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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上人?”南宫炎钰指了指自己,努力思考着。
慕容安恨意十足的瞪了他一眼,道:“滚进去,要是救不活她,你也别活了!”
没等南宫炎钰反应过来,已经被慕容安踹了进去。
南宫炎钰躲闪不及,踩了几步,进了院中,依然不解的回头问道:“你干什么?半夜三更的你拉我来这里?你就算恨她也不能不顾及她的名声啊!”
慕容安眉头紧皱,但是,此时已经容不得他思考了。
他冷眼扫过,道:“让你去就去!爷会在这里守着,谁若是知道,爷就杀了谁!”
南宫炎钰禁不住浑身冒起冷汗,慕容安不像说假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南宫炎钰当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循着夜色,朝着花倾染的屋中走去。
这小院原本就只有那么几间屋子,找花倾染居住的地方自然也很容易。
南宫炎钰没走几步,瞧见亮着灯的屋子,便走过去,却发现,门居然是大开的,他再一进屋,看见里面的场景,震撼了!
花倾染跌坐在地上,靠着床身,脸颊绯红,满头大汗,看上去像是生了场大病一般,但是,她明明热成了这个模样,却将厚重的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双手也紧紧的抓在身前的被子之上。
南宫炎钰心一慌,着急的走过来,蹲在她身边,小声的问道:“花倾染,你怎么了?”
花倾染原本是闭着眼的,听见声音之后,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南宫炎钰,眼神虽然还算清明,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却有些恍惚。
“南宫炎钰……”她动了动嘴唇,微微一笑。
由于烧得太狠,她的嘴唇都变了颜色,且干燥而干裂。
南宫炎钰看她这般,不由得伸手来扶她,道:“来,我扶你起来。”
“别碰我……”她挣扎的说了一句,她深刻的知道,自己就剩下最后一点意志力,那火热已经快到极致了。
“可是你这样……”南宫炎钰听她说话,无语以对,却还是收回了手,只道,“你是不是中了媚药?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么?”
她虚弱的笑笑,道:“谢谢!如果你想帮我,那便在我迷失心智的时候杀了我便是!”
“什么?”南宫炎钰大惊,忙摆手道,“不行啊!我可下不了手!再说了,我要是杀了你,回头萧墨离不灭了我才是!”
“女儿娇,别无他法!”她低低的说了声,她越是靠意志力撑,生命力便是越薄弱,或许,根本等不到她迷失心智,她便已经先丢了命了。
“顾相家的药?你怎么会中这药?你怎么这么倒霉啊!”南宫炎钰微微错愕,先是吐槽了下她的倒霉,不过,他已经无法深究了,看着花倾染这么难受,他蹲在她面前,小声说道,“如果你因为这媚药丢了命,萧墨离会恨你吧!”
她低低的笑出声,道:“尽管知道,他不会介意,但是,我还是不能……我怎么也过不了自己这关……”
作为一个现代人,居然将贞节看得这么重,她实在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他人!
南宫炎钰皱眉,算是看出来,她已经在拼命了。
她有她的坚持,有她的原则,同时,也有她想要保护的东西。
南宫炎钰就这么看着她,莫名的,心头涌起了心疼。
“我有办法解,可是,这种办法治标不治本。”南宫炎钰终于开口道。
“你说。”花倾染蹙眉,低低的应道,但是,她也不报什么希望。
女儿娇不是毒药,单纯的只用来当媚药,对身体根本无害,但是,若是不肯以身解药,就等于去送死。
顾心恬便是算准了她发现不出,才敢对她下药,可是,顾心恬到底图什么呢?
南宫炎钰想了想,便是开口说道:“我有一只蛊虫,叫红颜蛊。”
“红颜蛊?”花倾染淡淡的重复着,在脑海里思索一番,记不太清楚这蛊虫的来历,她向来以药为医,对蛊或者毒倒不是那么清楚。
蛊,似乎是南疆一带才有的,南疆在南安的西南方,离这里还有不少路。
“是的,红颜蛊。这种蛊虫本是一对,雌蛊名红颜,雄蛊名白发,因为南疆隶属西凉女国,而西凉女国以女为尊,这对蛊虫便是常以红颜为名!这种蛊虫入体,所有有害身体的毒或者药都会被这蛊虫吞食,我想,它一定也能吞食女儿娇。但是……”
南宫炎钰说着,却是停顿了,眉头更是深锁起来。
“但是什么?”
“但是我只有一只雌蛊,若是这只蛊入了你的体,而你找不到雄蛊来入萧墨离的体,你们俩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夫妻!即使,你们甘愿这样一辈子不同房,你体内的蛊虫也等不了那么久,一年内,你若没能与体内有的男人交合或者与体内没有的男人交合,雌蛊会吞噬你,直到你死亡。”南宫炎钰沉沉的说着。
“有没有办法将蛊虫逼出来?”花倾染问道。
南宫炎钰摇头,道:“没有!只有与拥有雄蛊的人结为夫妻,双方的蛊虫才会自己出来。”
“也就是说,若是我接受这蛊虫,那我便还有一年的时间?”花倾染问道。
“是这个意思!”南宫炎钰点头,“最主要,我这蛊虫来历不明,我总觉得,这是阴谋。”
“什么阴谋?”花倾染蹙眉,问道。
南宫炎钰便是对着花倾染解释道:“我老实告诉你吧,你们离开临安之后,有个鬼面人找到我,她说,若是想医好沐子苒,就来这里找圣光大师,她还给了我这蛊虫,她说,这蛊虫是专门为你而留,我在想,你是不是一早就被别人摆在了棋盘之上沦为一枚棋子?”
