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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此时在现代,她想必是已经九死一生了,但是,她若不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是绝对不会拿自己和孩子开玩笑的。
不说别的,就说她呼禽引兽的特殊本领,无论在哪儿只要有动物,她便可以全身而退,而这次她不但要全身而退,还要……
所谓的梦魇如果只是如此,那倒是好对付了。
如今,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是否真的会不认自己而将杉雪舞当成他的亲娘。
臭小子,如果敢认错的话,有他好看的!
就在此时,石门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继而被缓缓的推开了,杉雪舞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的脸在火光后冷笑着,“怎么样?这感觉还好么?”
秦小狸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脖子,并不答话,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
这目中无人,无声的嘲讽是杉雪舞最憎恨的,她随身带了一壶酒,走到秦小狸的面前,轻笑道,“你倒是第一个让我如此用心的女子。”
秦小狸闻言抬眸望了杉雪舞一眼,“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倒是没有百合的倾向。”
杉雪舞蹙眉,明显听不懂秦小狸的话。
“说吧,你有何目的?”秦小狸淡淡的瞥了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不是孪生姐妹,她还真不喜欢有人长得和自己一样呢。
“目的?”杉雪舞彷佛听到了什么好笑之极的笑话,将壶里的酒猛的泼到了秦小狸的脸上,“我什么目的也没有,是有人要求我取代你的位子,嫁给颜封绝!”
秦小狸舔了舔唇边的酒水,杉雪舞顿时冷声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你不会的。”秦小狸勾了勾嘴角,极为自负的说道,“你若是想就不会将我带到这儿来,你会直接杀了我!”
杉雪舞凑到秦小狸的耳畔一字一句道,“你倒是聪明!但是聪明之人往往活不长久!”
“确实,所以你注定短命。”
“你如今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杉雪舞佛袖一笑,“我会让你和我一样,尝尝心爱之人被人夺走的滋味的。你猜的不错,我不会杀你,我会将你关一辈子,让你这辈子都比我不幸!”
秦小狸不再言语了,杉雪舞瞥着秦小狸的小腹道,“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放心,到时候我也会好好的抚养他们长大的。不过,你这辈子都不想和他们相认!”
“你未免太自负了。”秦小狸冒险被抓,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如今她不想再说话。
杉雪舞这种人,不是说两句,她就会回头的。
“你就给我等着好了!”杉雪舞只当秦小狸的这句话是表扬,漂亮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狰狞,凑到秦小狸的耳畔就道,“我会让你亲眼瞧瞧你心爱的男人是如何娶我为妃!你的孩子是如何叫我为母妃的!”
“你放心,我定会亲手夺走属于你的一切!”杉雪舞说道这儿也并未打算对秦小狸不利,她还有留着她生出孩子来。
到时候肯定会更有趣!
秦小狸慵懒的眸光中闪过了一丝寒光,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杉雪舞转身离开了,留下还在燃烧的火把照亮着整个石室,秦小狸闭上双眼,双手敲击着刑架,没一会儿一只穿山甲从石室的一角穿了出来。
封王府,寂静无声,火把渲染了整个漆黑的夜色,呼吸都混合在夜色之中,说不错的深沉。
杉雪舞的下落,颜封绝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那个地方却不是他的人可以随意进入的,毕竟那里是他三弟宁王的府邸。
终于,颜封绝在一片火光和注视中站起了身,身后的湖水寂静中起了一片波澜,“烈风、烈火,随本王去宁王府。”
“是,爷。”然而颜封绝还未迈出封王府,管家突然来报,说是一个叫吟画的少年求见,有重要的事需要向颜封绝交代。
吟画?
颜封绝不经意的蹙起了眉,“传来进来。”
吟画在“万众瞩目”中走了进来,两排身着铠甲的侍卫静立在两旁,加上火把和夜色,寂静无声之中那气势强大的让人胆颤。
吟画努力保持镇定,他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也是因为公子受了伤,他才将姐姐的事耽误了,这时候才来封王府寻颜封绝的。
“吟画?”颜封绝薄唇轻启,只叫了吟画二字,吟画已经感受到了这其中慑人的寒气。
吟画故作镇定的挺了挺胸道,“我有事要和你说。”
“何事?”颜封绝现在并无时间在这儿和吟画耽误,但若是小狸儿的事,他就非在这儿停留一点时间不可了。
“这里人太多了,我只能同你一个人说。”这可是姐姐亲自交代的,若是到了晚上还没有接到她的消息,就让他送封信去将军府,再立刻到封王府来,将她的计划告诉颜封绝,让他切勿担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小狸的计划,吟画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若是被传了出去,那倒是全都白费了,秦小狸可能也会有危险。
颜封绝冷眸直视着吟画,吟画被瞧的心里打鼓,但依旧“坚强”的撑着站在原地。
“好,本王倒想知道你要同本王说何事!”
吟画跟随颜封绝去了书房,两人在里头呆了近半个时辰,没有人知道吟画对颜封绝说了何事,只知道两人出来后,颜封绝突然出人意料的让所有的侍卫都回去休息了,而他竟不再去宁王府了。
有人瞧见在两人对话的时候,一只穿山甲爬进了封王府,和吟画见了面,将一块玉佩似的事物交给了吟画。
在大将军夫妇瞧不清颜封绝的做法,冲进书房想质问颜封绝的时候,三人再次在书房呆了近半个时辰,之后,连大将军夫妇也安静了下来,各自回去歇息了。
紧张的氛围因为吟画的到来而烟消云散,颜封绝将烈风和烈火二人留下吩咐了些事宜后,便回了房。
站在窗前,望着月,眼神中带着些许责怪,最终却是无奈而宠溺的笑了笑。
当日,大将军夫妇刚回府没多久,大将军府的门就被敲响了。
大将军和将军夫人对视了一眼,笑的诡异,来了!
