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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到了。”那带路之人突地喊着。风灵芸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不觉又走神了……她抬头见前面是一个大宅院,而她站白的地方,正是后院。
后院对面的是一条小小的街道,人很少,长长的街偶尔几个人走着。木实大门掩得紧紧的,门头有白色的小花伸出来,煞是清新。只是这院子像是新盖起来一样……崭新的。他跟着那人一路走过去,亭台楼阁,小楼小榭,无一不显示着它的奢华。
这宅子的主人定是个有钱之人!而她在苍和哪里认识这么多的有钱少爷……也都是宫里的人而已……她突地想到,少爷?莫非是,奈肖影?或是……银浅?
正想着,眼睛一抹亮红,那亮丽的颜色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的视线……她随眼望去,只见那女子面如桃花,堪有倾国倾城之姿!她头上珠钗环绕,长长的簪花掉下来,搭在了她的耳侧,就像一朵花乍然开在了她的身旁……美得眩目。她走睡时,细腰摇摆,带着一股子馨香。
风灵芸刹时警觉了起来……
是她?叶庭仪?那么,叫她来之人必是银浅了!
索性,她也不废话了,直入主题!
“银浅呢?”
叶庭仪眸光一利!面前的女子负手而立,眼睛看向远方,压根就没看她一眼。一身淡蓝色衣袍,如她就是那天边远远而来的仙女,惊艳中又带点孤傲……脂粉未施,天然去雕饰,往那里一站,却已经盖过了院子时所有的景色!
哪怕是额头上的布条,也让她看起来,娇柔中……而有了一丝英气。这让人突地联想到了战场上厮杀者,一块布,决胜负!
至少叶庭仪是这么想的,她这个样子来……似乎就是来宣战一样……就是她,夺去了宗政宣离的心,又夺了银浅的三魂七魄……她凭什么!
叶庭仪眉色流转里,怒气已然上来!她慢慢的靠近,在与她一米距离时,掌心聚气,突地朝着她的面门挥了过去!
“嗯……”风灵芸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肩膀就这样被她一掌劈下!正巧打在她的旧伤上,疼,瞬间窜起!
“你为何不还手?”叶庭仪眸光挑得老高,瞪着她。
风灵芸扶着柱子,努力掩下心里的那股不适,“不过是一个下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公主出手?”
“你……”叶庭仪手心聚起!
风灵芸站直身子,往屋里走去。她现在的身体不宜与叶庭仪多纠缠……可她在经过叶庭仪的身边时,手臂猛地被她捉住!她纤细的小手,不过往她手腕上一搭……
而风灵芸下意识就退开了……撸撸衣袖,把手腕藏到里面。
叶庭仪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你被废了武功?难怪……我说一向娇纵的公主,怎么今天突然间变得宽宏大量起来?”
“我不想与你多说!告诉我,银浅在哪儿?”她知道这宅子必定是银浅买的!而来时,那带路之人说,他们家少爷能告诉她,她想要的一切!
叶庭仪浅笑,眼里尽是得意之笑!她刚刚那一摸,没想到……她不仅被废了武功,而且怀孕了?心里划过一抹狠!风灵芸,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跟我来。”
风灵芸跟在她的后面,去了后院。后院中间有一个阁楼。那阁楼上方,挂着淡红色的帘子,通透的颜色,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一人,俊秀,挺拨。叶庭仪直把她带到了这里,便没在上去。
阶梯很高,风灵芸靠着墙,一步一步走得很小心翼翼。
“来了。”银浅的笑容很淡,在唇间似开了一昙花,惊艳乍现。
风灵芸点点头……面对他,她竟然想起了宗政宣离,想起了他说的那句话,你若是与其它男子纠缠不清,若再见只会是仇………脚步下意识的后退,离银浅的距离远了些。
银浅眸光幽暗……一身浅灰色的衣袍,腰间蓝色腰带裹着他劲瘦的腰身,乌发束着白色丝带,浓眉就像似画上去一样,那眼……就像经过了时间的洗礼,沉淀了世间所有的芳华与寂寞。
他锐利的双瞳宛如测透了她的想法,在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看得众人不禁忘情轻叹。而那眼底之中的苦,谁能懂?他未动,倒了一杯茶,放到桌子的另一角。
“坐下,喝杯茶吧。”
这么高的位置,能看到周边之景,而她刚刚来……定然也尽收她眼了吧。风吹着纱幔,随风摇摆,柔柔的风拂过她的面颊,隐约杂夹着一股很淡的香……
这香,很淡,却很好闻。风灵芸不禁多闻了几下,她坐到桌子边上,看到那茶,她竟觉得渴了,把茶一口饮尽。
“你不是说,你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么?”
银浅手里拿着杯子,指节转动,杯子上印的花色在眼前不断的转动……那些淡蓝色的花色,就像对面的女子。清淡素雅,却又让人情不自禁的……怦然心动。
他看进她的眼里,笑得意味深长……
“怜儿不是我的孩子,老伯与阿婆也不是我的双亲。他们都是我在打仗时期救下来的。”
风灵芸没有开口,头不知怎的,突然间有些昏……就像喝醉酒一样的不适。而银浅的话又很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若是当时解释,她想,她定然很开心。
可是……现在,却已经惊不起她的半点思绪了……
“灵儿,还想知道什么?”银浅突地站起来,靠近她,声音也变得极其温柔。
“我……好晕……”风灵芸已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的景物在眼前一点点的模糊。她摇摇头,这是怎么了?银浅的身子离她很近,他身上隐约散出来一种墨香。
和刚刚被风吹起的香味一模一样……风灵芸摇摇头,有什么在眼前迅速掠过!
