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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有意,大可娶她,妻子不行,不是可以纳妾吗?
为何要这样偷偷摸摸?
还有这一夜不醒,是什么意思?
下了迷药了?
如雪觉着有些蹊跷,尾随着两人。
她突然觉着崔欣和病情的反复并没有那么简单。
撞见春宫事2
如雪觉着有些蹊跷,尾随着两人。
她突然觉着崔欣和病情的反复并没有那么简单。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是她的职业病,生性多疑好了,反正又不害人,弄清楚也好放心。
门吱吖的关上了,如雪猫着腰,轻轻地移至窗下,侧耳倾听。
自嘲的一笑,保不准还是三级大片。
不过听墙角又不是她发明的,这是古人的喜好,入乡随俗嘛。
“二公子,不要,奴婢害怕,今儿算了吧,奴婢有些不舒服。”
小玉娇嗔的推着,双手却绕着东方启的脖子不放。
“你怕什么?快点,又不是第一次,你还羞什么?
今天我们来点新鲜的,保你欲死欲仙,刚从别人那里学来的,爷要将你调教成全天下最懂男人心的。”
淫秽的话语听得如雪面红耳赤,想不到东方启这个混蛋这么恶心。
如雪想撤,又一想会不会房事中,两人露出点什么?
不能退,就是装了监视频。
为了破案也要看。
“二公子你是要干什么?放开我,疼!”
“你别用力,不就不疼了吗?习惯了就好了,以后不绑你,你还觉着难受呢?”
“二公子,要是手上有了伤痕,别人问我,我……怎么办啊?”
“你说老太太?你给她下药,她还会问吗?小爷我不会亏了你的……舒服吗?”
下药?如雪猛然一惊,他说的是下药,吃跟下是一字之差,可是千差万别。
如雪愤怒地立了起来,里边的呻吟声,让她清醒了几分。
抓人要有证据,否则她死不承认,反而打草惊蛇。
如雪忍不住好奇,东方启是用什么手段,让一个看上去老实本份的女人,如此不知廉耻。
如雪抿了抿唇,从窗户的缝隙单目往里窥探,她简直不敢相信,淫荡到如此地步。
小玉赤身裸体,双手绑在床头的架子上,躬着身子。
东方启像是在调教一条发情的动物,穿着单衣坐在一旁。
撞见春宫事3
“舒服吗?舒服就发出声来,以后爷的话你还听不听?”
东方启快速的揉捏着她的私处,小玉娇喘出生,淫声荡漾。
“我……我听话,可是公子,三小姐回来了,我……我怕她……######”
“你怕她还是怕我?
她能在家呆多久,年一过就到宫里去了。
求我,快求我,我让你爽,嗯?”
如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跌坐在地上,又惊又怒,浑身怪异的感觉。
急忙晃了晃脑袋,摁着额头,起身。
“二公子……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个药没有了……好舒服,快……抱着我,我麻了,站不住了……”
“这个你不用管,骚货,都快赶上春花楼的妓女了,转过身来……”
如雪差点没晕过去,真想一脚蹬开房门,将两人揍一顿。
淫就淫,你不害人,那是你的私生活,别人管不着。
可恶的东方启居然用这种手段,让小玉听命于他。
居然还将房里点得亮亮的,这个淫棍。
东方向宇要是知道了这一出,铁定翘辫子。
如雪退出了院,捂着胸口,深吸了口冷气,让自己平息下来。
心还在扑嗵扑嗵的跳,这哪是三级片,分明是一级大片。
难道自己也春心荡漾?
也发情了?
呸呸……
如雪快步向崔欣和的房里走去,门虚掩着。
桌上点着一盏鸟灯,静静地只有灯蕊噼啪的声音。
如雪走至床前,坐在床沿上,端详着崔欣和。
面容祥和,睡得极沉,没有任何的异样。
难道现在就有安眠药之类的麻醉药吗?
如雪轻拂着崔欣和的面容,她的皮肤很光洁,也很细腻。
如雪在概就是得了母亲的遗传,肤色雪白,白嫩的像凝脂。
肚子传来了咕咕的声音,如雪起身出房,决定去厨房找吃的。
又一想不好,这样说不定会暴露,不如回自己房里,免得明天东方启会起疑。
被人下了迷药1
如雪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了。
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揉着惺松的睡眼,原来是是饿醒的。
头有些晕,才想起,直至凌晨才睡着,奶奶的,真不该看那该死的A片。
结果像中了毒似的,总浮现那该死的画面。
胡思乱想,久久都不能睡着。
如雪打开了门,丫环小林早早等在门口,立刻端来了热水,帮着如雪洗漱干净,穿戴整齐。
如雪急冲冲向崔欣和的院里走去,在院门口,稍稍顿了顿,平了平心绪,若无其事的跨了进去。
如雪跨进了门,见东方培与韩彩儿都在,两个小孩相互追逐着。
见如雪进门,齐嚷嚷着迎上来,抱住如雪地大腿,童音清亮地道:“小姑姑,你怎么才来啊?我们的压岁钱,你还没给呢?”
韩彩儿拉过允儿与晴儿,敛起笑脸,管教道:“不许这样?不然你爹要打你们屁股了!”
小孩子眨着似小鹿般明亮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如雪。
如雪拧了一把小脸,学着小孩子的声音,笑道:“当然有啊,说话要算话,小姑姑昨天回来太累了,就睡了。
对不起,现在就给,每人十两,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如雪掏出了银子,塞到他们的手里,两人笑咧着嘴。
如雪真羡慕这些孩子,天真无邪。见
东方培面容淡淡地,上前探问道:“怎么了?”
东方培眼中闪着不解,抬头道:“你说娘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总是反反复复的?
