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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转生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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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于蓝。倘若到那时候,程韵想要再五十甲中夺魁,肯定不成问题,而且去百家大会或者文武大会被那些大家门派相中的可能性随之而然大些。

    可惜就可惜在程韵四次中,两次去百家大会,两次去文武大会都不如人愿,但即便如此,喜欢她的人仍可以堆成一座一合山了。但话说回来,我说聂庄,你都呆了好些日子了,这些事情还不知道?这些日子真钻研那些书钻研傻了啊?”

    聂庄刚想找个机会扯开话题问问他名字,柯炅倒先“不打自招”了,不过听他啰里八嗦这么多,也算对百家武道了解了几分。

    不过柯炅说程韵幻境一品夺魁?那混沌之六劫的修士又当如何?太一山与一合山的云云弟子中不是有那么几位半只脚跨入傀儡或已入六劫的?怎会如此不济?

    对了,十有是这样。

    如果按常理而言,想来是对战时所练之术法属性相克对手的缘故,程韵方才夺魁,且她人身为一名术士,幻境一品本就足以匹敌初入混沌之六劫还未遭天劫淬体的修士,如此来说的话,夺魁倒不是没有可能。

    脸皮厚得可以的聂庄若有所思点点头,随即毫不害臊地拍着胸脯,故作清高道:“瞎说,什么钻研傻了!我是那种下流的好‘色’之徒吗?!也不看看,我聂庄可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风流倜傥,洁身自好的好青年!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去打听一个认都不认识的女子的底细,再说了,……”

    聂庄唠唠叨叨良久,柯炅已是满脸黑线,嘴角抽搐半天,随后嘭地一声关窗,熄灯入睡,睡前还可听见他嘀嘀咕咕,在骂聂庄傻不拉叽的。

    聂庄习惯性地耸耸肩,随后跳窗而出,准备离开百家武道。

    百家武道不论是太一山亦或一合山,资质可嘉且勤能补拙的弟子不多,但也不少,往往在夜深人静其他弟子就寝之时,一些四下无人的地方,总会有那么几个发奋图强的弟子仍在练功感悟,即便近些时日百家武道招募忙得不可开交,依然忙里抽闲,持之以恒。

    二更天,有人在林中舞剑,劈石裂土,剑气若风呼啸,剑影寒芒道道,过了好一阵子,动静这才消失。

    “剑客本身的势气是有了,手中的剑气也还马马虎虎,剑罡差些火候,练段时间即可弥补不足之处,可就剑势欠奉,而剑意更加不堪入目。”

    林中忽然有人在说话,舞剑之人顺声而望,瞧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伫立林外的台阶上,他并未恼怒,反而略些讶然道:“是你?”

    闻言,聂庄一怔,问道:“师兄认识我?”

    那人收好剑,转身正面朝聂庄笑道:“正好前段时间那场比试严某也有所目睹,虽然当时只是远观,对于你的面貌并不是很清楚,但你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生息,还是能辨认的。况且如果换成他人,又怎会不知?人人在传新入名一位弟子文武兼备,道行幻境,修为问道,在太一山和一合山中能挑出这样的弟子,寥寥无几,这么大的事情,是个人都会上门见上这名新人一面,混个脸熟。”

    打着哈哈的聂庄经不起夸,挠挠头,颇为尴尬,“神魂颠倒”道:“师兄你在练剑?”

    聂庄察觉自己明知故问了,面容僵硬。

    严某不计较,点头应了一声。

    举止显得约束的少年搓搓手,手指了指山下,赔笑道:“我有事,先告辞了,就不打扰你练剑了,嘿嘿,你继续,继续。”

    严某喊住欲将下山离去的少年,不耻下问道:“师弟你刚才说到气、罡、势、意四点,不知能否给严某一些意见?”

    师弟,严某,听起来好矛盾。

    聂庄挠腮,忐忑疑问道:“你不嫌弃?”

    不明此话本意的严某神情茫茫然,旋即恍然聂庄所言何意,哑然失笑道:“流言蜚语而已,全都无凭无据,信它作甚?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日有缘在此逢见聂师弟,此乃为乐也,古人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师’,说不定聂师弟你一番提议,还可让我突破剑道的桎梏。”

    既然别人这么说了,聂庄也不搪塞,手托下巴食指摩擦,沉思道:“严师兄修练的剑术,刚好是出自那本前不久我看过的《屠龙剑谱》,其实我觉得这本剑谱章序排列错乱了,不知写这本书的人是有意的为之还是无意的,有种可能就是撰写《屠龙剑谱》之人并非屠龙剑术创始者本人,而是后记手写下的,导致后辈人觉得修练起来老是碰壁摸不着头脑。其实这套剑谱所记载的剑术,应先练剑意,再而气、势亦或势、气,一般的剑法入门先练剑气,而屠龙剑法反其道而行之,先剑意,至于后面再练剑气还是剑势无关紧要,二者谁先谁后收效如出一辙,因为屠龙剑法是由意浓薄发而生气势。再就是剑罡,这个只能靠日积月累凝聚而成,没啥窍门可言。”

    严某瞠目结舌,问道:“你练过屠龙剑法?”

    少年摇头,随后辞去。

    这位师兄呆呆望着下山的身影,忘了回应他的辞别,良久过后,喃喃自语:“真是这样?”

