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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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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

☆、097他说要对你负责

“南宫姑娘知道吗?”石阑眼中全是怜惜。瑕蕞晓咱

红玉摇了摇头,“这个阿仇十分有趣,自己没有出面,而是将药给了南宫姑娘的贴身丫头,什么也没说,自己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月影公子见他这般自讨苦吃,看不下去,就去教他如何熬药,月影公子还真是一个热心人。”

石阑轻笑,她的大师兄是个热心人?只怕这天下所有人都是热心人了!她的大师兄天生就是一个硬心肠的人,他之所以帮阿仇,也许就是佩服阿仇煎药时的钻心致志,还有阿仇的默默无闻,不贪功。

幽兰山庄内,南宫芸静静坐在房中,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并不在意,兰笑书拿着一封信走了进去,撇嘴说道:“哝……看在本公子抢了你的老仆人,本公子就给你送封信,作为回礼,不谢,也不必送!”

兰笑书的厚颜无耻,南宫芸不知没有见过,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将自己看得那么重,送一封信就想夺走她的阿婆?

“阿婆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没有我松口,她不会追随你!”南宫芸冷冷说道,边挑开信件看里面的内容。

兰笑书撇了撇嘴,就离开了,只丢下一句,“只要阿宝不跟着她离开就好,否则本公子当真成了孤家寡人!”

南宫芸将信件放在桌旁,她不明白夏国摄政王为何要约见她?又为何说她非见她不可?

阿仇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这次,他只是用黑布缠住自己的手,掩藏住所有,“该喝药了。”

他将碗放在桌旁,看到宫锦的信件,他不语。

南宫芸闻到药味,秀眉不自觉地蹙起。

“你练的寒功和十年殇相冲突,只有要药物压制,免得毒性扩散,让十年殇提前复发!”他的话语很少,平生的话都是对她说得多,言语中隐隐藏着他的关心,却又可以掩藏在他冰冷的语气中,不让她察觉,因为她所察觉,就意味着他不能再靠这么近。

南宫芸抬手将那苦涩的药一口饮尽,她紧锁眉头,忍受着这苦到极点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却看到他伸手在她面前,一枚晶莹剔透的蜜饯在掌心的黑布上。

纤细的玉指轻轻拾起他掌心的蜜饯,触碰到他的伤口,他的手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几乎令人无法察觉,可是南宫芸却看到他指间掩藏着什么,伤?

她想看清,可是他已经收回手,拿着空了的碗走出去。

南宫芸看着这小小的蜜饯,又看着那高大的背影,颀长的身姿,原本应该是潇洒的江湖好汉,为何甘心屈身在她身边?她一直找不到答案。

她终究还是将蜜饯放进唇边,“甜的?”

她居然不知道那是蜜饯,甚至不知道蜜饯是甜的,她以为是药物,才放进唇边,在她的概念里,有一种药是甜的,但是她不知道名字,她知道,那是阿仇的药。

刚走到院门口的阿仇听到她喃喃自语,那俊朗的容颜才泛起一抹微笑,很浅,却很美,凄美,令人心疼。一个人默默背负着所有,用自己的能力,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关系。

南宫芸又忍不住看着那信纸,落笔的图案,她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想起,她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去。

石阑没有去接近夏国使者,摄政王给她的第一印象十分不好,甚至是奇怪而诡异,令她说不出那种感觉,感觉她时而有恶意,可是时而又没有,但是,对于这种琢磨不透的高手,她选择了避让,免得下次落水的就是她自己!

千语阁的解语打探到关于风铃花的事情,石阑很快去了千语阁,见飞雪有些委屈看着她。

“让你在这里,只是为了替解语抓到笑面公子!”石阑给了她一个理由,飞雪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心里明白,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心向着唐念,本想帮着唐念,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石阑没有和她多说,而是进了内阁。

“你打探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传闻风铃花原本有两株,一株被一个富商买走,而另一株被定国皇室拿走。这种花十分难养,据闻那富商花了很大的心思都养不活,于是,将它丢在魔山上,而另一株,应该在南宫家的手中。”

石阑却摇了摇头,“若在南宫家的人手中,南宫芸就不会中十年殇!”

“主子,您有所不知,南宫芸的毒正是南宫家的人下的!”

石阑一听,感觉此事很奇怪,静静听下去。

“应该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情,南宫家的妻妾争宠,那妾比较厉害,趁南宫公子不在时,不知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将妻赶走,还暗下杀招,有人说这个妻子死了,可是,有人说她没有死,而且产下了一个孩子,这个妻子走出来的时候,就带走了一株刚生根发芽的风铃花,留着念想。

所以,主子,这天下,有两处可以找到风铃花,第一处就是魔山,但是魔山很难进去,就算进去,都未必能活着出来,不但危险,而且是否有风铃花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只有另一条路,找到南宫家被驱逐的后人,才有希望!”

“这么多年,都未听闻南宫家还有其他人,只听说南宫芸这边的人,如何查起!”

“有一个人知道,只是,主子不愿意去问。他说他知道风铃花的下落。”

石阑心中一喜,“谁?”

解语叹了一口气,“唐门少主!”

石阑猛地蹙眉,为什么是他?

“我曾经在他府中住过,也未曾听他说起这种奇花异草!”

“此事都是前一段时间那些人说的,唐少主对南宫芸说他知道风铃花,南宫芸并没有因此去求他,可见,这个世界没有谁比他清除风铃花的下落!”

石阑靠在椅子上,扶额沉思,唐念不会这么好心告诉南宫芸风铃花的下落,他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要她去求他?

石阑不愿意再欠他人情,“继续追查,派一部分人去魔山,打探地形和布局,魔山之战是迟早的事情!”