“鬼面人?男的女的?”花倾染问道。
“女的。”南宫炎钰老实的回答道。
花倾染蹙眉,如果是男的,她还会怀疑是夜无痕,可是,若是女的……她就真的不知道是谁了。
能是谁呢?沐子蓉吗?不可能,沐子蓉没这么深的算计!
南宫炎钰接着说道:“本来,我还以为人家是开玩笑,但是,她非得让我带着,我仔细检查了下,也没发现别的问题,而且,她确实为我指路了。直到前些日子遇见你,我才隐约觉得,这事可能是真的。花倾染,你最好仔细想想,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我感觉,那个女人对你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大半年以前,我还是个傻的,我不可能得罪人!”花倾染捂着自己的胸口,声音有些微弱,她摇了摇头,道,“之后,我唯一得罪的女人就是你妹妹了,我从来都与萧墨离在一起,我能得罪什么人?”
“想想也对,那个女人武功很好,我都不一定是对手,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她没必要骗我,因为,她要杀我,易如反掌。”南宫炎钰有些纠结,然后,低头看向她,问道,“那这蛊虫,你还要么?”
花倾染低低的笑,道:“为什么不要?活着总是有希望的,对不对?一年的时间,谁知道,这一年会发生些什么事!”
南宫炎钰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略微心疼的看着花倾染。
“不仅如此,每逢月圆之夜,这蛊虫会闹腾一次,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南宫炎钰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再说了,那个女人的话也未必可信,万一这红颜蛊是用来害你的,那可怎么办?”
“你既然拿到了红颜蛊,你应该查过红颜蛊的资料吧?”花倾染紧紧抓着裹在身上的棉被,低声说道,声音微弱而颤抖。
南宫炎钰点点头,道:“红颜蛊确实会如此,但是,万一那女人撒谎呢?我觉得,你真的需要慎重,你若是这样伤害自己,萧墨离知道了会心痛的,他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做。”
“南宫炎钰,谢谢你肯这样帮我。”花倾染却是由衷道谢,轻声笑了笑,道,“那鬼面人定然是冲着我来的,一定会有后招。你总归提醒了我,顾心恬后面不仅仅是顾相,还有别人……我忽然在想,最初遇见慕容安,是不是都是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可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不管会有怎样的后果,但是,南宫炎钰总归是帮了她。
南宫炎钰无奈的叹气,道:“真是倔强!说起来,慕容安对你有情,让他帮你解了这药也没什么,萧墨离是不会介意的。”
“南宫炎钰,蛊虫给我。”花倾染无视了南宫炎钰说的这句话,只是抬头看向南宫炎钰,有些认真的对他说道,“我不爱慕容安,这么做,只会害了他。”
“唉,好吧!”南宫炎钰低头瞧了瞧手中的小瓷瓶,表情有些黯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甚至,他也觉得有些为难,要不要将这蛊虫交出来。
想着,他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们会有遗憾,若是将来生离死别,后悔了可怎么办?忽然觉得,我若当初自私一点,直接把沐子苒抢走,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的遗憾了!”
“……”南宫炎钰说起沐子苒,花倾染听了,却是觉得有些歉疚。
她跟南宫炎钰也没几次接触,现在忽然知道南宫炎钰钟情沐子苒,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作为沐子苒的时候,她可从来不知道有人喜欢她,可是,死了之后,却发现南宫炎钰喜欢她,就连夜无痕对她都有些古怪的情感……
这可真是离谱啊!
南宫炎钰如此帮她,可是,她却一直在骗他,更没有将实情相告。
“南宫炎钰,其实我……”花倾染正要解释,南宫炎钰却是将瓷瓶的瓶塞打开,道,“伸手过来!”
花倾染闷闷的闭嘴了,缓缓伸出右手。
算了,很多事以后再解释好了。
南宫炎钰将瓶子倒过来,倒在她的掌心。
只见一袭金黄色的微光洒下,迅速的入了花倾染的掌心,然后消失不见。
花倾染只觉一股凉意自掌心迅速的向上涌起,通过心口,染遍全身,然后,腹部也是一阵冰凉出来。
她的意识一瞬间变得十分清醒。
紧接着,便是一阵痛楚,整个腹部像是被千刀万剐了般,那种深刻的痛,让她记起了重生时死去的痛。
南宫炎钰见花倾染捂住腹部,表情异常痛苦的模样,又有些心疼的道:“听说会很痛,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可得忍着点。”
“我知道。”花倾染只是低下头,应声道。
“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南宫炎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忙道,“你知道吗?萧墨离身边那个谁……”
可惜,南宫炎钰话还未说完,花倾染却是直接痛得晕过去了。
南宫炎钰瞧着,愣了,然后着急的起身,赶紧的将她扶起来,放到了床榻之上,温柔的帮她盖好被子。
“萧墨离啊萧墨离,你何其有幸,能得花倾染这样的红颜知己!”南宫炎钰看着花倾染的睡颜,不由得叹了口气感叹道,“不过,相信你不会让他失望的,反正我已经看见了!嗯,这样晕过去也好,免得那么痛。”
南宫炎钰说着,瞧见花倾染似乎皱起眉,然后整个人开始不安起来,身子也有些移动,口中似乎还恍恍惚惚的说着些什么。
“萧墨离……我好疼……”
南宫炎钰看着看着,不由得又心软了,侧身坐在床边,小心的隔着被子轻拍着,低声哄道:“乖,不疼了,睡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好心哄别人的女人……
“萧墨离……”花倾染却还在唤着萧墨离的名字,然后,眼泪也顺着眼角出来了。
“别这样啊!你这样我都要哭了……”南宫炎钰说着,哭丧着脸,越是看她的模样,越觉得心疼。
花倾染又是一阵闷哼。
南宫