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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染本就一身伤,那剧烈的扔完枕头之后,便是捂着心口,低着头,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安爷却又欠扁的笑笑,道:“是不是恨得咬牙切齿?恨着武功被废了吧?那么好的武功,你说你是大夫,你觉得,爷会相信吗?”
花倾染不想再开口了,跟这贱人说话,简直是要把自己气病了。
上一回莫名其妙,她就已经忘了这件事了,没想到,这一回好巧不巧的偏偏又撞到他,简直天赐孽缘,实在是过分至极!
花倾染越想越郁闷,可,关键是,这人到底是谁?
两人正僵持着,素素已经端了些饭菜进了屋。
瞧见安爷,素素忙笑着走过去,道:“安哥哥你来了呀!相思姐姐刚醒呢,我给她弄了些吃的!”
“嗯。”安爷应声,目光落在素素端着的饭菜之上。
素素见状,忙端着饭菜走过去,道:“安哥哥,相思姐姐昏睡了七天七夜呢,现在刚醒,伤好像还挺重的,估计连拿碗筷的力气都没有,你去喂她吧!”
一听素素这话,花倾染立马想拒绝,可是,刚一抬头,却被安爷抢过话锋:“是啊!你相思姐姐为了救爷而受伤,爷喂她吃顿饭那也是应该的!来来来,交给爷!”
安爷说着,顺手去接素素手中的托盘。
花倾染真是欲哭无泪。
她救他?她恨不得杀了他才是!
素素却是会错意了,瞧见安爷怀中的枕头,忙将托盘递给他,顺便将枕头拿了回来,转而拿回到花倾染床边,道:“相思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安哥哥没保护好你,是应该骂他,不过你身子还没好,这样砸枕头是会伤了自己的。”
花倾染急切的想解释,无奈换来的又是一顿剧烈的咳嗽。
好,她忍,现在,她身子恢复不过来,她处于弱势,她忍!
素素不由得皱眉,看来相思姐姐真的伤得不轻,不行,她得去找大夫来瞧瞧。
“相思姐姐,我去找云姨来给你看看,你伤得真的不轻!”素素说着,便是急切的转身出门,去找小岛上唯一的大夫云姨。
花倾染又来不及挽留,只能看着素素离开,咳嗽了几声,便瞧见那危险的男人搬着凳子到了她的面前,顺便再搬了一个凳子来,坐在花倾染面前,将手中托盘搁在旁边凳子上,伸手端起那碗饭,夹了点菜,看样子还真要喂花倾染吃饭。
花倾染哪吃得下去,看见这人气都气饱了,还吃饭?
“吃饭吧,爷亲自喂你。”安爷好心情的说道。
花倾染怒视他,随后别过脸,不搭理。
“女人,可别不识好歹!爷可是第一次喂一个女人吃饭。”安爷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看见你,我吃不下去。”花倾染看也不看他,回了一句。
“那还不简单,眼睛闭着不就行了。”安爷想也不想的回道。
“你……”花倾染又一次被气到,转头看着他那张脸,郁闷不已。
贱男人!花倾染在心中便是将安爷的祖宗八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平常见惯了萧墨离的温柔,忽然遇上一个跟她对着来的男人,她就好似被触了逆鳞一般,气不打一处来!
“到底吃不吃?”安爷重复的问了一遍。
花倾染再次别过脸,不搭理。
安爷性子倒不是有多好,见花倾染如此不配合,他便是一手端着碗,另一手伸手去抬她的脸。
她挥手挡开,怒视他,道:“别碰我!”
“哟,反应倒是挺激烈的!”安爷玩世不恭的开口道,“不过,爷就看上你这烈性子了,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着?你以为,爷当真是看你长得漂亮才没化了你?你应该感激,若不是爷上次见过你一次,只怕你现在也成了一堆粉末了。”
“你神经病!”花倾染骂道。
“爷知道,你暗恋爷很久了,不然,也不会送爷那个小面人了!爷心肠好,看在那小面人的份上,允许你撒泼几次,但是,别过分!”安爷眯起了眼,危险的眸子打量着花倾染,笑着说道。
小面人?
那根本是个意外好吗?
明明捏的萧墨离,最后却被这混蛋抢去了!
暗恋他?他还敢再不要脸一点吗?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简直自恋到一定地步了!
“我对你,没兴趣。”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不要紧,兴趣是慢慢培养起来的。”安爷笑了笑,说道。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再一次欲哭无泪,这人到底想干嘛?她招他惹他了?莫名其妙!
她以冷漠应对这男人,心中却是在猜测着这男人的身份。
显然,他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八成是皇室中人。
可是,既不像东临,也非天澜,显然也跟北夏毫无干系。
镜湖不仅仅的天澜与东临的分割线,同时,也是天澜、东临与南安的分割线。
南安?
对,菁华郡主是南安的,她唤这安爷“表哥”,这安爷也是南安人了?
花倾染迅速冷静下来,将这人跟南安联系起来,也便忽然想起了当日死去那人是为何那般眼熟的,那人可不就是去往东临给东临皇帝贺寿的南安使臣么?
可是,那些使臣为什么会打扮成商旅?而眼前这男人,又为何要杀了他们?这一切,实在是匪夷所思。
安爷见花倾染不说话,也不吃饭,耐心也不由得耗尽,皱着眉道:“女人,你别不识抬举,吃饭!”
花倾染白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开口道:“南安皇室或者贵族的人,是不是?”
安爷黑眸不由得收紧,一脸戒备的看着花倾染,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还是笨点好?”
