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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体力这么好?元枫不禁咋舌!他奶奶的,自己还没使劲呢,这都一幅要死的样子,他倒真能折腾!
若是宫内没有,那么宗政宣离肯定必然在宫外了。可是,元枫想着,她要如何才能出宫呢?
不知她这公主是不是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出宫门?可是想到穿越过来几日,苍凌一直下令不许出这坐院子,除了芸宫,御花园,未央宫,别处她还真没去过。
“冬梅,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宫?”
“公主,您要出宫?可是……”冬梅一幅难为的样子,想了想后又说,“您在宫外倒是有座宅子,皇上太宠爱您,就把您接宫里住了,您也会去少住几天。以往您要出宫时,也是银少将军带您去。”
“行,咱们去找他。”不说今天是毒发作最后一日,临死之前也要逼死他丫的姓宗的!
两个刚出芸宫,远远的便已看到银浅,青色衣衫,丽色逼人。带领一队侍卫朝这边走来。元枫忙迎了上去,“银浅,你在忙?”
耳后一缕发丝轻轻滑落在肩,眼角浮动,帅气天成。“嗯,有些事情。你这身打扮,是想去哪儿呢?”
“我想出宫,银浅,你能不能送我出去?”元枫扯着他的衣袖,语音特意放慢一个拍子,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您能不能不这样走路
轻风杨柳,浅风徐徐,刮起她额头的发丝,清丝飘扬,他看到了她白皙如丝的肌肤,还有她眼里的渴求……银浅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令牌来,入至他的手上,“这令牌可让你在宫中随意走动,除了皇上,不受任何人的牵制。注意安全,嗯?”
元枫高兴的接过令牌,像怕他反悔似的,放在了腰间,转身拉着冬梅就往宫外面冲去。
素衣风华,裙角飞扬,直到那一抹倩影慢慢走远,银浅才收回目光来。只是那眼时的柔情也不复存在,凌利无比,“跟着公主,若她有个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果然热闹非凡呐!
“公……小姐,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吧。”冬梅扯着元枫的衣袖,声音极小。
“啊啊,这多热闹,干啥……”元枫抬头看看人群,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些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看着她。尤其是男性,那眼里**裸的调戏啊……
元枫不淡定了,这群人果然是没见过美女啊!看着这身白衣,在宫里黯然失色,可是在这人潮汹涌的街道,还真有些显眼。
看到旁边一家铺子里,里面摆着形形色色的布料,有了!
出来时,元枫已变成偏偏玉公子!携着小收童,昂头挺胸,招摇过市。冬梅走在后面,看着公主走路的样子,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可街边路人投来的眼神,明明就是在说,哪来的神经病?
冬梅不得不拽住元枫的胳膊,“公子,您能不能不这样走路?”
“啊?为什么,不是你告诉我,要看起来像男子嘛!”
是啊,是像男子……可是,不是这样,鼻孔朝天,手臂甩得身边两米都不敢有人靠近,怕遭袭击,步子跨得快要把裤子都给整破了!
元枫看着冬梅那哭丧的脸,深叹口气,真没见过市面!想当初,她横扫朝阳街的时候,比这夸张多了!正想回话,突然憋见一抹白影快速在眼前快速掠过。
那身段,好像一个人,宗政宣离!
怪事了,现在宫里闹开了锅,他倒悠闲!胆儿够大,竟然在街招摇过市!正想转身,突然一个大汉猛的撞在她的身上,一个跟踪,一屁股摔倒了地上。
“公……公子。”冬梅惊了一下,忙上前扶起。
那大汉估计是有啥急事,低着头一个劲儿的道歉,没等元枫反应过来,就一溜烟跑了。
“哎……跑得倒挺快。”元枫倒也不在意,这人群熙嚷之地,磨擦是难免的。完了,宗政宣离,可别让他跑了才好!这要是抓回去,她可是功不可没!
元枫站在这楼前,挂着大大的‘醉春楼’,门框边上粉红色簿沙随风轻摇,隐约透着一股子清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妓院?宗政宣离居然逛妓院?
奈肖影
混蛋!一股怒气从胸口漫延开来,王八蛋!自个儿未来老婆死了,他倒有心思!
可是这大上午的,也不到营来时间,她怎么能进去?二楼厢阁里,一簇树枝延伸过来,枝叶茂盛,再看到旁边上那颗大树,有了!
撩起衣角,气沉丹田,足尖轻点,一跃而上,不得不说,穿越到风灵芸的身上,这一身武功是唯一且最大的好处!
“公子,公子……”冬梅在下面跳着脚,这是大街上,公主怎么能跳来跳去的,这么高的距离,出了事可怎么是好?
“好梅儿,去旁边酒楼喝点小茶,点几个小菜,等着你家主子!乖啊!”元枫冲她说道,折下一根树枝,看准门窗,劲聚手腕,一个用力掷了出去。窗户刹时被弹开,她也飞了进去!
一时没掌握好距离,咚爬到了地上。脸颊正好着地,哎哟喂!
“哟,这是哪家闺女……可不能行此大礼,本公子可承受不起。”
她的头被一把纸扇挑起,一道轻柔如雨后清风的声音传来,很动听。不像是宗政宝离的冷情,更不像银浅的温润,这声音满是笑意,带着一股放荡不羁。
元枫拍开他的扇子,站起身来,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这相貌与宗政宣离那小狗又有得一拼!有着一双桃花眼,发如墨,浓翘的长睫;柔化了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细长的剑眉入鬓淡。
帅哥看了这长时间了,也不足以为奇了,只是这厮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典型的桃花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而且她明明穿着男装,他竟然一眼就看穿她是女儿家!刚刚她可还没用脸对着他呢!
