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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你还真行,你给多少姑娘吹过头发?”
“也就你一个配我给你吹头发,其他的,给我洗头,我都不要。” “这还差不多。”
蒋月秀扭过头,扬起脸,让焦东方吻了她。
“月秀,虽然我还不知道杨可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但他是我的助理,我也不想他出什么事。跟你爸爸说说,这件事就不要查下去了,好吗?算帮我一个忙。”
“我爸能听我的吗?他最近把我狠狠骂了一顿,就因为我背着他从局子里往外捞两个人,让人知道了。他说我再胡闹,把我也关进去。不过,我试试看,直接找下面的人说说,谁让你是我的老公呢!”
“月秀,你真善解人意。”
焦东方俯身,主动吻了蒋月秀。
这时,何可待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焦东方惊慌中没有关闭吹风机,吹得蒋月秀长发飞舞。
蒋月秀匆忙从软凳上站起来,神色慌张地说:“可待?你怎么进来了?”
何可待笔直地站在屋子当中,他没有愤怒,没有伤感,嘴角浮出淡淡的微笑。
“月秀,别忘了,我有你的房门钥匙,是当初你亲手交给我的。你说,你的房门永远对我打开。”
焦东方恢复了镇静。
“可待,你别误会,我和月秀没有什么关系,咱俩是朋友,朋友之妻不可欺嘛!”
何可待冷笑说:“东方,你这观点过时了,现在流行的是朋友之妻不客气,所以你们的事,我很能理解。”
焦东方掏出烟来让烟,被何可待拒绝。 “可待,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月秀确实没什么关系。对不起,我该走了,再见。”
焦东方刚要走出卧室的门,蒋月秀大喝一声。
“站住! ”
焦东方转过身来说:“月秀,还有事吗?我是怕我在场,影响你和可待的气氛。”
“你已经影响够了。”
蒋月秀把焦东方从门口拉回来,推到沙发上坐下。
“这样更好,我喜欢当面说清楚。可待,你也请坐。”
“谢谢,我还是站着吧。”
蒋月秀走到何可待身前,双手搭在何可待肩膀上。
“可待,是我对不起你,不是我背叛了你,是我爸爸不同意我们结婚。我从来就佩服你敢做敢当的男子汉气概,今后,我们就做好朋友吧。我和东方快结婚了,我愿意第一个接受体的祝福。”
焦东方在沙发上神情沮丧,蒋月秀的大胆表白不仅使他丢了面子,又把他逼上了非结婚不可的绝路,心里恨透了蒋月秀,但又不便发作。
“我祝福你,月秀。”
何可待的祝福使蒋月秀的眼眶潮湿了。
蒋月秀轻声地说:“谢谢。”
蒋月秀走到沙发旁。
“东方,可待已经理解了我们,你就说几句吧。”
焦东方尴尬地一笑说:“是呀,是呀,我和月秀交了朋友,至于结婚的事…还没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就是这样……”
“东方,你吞吞吐吐干什么?可待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倒好像我在骗可待。你把话说清楚,我们是不是要结婚?”
“是呀……是呀……我们是要结婚。”
何可待完全明白他的老朋友是被迫说出这句话的。他要帮月秀一把,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就溜。他上前一步,站在焦东方面前,伸出手说:“祝福你,东方。我祝你们婚姻美满。”
焦东方只好从沙发上站起来,与何可待握手,不情愿地说:“谢谢你,可待。”
“我愿意做你们结婚证人。月秀单纯、可爱,保护月秀的重担今后就落在你的肩上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俩不如当着我的面签一个结婚协议吧。”
蒋月秀拍着手说:“这好玩!这好玩!对,签一个,可待,你作为证人也签一个名字。”
焦东方受不了何可待的奚落,变了脸色。
“你们胡闹什么?瞎写一通,有法律效力吗?”
何可待冷笑道:“法律?法律管得了你焦大公子吗?君子协定,倒还有点约束力。签了协议,我要再打扰你们俩,是我不地道。你们俩任何一方毁约,谁毁约谁不地道。”
蒋月秀拿来一张纸和笔。
“东方,写一个吧,挺好玩的。我写,你们俩签字就行。”
蒋月秀在纸上刷刷地写上几行字。
焦东方与蒋月秀发誓结为伉俪,特此。
双方签字生效!
蒋月秀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纸递给焦东方。
“东方,该你签字。”
焦东方无奈,只好签上自己的名字。
何可待拿起笔,在纸上写上了“证婚人何可待”,然后交给蒋月秀。
“我再次祝福你们。”
何可待从裤兜里掏出蒋月秀的房门钥匙,手一松,钥匙掉在焦东方的膝盖上。
“完璧归赵,东方,这串钥匙今后是你的了。”
焦东方无奈地把钥匙放在茶几上。蒋月秀高兴地说:“月下老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当着东方说没关系。上次我让你捞的那个人,你答应好好的,到现在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人家来问,我只好问你。我就是为这个事来的,不想赶上你们的订婚仪式。”
“我刚才还和东方念叨这件事。本来办得有点进展,也不知怎么让我爸爸知道了,把我臭骂一顿,办不成啦!”
何可待嘴角浮出一苦笑,“办不成,也没办法。这回我栽了,说话没有兑现。但人家的钱我已经给了你,钱怎么办呢?”
蒋月秀一听要往回拿钱就急头白脸地说:“不是我没给他们办,是办了半截没办成,还能让我把钱退回去?”
