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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清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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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打扮得素净了些。既然是新妇,打扮得喜气一点才好。”

霜菊撇撇嘴,却没笑成,眼泪滚出来,我携她坐下,说:“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良人,就更要好好过日子。只要我们还在,李家的人还欺负不了你去。经常写信来,有机会进京城来叙叙。你呢,是个有造化的。不像雪梅那个倔强孩子。”

霜菊哽咽道:“奴婢能有今日,全靠格格恩赐,奴婢………………”

我打断她的话,鼓励到:“你如今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不再是我的奴婢。更何况,在这府上,我也只是个奴婢而已。如今临去了,反倒要生分了吗?你有今日,是爷和侧福晋求来的。难得得一有情人,你要好好的活着………………”

正说着话,绿珠过来催了。

我就催她过去。她告辞,还给我磕头。雨荷扶着她,送出门去。我再没心情修剪花草,怅然坐下,看着落尽叶子的几棵桃树,说不出话来。王婶走来劝道:“格格,放宽了心罢。雪梅是个没造化的傻孩子,您别自责了。你看霜菊,不是有个好结果吗?”

我指指霜菊坐过的椅子,让王婶坐下,说:“侧福晋进了阿哥府,都是个节俭的。你看她才新婚,那身装束………………若是和大房相处不来,如何是好?我这屋里的丫头,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的,常常把我都呛着。”

王婶笑着,说:“格格是个菩萨心肠。我们这些做下人哪里不知。只是既然是从格格屋里出去的,怎会落了人口实去?”

我摇摇头,说:“王婶,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今日你炒几个小菜吧,我们四个今日喝一杯。”

王婶答应着去了,雨荷才进来。红李冲王婶的背影喊道:“王婶,我要吃小鸡炖蘑菇。”

雨荷打了她一巴掌,说:“这时候了,你让她现给你杀鸡,难道让我们饿个前胸贴后背?”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段

5.波刺游鱼翻浪急,低徊舞蝶傍帘轻(七)

院子里的桃树结满雪花,檐子下的冰凌足有一丈长,在晴日里灼灼生辉。

小盛子一早来请:“格格,爷请您去赏梅。”

在翻领皮袍外罩上披风,出门去附庸风雅。红梅苑还没有人入住,只有洒扫的下人住了一间靠厨房的偏房。每年也就是梅花开的时节,主子们会前来赏雪品梅,煮酒行令,热闹一番。如此,却反而唐突佳人,扰了苦寒独自开的清馨。

我一脸不以为然,穿门过廊,行至梅苑,却没有往常的欢声笑语,走进去,却只见四爷在院子里独自坐着,一个小厮正架着炉子温酒。

上前做了个福身的样子,没等他让起身,我已经坐下了。

一碗糯米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桌上的点心看上去也很诱人。他见我含情脉脉地盯着点心,笑道:“就知道你馋。这是宫里秘方制的素点心,平日里因做着也没心情品,今日得闲,做了来解馋。”

我抿了一口甜甜的酒,说:“我日日得闲,何不将秘方给我?”

爷说:“没见比你更懒的人。如今索性就是盘个头,连眉都不扫了。雨荷是怎么伺候的?”

雨荷在我身后说:“回爷话,格格不让上妆,奴婢们也拗不过她。”

爷说:“戴铎从南边带了几个落难的女子回来,你那里再添两个丫头吧。雨荷虽然也是周到的,只是如今就剩下她们两个,也难为她们了。知道的说你省事,不知道的以为你是烧火的婆子。”

我笑道:“可不就是个婆子。”

爷说:“少没正经。今日既然赏花,可有句子?想起来,你也有多年不曾写下一字半句了。”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爷是诗兴大发了,只是奴婢不识字,如何作赋咏词?雨荷,去请了侧福晋和露叶来。”

雨荷答应着要走,爷生气了:“我要你去了吗?”