一早来给她拜年,又有些呆滞了,问她话也懒得答了。”
如雪的余光看到了一旁的小玉,但她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她。
上前,蹲在崔欣和的面前,握着崔欣和的手。
崔欣和笑呵呵的,只是眼神像是空洞的,光芒聚不到一起。
“娘,你觉着哪里不舒服吗?娘……”
“雪儿,你来了,下次你要跑,娘跟你一起跑……”
被人下了迷药2
如雪叹了口气,她的这句话,倒成了分辩她是不是正常的标准了。
如雪缓缓地立起,淡笑道:“没事,上了年纪的人,本来就是这样颠三倒四的,何况娘受过刺激。
这还是好的,有些老人,痴呆的人事不知。
连生活都不能自理,那才叫一个惨。
再说有小玉这样细心的照顾着,我看没问题,过几日一定又好了。”
“小姐夸奖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小玉的脸儿微红,扶起了崔欣和,些许羞涩的神情。
在如雪看来,她应该挖个地洞,跟老鼠为邻。
如雪饿的慌,退出了门,去找吃的。
刚出了院,却见东方启正在前方,整理衣衫。
紫色的绣花长袍,腰中系着一根白玉带,让他的身材显得更加修长。
如雪鄙夷的轻哼了一眼,这头色猪真是东方家的耻辱。
难道大年初一,他又去赌?
会不会是输了太多的钱,才打起家中的主意。
对了,家中的钱财现由三姨娘在管。
那下药是为了让崔欣和继续痴傻,让他的母亲撑管钱财,然后东方家的钱全都成了他的小金库?
如雪想到此,忍不住尾随着他,跟了过去。
果然他走向了大门,真是可惜了好身板。
奶奶的,西门庆好色还往家敛财,他却是动家里的主意。
这个东方府也是外强中干,东方向宇从来不管家事,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根深蒂固。
东方培又过于老实,这个家这样下去,迟早被东方启从里往外蛀,不剩分毫。
于二正欲开口,如雪急忙做了个禁言的动作。
立在门背后,看着自鸣得意的东方启,冷哼道:“等着,我就是来收拾你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案,你死定了。”
如雪正想出门,又觉这一声华丽的女装太过耀眼。
回头打量着于二,探问道:“能帮我做件事吗?”
抓住家贼1
于二求之不得,眸里闪动着喜悦的光芒,连连点头道:“小姐请吩咐!”
如雪十分严肃地道:“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能答应吗?”
于二眨了眨眼睛,随即郑重地道:“小姐你放心,就是赴汤蹈火,奴才义不容辞。
能为小姐做事是我的福气,小姐做的一定是要事、大事,我一定拼全力去办!”
如雪拍拍他的肩,寄予厚望的表情,让于二受宠若惊,感激涕淋。
如雪可是他心中的偶像,也是东方府所有人的偶像,三小姐在他们眼里已是一个神话。
“好,如果这件事你做得好,我推荐你去刑部当衙役。
你去跟着二公子,看看他去什么方,见了什么人都给我记在脑子里,回来向我报告。
但是,不能让他看你,明白吗?”
于二觉着又新鲜又刺激,跃跃欲试。
瞄了渐远的东方启,转身请示道:“小姐,能去了吗?可这门谁管呢?”
如雪推着他出门道:“快去,门我看着。
别跟丢了,也别被他看见,小心点!”
“如雪,你在看什么呢?”
身后东方向宇的探问声。
如雪平了平心绪,灿笑着回头道:“没事,爹,你最近都在忙什么?闲赋在家也很无趣吧?”
东方向宇望着已长大成人的如雪,算不得倾国倾城,亦是佳人美眷。
从前对她的婚事,想都没想过,也不想将她嫁出去,实在有碍观瞻。
自责道:“雪啊,你跟宁王爷是不是挺好?”
如雪不假思索地道:“对啊,挺好,怎么了?爹想回朝中做事?”
这老头官瘾又上来了?
想走后门?
那上回还推什么?
想学刘玄德三顾茅庐?
“你这丫头想哪里去了?爹是想宁王爷一表人材,只可惜有了正室,你若……”
如雪立刻掐断他的话道:“我的爹啊,你可别乱点鸯鸳谱,我跟宁王还没到那个份上。
抓住家贼2
如雪立刻掐断他的话道:“我的爹啊,你可别乱点鸯鸳谱,我跟宁王还没到那个份上。
再说我跟达王关系也挺好的,这都是同僚关系。
你什么都可以关心,千万别将我婚事放在心上。
我还是那句话,非皇孙贵族不嫁,非才高八斗不嫁。
现在加上一句,非单身男子不嫁,达不到这三个要求,我才不嫁。”
东方向宇捋着胡子的手,停了下来,凝神着如雪惊声道:“什么?皇孙贵族?才高八斗?
单身男子?傻丫头,你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
如雪摊摊手,敝敝嘴无所谓地道:“那就不嫁,宁缺勿烂,爹你知道后宫的疯人院吗?
简直是太可怕了,听说送去的人还是好的,后来几乎都疯了。”
东方向宇负手立在檐下,沉默不语。
片刻,才缓缓地道:“这些也无可厚非,后宫的争斗并不亚于朝堂。
后宫的势力关系到外戚的势力,同样外戚的势力也影响到后宫。
所以后宫是女人的战场,而朝堂是男人的战场。”
如雪柳眉微蹙,淡淡地道:“所以说后宫撑权的人,势必前廷有人为靠。
就像如今的皇贵妃,她有裴坚相帮。
裴坚是皇贵妃的娘家人吗?没听达王说起啊!”
东方向宇侧头望着如雪,告诫道:“你千万要提防这两个人,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为了权利不择手段,另一个虎狼之人。
秦家跟裴家是没有关系,但是两家是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