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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般刑具准备好没有?”诸葛光一摇一摆得摇着扇子问道。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就等开刑了!”
“哦?可淬药了?”
“呃……还是诸葛军师想的周到!这就去准备!”
诸葛光眯眼笑得人畜无害,“老虎凳,铁板炭炉,苗家蛊,疯头药,人棍桶,抽筋钩,剥皮刀可备齐全?”
“军师,条件简陋,请便宜行事啊!”
诸葛光不乐意了,没有犯人的鬼哭狼嚎,哀声求饶,如何配上他的“魔鬼”称号?“那就去准备火烧桶,绷带,药品,条件如此简陋,万一被玩死了怎么办?人啊,很多都不怕死的,所以要让他们眼睁睁得看着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这是一件极其热血沸腾的事情……”
“……军师果然高人一等!”
林彤挨着自己老爹瞪大眼睛盯着诸葛光一行人,他们就站在自己旁边,他们说的话当然一字不落得落进她的耳朵!诸葛光没说一个字,林彤脸色就白上一分,现在已经面无人色,只差直接昏过去!虽然不知道接下去要面对怎样的刑罚,但听听那些名字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若是等会还要加诸自己身上,林彤简直不敢想象!
“呜呜!”林彤猛烈摇头扑腾得挣扎起来。
猴头伸脚一踹,迁怒之前被人踹脚之仇,“老实点,没看到我们正忙着商量嘛?!”
还商量?再商量下去林彤宁可现在撞墙而死!
猴头还想再踹,诸葛光嗔怪得拿羽毛扇制止了猴头的暴力行为,“做什么!他们可是至死都不会向敌人求饶认输的,怎能任你侮辱?还不快去准备东西!我们要用这些检验他们的坚强决心!”
林彤一直猛烈摇头,如果口中的布拿掉,她一定狂叫不要,她求饶,她求求她们绕过她!她给他们磕头,他们要什么都可以!
林老爷哆哆嗦嗦得往后缩,这下他是真得知道自己闯多大的祸了!王爷啊,整个大汉加上白羽也才三个王爷,他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小人物怎么就得罪他了呢?这霉运也太逆天了!再往回头想,如果不是林彤与重二小姐结仇,把重家弄成这份田地,他又怎么会得罪白殿王?所以这一切的过错都是自己这个女儿惹来的,林老爷心中那个狠,如果这次能安然度过,他一定把这个女儿禁足,一辈子都不让他出家门!指不定撵林家还得毁在她手里!
“我瞧瞧,长得倒是细皮嫩肉,我们先上点餐点,抽他个百来鞭子……”望着靠近自己的诸葛光,林彤恐惧得往旁边躲,从小到大哪怕一个巴掌爹爹都没舍得打她过,现在居然要直接上鞭子?几百下?直接让她死了算了!诸葛光依旧笑得憨厚,安慰道,“别担心,鞭子是软牛皮做的,只要不再同一个地方连抽十几下是破不了皮的,所以暂时不用担心破相问题。不过可能相比其它鞭子,软牛皮大力道可能大了点,再涂上辣椒水,到后来皮薄的时候就可能疼得更厉害,不过万幸,持久性也比较长……”
魔鬼!这是一个魔鬼!带着极度惊恐和害怕,林彤这个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小姐竟是被活生生得吓昏了过去!诸葛光皱眉,用扇子捂住嘴巴,这他还没动刑呢,怎么先晕了?果然是体质啊,不像身后那些皮糙肉厚的,墙都比不过他们!