窗子的那头坐着宗政宣离,素衣清影,墨发直垂而下,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那种淡定的姿态,让元枫更是不爽了!
眼过八方,黄色簿纱里头,有一口琴,侧边纱幔慢慢晃动。显然是有人绊动,这人定是刚走,且定是个女人,空气中微微飘浮着一抹属于女人的体香。
“哎,小丫头,你这样子该不会是来抓奸夫吧?”一双桃花眼时,笑意盈盈,刹时春暖花开的美景。
元枫移过他过于近的头,她看着宗政宣离,先前的吊儿朗当再也不见,一字一句,语音清冷,“离王,我想你是不是料到了我会出宫,更料到了我会来找你。”所以在街上时,他特意在她面前飞身离去
宗政宣离是何许人也,若真的想躲,怎么会在大街上招摇过市,又怎么会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就连刚才,她用树板弹开门窗的那一刻,以宗政宣离的身手,阻挡她进来,那是易如反掌!
只是不知道,他引她到这里来意俗何为?
俊美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方才元枫没注意,这会儿才看到他的脸色过份苍白,配着那身白衣,着实有些凄凉了些。
只是那种泰山压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风清云淡,以及对她的问题漠不关心的态度,让元枫不禁怒从心来。真想骂一句,有病!装13!
姐姐,你陪我玩会儿呗。
“嗨,我叫奈肖影,他就是死人一个,要不你和我聊天吧?”
元枫淡淡的憋了她一眼,太不长眼睛了!没看到这会儿她心情不爽么?
“大哥,你能不能靠边站?我和他有事!”元枫把有事俩字咬得特重,从牙缝里挤出来!
奈肖影突然间笑了,他的牙很白,笑起来就如一个小月牙,两眼睛白光闪闪。元枫看着他,突然间感觉气也消下了大半,不得不说这小子笑起来,塞过了宗政宣离和银浅,有一种风和日丽时的灿烂与舒适。
“姐姐,你看我都笑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奈肖影瞅着她,可怜兮兮的道。
纳尼?撒娇?
撒娇和女人的眼泪,这是她的软肋!
“我……嗯……不气了,娃儿,你先坐着,等姐姐和他谈完事,给你买糖吃,啊,乖!”一个大男人能撒娇,就不要怪她喊他娃儿!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姐姐,你陪我玩会儿呗。”肖奈影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脸颊埋在她的……
呃,这个位置上一点就是胸了,幸好这小子是坐着,否则……
宗政宣离这时终于动了一下,茶盖咚地一声准角无误的盖在了杯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奈肖影,要找女人等晚了好好让你好个够。”
这意思很明白了,也就是说肖奈影把她当一般青楼女子子!怒!
肖奈影果真是听了宗政宣离的话,放手,爬在桌上,笑意盈盈,一个字不吭!那双桃花眼眨也不眨看着她,似在说,好了我放手了,你去收拾他吧!
“喂,宫里闹腾的热火朝天,你到有情趣,跑这青楼来鬼混。这杀害公主之罪,不知你离王爷担不担得起?”
宗政宣离摇着纸扇,睥光清远,感觉他的眼睛覆盖住了一层簿纱,朦朦胧胧,里面装得尽是看不懂的情绪。可就是这份淡定,让元枫觉得,宗政宣离一点儿都不紧张!
想外国和亲王爷,谋杀公主,说轻了赔命。说重了,战事也就点燃导火线!他宗政宣离,应该不笨。不会不知道哪轻哪重!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碎锁的脚步声,带着官兵的利吼,“快点,快点,你们从那边走,不可放走一个。”
元枫爬窗口一看,密密麻麻的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已然把这个青楼围得个水泄不通!为首之人,一身官服,正是银浅!
他们怎么会来?难道是来抓宗政宣离的?
“姓宗的,看你还往哪儿逃?”元枫不觉有些小人得志!这王八蛋害过她那么多次,这一次轮到他涉嫌杀人,只要她不作证那一晚的事,看他怎么办?
宗政宣离唇角扬起一个若有似无的轻笑,眸角划过一抹亮光!那样子就像是,等待了许久的猎物终于上钩了!
元枫想着,他怎么一点儿也不急?难道是认命了?早知道银浅会找上门来,那么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命运?
一回头,嗯?奈肖影竟然不见了?桌上的查杯摆得整整齐齐,点点水渍溅到了桌面上。这么快的时间他居然跑了?
正在这时,门发出哐啷一声响,被人一脚踹开!接着一群带刀侍卫挨三顶五,把屋子团团围住!
银浅金丝铁甲,墨色瞳仁里射出一道黑豹似的光芒!
直觉而已
“离王,要找到你可真不容易!”银浅淡淡的说道,语音平静,却在字语间透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语态!
元枫在看到银浅时,稍愣了一下,这个眼神好冷漠,好犀利。见过了银浅的湿润如玉,还真有些不适应。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来,奇怪了,银浅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她想起了在皇宫时,她一出门口,就看到了银浅,那时的银浅是想去哪儿?是去她那里搜人么?却正好碰到了她要求出宫,银浅自己也说宫内外震荡不安,他还放心要她出来?
且大大方方的递于她出入自由的令牌,如今这么快就找到了这来!
刚刚他们来的那样子,压根不像是一间间的搜查得到的消息。一来就把这间青楼就包围了!那么,银浅早就知道宗政宣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