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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将军被两人打的毫无还击之力,唯有不停地躲闪,方才的嚣张之势和不满全都被这傲然的杀气,激的全然不见了踪迹。
就在此时,很多大臣也都认出了秦小狸乃是当日赢了凌肆的秦黎,顿时热血沸腾了起来,台上打的越激烈,他们叫的越激动。
颜沉浔自然也认出来了,不但认出了秦小狸,还认出了炼狱。
二弟妹和二弟的大师兄打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秦小狸和炼狱两人身手实在相当,无论如何打斗,皆是谁也占不得谁的便宜,秦小狸在炼狱再次朝自己刺来时,一个打滚躲了过去,从脚踝处抽出银针就朝他飞射了过去。
炼狱抽剑阻挡,秦小狸继续飞射,反正他要自己的命,她何必同他客气?
就在秦小狸瞅准时机,将那染了毒素的银针分三批朝炼狱袭击而去时,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而炼狱手中的长剑也被抑制住了。
颜封绝从天而降,空临比试台正中,一袭紫衣在风中猎猎飞舞,煞了多少人的眼。
“大师兄,你这是做什么?”颜封绝收回了夹着炼狱长剑的手指,声音透着一股子的寒气,冷声质问,另一只手已经将匍匐在地上的秦小狸扶了起来,搂进了怀里。
“小师弟,这人当众羞辱小师妹,你说我在做什么?”炼狱的口气依旧冷冰冰的,彷佛他追杀秦小狸一点儿错没有,而是应该的。
“小师妹?”颜封绝扬起一抹笑,脸色却越来越冷,“大师兄,本王还真是从来不知,原来你也是个是非不分之人。”
说着,挑起炼狱的剑,寒光四射,朝着炼狱就直刺了过去,“你若敢动她分毫,别怪本王不顾及同门之情。”
炼狱侧身躲过,脸上却已经多了一道血痕,望向颜封绝的眼中多了一丝寒光,转身跃出了皇宫之中。
“娘子,为夫让你不要出门,你为何不听?”颜封绝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大师兄炼狱乃是云尘第一杀手,娘子居然和他交上了手,若是出了意外,叫他怎么办?
这该死的小师妹,真的是被纵容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秦小狸缓缓的推开了颜封绝,低头不语。
而方才那誉铭国的将军早不知何时被他们杀的掉下了擂台,穿云国的群臣顿时朝着颜沉浔跪倒在地,三呼万岁,震彻云霄。
比武大会,以秦小狸的出场而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避开了那些大臣的奉承和怀疑的眼神,秦小狸独自一人朝御花园走了去,风吹过,有些冷,身上不知何时披上了一件外套,回身,她以为是颜封绝,却不想看到的是凌肆。
将身上的衣物褪了下来,还给了凌肆,转身朝前走去,无论何时,她都不想和别的男人有牵扯。
“姑娘,即使作为朋友,也不行么?”凌肆的声音有些低沉,从身后飘缓了过来。
秦小狸未答话,眼前已经闪过了一道身影,脱下衣袍披在了秦小狸的身上,将其搂进了怀里,眼神不悦的盯着凌肆,警告道,“四皇子,本王劝过你离本王的娘子,远点!”
凌肆低下头,扯了扯嘴角,望了秦小狸一眼,终究是转身走了。
秦小狸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里有点儿堵,移了移身子,想从颜封绝的怀里离开,却被颜封绝搂的更紧了。
“颜封绝,你给我放开!”秦小狸挣扎了两下,颜封绝却抱着她,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娘子,为夫知道你生气了。可是,为夫真的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险。”
秦小狸低下了头,眸光中氤氲出了一圈水圈,不希望自己有危险,所以瞒着她自己去冒险么?
“颜封绝,告诉我,你为何娶我?”