诸葛光直起身子,漂亮的年轻的女人们,他还有闲心和她们唠个话,剩下那个中年人,而且还是个男性,诸葛光连个白眼都没留给他,直接挥手——上道具。
林彤和林老爷交给诸葛光处理,白羽也相信他的实力,经过东苑的竹林,白羽忽的站住,远远地透过不清晰得竹叶,他看到祭月诡异得在白天把窗户和门都关上!白羽顿了顿,心有疑惑,还是提步朝房间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祭月正微笑着翻阅消息。
“有什么好消息?”白羽问道。
祭月点头,“昭阳有消息了,她上次出宫不小心被打败回去的燕国七皇子劫持到燕国,后被大燕太子看上,入太子府,一次宴席上又入大燕皇帝眼,几经波折,现在已经是大燕皇帝的贵妃,并且身怀龙子。”
“的确是个好消息。”白羽对视,默契一笑。对祭月还白羽而言,所谓的好消息的好不是指昭阳当了贵妃,怀了大燕龙子,而且她——还活着!如果她愿意留下,那么他们会祝福她,如果她想要回到大汉,那么无论怎么艰难,祭月和白羽都会想方设法救她回来,而如果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再多的努力都不够是空谈,于事无补。
四大将军都在那场动乱中死了一个,该庆幸,无论怎样艰难,昭阳终究还活着!
“她有回来的意思吗?”白羽问道。
祭月想了想道,“从一些迹象上看她似乎是倾向留在大燕的,皇宫里的水虽然很深,但昭阳也不是泛泛之辈,小心一点还是能保住她自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而且现在她和大燕最出色的七皇子联手,又有大皇子照拂,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目的呢?”白羽一针见血问出最核心的问题,“她留在那里的目的是什么?”
不要说因为骨肉或者爱情,大燕毕竟是敌国,而昭阳也算半个大汉人,她留在那里终究太过招摇,会成为众矢之的。她为什么要冒着如此大的危险也要留在那个地方?有什么原因是她必须要留下的?
第四卷 叶落归家 020 忽悠
祭月的手指习惯性得着椅子手柄,沉沉叹了口气,说不出的惋惜和感伤,“她曾经也是一个公主。”
白羽听个头就知道结果,“在大汉,她永远只是皇帝身边的女官,而大燕她却是贵妃,甚至可能当上皇后,而她的孩子就是皇子,这个皇子不仅是大燕的皇子,也是她们那一国唯一的血脉。”
“对,我能想到的她留在那里的原因只有这么一个……”祭月点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奔跑的脚步声,季汝上气不接下气得跑进来直接拉祭月走人,“老爷找你。”
季汝口中的老爷就是祭月他爹重日,一听重日找自己,祭月便随季汝走了。
祭月和季汝一离开,房间里就剩下白羽一个人,他左右看看正打算关门,忽的瞧见窗台下那抹枯萎的秋兰,这盆景是这院子里的原主人留下的,秋兰不是什么名贵的花草,很好养,每三天浇一次水,它都能蓬勃的活下去,即使一个礼拜后叶子发黄掉落,茎干萎靡蜷缩,只要一点水他就能再活个好几天。
可是这么容易活的秋兰在白羽他们入住之前还是完好的,现在却是完完全全枯萎了,茎干仿佛被风吹干一样脆,没有一点生命迹象。而且如果白羽没记错的话,刚才他看到祭月关窗时,秋兰是放在左手边的,也就是祭月的右手边,而现在它却被挪到了左边。
白羽上前,仔细一看,窗台上的确有挪到的痕迹,秋兰的土虽然掩盖得很好,但扒开上面一层就能发现翻动过的痕迹。捻起一些土放在鼻尖嗅嗅,没觉异常,谨慎起见,白羽还是用小纸包了一些底下的图揣进衣服兜里,然后关门而出。
一夕之间,林家就以摧古拉朽之势迅速坍塌,门下掌柜纷纷解散或者消失,院中丫鬟奴仆也发了钱解除合约,门庭冷落,成了一座空宅。街头巷尾纷纷议论这件事,林家这座大山诞塌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来的如此突然,更让人震撼,成为这一年盐城最大的话题,延续了好久。
原本跑了的南宫茹和南宫燕望着空空荡荡的林府,门牌砸在地上,诉说凄凉和兴衰。
“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白殿王,居然是一个王爷!”南宫燕胸口起伏不定,总觉得一股气别在心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只差一步,如果我们当时出手相助就好了……不用费多少力气就可以加深我们与他的关系,对爹爹的仕途,家族的兴盛莫大助益!”