雨荷进不是退不是,爷说:“雨荷你回桃苑去,今日我和格格喝个尽兴。若是醉了,自有丫头来伺候。”

正说着,紫霞就提着食盒进来了。雪梅没了,卓雅只好割爱,将紫霞给了爷。其他人进紫竹苑,她是不会放心的。我身边的丫头只剩了两个,她也不好开口。

紫霞笑道:“爷说得是,这里大小丫头四五个,还怕伺候不了格格?雨荷姐姐,你和红李劳烦了一个月,爷放你们一天假。”

我塞了一块点心,慢慢品着,雨荷看我的样子甚是有些担心。我说:“你就放心回去,睡个囫囵觉。她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雨荷就辞了回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层层高墙后面,转向紫霞,说:“姑娘准备好纸墨没有?爷要赋诗呢。”

紫霞说:“屋里都备着呢,请爷和格格移步。”

我们起身进屋,却见房间里两个和尚打坐。我唬了一跳,正要退出去,爷拉住了我。紫霞关门出去了。和尚们起了身。

年轻些的和尚合十行礼,说:“贫僧文觉见过格格。”

我不知如何回礼,拿眼看四爷,四爷说:“和尚,你是替我出家的,不必给家眷行大礼。”

四爷介绍那个老和尚:“这是西藏活佛的汉学师傅,静音大师。”

我笨拙地想行个合十礼,却不料那三人都笑了。静音大师微笑,说:“格格乃红尘痴人,不必给老衲行礼。”

我惭愧道:“我生性鲁钝,难悟佛法,唐突大师了。”

大师说:“格格往世来生,皆执着爱,可谓痴人也。格格须要放开些才好。”

我疑惑地看着大师,不知他言之所指为何?

大师云:“皇天厚土/武周却隐/华日西沉/缘浅波深/王子东顾/楚天寥廓/丹心付君/红帆远行………………”

我大惊,上前一步:“如何?”

大师叹道:“既来之,则安之。”

我泪如雨下,哽咽道:“大师既知小女子心之琐屑,还请知无不言。”

大师却看着四爷说:“何其痴也!爷切记,留得格格,大事可成………………”

我急了,争辩道:“大师,成大事者另有其人,小女子只是大梦未醒而已。”

四爷冷声说:“你竟无情至此境地。难道我爱新觉罗。 胤禛就如此不堪?你既是如此痴人,却如何在我的红玫身子里醒来?”

大师劝道:“四爷息怒,前生今世,缘分天定,格格只是忘了而已。”

四爷说:“她不是忘了,她根本就不是………………”

大师说:“四爷也是犯戒了。四爷乃天命之人,天命怎会有差错?”

四爷说:“可是………………”

大师说:“格格历经沧海桑田,因一念不舍而回溯,爷千万惜福………………”

四爷说:“她不愿意,我不强求。我………………”

大师说:“格格,你心肠慈悲,落难如此,尚不忘社稷之安………………”

四爷大怒,道:“进了我的府竟是委屈她落难了,大师指明,我且送她………………”

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说,“四爷误会了,老衲意指格格的往生来世,非指今朝。”

我跪下,说:“谢大师指点,只是小女子从那大同之地而来,实在是………………”

大师说:“老衲明了。请格格随乡入俗,知其难为而为之。三生石上,再修前缘吧。”

作者有话要说:弄点玄虚。既然都能穿了.

5。波刺游鱼翻浪急,低徊舞蝶傍帘轻(八)

我回到桃苑,天已黄昏,雨荷见我彳亍而行,抱怨道:“紫霞不是说有人伺候吗?让格格一个人回来。”

我无心说话,只摆摆手,进了卧房,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模糊的的容颜发呆。雨荷唤了红李来给我更衣,自己去打了热水来,让我泡脚。

原以为,大梦随性而已,那老和尚却断了我的念想。前生今世,老天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是什么成大事者,不是有戴铎吗?不是有藏头露尾的邬先生吗?戴铎放出去做官了,邬师道怎么还不出现?