解语见她不愿意低头妥协,也知道她的脾气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欠这个人情债,他也不劝了,“是!”

南宫芸按照约定,到了城外十里亭,阿仇总是形影不离,他不劝阻,而是跟随。

南宫锦美如一个翩翩公子,神情中的傲气和贵气似乎与生俱来,无法掩饰,就算她想收敛一下自己这狂妄的性子,可是骨子都是王者的气焰在燃烧,她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无法做到石阑冰清玉洁的美,无法做到南宫芸出尘不染的美,她有她简练的美,刚劲的美,王者的美和霸气!

“你竟然来了,也应该知道那封信意味着什么?”南宫锦微微扬起唇角。

南宫芸将那信纸举起,亮出那特殊的符号,那是一枚玉佩的记号,是她爷爷的玉佩!

“这个东西在哪儿?”

南宫锦漫不经心从腰间挑动了一下玉佩,意思很明显,就是它。

“都退下吧!”南宫锦轻轻抬手,那惯有的王者霸气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演绎得胜过任何一个男子。

她的余光注视着远处那摸蔚蓝色的身影,看模样,他根本没有关注这里的一切!

阿仇蓦然抬手,他身后的隐卫随着南宫锦的人退下,可是他却没打算离开。

宫锦眯眼冷觑着他,带着慵懒的姿态,手指微微抬起,“你也退下!”

阿仇恍若未闻,抱着剑走进凉亭。

南宫芸想知道宫锦腰间的玉佩是从何而来,她的目光一直被那玉佩吸引着,那些谜团,爷爷死前的遗憾,她要弄清楚。

“阿仇,你先下去。”

阿仇却摇了摇头,“宫锦是唐念的人,难保这不是唐念的计谋,我不会偷听,但是我不会离开!”

阿仇说着从怀中拿出两个小东西塞在耳朵上,这是他第一次违逆南宫芸,南宫芸微微蹙眉,可是她知道他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宫锦有些不悦,但是她知道南宫芸身边的阿仇,能和唐念匹敌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辈,她不希望惊动远处的羽琪,以防他发现些不敢发现的秘密!

宫锦取下玉佩,扔给南宫芸,却说得令人分不出真假,“别误会本王的心意,这不是定情信物,以后遇到困难,尽管来来找本王!”

南宫芸细细观察这玉佩的真假,那玉佩上有一道划痕,那是爷爷年轻时练剑划伤的条文,她瞬间明白宫锦的身份,南宫锦!

宫锦刚走出凉亭,南宫芸立马喊住她。

“慢着!”

宫锦张扬一笑,狂妄转身,笑得有几分调戏的韵味,“怎么,本王刚离开,就想念本王了?”

阿仇见宫锦那妖孽的容颜满是轻薄的笑意,他手中的剑瞬间出鞘,直射宫锦的脖子。宫锦暗骂这厮,不是说不偷听吗?怎么还是听到了?不过,她喜欢和高手过招!

宫锦手中的是夺命冰魄,寒气逼人,南宫芸有些惊讶,南宫家没有一个人能练就掌控夺命冰魄,没想到宫锦却可以,看模样她已经突破了寒功第十层!

阿仇出手雷厉风行,他不允许任何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南宫芸,招招致命,将宫锦打退了几丈地。

宫锦的人马瞬间抽出冰刃和南宫芸的人争锋相对起来,这样的阵势,惊动了远处那美若谪仙的人儿,羽琪冷漠的眼神扫过那混乱的场面,突然被什么深深吸引住,是她?

那蔚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如羽毛般轻轻飘落在南宫芸身后,他细细端详着南宫芸,是她,对么?

宫锦一看到羽琪突然出现,她想停手,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看模样,她一句调戏的话惹怒了这个人,真是一个奇怪的隐卫!

“你若再不停手,你的主子就要被人劫走了?”宫锦幽幽说道。

阿仇瞬间转移剑锋,骤然一跃,一剑挥向羽琪。羽琪脚尖一点地,整个人腾空而起,躲开他的剑锋,阿仇的手瞬间扣住南宫芸的腰,化作一阵狂风,远离了十里亭!

宫锦收起利刃,她没有看羽琪,已经猜到羽琪要问什么。

“是不是她?”羽琪冷漠的语气没有变,只是那言语中充满期待。

宫锦扬眉一笑,将手中的的寒剑收起,“羽大哥还没有完成你该完成的事情,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羽琪走的时候回眸望了一眼南宫芸消失的方向。

幽兰山庄

“多有得罪,请主子责罚!”阿仇没有看南宫芸,他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将她带走,他只是来领罪的。

南宫芸没有说话,她知道羽琪,她还记得这个人,拥有着一双和千年白凤一样的眼睛,这样美丽的眼睛,只有一个人,就是他,小时候见到人儿。

阿仇继续道:“那人是传闻中的羽琪,这天下知晓他的人少之又少。而摄政王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却称呼他为大哥,可见此人必有值得摄政王敬佩的地方!而且,他还是苗疆和巫族之王,若要对你使用蛊术或者巫术,只怕帝师也无力救你。”

南宫芸长长叹一口,说道:“小时候见过他,他追逐千年白凤,然而白凤选择了我。”

南宫芸简简单单的话语,却透露了小时候的事情,关于千年白凤选择了她,而不是苗疆蛊王羽琪。

阿仇不语,他想起羽琪看着南宫芸时的模样,又看了看南宫芸的神情,似乎面带微笑,不知为何,心口隐隐作痛,他没有再要求责罚,因为他已经受到了最残酷的惩罚。

他默默退出她的院落,那夜,很冷,他静静躺在屋檐上,枕着手臂,看着月亮,今夜的月不知为何这么冷,夜似乎变得更冷。

那冰冷的黑眸看不到一丝光亮,映不出一点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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