颜封绝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望着秦小狸坚定而冷毅的眼神,苦笑的扬了扬嘴角。
“娘子……”
“我说过在我决定对你负责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决定了接收你的一切。或许一开始是因为负责,但是,封,你知道么?现在是因为,我爱你。我是你的娘子,我有能力也有实力站在你的身边和你面对所有的事。”秦小狸抬起头,笑了笑,“封,你再继续瞒我,再继续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你置我于何地?你可曾想过,我会遇到和今天一样的情况,完全不清楚状况,我只会破坏你的计划,还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处境之中,继续连累你。”
“封,我们是夫妻。”她要的是共同面对,而不是事后的解释。
“娘子,我……”
“封,你先忙吧,我回府了。”秦小狸不想逼他,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或许,是他们都太在乎对方了吧。
阳光暖暖的,可是天气却越发的冷了,秦小狸扬起头,望了眼天空,封王府的鱼儿也该上钩了,她相信她的两个儿子不会让她失望的。
但是,小狐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家伙。
一辆普通的马车正从封王府朝城门那儿驶去,两个小家伙正被五花大绑的绑着,小嘴也被布条塞的慢慢的,小琥蹙着眉望着小狐,小狐淡然的望着他微笑。
他们“顺利”的被迷昏,然后被绑架了。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有一点儿让小狐觉得有些怪,小火他知道被娘亲叫去帮父王了,可是,小风去哪儿了?
秦小狸赶回了封王府,府内的寂静顿时让她的心跳动了一下,下马飞快的赶了进去,却发现整个王府,所有的人全被迷昏了。
两个小家伙呢?
她知道今日不但外头会有动静,府里也绝不会安逸,上次的细作事件仍让她觉得有些蹊跷的地方,这才故意将两个孩子留在家中——引蛇出洞。
小狐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即使很爱两个孩子,她也不得不放手给他们自己解决问题的空间。
这或许就是她和颜封绝不一样的地方吧,所以她才会觉得被颜封绝的宠爱困的有些压抑,同时颜封绝也因为她的缘故,而不断的改变计划,甚至将为了她变得畏首畏尾。
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她很清楚;她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更清楚;或许他们都该冷静冷静,否则,后果有点严重。
“烈风!”秦小狸将人都救醒了之后,望着天际叫喊了一声。
原本今日要用人的地方数不胜数,而烈风、烈火身为颜封绝手下的头号大将更是应该出去的,可颜封绝偏偏将两人留在了家中,保护秦小狸和两个孩子。
这一切,秦小狸都知道,她一出府,烈火就尾随的保护她,她好劝歹劝,最后下令逼着烈火去帮颜封绝,同时命令烈风保护好两个小家伙,这才上了云京大街,遇上了那冷血白痴的大师兄。
蓝蓝的天空有白云飘过,秦小狸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却无人应答。
烈风,去哪儿了?
秦小狸蹙眉,闯进了鄀狸阁和鄀心阁,两个小家伙果然不见了,一圈下来,墨帘居然也不见了踪迹。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秦小狸拿出了一根笛子,奇异的音乐悠扬的传了出去,没一会儿,房内钻出了一只老鼠——小七。
小七钻出地洞,委屈的望着秦小狸,“公主殿下,我还以为你把人家给忘了呢!”
它最近一直跟着小狐混,皇宫鼠患毫无疑问就是小狐带着它到处捣乱搅出来的结果。
“小七,狐儿和琥儿去哪儿了?”
“啊,这个,公主殿下,小皇子不让我告诉你来着。”
“嗯?”
秦小狸微微扬起的语调让小七的心扑通扑通跳动了两下,说呢?还是不说呢?
马车缓缓的经过了城门,烈火正驻守在此地,瞧着那马车还有那驾驶马车带着草帽的人,不由得蹙起了眉,好似在那儿见过,然而就在此时,有士兵来报,狩猎场出现意外,守在那儿的士兵突然全部失踪了。
爷,料定的事果然发生了。
烈火还来不及细想,又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说是誉铭国有人在比赛场地闹事,已经连续打伤了十多名士兵。
接二连三的,云京各处都开始发生或大或小的动乱。
马车的疑惑一时被烈火抛到了脑后,分配好各队士兵的任务,他们该瓮中捉鳖了!
