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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担心,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柳静菡笑着又把银票塞回了芷晴的手中。
芷晴到底抵不住you惑,咬了咬牙说道:“小姐请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芷晴姑娘,果然痛快!”柳静菡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笑意,“我不过是想要知道,那天让你去安国公赏菊宴上故意丢帕子的是谁?
102 洞悉,果然好谋算
柳静菡回到楚王府的时候,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墨来。
青凤因着并没有在马车车厢中伺候,所以也不知道柳静菡和那个歌伎到底具体说了什么。
可是她看着柳静菡的脸色,也隐约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王妃,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你别放在心上。”她看了看柳静菡的脸,试探着问道。
柳静菡“嗯”了一声,就不再多说,反而转了话锋问道:“今天晚上,宫里是不是要摆宴?”
青凤一愣,赶忙回答:“正是,估计现在王爷已经在等着王妃了。”
“今天是不是也要宴请群臣的女眷?”柳静菡面无表情的问道。
“正是,不过来的应该都是京里二品官员的家眷或者是公侯家的夫人、小姐等了。”青凤说道。
“嗯”柳静菡终是不再说任何的话,只是那眉眼之间显出一丝的厉色。
她刚跨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司徒俊手里端着茶杯,似乎是在等自己。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司徒俊皱着眉头说道。
“有点事情,就出去了一趟。进宫时间还早,你怎么现在就空下来了?”柳静菡一边往屏风后面走,一边回答。
她过去换下了身上的衣衫,又穿了一件平日里的家常衣裳,散了头发,这才重新走了出来。
“你这是去哪里了?”司徒俊低着头问道,让人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柳静菡心里有些犹豫,可是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瞒着他:“没什么大事。”
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你放心,和你没什么关系。”
最后一句话,彻底触动了司徒俊敏感的神经。
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和我没什么关系?”他的声音古怪而悲伤,终于是引起了柳静菡的注意。
“你怎么了?发什么脾气?”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而且这件事情确实和司徒俊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总是这样!”司徒俊有些无力而又颓废的重新坐下。
他无奈的说道:“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平白无故发作这一通莫非就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柳静菡皱着眉头说道。
她知道自从行宫回来之后,两个人又一次进入到了那种尴尬而古怪的气氛,平日人前客客气气、相敬如宾,人后却是无论如何再也说不出一句真心实意的话。
可是,这一次,她不想主动改变这种气氛了——柳静芸那一番话,彻底刺痛了柳静菡的心。她觉得或许贞嫔才是司徒俊的最爱,否则他不会一次又一次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见她。
贞嫔似乎是司徒俊戒不掉的毒瘾——而她,柳静菡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利帮他戒除。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大家各自过各自的,你快乐,我也舒心。
如此,而已。
司徒俊并不知道柳静菡的心境发生了如此这般的变化。
他看到的只是,柳静菡有了任何的麻烦和困难都企图一个人独立解决,却重来不想着找他这个夫君帮忙。
甚至今天,居然还独自去了那种污浊之地。
“你实话实说吧,你那天去安国公府上是为了什么事情?”司徒俊也不想和她多说废话。
“这……不过是为了散散心,凑个热闹罢了。是李义山告诉你的?”柳静菡反问。
司徒俊摇了摇头:“是五弟看见了你,无意中和我提起的。”其实他知道肃王是故意告诉自己的。
柳静菡心中不喜。这个肃王……为什么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又给自己添麻烦。
她觉得很不舒服。
他的存在就好像是在不断地提醒她——她还是无法摆脱前世的阴影,无法完全做一个毫无瑕疵的“柳静菡”。
每一次他的声音响起,她都能回忆起死前那种钻心的痛,和背叛的伤。
既然前世已经抛弃了她,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不肯放过她呢?
“没想到肃王倒是个多嘴多舌的,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奇怪,还值得他特意去和你说一声。”柳静菡不以为然。
“那么你一大早跑到青石桥那等烟花之地,去找一个歌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也不值得我张口一问?”司徒俊单刀直入。
柳静菡一惊,但是随即也释然。这样的事情或许可以瞒过别人,但是司徒俊好歹是这楚王府的主人。青凤不说,不代表那些车夫就能守口如瓶。
“我有些私事要找一个人。”柳静菡还是不想说出来。
“你!”司徒俊见柳静菡到了这个程度居然还是不肯和自己说实话,实在是气得不行。
他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放缓了语气,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和我商量?要知道很多事让我出面去做,比你自己费尽心力的操劳要省了不少的力气!”
柳静菡沉默。
司徒俊觉得阵阵的失败感袭来,让他有种无力之感。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永远都无法猜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只能是深深的看了依旧无语的柳静菡,然后转头往外走去。
“王氏要用婚事算计我哥哥!”
司徒俊的脚都已经抬起,却听见柳静菡终于出声了。
他的心中又惊又喜——她到底还是信任他的!