我是连编个冷笑话都难得的人,如何成大事?更何况,我还想回去呢。虽然一家三口分居三地,心中的家却仍旧是完整的。

在这里,我算什么呢?

我对两个丫头说:“天冷,你们两个陪我睡吧。”

一宿无话。一大早,小盛子又来了。我恹恹地吃着早餐,说:“小盛子你回爷话,就说我昨日染了风寒,今日不想赏梅花。”

四爷在门口冷冷地说:“原也不打算去赏梅花。”

我呆望着他,他让小盛子和两个丫头都下去了,试图搂我的肩。我挣脱他,站身说:“你今年19岁,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别扭。”

他稳稳地坐在炕沿上,说:“你的儿子是我的儿子。”

我大怒:“放屁!我和我丈夫的儿子。”

他凉凉地说:“大师说了,三世之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丈夫。所以你现在难以接受三妻四妾的我。”

我没好气地说:“我才不信那老头子的说辞。”

他好奇地问:“不信?不信为何哭成那样?”

我懒得理他,冲门外喊:“雨荷,进来给我更衣。”

他问:“你想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

雨荷进来,四爷说:“给格格穿得暖和些,我们去戏园子看戏。”

又对小盛子说:“将书房的紫檀木如意拿来给格格。”

那柄如意我只见过一次,样子倒也一般,只是那种天然的香,让人觉得很舒服就是了。他怎么知道我觊觎那个宝贝?

天冷,我们坐暖轿出门。

第一次和他同乘,待轿夫起了步,他揽我入怀。我懒得挣扎,随他去。我一熟女,老牛吃嫩草,占便宜的是我。

他见我顺从,倒觉得意外,没了下文。

我得意,哼,我比你大12岁,饶你是古代的精英,脸皮也厚不过我。

轿子晃得人昏昏欲睡,他冰凉的唇贴在我的脸颊,我忙睁开眼瞪他。他裂嘴,无声地笑了。

虽然只有十九岁,却已经妻妾成群了。偷嘴的本事无师自通,微微推开我,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不知是他蛊惑了我,还是自己禁欲太久,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阵阵钻入我的心扉,挑战我的忍耐力。他挑开我的唇,深深地,让我无法呼吸………………

正忘乎所以,轿子一顿,似是落地了。他坏笑着看我,我恍惚了,似曾相识的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

戏院子里吵得厉害,他带着我走到前排,小盛子已经等着了。一张小圆桌上,摆满点心,热气腾腾地茶水是刚备下的。

在电视电影泛滥的时代,戏剧就像一块鸡肋,多少人呼吁保护国粹延续,京剧开场,有赠票还不一定去。戏剧,是娱乐缺乏的古代的盛事,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来说,这太难以理解了。一句好好的词要拖得七零八落,等那边演员吊完嗓子,这边的R&P已经没落了。

我们进场已经不早了,还没容我七想八想明白,大幕拉开了,老套的布景,亭台楼阁,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两边太师椅各一,一个花旦唧唧歪歪地站着唱。

我兴趣缺缺地喝茶,吃点心。纵然已经三年没有娱乐过,可这东西,我还是无法爱上它。我想起心理访谈的一期节目,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跳街舞,那才叫精彩!我的电视啊,虽然节目越做越差,现在我却很想念,即使是脑白金和恒源祥的广告,似乎也不那么无聊了。虽然恶俗,但刚出来时,全国人民乐和了好一阵子呢。

四爷见我无精打采,有些失望,说:“我也不喜欢听戏,但宫里的娘娘们和各宗室的女眷都喜欢,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摇头,说:“要不你带我去喝花酒。”

他脸色大变,怒:“那种地方岂是良家女子去得地!”

我笑道:“你怎知良家女子去不得?你去过?”

他板着脸说:“不许胡说乱想,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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