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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一定是御书房。”一位官员立刻叫了起来。
“那么,我们一起找找吧,这么多人也好有个见证。哥哥,你说是不是?”慕容昀言笑着说道。
“自然是。”慕容昀谦淡淡地瞥了一眼慕容昀言。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流轩宫走到了御书房,众人看着御书房整齐的摆设,都不敢动手。
慕容昀言催促道:“各位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新帝登基乃是大事中的大事,现在不要扭扭捏捏了,这可是关乎社稷江山的事。”
众人一咬牙,心一横,就开始七手八脚地找了起来。
慕容昀言和慕容昀谦站在门口,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
“我怎么不知道君上还有诏书留下?”
慕容昀言笑道:“哥哥,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只有你知道的才是真的吗?”
“希望不是你在捣鬼。”慕容昀谦甩袖而走。
慕容昀言站在门边,脸上笑意浅浅,一脸的无害。
许久以后,众人还是没有找到那所谓的诏书,不由的有些泄气,心里暗自怀疑这个传说中的遗诏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怎么各位大人没找到吗?昀言真是惭愧,一直都没有去找,我来帮各位大人。”说着也找了起来。
“啪”一个花瓶碎了,众人心惊,这花瓶可是价值连城,不知道哪个人这么倒霉把它给摔了。
慕容昀言抬起头来,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惊到各位了。”说着就要去清理花瓶的碎片。
“大人你们过来看,这是什么啊?”慕容昀言举起一个钥匙,惊叫起来。
“这是钥匙啊,看起来应该是某个匣子的钥匙。”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都开始卖力地找起匣子来。
没过多久,“找到了,找到了。”一位官员从一堆书后面掏出一个匣子,一脸的兴奋地大叫起来了。
“用钥匙试试。”众人一脸期待地看着钥匙插进了锁眼里。“咔嚓”一声,匣子的锁开了,盖子缓缓地打开了,一块黄色的绸布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慕容昀谦说道:“陈大人,你也是两朝元老了,你来拿,看看到底是不是君上的笔记。”话是对着陈大人说的,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慕容昀言,话里之意不言而喻。
陈大人依言照做,他小心翼翼地从匣子里拿出了那块黄绸子,打开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很肯定地说:“确实是君上的笔记,而且从墨迹看来似乎已经有些时日了。”
众人着急地催促道:“快,快给念念,君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啊?到底新一任的君上是不是大皇子啊?”
陈大人拿着绸子,看了看众人,随即郑重地念道:
“朕准备此物,是以防朕遇不测时,有歹人妄图倾覆我夙国江山。若朕真的遭到不测,各位一定要辅佐新君,才可保夙国的昌盛。”
听到这话,不少老的官员已经开始掉泪了,毕竟他们也跟了无夜亦城几十年了,也是有些感情的。
陈大人继续念道:
“大皇子虽资历不错,但是过于仁慈,为君必有隐患。其他皇子虽然有适龄者,但是一个个都不能担当我夙国的大任。以朕来看,儿十七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天资聪颖,若是好好调教,必成大气。”
众人愕然,新君竟然是一个才六岁的娃娃,立刻急了。
“恐吾儿年纪尚小,若朝中有不善之人,必定有危险。为了以防此事的发生,朕认命慕容昀言为御赐帝师,辅佐十七直至他可以独当一面。在此期间,慕容昀言将有权处理朝廷的一切事物,其他人不得违抗。”
“另外认命慕容昀谦,陈非为首辅大臣,辅佐十七。除此之外,国师和圣女地位不变。”
“望各位效命于新君,保我夙国万年昌盛,朕也就安心了。”
陈大人放下手中的黄绸,感慨道:“这就是君上遗诏的所有内容了。”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不能接受。毕竟六岁的娃娃能做什么事情,君上难道就不怕慕容兄弟篡权?
慕容昀言深思了一会儿,“君上这个诏书,似乎是有些怪异,不如让其他的大人看看,这上面到底是不是君上的笔迹。”
陈大人依言把黄绸传给了傍边的一位大人,然后一群人围了过来。
“这真的是君上的笔迹啊,不会错的,”看完黄绸上的字,众人都点头如是说道。
慕容昀谦也皱着眉头看了看黄绸,然后再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慕容昀言。他怎么都觉得这里头有问题,但是苦于找不到什么证据,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陈大人开口说道:“既然君上已经下诏,就按诏书上的来做吧。”
众人虽然觉得这诏书很是怪异,但是也没有办法违抗皇命,都只能赞同地点了点头。
慕容昀言淡笑着看着众人,眼里是微弱的得意之色。因为从今天起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权倾天下,从今以后他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奴才,而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王者。
夙国史书记载:夙国第七代君上,被刺于深宫中。贵妃与人通奸,君上怒。贵妃怕事情败露,以匕首杀之。翌日,众人翻得遗诏,亲王为帝师。后言亲王掌权,长达数十年,朝中无人敢与其比肩。
作者有话要是:素时锦年是一本杂文集,就是唠唠嗑的地方~各位莫嫌弃~给我刷票票吧~砸死我吧~
为你执手经年 第一卷 前尘往事皆忘却 第八十一章 什么才是真相
苏宅内,苏鸢嫱正在亭子里弹琴,忽然琴弦崩断了,手指被断裂处的锋利所割伤,渗出一些血来。
她愕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感觉心里很是不安,但是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刻琴弦断了,这琴自然是不能弹了。苏鸢嫱站起身,抱起琴向外走去。
街道上一片缟素,苏鸢嫱有些诧异,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是什么大人物出事了,值得整个暮城都如此。
走进索远琴店,苏鸢嫱把琴递给老板,问道:“这个能修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这弦断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啊。”老板看着琴,叹了口气。
苏鸢嫱看着外面一片缟素,疑惑地问道:“老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街上都是一片缟素,暮城是出什么大事了?”
