时候他们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了。门铃响起,自然就是辛博琪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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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能不能和你聊几句?”原本黄莺一样清脆的声音,现在透着疲惫,还有一些沙哑,他整个人也清瘦了,微红的双眸,显然就是好几天没睡好。
辛博琪有些发懵,她这几天几乎都要忘记了,可当叶迪斯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还是会想起,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居然是个同性恋,这对她绝对是一个耻辱。她是什么人,她看过多少男人,自认为对男人了如指掌,哪知道被人骗的这样凄惨。可对着叶迪斯她还气不起来,这样的男人,你一看见他那个委屈的样子,母性绝对会被引诱出来,辛博琪就是,她每次看见叶迪斯就像看见儿子一样,母爱啊,真是伟大!
“好,你等我一下。”她抓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走了。囧啊,原谅她吧,这就是见色眼开。
他们走了有一会儿,在小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坐下。她出来的匆忙,这会儿脸都冻红了。
“琪琪,你是不是认为我骗了你?”他面前是一杯拿铁,袅袅的升腾着热气,从温热,到冰冷,他终于开口。
辛博琪点头,她仔细的又打量了一次叶迪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还是处…男吗?”
叶迪斯一愣,她还是,还是那么的不拘小节。
辛博琪是很好奇,她看男人很准的,是不是处男他看几眼能看出来。可是指的是被女人开…苞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