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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青峪关一战,敌兵伤亡惨重,剩下精兵约四万余人,伤兵二万余人,撤回后,分散回了原来的城池。”
安无名思忖着挥手,侍卫下去后。如雪若有所思地道:“这么说,攻打青峪关,西仓国是志在必得,聚集所有兵力,除去其他四个小城的兵力,庆远城内只剩三万余人,其中还有部分伤兵。要不去劝降吧!”
百里衡摇头道:“不好,就是围而不攻,让他们有个惨痛的教训,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元气!”
安无名冷哼道:“西仓国屠我百姓,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西仓国出战都是骁勇男丁,如果轻易放回,势必是放虎归山。
西仓国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安泰,必须让他们求降。
这些战俘,若是西仓国皇帝,不派人前求降,这些人绝不能留。”
如雪无奈,两国交战没她想的这么简单。百里衡拍拍如雪的细肩道:“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这里若想和平共处很难,谁都想国强敌弱才放心。”
如雪侧身仰视道:“反正你们两个要是接了班,绝对不能打仗,否则我会呕死的。”
齐心协力2
百里衡跟安无名相对一视,探向了如雪,点点头。
国不会打仗,他们两人的仗,早就开始了,来场生死之搏也难说。
又是一日,太阳夕斜,鸟鸣声声,山涧里的山泉叮咚。
远处时不时传来马蹄声,还有喊杀声。
西仓国兵丁往外冲了不下十次,都被打了回去。
安泰国的将士也有伤亡,但是围困别人,跟被别人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而且有种戏弄人,报复人的快感,将士们武战越勇。
从前西仓国以兵器占优,而如今对付他们的人,几乎拿着跟他们一样的兵器,加之时不时给颗火炮,如惊弓之鸟。
如雪生起了小堆的火,御寒取暖。
安无名跟百里衡悠闲的喝着茶水,如雪真是服了他们两人了。
仗是越打越心平浪静,好似跟他们无关了一样。
或许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男人就是再担心,在女人面前,也要表现出自己的从容吧!
“报,大将军王,皇上派人送来圣旨!”
安无名端立了起来,心里一喜,面容依然淡然,没有分毫变化。厉声道:“传!”
如雪跟百里衡都好奇的起身,立到他的身侧。
一个太监被人扶着,汗水涔涔,喘着气儿,累哈哈地上前道:“老……奴见过大将王,这是皇上给大将王的书信与圣旨,老……奴交给大将军王自己看吧,老奴……不行了!”
如雪笑迎道:“公公这边请,先坐下歇歇,喝杯水再说!”
太监感激地坐下来,捶着腿,喘着大气道:“打仗真是不容易,老奴就是走了一程,也累得不行。”
如雪递过了水,淡然一笑,移至安无名身侧,轻叹道:“说些什么?”
安无名笑意难掩,想笑又忍着,胸口心潮澎湃。轻声道:“父皇同意了,给将士的封赏,若是夺回失去的城池,还会大赏。”
如雪笑睨道:“嗯,这是他们应得的,拿命换来的。还有呢?”
齐心协力3
安无名忍不住轻笑出声:“父皇诚心诚意的跟我说了声对不起,说是有愧于我。
等这一句话,等了十多年啊!”
安无名的眸里闪动着晶亮,说着声音也有些迟缓与沙哑。
喉节急速的滑动着,感慨万千。
如雪也有些激动,有时候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句话吗?
太监上前道:“恭喜大将军王,贺喜大将军王,大将军王如神兵降到,连连大捷。
这京城里的百姓啊,天天往城门口涌,等得就是喜报。
皇上天天当着大臣的面夸赞大将王,百官们皆称,大将军王真乃神仙下凡!”
如雪讪笑道:“公公,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现在这些人都相信了?”
太监眉开眼笑道:“相信,相信,哪里还敢不信?
这不摆在眼前的事吗?还用得着人说吗?
大将军王府,皇上亲自去了二次,将自己喜欢的玉屏风都送去呢!”
“王府?”安无名不解地道。
“是新建的王府,原来的宫外行宫,皇上赐给了大将军王。
而且皇上下旨,为大将军王选妃,老奴在此先道喜了!”
安无名的脸拉了下来,太监立刻止了话,苦着脸,不知哪里说错了。
边上的百里衡有些幸灾乐祸,安无名若是娶了亲,那就跟他一样了。
安无名冷然地道:“将皇上的赏封立刻传下去,将连升一级,士英勇着,战争结束后,论功封赏。”
“是!”传信兵兴冲冲地下山。
如雪佯装没听见老太监的话,给他添了水。
他起身战战兢兢地道:“大将军王可有什么吩咐的,老奴还得赶回京城,禀报皇上。”
安无名一手环腰,低头思忖道:“烦劳公公回禀父皇,这一仗大胜在即,让他不必担心。还有本王的婚姻大事,等本王回京了再说,现在不想为这些事分心。”
“是,是,大将军王说的对,怪老奴多嘴了。那老奴这就告退了!”
齐心协力4
“是,是,大将军王说的对,怪老奴多嘴了。那老奴这就告退了!”
如雪冲着他笑嚷道:“公公,你辛苦了。
等王爷回了京,好好赏你!”
太监笑逐颜开地走了,如雪劝道:“大将军王,这些人虽然身份低微,你可不能小看了,慢待了,该威的威,该赏的还是要赏的,不然他们背后给你一刀,也很难说的。”
安无名冷声道:“这些人,看着就讨厌。阿谀奉承,那里香,就往哪里钻!”
如雪淡笑道:“人不就是这样吗?