花倾染抬起右手按了按自己的左肩,肩上的疼痛泛起,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却并不打算对眼前这男人妥协,只道:“我不喜欢装糊涂,让我走,我保证,你的一切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安爷冷冷的注视着花倾染,心中却是做着另一种打算。
这女人实在是不知好歹,说的这么多,都只是想离开!但是既然落到他的手里,她以为她还能自己掌握命运吗?
“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爷?”他阴冷着声音问道。
花倾染真是觉得好无力,扫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我真的没你那么无聊!我又不认识你,撞上你们的暗杀算我倒霉,你要是不满意大可以杀了我,没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有自己的家人,为什么要跟着你?”
“家人?”他冷哼一声,讥讽道,“只怕是情郎吧?说来,上次遇见是在水月镇,这才多长时间,咱们就在临安城见了,是不是还挺有缘分的?”
花倾染真心觉得跟这人没什么好沟通的,只冷笑一声,淡漠的说道:“我们之前肯定是没有缘分的,就算有,那也是孽缘,再说了,我已经嫁人了,所以,放我回去吧,我不过想跟我的夫君过些安静的日子。”
听见她说已经嫁人了,他心中没由来的一团怒火升起。
不过,静下心一想,这女人为了能离开她,什么谎言都能编,根本不可信!
他还真不明白了!他好心留她一命,她怎么不知感激?还总是跟他对抗?
虽然开始带她走,只是因为过去有过一面之缘,说实在的,饶了她一命真的是看在那支小面人的份上,可是,这一路走来,她一直昏迷不醒,他就那么瞧着她那么安静而柔弱的样子,倒也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
不然,她哪里有命活着?
他从来就没那么多的耐心去面对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如今,她醒了,他刚觉得她似乎很有趣,她竟然就想着要走?
落在他手中,想走,门儿都没有。
“你的话爷能信?”冷静下来之后,他阴晴不定的看着花倾染,道,“相思是吧?你还是好好呆着吧!等爷什么时候心情好了,说不定还会考虑放你回家,别的心思,你还是省省吧!”
好个狂妄自大的男人!
花倾染冷冷瞪他一眼,不再辩驳。
跟这男人逞口舌之快,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既然他不打算杀了自己,那么,能忍她还是忍着吧!
最主要,她现在有伤在身,不大适合硬碰硬,她还是好好为自己谋划一下。
想想办法,怎么逃走吧,这才是重点。
“慕容安。”那男子忽然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还动手去拿被搁置在一旁的饭菜,端到花倾染面前。
慕容安?镇北王世子?六君子之一?
就这样,也能叫君子?也能叫人人都想嫁的男人?
花倾染深深的在心中吐槽,看向慕容安的眼中没由来的多了几分嫌弃。
简直太嫌弃了!
“怎么?从前觉得爷是可以托付终生的君子,现在觉得爷是败类了?”慕容安挑了挑眉,十分不要脸的开口道。
花倾染咬了咬唇,嫌弃的开口道:“你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是败类。你说,除了威胁女人,你还会什么?”
威胁她了吗?
慕容安想了想,他似乎对她的耐心好到极点了,她几番对他无礼,他竟然都没有生气,也没有动手杀了她。
看来,他真的是脾气变好了吗?或者,是这日子太无聊了,是该要个性子不一样的人来调节下气氛了。
“爷还会喂女人吃饭,来,张嘴!”慕容安拿起筷子夹起米饭上的一根白菜,递到她嘴边。
花倾染往后躲了躲,哭笑不得。
鬼才要他喂她吃饭咧!
“放着,我自己吃。”花倾染抑郁。
这人脑袋构造很明显的跟常人不一样,等她伤好了,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女人,你到底要干嘛?刚醒过来,你不饿吗?你要是死了,还怎么去找你那什么情郎?”慕容安甚是挫败,继而又道,“再说了,爷都没杀你,对你一再容忍了,你还跟爷置什么气?”
“那我要是先扎你一刀,再跟你说对不起,你什么感受?”花倾染气愤的反驳。
他还有理了?
他打伤她,废了她的武功,把她带来这什么破地方,他还有理了?
合着错都怪在她头上了?
嗬!是她活该,没事往紫竹林跑,没事非得往他在的地方撞?越想越让人生气!这臭男人,一点知错的意识都没有,简直太过分了!
慕容安一时语塞。
他将那碗饭搁置在一旁,摸了摸鼻子。
好像是这么个理,是他打伤了她,还废了她的武功,所以,她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行了,那你自己吃吧!爷走了!”想了想,慕容安决定起身离开,既然她这么抑郁,那就让她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他也不愿欺负她欺负得太狠。
花倾染听了,顿时又觉得,以她的认知,是绝对搞不清慕容安是什么状况!这人各种反常,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简直捉摸不透。
先前,慕容安刚进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这才没过多久,他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无赖?
变化得太快,她无法捉摸,也根本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干嘛?
可是不得不说,这人是个妖孽,相貌够妖孽,思想上更是完全无法以常人的思维来判断的妖孽!
等到慕容安真的离开屋子,花倾染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她却是细细想着慕容安杀死使臣之事。
不管是沐子苒还是花倾染,对南安国的事情掌握得是少之又少,对于这慕容安,只知他是镇北王世子,更是六君子之一,是天下名门贵女们所想嫁的对象。
传言,慕容安年方二十二,品貌过人,才华横溢,在南安国却是从未涉足朝堂,就连镇北王,都自请命镇守边关,只有年关才会回南安都城的镇北王府。
在花倾染看来,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