马车经过有些坑洼的小路,上下摇晃着,小琥的肚子咕咕的发出了两声声响,是谁告诉他,只要乖乖的装昏迷就可以有东西吃的?
哥哥,果然在骗人!
小琥有吟画赠送的那些丹药护身,早已百毒不侵,别说是区区迷药了。
小琥拧着眉头望着小狐,小狐也听到那声音了,可是现在没有东西给他吃的,两个小家伙正大眼瞪小眼的瞧着对方,马车一个踉跄突然停了下来。
发生何事了?
驾驭小狐和小琥乘坐的这辆马车的人低着头,而另一边是一辆装饰豪华,车顶上一颗偌大的明珠,连车帘缀满了金丝帷幔的马车。
小路有点儿窄,若是两辆如此大小的马车还能过,偏偏对方的马车豪华的一辆就占据了整条小路。
一阵寒风刮过,吹起了一地落叶,豪华马车也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豪华马车那儿的人见突然不动了,破口就大骂了起来,车内窜出一条鞭子,马车夫狠狠的就挨了一鞭子。
“好好的你居然敢停车?真是个贱人,当奴才都当不好!还不给我快点,耽误了‘千绝盛会’,本宫要了你的命!”
赶车的小厮苦不堪言,恳求的望着绑架两个小家伙的那辆马车,希望她能给让让,但是小路实在太小,而两边的茂密的树丛,想让也是让不开的。
于是,两辆马车就这般僵持着,豪华马车上的人等的不耐烦了,撩起车帘,一脚将赶马车的小厮给踹了下去,冷眸盯着敢挡她路的人。
带着草帽的人只是低着头,杉琉灵见此,气不打一处来,抽出手中的鞭子就朝那人挥了过去,却不料那人只是伸手轻轻一接,便将鞭子给拽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你找死——!”杉琉灵使劲的想抽出鞭子,无奈被那人握的着实太紧了,她根本动不得。
杉琉灵愤怒的破口大骂手上的动作也没少,势必要和那赶马车的人打了个你死我活,但是她在架尘国闹闹还行,出来了,实在没有她作威作福的地方。
小狐和小琥坐在车上听着外头的打斗,小狐挪了挪小身子探出了头,就见外头打的正激烈,无奈的叹了口气,哪个女人好好的跑出来坏的被绑架大计啊?
杉琉灵和那带草帽的正打着,小狐猛然惊觉车帘被掀开了,一回头,就瞧见了冷眸盯着自己冷笑的——娘亲!还有娘亲怀里的小七。
嗷嗷嗷,他被出卖了!
秦小狸伸出手狠狠的在小狐的脸上捏了两下,将小狐和小琥身上的绳子和嘴巴里的布条都拿了出来后,冷冷的坐在了一边。
“狐儿,你胆子倒是不小。”
小狐激灵了下,急忙将小琥推到秦小狸的怀里,“娘亲,弟弟饿了。”
小琥不悦的瞧了眼自己的肚子,那儿适时的又发出了两声咕咕声。
“……”这儿子怎么长大了,还是这么贪吃啊?
“娘亲,父王那么坏,我们一起被绑架吧!”小狐眨了眨眼,一双明亮的眼睛蒲扇蒲扇的诱惑的望着秦小狸,“如果父王可以把我们救回去,那我们便回去。若是父王那么没有用,我们就不要回去了。”
皇宫不好玩,封王府也不好玩,到处都不好玩,被绑架倒是挺有趣的。
秦小狸低头沉默了会儿,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或许她该离开一段时间,让颜封绝将所有该做的正事都处理好了,再回来。
“既然如此,娘亲写封信给你们父王,带你们出去玩些时日。”秦小狸将手腕上的红绳解了下来,绑在了小七的身上,从身上拿出一封早就写好了的信,吩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