    不知几日过后,一合山林中夜夜有人舞剑,突然有一天,那位舞剑之人惊呼道:“聂师弟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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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第三件事
    狼塞州西北地势较高,山峰连绵,东南则低洼地带,水流繁多。魏江上游水流湍急,下游河道狭隘,汇聚顺流而下,惊涛拍岸,浪花千尺,若逢天大雨,常有洪涝天灾。柳苑城三十里外的邻居古河城正处东南,水乡之城。古河城原名邰城,建城以来,年年有洪乱发生,故而召集民力,将中游水道开凿分流,成三河,再将下游水流汇聚点的河道开凿,亦分三流,三三六条,分散成河而流开,从此洪涝灾害除去,且还滋养了原本狼塞州一片方圆几十里的荒凉,俯瞰整个水流网络,犹如古时金文的“古”字,而邰城恰恰处于“古”字之中,久而久之,人们就称邰城为古河城了。古河城水运畅通,作为狼塞州水路枢纽,与西凉州、和州、满州相接,常有往来。古河城清水莲芦苇生长旺盛,有奇观,夏日炎炎花莲万紫千红,接天连叶,之后夏末至深秋,芦苇如金黄麦浪一片,日暮时分,风起飞扬芦苇花,披针如天女散花。水乡之城周围水道繁多的同时,古河城的渔业属狼塞州内发达之地,没有之一,倘若打渔时节划竹排漂荡于大的出奇的芦苇荡中,还可听闻渔夫放喉高歌,歌声洪亮,相较笛琴筝箫,独有其风味。

    依然风和日丽,芦苇荡里白鹭几只,几伐竹排摇曳,果然不出意外,有人在吟唱,依稀可见微波荡漾的水面浪花一朵朵,是人家的顽皮孩子在戏水,乐呵呵的。

    一叶扁舟,大张渔网洒下,头戴斗笠的老翁坐在小船边,双脚浸入水中,他从兜里掏出一抓煮熟的白饭,洒入渔网围成的圈圈内。没过多会儿,老翁便起身收网,满载而归。

    他只洒网一回。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远处的岸头两人在那儿招手,老翁喊了一声“来喽”便撑起竿子划船过去,路逢一些老相识人,还会打打招呼,乐怀几句。船靠了岸,主仆二人上船,老翁问候一句,刚好撑竿,只听见后头有人在喊:“老伯等等,捎我一程!”

    船上三人头转望之时,就见人跳上船了,丫鬟不乐意了,指着“不速之客”理论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都没经过人家同意就跑上来了,什么意思啊你?”

    丫鬟又看了看自家的小‘姐’,恍然大悟,长长哦了一声,绕着一个劲儿站在原地赔笑的上船人打量,一边质问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对我家小‘姐’美色图谋不轨,不安好心?”

    平静坐着的粉衣女子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与老翁相视一笑,而上船人正打算开口辩解,丫鬟却抢了先机,大大咧咧撩起双袖,作势要大打出手,上船人立马跳回岸头,制止道:“诶,好汉不跟女斗啊。”

    还死猪不怕开水烫嘟囔道:“尤其是母老虎。”

    丫鬟恼怒,粉衣人拦住,司空见惯的老翁将下了船的上船人叫回,撑船驶向古河城而去。

    狼塞州三大繁华之地的繁华各有千秋,中数柳苑城最甚。与柳苑相比之下,古河城繁华地段并非处在城中心,而是城外的港口。港口三千八百三十二丈七尺,绕古河城,呈环形,酒楼客栈星罗棋布,商摊数不胜数,车水马龙,马车推车较多,多是卸货运货。

    小船驶到城西港口处,四人分道扬镳,主仆与老翁同行一路入城西,上船人道谢后往城南方向去了。

    声色惹人耳目却鲜有人敢光明正大盯着瞧的粉衣人对走在前方拎着筌箵的老翁问道:“关伯,最近有我妹妹的消息吗?”

    关伯摇头道:“城内找遍了,我还派人到外面打探去了,可仍是杳无音讯。唉,二小‘姐’一个人在外头,真让人担心。”

    粉衣人忧心忡忡,心有灵犀的丫鬟眼尖,挽着小‘姐’的臂腕安慰道:“小‘姐’安心啦,二小‘姐’只是心情不好出去一阵子,以往不都过了些时候就回来了吗?况且她的武功不弱,肯定没事的!”

    老翁揭底道:“那都是被老爷派人抓回来的。”

    丫鬟朝关伯挤眉弄眼,后者没领会,粉衣人忧色未减,叹息道:“希望她人没事。”

    丫鬟挤弄得眼睛都疼了,老翁总算让前者如意一回,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大小‘姐’无需多虑。”

    丫鬟附和道:“就是就是,而且老爷他不是经过清远道人施法洗礼后,性子变得温和平善许多吗?再说老爷也没派人去抓二小‘姐’回来,还把她之前定下的亲事解除了,二小‘姐’回来后,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这回关伯知书达理,哈哈笑道:“可不是。老爷和两小‘姐’一样,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老爷继承家主之位前,人和善,待人也温尔,但成了家主之后,完全变了个人,忙着渔业生意和其他一些事情,变得尔虞我诈,心机叵测,脾气越来越差,我瞅着甚是心揪。还好,现在总算好多了,像年轻时候。”

    粉衣人皱柳眉,沉思片刻,喃喃自语:“真的么?”

    可老翁又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叹气道:“虽然这些人事尽人愿,但却无法事事顺心。”

    三人突发缄默,良久,粉衣人问道:“关伯,难道章家的人因我妹妹亲事一事还不肯罢休吗?”

    老翁微微摇头,无奈道:“章家可不是任人玩捏的软柿子。”

    丫鬟恶狠狠道:“章家这帮畜生,就知道仗势欺人,如果让我有机会抓住章辽那王八蛋,非教他生不如死,再把他的龟儿子章飞‘阉’割了!”

    光凭这句话,当真是无愧于上船人所说的“母老虎”三字,没说错。

    天人交战的粉衣人咬着瓣唇,下定决心道:“如果到时候爹还是找不到坐镇的高手,我会答应嫁给章飞的。”

    丫鬟一听可急坏了,使劲儿拉拉扯扯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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