这些人可恶也有可怜,他们若是不奉承,活得更可怜。
所以,你要利用他们,而不是被他们所利用,可以变废为宝。
生存在社会,哪里都有这种状况,会干活,不会拍马屁,累死了也无人说好。”
如雪想起了同事,老年,四十多岁了,一生不知破了多少大案,要案,就因为性格耿直,不懂人际关系。
该他升的没机会,该得的,也得不到。
百里衡接口道:“如雪说的对,人人都要生存。
谁都想当大爷,谁想做奴仆呢?
生活所迫,有些人是苦怕了,吓怕了,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也情可原。
主要是不能受其蛊惑,沾沾自喜,信以为真就是了!”
已在山头候了六天了,如雪觉着自己身上都长虫了,难受的要命。
看见明晃晃的湖面,真想奔过去,直接跳下去。
早知道就不来了,何必受这份苦。
如雪仰头探向了安无名,苦恼地道:“什么时候结束啊?
不会围个十天半个月吧?再围下去,我们也吃不消了!”
安无名不解地道:“怎么了?才六天而已,他们还有马可以充饥,围个十天半月又何妨?”
如雪嗔怒地道:“何妨?首先我要长蛆了,其次我方势气,也会慢慢消散。”
百里衡噗哧笑道:“你以为战场是什么呢?你看那些将士,谁不是个把月没洗个澡。说你是女人,你是死不承认,还生气。现在知道也有女人做不到的吧!”
齐心协力5
百里衡噗哧笑道:“你以为战场是什么呢?你看那些将士,谁不是个把月没洗个澡。说你是女人,你是死不承认,还生气。现在知道也有女人做不到的吧!”
如雪一把推开了端坐的百里衡,因为身体难受。
心里也燥,撅嘴道:“一边去,是啊,你们男人就这点光荣。
什么怜香惜玉,全是扯蛋。
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洗个澡,擦擦也好,把那些草人给我围到前面的泉水边去!”
安无名皱了皱眉,讪然道:“这个水还要喝的,再说了就那一小坑,能够你干什么呀?
再忍一下吧,没听到马被杀的哀鸣声吗?
他们这些日子,已死了不少人,撑不了多时了!
今夜行动,成吗?一进城,就给你烧水沐浴。”
“报,大将军王,其他诸城,全部收回。
黄将军与李将军请大将王指示,是否要增兵?”
安无名令道:“回两位将军,将收复的城池,打理干净,尸体掩埋,听候命令!”
“是!”
“报,大将军王,敌兵出城请降,被自己人乱箭射死!”
如雪睁大了双眸,探向百里衡,轻声道:“这些人是不是疯了?宁死不屈,也要识时务!”
安无名冷声道:“让他们去,也免得脏了我们的手,传令下去,将士就地轮流休息,晚上准备行动!”
“是!终于盼到了!”传信命神情激动,喜形于色。
百里衡思忖道:“这么看来,主帅还在城内。
西仓国的兵丁已经开始动摇了,而主帅降是死,不降也是死,所以宁可不降,留得尊严。”
如雪怒喝道:“可恶,为了自己一点脸面,拿别人的命去换。
这种人该千刀万剐!
或许他们也在等援兵,这么多天,没人向西仓国送出情报,西仓国内一定也猜到一些情况了!”
“嗯,所以今夜是该行动了。”三人都重重地点头。
齐心协力6
夜色降临,山林里时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像是孩子在叫嚷,汗毛悚然。
这一回百里衡没有参加,安无名依然亲自带领武功高强的,先行入城。
他必须得在将士面前树立绝对的威信。
否则,极有可能是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
安泰国跟东朔国不一样,百里衡是皇帝的首先,百里衡朝中有自己的根基,另二个兄弟不是他的对手。
而他在朝中无一点根基,两个兄弟却是势均力敌。
如雪盯着夜幕,看着城内零星的灯火,依然担忧,焦急地伸长了脖子。
百里衡伸手搭着她的肩,有些吃味地道:“别担心,这个局面了,他不会有事的。”
如雪轻叹道:“换成是你,我也会担心的。
战事要结局了,王爷也回东朔国吧!
我不喜没有担当的男人,也不喜欢碌碌无为的男人。
王爷,你要让东朔国更加强盛。
我再去东朔时,除了去看你,还要赚的你的钱。”
百里衡的脸猛地暗沉了下来,心似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抱紧如雪,摇头道:“不行,你不回去,我也不回。你要从商,本王也可以!”
如雪正色道:“百里衡,你是王爷,生来就有责任。
你不管,天下百姓怎么办?妻儿怎么办?
这也是你荣华一生的代价。我们说的够多了,不要再争了,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请让你在我心中的形像永远高大,再则我还未成年,我也不想嫁人!”
百里衡怔住了,她紧依在他的怀里,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的决绝。
他无力再驳,却有不甘,劝说道:“雪儿,安无名也会娶妃的,你真的一辈子不嫁人吗?”
如雪趴在他的肩头,轻叹道:“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我心里好烦,可是我真的努力过了,我也喜欢过你,可是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则。如果我失去的原则,那就不是我。
故人竟在这里相见1
如雪趴在他的肩头,轻叹道:“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我心里好烦,可是我真的努力过了,我也喜欢过你,可是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则。
如果我失去的原则,那就不是我。
如果不是我,那些王妃又有什么不同?
衡,回吧!
嗯,好好的做自己的事,别为我担心,该相见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
我们是共患难的知己,在东朔,你对我来说,比谁都重要。
但是情不是一时冲动,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亲人,可以用自己生命去换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