将军夫人下床披上衣服,开了门,就瞧见秦小狸站在门外,果然……
将军夫人走上前,猛然握着了秦小狸的手,那力度绝对是她平时拿几十斤兵器的力度,握的秦小狸的手有些生疼。
将军夫人故作诧异的道,“闺女,你这是怎么了?”
秦小狸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却只是笑道,“娘,我没事,只是出去跑了一天,有些累了。”
“哦?”将军夫人恍然大悟道,“累了啊?那还不赶紧的,我们进去睡觉。”
说着就拉着秦小狸走了进去,边走边道,“闺女,你是不知道,你一天未回家我和你爹爹都快担心死了。”
“女儿害娘亲和爹爹担心了,是女儿的错。”
“错?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这次当真是错了。”将军夫人这话说的一语双关,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秦小狸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诧异,随即是说不出去的冷。
将军夫人也察觉到自己这话有误,急忙补救道,“好了,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为娘也是担心你啊。走吧,走吧,夜深了,快些歇着吧。”
将军夫人将秦小狸带到了她的房间,同她说了会儿话,便回房了,而大将军至始至终都未露面。
转眼便到了大婚之日,穿云国全国百姓都起了个大早,一个个如同自家孩子出嫁娶亲一般,欢呼雀跃。
云京的百姓更是一大早就上了街,抢好位置只为一睹盛况。
颜封绝的有多受百姓爱戴,从此便可一览无遗了。
上天似乎也变了性子,开始作美,多雨的秋季,倒是在今日艳阳高照,熏风和畅吹得人暖意洋洋。
将军内,将军夫人正在替秦小狸梳妆打扮,边梳头发边道,“一梳梳到尾;二梳我的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秦小狸静静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多年前,她是多么渴望可以出嫁,嫁给那个她心爱的男子的,如今,只当是嫁了吧。
不知何时,她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此时,她该笑的,应该笑的很开心的。
将军夫人望着眼前的人儿,这两日的相处,这实在不是一个坏的彻底的孩子,只可惜执念太深,她已经若有似无的规劝过,只可惜……
“闺女,时辰差不多了。”将军夫人将盖头盖在了秦小狸的头上,无论如何,她是当真把她当成自己闺女嫁出去了。
将军府外从未想今日如此热闹过,府前的路上早已经聚集了无数恭贺的百姓,鞭炮齐鸣。
封王府内,大红灯笼高高挂,全府喜气洋洋。
时辰到了,颜封绝却在一大早就去了盛源客栈,雪无殇正坐在轮椅上望着繁华喧闹的大街,四处皆是一片喜色,似乎只有这里还是一片素白。
颜封绝站在房内一双眸子深沉的望着雪无殇,只问了一句,“你当真不后悔今日的决定么?”
“……”雪无殇依旧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颜封绝冷笑了一声道,“本王若是你,本王绝不会做这种事!本王和小狸皆无意伤她。今日,你去了,本王可以放你们离开。”
奈何颜封绝如何说,那个一身素白的男子只是望着窗外,一语不发。
颜封绝终于不再说了,抉择在雪无殇的手上,该做的他和小狸都已经做了。
从不是心软之人的他和秦小狸三番四次的给机会已经难得了,只因为他们也爱的深刻,爱的艰难,知道人这辈子能遇到自己心爱的人,有多难能可贵。
“本王这就去迎亲了,在拜堂之前,是你最后的机会。”颜封绝走了,雪无殇望着天外,视线渐渐模糊,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知道颜封绝和秦小狸不会要她性命的,只要她活着便好。
迎亲的队伍很是壮观,几乎覆盖了整条主街,从封王府到将军府,两旁的街道挤满了百姓,骑在雪白的骏马上的颜封绝一袭红衣俊美掩盖了四周所有的光芒,他一路上接受着百姓的恭贺,直到将军府。
按习俗古代一直有哭嫁一说,秦小狸感受到了将军夫人的真心,真的跨出那道门时,将军夫人的一席话,让她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她想,或许她该放弃的,但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属于那个人的,嫉妒的余火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颜封绝到达将军府时,有人将新娘子背了出来送上了花轿,花轿在锣鼓声前进着,而主街外的一条小巷内,吟画正对着一群兔子,噼里啪啦的说着些什么。
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的从将军府回到了封王府,新娘子被抬进了新房。
颜封绝在外头应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宾客,这其中朝内只有排的上号的文武朝臣全都来了,而颜封绝年少时四处征战,更是结识了不少江湖中人,还有其他小国的皇帝也都派人前来恭贺了,架尘国那儿更是派了丞相亲自前来。
盛况空前,阵容庞大,占地面积多达两百亩的封王府前前后后竟容纳不下如此多宾客,到处都是交谈祝贺声,如此婚礼,放眼整个云尘大陆除了颜封绝,也无人能有了。
就在颜封绝不得不一个个应对过去的时候,王府外传来了通报声——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若说颜沉浔来,那是颜封绝意料之中,那太后的到来倒是让颜封绝一时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