她中了银浅的套了!难怪……她走近来时,就闻到了那股香味。而她又喝了茶,不过是把这香味加剧在身体里扩散而已……而如今……身体的意识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她想去抱着银浅,她想靠在他的怀里,只取着那香味。
可是……不行!
风灵芸突地一把挥开了桌上的茶水!那杯子碰到地上时,发出很响量的声音,她也被这声音而激得稍稍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她瞪着银浅,“你……做了……什么?”身子很无力,不过刚站起来一会儿,便已经顺着桌子滑了下去。
在身体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银浅突地搂过了她……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带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睡吧,睡吧……醒来,就好了。我的灵儿……还会回到我的身边。”
而这声音似乎是有魔力一样,风灵芸缓缓的闭眼……只闭眼的那一刻,只感觉脑子里的某些东西,在慢慢抽离。她有些心慌,就像是失去了生命里重要要的人。
是谁?
她在想谁,她在舍不得谁?突地一抹白影在脑子里划过……对她笑着,那模样盖过了世间所有的花色,美得眩目。风灵芸朝他奔过去……而他却突然间化作一屡轻焑,瞬间烟消云散!
“不……不要……”她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来,柔软无力。无力到留不住……任何的东西。
银浅抱着她,手臂越搂越紧……似乎这样就能填补他心里的空虚。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光滑细腻,只一触,一下子就软了他的心……
“对不起,忘了他……我们……重新开始。”他喃喃说道,眸子里印着风灵芸的样子,款款深情。
他刚刚给灵儿喝下的是解除念念草的药。那药有些味道,若是直接倒在杯子里,灵儿定然会怀疑。于是,他选择在了这里,高高的阁楼,有风在吹。今天他特意穿着这样被香料侵染过的衣袍,这香直接把药味盖了过去。
于是,灵儿没有怀疑……座下时,拿起杯子就喝下肚。
睡吧……一觉醒来,就都好了。你还是我的灵儿,还是在我身边,总是仰起头对我柔笑的灵儿……一切,不变。漫天游海,我们依然相依。银浅想着……
指间无意间摸到她的额头上,突然觉得有引起异样……银浅不禁多摸了两下,这伤口好像与之前不一样了。
他把布条取下来……那一刻,银浅呆住了!连呼吸都停止了!
她的额头上,从偏中位置到太阳穴处,画了一只风凰!通体晕红的风凰!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都画得栩栩如生,头微微扬起,就像是一个浴火重生的凤凰……好像只要有人来吹一阵风,这凤凰就会飞天而起……凤尾嵌入发丝里,她的脸本就拍板,如今印衬着这色,这凤,使她看起来,样貌更是惊为天人!
银浅突然间觉得,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像压了什么东西,上不来下不去。她安详的躺在他的怀里,脸色因为这药有微微的酡红,与那凤凰相辉得印,更是让人移不开眼来。只需一眼,便夺去了你所有的思绪……
这凤凰是谁弄的?宗政宣离,是你弄的吧?你这么做又是意欲何为?
“主子……”叶庭仪上来,站在银浅身后,看到风灵芸躺在银浅的怀里,不禁蹙眉,这又是怎么了?
“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已办妥!”
“很好!”银浅冷冷一笑,看着风灵芸……又抬头望着某一方向,笑得若有所思……他抱起风灵芸,从阁楼之下一跃而下!
一脚踹开房门,把风灵芸放在床上。接着拖去了她的外衫,只留着她的里衣。
银浅看着她,面颊微红,凤凰于飞,颈修长白美,:吹弹得破,出尘脱俗,小腰不盈一握。银浅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吃了药的原故,体温有些偏高。而那温度,有一种很强的渗透力,瞬间传到他的身体里,身体也跟着发热发烫……
她的肤很懒,握在手里软软的,银浅突地觉得……用这一招,是不是有些不好?因为……连他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呢!
突然间,感觉哪里有一样……
她的脉搏……银浅忙把手搭在了她的腕上……她,居然怀孕了?
银浅只觉得,那一刻,似乎天地都在旋转起来!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轰然炸开!他忘了呼吸,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他只想逃!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胸口,似有千军万马踏,踩着他的心肝!
他那么急,却忘了,手里还有一只手……就那么往出跑,却忘了松手。
砰,风灵芸被这股力道带倒了地上,身子跟着摔了下来,头撞到地上。
银浅才回过神来……他在干什么?她有孕,怎可伤了她?他忙走过来,把她抱到床上,人还未放定……
突然一个人影,破窗而入!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话语,凌利的掌风蓦然袭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
突然一个人影,破窗而入!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话语,凌利的掌风蓦然袭来!
而银浅怀里还抱着风灵芸,他能躲……甚至还手!只是怕伤了她,于是……他迅速把风灵芸放到床上,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接了那一掌!掌风带着床边的帘子吹了起来……扫过风灵芸的脸颊,发丝飞扬,配着那火红的凤凰,妖冶众生!
银浅把帘子拉下来,完全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王爷,来得挺快!”银浅冷道。
“让开!”宗政宣离语气似剑,夹杂着一股风雨欲来的霸气!他的衣服印衬着他的脸色,气势凛冽,眉宇间冷意更甚!
“我凭什么要让?离王何时对一个女人,纠缠不清了?”银浅缓慢回道,无视于宗政宣离那狠戾之气!
“你把本王叫来,不就是让本王带走她的么?”宗政宣离撇着他,睥里一片清光。气氛如虹,一身的白如这房间里的奢华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