“小姐,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君上前几天驾崩了,所以下令举国哀悼啊。”老板大惊小怪地看了一眼苏鸢嫱,似乎是恨惊讶这样的大事情她都不知道。
“无夜亦城死了?”苏鸢嫱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君上的名讳可不能乱叫啊。”老板小声地提醒道。
苏鸢嫱呆呆地看着门口的一片素白,眼神有些空洞。
“小姐,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你先回去吧,这琴你三天后来拿吧。”老板带着有些关心的语气说道。
“恩。”苏鸢嫱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走在街道上,她感觉脑子里空空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很恨无夜亦城,为什么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时,心里居然像被针扎了一般的疼痛。苏鸢嫱失魂落魄地走着,甚至都没看到迎面而来的马车。
“姑娘,小心啊。”街道上的人尖叫道。
苏鸢嫱看着疾驰而来的马车,瞪大了眼睛,心道:“这次完了。”然后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打算承受这猛烈的一击。
可是她脑海中预料的疼痛,迟迟没有出现,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张万分熟悉的面容。
“玄莲,这么巧啊,在这里也碰到你了。”苏鸢嫱故作轻松地笑笑。
玄莲不悦地看着他,怒斥道:“要不是我出现,你打算就这样被马车撞吗?你是傻子吗?走路不会看着点路边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苏鸢嫱哑然地看着玄莲,在她眼里,玄莲一直就是淡然的人,遇到什么都面不改色。可以今天他却怒了,因为她而怒了。
“谢谢。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然后就有些迷迷糊糊了。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没事吗?”
玄莲没好气地看着她,“要不是我一直跟着你,你以为你运气真的那么好。”
“你一直跟着我?”苏鸢嫱指了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
玄莲点了点头,“我知道君上出事了,怕你有什么意外,所以一直跟着你。”
“难道你一直守在苏宅门口?”
“算是吧。”玄莲点了点头,其实他这些天一直躲着苏宅,听她抚琴,夜晚也会悄悄地去看她,但这一切他并不想要告诉她。
苏鸢嫱有些感动,“玄莲,其实我……”
玄莲止住她的话,“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一切是我一厢情愿,与你无关。所以你无需自责,更不要说让我去找自己的幸福之类的话,莲的幸福,莲自己心里有数。”
苏鸢嫱想要说的话,就这样吞了下去。其实她自己心里有何尝不明白,只是她有些自私罢了,她想要减轻自己的愧疚,也想斩断那一丝莫名其妙的牵挂。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可以自己。”苏鸢嫱说到后面自己也没有了底气。
“慕容昀言最近很忙,他不会看到的,你不要担心了。”玄莲自然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所以一针见血地提了出来。
苏鸢嫱的心思被看穿,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若是你对我没有那种感情,你就不需要逃避。而我们之间也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为何如此提防于我?”
“我没有。”苏鸢嫱否认道,“那你送我回去吧。”
“好。”玄莲满意地点了点头,与她并肩向苏宅走去。
苏府内,玄莲坐在亭子里,看着苏鸢嫱静静地煮着茶,她的动作是一派优雅。只是她眼里有着淡淡的忧伤,让人也觉得凝重起来。
玄莲拿起杯子,嗅了嗅,“清香四溢,是好茶。”
“恩,这是我自己用花瓣做的花茶,别的地方是没有的,今天算你有口服了。”苏鸢嫱笑着给他满上。
“你不想知道君上为什么死吗?”
“死者已逝,多去追究原因又有什么用。帝王路,本就充满着危机,不知道有多少人指望着他死呢。”
“不过说来,这次新君登基倒是很让人意外。”
苏鸢嫱不以为意地说:“所有皇子里,无夜初一是最适合的,除了他以外的人估计也不会是有什么可能的。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第一次见到无夜初一,她就看得出他绝非表面那样简单,能和夙玉寒等人混在一起的,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不是无夜初一。”
苏鸢嫱哑然失笑,“怎么可能,有师兄在,他必定是成功登基了吧。”
“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苏鸢嫱愕然,“不会吧,这不是在看玩笑吗?”
“的确是如此。另外此次受益最大的人,你可知道是谁?”
“谁?”
“是慕容昀言。”
苏鸢嫱茶杯里的水,洒了出来,她放下杯子,淡淡地拿起帕子擦干净桌子上的水渍。
“他现在是御赐帝师,辅佐新君,可代理新君处理朝中一切事物。”玄莲眼神一凝,“换句话讲,现在慕容昀言就是夙国的新君。”
苏鸢嫱有些缓不过神来,“你是说言现在是夙国幕后的君上?”
玄莲点了点头,“虽然那道遗诏里也有提到对慕容昀谦和陈非,但是他们仅仅只是首辅大臣,说到底和慕容昀言是完全不能比的。”
“言,他为什么?”
“他从一个无名之卒,才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就坐上了夙国最尊贵的位子。苏鸢嫱,你不要再逃避了,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对他难道一点怀疑都没吗?”
“我……”苏鸢嫱一时语塞。
“你不要再被你的爱蒙蔽了双眼,看清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