焦东方不耐烦地说:“多少钱?我来补上,少惹是生非。”
何可待微微一笑说:“这回东方倒有点老公的派头,能给妻子解忧。钱的事算了,我补上退给人家吧。多少钱也挽不回我的面子。再见,新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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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待扭头出了卧室,传来呢嘟的关门声。
焦东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蒋月秀的鼻子大骂:“蒋月秀,你太过分啦!让何可待把我当猴耍!他算老几?一条丧家犬,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也不是好东西,跟他一个鼻孔出气要我!”
“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换一个人儿,要是何可待抢了你的女朋友,你未必能像他那样潇洒。”
“你以为我是谁?我是捡破烂的吗?我才不会要何可待玩剩下的破烂,结婚?发你的昏吧!”
焦东方从蒋月秀手中抢那张纸,蒋月秀死活不给,焦东方把她的胳膊反拧在后面,抢过纸,大步走出房间。
蒋月秀扑在床上哇哇地痛哭,悔恨和委屈的泪水浸湿了枕巾。
第二十二章 翻车案水落石出 举报信是疑未定
为了暗中侦查杨可,陶铁良来到地平线饭店。焦东方当然知道刑侦处长的重要,有意感情投资,便屈尊与一个小小的处长来到饭店网球场打球,杨可在旁观阵。
焦东方抽球过来,陶铁良没接住,球滚落一边。杨可跑过去,捡起来后交给陶铁良说:“陶处长,你的球艺不怎么高明。”
“是呀,比不了你老板。”
陶铁良发球扣杀。
沙莉拿着大哥大走过来,来到焦东方身边。
“老板,你的越洋电话,法国打来的。”
陶铁良收拍,走到焦东方面前,想听听讲什么。
“……嗯……嗯…你老实点,别自找麻烦。好吧,我再和你联系。”
“东方,你真够忙的。”
“那也没你忙。你难得上我这儿玩一次,我能不陪你吗,刑侦处长大人。”
“让杨可陪我吧。”
焦东方想想。
“那好。杨可,好好侍候着。对不起陶处长,我失陷了。”
焦东方与沙莉离开。
“杨可,你有什么好玩的?”
“您说您想玩什么,地平线全部对您免费开放。我陪着您,您肯定提不起兴致来,找两个小蜜?”
“我们开车兜风去吧。我也坐一把大奔。”
杨可驾车,陶铁良坐在他旁边抽烟。
“陶处长,咱们上哪儿呀?”
“我去看个朋友,市委大院后身有个蜜蜂胡同,你认识吗?”
“认识。
杨可驾车拐入他翻墙越出的胡同。
“再往前开一百米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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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铁良示意停车,汽车刚好停在杨可上次越墙而出的地方。
陶铁良下了车,“我们一块进去吧。”
“我在车里等您。”
“那我呆一会儿就出来。”
陶铁良进入一个毛门。
杨可坐在车里抽烟。很快,陶铁良与一个小孩出了宅门。小孩手里抱着_个足球。
“杨可,我朋友的小孩非让我陪他踢会儿足球,你下来一块踢吧。”
“这地方太窄,还不如上饭店广场踢呢。”
‘’哄他一会儿完了,谁有功夫陪个孩子。“
杨可下了车。孩子踢球给陶铁良,陶铁良守门。
“叔叔,咱俩一块射门。”
杨可踢球,陶铁良用脚接住,往回转,却一脚踢进大墙里的何启章所住的大院。
孩子着急地跳起来,“糟了,球进去啦!”
孩子急得直哭。
陶铁良哄着说:“没关系,我给你买一个。”
“不嘛,我就要这个。”
陶铁良走到墙根,想翻墙过去,试了几次,根本上不去。
杨可按捺不住了,“瞧我的。”
杨可退后几步,助跑,以灵巧的动作爬上墙,跳进院墙。
陶铁良苦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天晚上从何可待家翻墙而出的可能就是此人。这就是他带杨可来此地的目的。
球从大院里面扔过来。
杨可出现在墙头,跳下墙。
孩子抱着球大叫。
“你真棒!叔叔,你真棒!”
陶铁良拍着杨可的肩膀说:“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小时候我练过武术。”
踢完球,陶铁良又让杨可拉着他在公路上跑了十几公里,然后就分了手。回到公安局,打电话把陈虎叫来。
“这个杨可,身轻如燕,我眼见他翻过高墙,而且,他对何启章家后墙的地形很熟悉。何可待看见的那个半夜翻墙头的人,很可能就是杨可。”
陈虎疑惑地说:“杨可不缺钱。如果是他,那么他偷文件又是受谁指使呢?”
“一会儿我去摩托修理部,与张二铁接触。我们从张二铁身上打开缺口。”
陶铁良从文件柜取出陈虎交给他在摩托修理部门前杨可与一个人谈话的照片,指着那个人说:“他叫张二铁,史海死后,他成了修理部的老板。”
陶铁良一身便衣,骑一辆摩托奔驶在通往野山坡的山路上。他把摩托车停在修理部门前,下了车。大叫:“老板!老板!”
张二铁从里面出来,打量着这个陌生人,心想生意又来了。
“来了您。”
“这车出了点毛病,刹车不灵了,你给修修。”
张二铁搬过一把靠椅,又拿来一壶茶。
“您喝着,我立刻给您修。”
张二铁检查摩托车。
“您的车有个重要零件坏了,换个新的吧?”
“您瞧着办。”
张二铁拆下一个零件,进屋拿出来一个零件换上。
“您试试。”
“修好了?这么快?”
“保证没问题,出了毛病您再找我。”
“多少钱?”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