他赶忙回头,走过去,拉过柳静菡,一起在桌边坐下。
“你给我好好说说。这个女人居然敢算计我的舅哥,我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柳静菡有些后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后居然会主动开口。
是因为司徒俊流露出的那种难以掩饰的失望,还是自己心中始终无法真的把他当成陌路人?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行径越发的没有章法,也自相矛盾了起来。
她轻轻晃了晃头,想要先驱散这些无用的想法,把心思集中在今天的事情上。
“她和安国公府的三夫人勾连,想要让哥哥娶国公府的三小姐!”柳静菡言简意赅。
司徒俊有些奇怪,说道:“我说起来,你不要生气。虽然那三小姐是个庶出,可是对于你哥哥来说,这不失为一门不错的亲事。你哥哥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如果真的取了一个嫡出的贵女回去,只怕是不好弹压,夫妻不会和顺。”
“乍看之下,自然是如此的。可是那三小姐早就有了意中人!”柳静菡的语气不善。
司徒俊一笑:“这也无妨。只有将来她和你哥哥好好过日子,这些都是末节。”
柳静菡瞪了司徒俊一眼,暗骂他想得太单纯。
司徒俊见状,心思一转,这才惊讶的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不会吧……安国公府居然敢把不洁之人硬塞给你哥哥?你爹不可能同意 的!”
柳牧就算是再糊涂,也不会给儿子娶这样的媳妇进门,将来如果被人说破,那就是一辈子的屈辱,柳府也会成为其他人的笑柄!
司徒俊觉得柳牧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拿自家的名声开玩笑。
“哼!要是她们一开始就是商量好了的呢?要是王氏本就是知道真相却故意的呢?要是我那性格内向的哥哥就算是知道妻子不洁,也顾忌颜面不肯和人明说呢?要是那安国公府许给我父亲什么好处呢?”
柳静菡一连串的疑问,也使得司徒俊豁然开朗了。
“王氏那人的性格,我最是清楚的。她绝对可以做出这种荒唐事来。她当年为了折磨我的娘亲,居然可以日复一日磨搓她,每日让她去身边伺候,样样事情找麻烦,甚至不惜把中馈之权暂时给了当时其他的妾室。又把我和哥哥拘在她的屋子里不肯放出来见人,让我娘亲终日思念我们,却不得见。最后终是让我娘亲心力交瘁,年纪轻轻就忧郁成疾,撒手人寰。”这个王氏的嫉妒心可以说是强烈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对于很多夫人来说,中馈之权乃是最最重要的,甚至比夫君的宠爱还要重要。可是王氏为了惩治一个妾室,居然跟把中馈让给别人,为的不过就是名正言顺的把这个眼中钉治死!
“她就是为了恶心你的哥哥,膈应你,就不惜拖着整个柳府留下一个恶名?”司徒俊真是无法想象。
“当然了,她的做法肯定是瞒着我父亲的。作为一个嫡母,要如何对待我哥哥这样的一个庶子不是庶子,嫡子不是嫡子的儿子?好了不行,恶了不行。她如今这一番作为,只怕还会得了我父亲的一声赞赏!真是好算计!”柳静菡声音里都是冷嘲热讽。
如果除去不洁这一件事情,安国公府三小姐无论身份、家世、样貌都堪堪是柳慕风的良配!只怕人人都要夸王氏贤良淑德了!
这分明就是让柳慕风受了委屈还要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司徒俊笑着说道:“你别担心,既然我们如今提前知道了她的算计,既无论如何不会让她得逞了!”
柳静菡也附和:“那是自然。我寻思着,这件事情,只怕还要从三小姐那位心上人身上动手脚!所以今天晚上的晚宴,就要拜托你了!”
(先传3000,影子已经到了广东看妈妈,今天安排了出游,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有时间更新了!如果有应该在11点之后!)
103 夜宴,你能不能帮帮我
大顺立国以来,最初实行的是严刑峻法,不过为的是以雷霆手段,震慑群臣,稳定民心。其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这大顺国本是窃取而来。大顺开国皇帝乃是前朝君主的亲外公,乃是因君主年幼不经事,这才伙同了自己的女儿把那小皇帝的权利架空,最终自己夺了皇权。
这开国皇帝做贼心虚,难免总觉得群臣和百姓都是对自己不满的,所以为人颇为阴鸷严苛,赋税沉重,真的是弄得怨声载道。好在他登基之时已经是过了耳顺之年,因此不过是忘形了几年就一命归西了。
第二代君主,也就是当代武德帝的亲祖父,文承帝,却是不耻开国君主的行为。因此即位之后就是改行温和宽宥之政策。
为了显示大顺国君和群臣团结一心,当然更是为了拉拢人心,彰显皇帝的平易近人,文承帝便定在每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在宫中设宴和群臣及其家眷同乐。
这个政策也始终延续了下来,直到今天。
柳静菡觉得这些当国君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呢?
他们为了制造一种自己关心臣子,礼遇下臣的假象,却要强迫其他人放弃和家人同叙天伦的机会,过来陪着他演戏。
真是虚伪可笑到了极点。
今年的中秋夜宴设在了太极殿之中。
这太极殿本就是位于前朝与后宫之间的位置,乃是历代君主大型盛典或者特殊日子召见群臣之处。
用来做中秋夜宴之地可谓是相得益彰。
整个大殿被分为两个部分。
左侧悬挂了纱帘以作遮挡,后面坐着的都是各大世家或者是二品以上京官的家眷。
而右侧,则是直接坐满了皇亲国戚和朝廷重臣。
这样的安排既显得殿内一团和气又使得男女之别泾渭分明,全了风俗礼仪。
柳静菡坐在一群嫔妃们的下首,和其他的皇子妃们坐在一处。
她侧首看了看,发现今天获得资格参加宴会的只有贵妃、贤妃、庄妃三位再加上一位贞嫔。
依照她往日的经验,这已经是破格了。因为许多年以来,都是只有位居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