“呵,那样一个没有一点盛气凌人,没有一点傲慢的男人,说他是王爷真得很难让人相信啊……”南宫茹露出一抹三分失落,两分遗憾,五分从容的微笑道,“这世上哪个皇亲国戚能这样?”
南宫燕还是不解气,“如果当时没走就好了!”
南宫茹瞥了哥哥一眼,轻声道,“不见得,我猜测他当时叫出我俩的位置就是希望赶我们走,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他当时的举动还是很突兀的。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在那么危机的时候告诉我他心里有人?他这是在刺激我,呵,偏偏我还就是被他刺激了,他绝对清楚如果当时他选择沉默或者保留余地,我和哥哥肯定会留下帮他,林老爷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对付他们。可是他最后还是选择逼迫我,把我逼的思绪混乱离开,我一离开,哥哥肯定放心不下我。”
“不会吧?”南宫燕错愕,“如果后来的手下没有赶到,他绝对是拿自己的性命铤而走险!”
“也许是他对自己的手下肯定能及时赶到很有信心,或者他对他们的实力能解决林老爷有信心,他到底有没有留下后手,这的确不得而知,不过我想凭他沉稳的性子应该还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准备留下的,他不会给他们不留一条后路,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南宫茹抿嘴道,摇摇头,离开已经贴上封条的林家,这里的今天又会是谁家的明天?“这只是我的猜测,白殿王心之深沉不是我们能猜测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是大汉朝的第一位异姓王爷。”
“唉……”南宫燕深深叹了口气,“要不我们现在去拜访白殿王?说清楚,陪个理,说不定……”
南宫茹摇摇头,打断道,“现在不是时候,他未表明身份之前,我们弃他而去,他现在是白殿王,我们又眼巴巴凑上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南宫家?攀龙附凤?”
“这……”南宫茹迟疑,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错过和一个异性王爷结交的机会!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太难得。
“哥哥莫急,即使我们想去恐怕也没位子,知道一名异姓王爷在盐城,盐城土生世家怎么会没有动作?现在嘛,只怕白殿王宅子的门槛都要踏烂了,现在前去绝不是一个好时机。”南宫茹分析道,作为一个能够周旋于各个地方,不同男人间的女子,她绝不是一个瓷瓶,尤其是她女子细腻的分析智商和对人情世故的熟稔,让她一直骄傲得活到现在,“哥哥放心,白殿王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如果我们家真有难,相信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最后一颗定心丸让南宫燕的不甘退去不少,事到如此也只能这样。南宫燕点头,心下又开始琢磨起怎么和白羽搭上关系。
南宫茹所说不差,现在白羽一行人新搬入的宅子门口当真是人挨人得挤了一大片,而且每个人都带了一群手下,手下手里拿着各种珍稀宝物,一些自觉清高的自然两袖清风,不过胸口也带着一点文人的珍品,比如李黑的书法真迹等等。只是可惜,他们都到了宅子门口,却硬生生跨不过门槛——大门紧闭!上面还歪歪斜斜贴着一张纸,文绉绉得写着,白殿王最近休染风寒,谢绝现客。这写字也不知道哪个人写的,字迹零乱难以分辨也罢了,但那个“休染”和“现客”是什么意思?
众人一大滴冷汗,微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而那张贴得不牢的纸便顺风飞呀飞得飞了以来,飞过屋檐,飞出众人视野外……
府内某处一个嚣张无比,得意非常,却又十分欠扁的声音道,“哈哈,你们都不会写,还是要靠俺上场!俺可是跟着一个教书先生学了半个月的字!怎么样?本事不错吧?唉,你们说你们,就知道打架,一个个都是大蛮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